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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要不放心干脆跟我一起去好了!”她说。
“求之不得!”他起身就要穿西装。
她站起来拿起皮包打量着他:“怎么?真要跟踪我?”
“怎么叫跟踪?我是你的老公光明正大地做你的护花使者。”他大言不惭道。
“搞清楚哦,我们还没举行婚礼。”她说。
“那有什么大不了的?你反正早晚都是我蒋中天的太太。”他走上前从后面抱住她,嗅着她耳边的香水。
她从鼻孔里笑了一声:“你知道我现在是去找谁吗?阿稚啊!”她立刻感觉到他抱她的胳膊震动了一下,她微微侧过脸去斜睨着他:“难道你不吃醋吗?还把我抱得这么紧?心里肯定痛苦死了,恨不得亲手掐死我,是吧?”他仍旧不出声,环绕着她的胳膊也不松开。她就砸着嘴轻叹着:“说真的,我一点都不相信你爱我,这世界上有谁会爱别人胜于爱自己呢?你口口声声地爱我其实就是为了你自己的感受,说到底还是爱你自己——”
他突然送开她说:“你走吧!”
她怔了一下,离开他已经松开的臂膀回过头去打量他。他脸上的表情很平静,就象是刚刚跟她玩完一场捉迷藏的游戏,游戏结束后便剧终人散,各人做回自己。
“其实我一直搞不清楚你究竟在想什么。”她扔下了一句话后便开门离去,他走到宽敞的阳台上看见她驾驶着新换的红色宝马象箭一样冲出别墅大门,就在寒冷的夜风中站了一会儿才转身回去。
阿稚一直陪着bobo喝酒,她先是要了女士酒,后来嫌不够劲又要了一杯人头马,喝了几口又嚷着要换红酒。阿稚冲调酒师挥挥手示意别理她,然后才开口说:“你真的准备跟蒋中天结婚?考虑清楚了没有?一辈子的终身大事。”她被他那“一辈子的终身大事”给逗乐了,抿了一口酒后笑道:“我都结过一次婚了,大事也没成一辈子啊,就那么回事了。”他说:“你可不能太草率,蒋中天不是王梓,恐怕你答应他后日后若再想离开他就难了。”她就有些歉疚地望着他说:“其实我一直想当面对你说声对不起,八年前就伤害你了一次,现在又这样,令你失望。”阿稚有些怅然地笑笑,没说什么,她就继续说:“如果有一天我真正感到疲倦至极,我会选择悄然离去的,离开的方式有很多种,我也许会选择极端的那一种。你看我这个人,自私、狭隘、虚荣、势力,几乎没有什么优点,从小就性格古怪,若不是父母给了这张还算出众的脸,没有男人会喜欢我的。现在虽然还有个亲人却从不知关心他,也不知他现在怎么样了,连外人都比我对他好,蒋中天每个月都会定期派人给他送支票去,我就用那点钱打发掉了我在这世界上的最后一份亲情。”说着她的眼眶就悄悄红了,阿稚望着她轻声问道:“你是想让小航参加你的婚礼吧?我去找他,我那天一定会带他一起去的。”“谢谢你阿稚!”她从皮包里取出一张请柬,对他说:“后天上午十一时在丽都酒店。”“我一定会去的,哦,是带着小航一起去。”他接过请柬说道。她点点头:“那我走了。”“这么晚了我送送你吧!”他说。“我的车是宝马,一般的车是追不上的。”她用纸巾擦擦眼睛转身离去。黑雪突然冒了出来,抢过他手上的请柬翻开看了一眼,然后小心地打量他。他斜了她一眼问道:“怎么?想看我掉眼泪是吧?”“哦,不,不是!”黑雪放下请柬迅速跑开,他望着她那欢快的背影这才发出一声深深地叹息。
阿稚去大学找张宇航,有人告诉他张宇航去人才市场跑毕业分配了,还没回来。于是阿稚就在校门口的小店里花了五元钱买了包红梅烟,坐在花坛栏杆上等他。他一直在不间断地吸烟,张宇航找到他时他已经再吸最后一根。张宇航打量着他,又看看一地的烟蒂,说道:“我刚回来,刚到宿舍他们就告诉我说有人找我,我一问他们找我的人长什么样,他们说就跟你一样长头发扎辫子,我一猜准是你。”阿稚笑笑,伸手摸摸脑后的小辫子说:“为这辫子,你姐骂我好几回了,我一直舍不得剪,所以你姐就一直没嫁给我。”张宇航笑笑,笑容有点勉强。阿稚看着他说:“哟,怎么你把辫子给剪了?别说,还是剪了精神。”张宇航叹道:“能不剪吗?教导处都警告好几回了,再不剪就要勒令退学了。”阿稚笑着:“听你同学讲你去跑毕业分配,没想到时间过得这么快,你都大学毕业了。怎么样?有收获吗?”张宇航在他身边坐下说:“嗨,就那么回事了,现在是双向选择,自主择业,学校只管我们毕业,其他的事一律自己去跑。事业单位没有关系肯定进不去,私企吧,又太随意了,各项制度不健全,进去容易,可到月底拿工钱时就这挑毛病那挑刺的,整个一个廉价劳动力。”“没试试中天这样的大集团,你姐姐在那做总经理。”阿稚试探道。
张宇航从他身边站起来,四处来回走动着,显然是满腹心事却无从下口。“她还好吗?”憋了好久,他才终于问道。阿稚会意地笑着,掐灭最后一枝烟说:“今天就是她让我来看你的,其实她一直很关心你,只不过最近一段时间发生的事情太多了,所以她没能来看你。”“这我知道。”张宇航蹲在草坪上,低头揪着脚下的小草,闷声道:“我在晚报上也看到了一些关于她的传闻,她终于要嫁给那个蒋中天了吗?那个大老板那么花,她怎么会看上他的?”阿稚说:“bobo也有自己的难处,她有时也很苦闷,只不过她已经习惯把一切憋在心里。”
张宇航瞅着他,突然笑道:“你那么理解她,这八年你不一样是白等了吗?她为什么不嫁给你?”阿稚说:“我也想知道为什么啊!不如你有空替我问问她,到底你们是一家人,有什么话也好说。”张宇航不置可否地扯开话题:“她叫你找我干什么?”阿稚这才从怀里掏出结婚请柬递给他说:“bobo和蒋中天明天在丽都酒店举行婚礼,她很希望你能去。”张宇航接过请柬看了一下抬起头对他说:“我看情况吧,没事就去,有事就算了,反正人那么多她也顾不上我。”阿稚从栏杆上站起来走到他身边在他肩头使劲地拍了两下说道:“想清楚,那可是你的亲姐姐,按bobo的话来说,你是她在这世上的唯一亲人啊!”说完他掉头离开,张宇航一直低着头拔地上的小草,就跟发泄般不一会儿就拔掉了一小片草坪,惹来学校工作人员的责问他这才捡起地上的请柬飞快跑开。
26.这世界上最疼你的人就是我(1)()
当张宇波穿着蒋中天专门从欧洲订来的婚纱,身上戴着蒋中天高价请欧洲设计名师亲自操刀制作的头饰、耳环、项链、手链出现在众宾客面前时,在场的所有人包括蒋中天自己都被她的明艳动人惊呆了。张宇波也觉得今天的自己很漂亮,尤其是在那些价值连城的首饰的衬托下愈发显得高贵华丽。当蒋中天当着众宾客的面亲手为她戴上那枚价值百万元的钻戒时,她觉得她这二十六年终于活出一个亮点了,那一瞬间她很感谢蒋中天,她几乎是在用一种脉脉含情的目光注视着他。她很清晰地感觉到众人向她射来的艳羡的目光,那一刻她真是无比满足。而在刚刚她还在化妆间因为张宇航的迟迟未出现而对化妆小姐大发脾气,可是此刻她看见身着一套板正西装的张宇航正和阿稚并肩站在宾客中目不转睛地注视着她。她立刻将目光集中在他脸上,尽管只是短短数月没见他,可她还是发现他长大成熟了,尤其在那一身庄重的服饰的衬托下他愈发显得稳重,仿佛是一夜成人似的。张宇波打量着他眼里就禁不住地潮湿,身边的蒋中天伸出手去揽住她的腰在她耳边轻语了一句:“千万不要失态,底下这些人要么是我们在商界中的竞争对手,要么就是八卦杂志的记者,真心为我们祝福的没几个,小心有人看我们的笑话。”张宇波立刻在嘴角挂起一朵美艳的笑容,亲昵地倚在蒋中天的怀里,俨然一对幸福美满的和睦夫妻。
有人带着阿稚和张宇航就坐主人席,不一会儿张宇波就挽着蒋中天的胳膊绕过众宾客来到他们面前。阿稚立刻举着酒杯站起来对他们说:“恭喜你们!”蒋中天接过随从递过来的酒杯与他干杯道:“很高兴在我和bobo的婚礼上看见你。”然后视线扫过张宇航的脸说:“你姐姐更高兴看见你。”张宇航端着酒杯站起来举在张宇波的面前说道:“这是我第二次参加你的婚礼,希望这一次你能真正幸福。”张宇波注视着他没有开口,只是眼里有很多东西,每闪动一下,一边阿稚的心就跟着颤动一下。蒋中天伸出手去与张宇航干杯,然后就拉着张宇波走开去向宾客敬酒。他们离开后阿稚就对张宇航说:“你刚才太伤bobo的心,毕竟她是你姐姐,今天是她的大好日子,你不应该扫她的兴。”张宇航低头专心吃菜不理他,半天才突然来了一句:“你去给她讲,我要去中天上班,职位要是主管级。”阿稚楞了一下问道:“为什么?”“你不是劝过我试试中天吗?现在还试什么,那是我亲姐姐,姐夫的公司,我直接就可以上班,而且一去就做主管,不用看别人的脸色。”“可是你刚才——”阿稚迟疑着。“她那么长时间没管我了,我就说那一句话,还过分吗?”张宇航吃饱喝足将餐巾一扔,伸手招来一名助理说:“去把你们老板叫来,我有话要同他谈。”
蒋中天和张宇波很快就又回到他身边,张宇航望着张宇波一字一句说道:“我要到中天工作。”张宇波静静看了他一会儿问道:“决定了吗?”“对,我考虑好了!”他回答道。“一个礼拜后到中天来报到。”她说,转身要走,他又说:“我要做主管!”蒋中天眯着个眼睛打量他,张宇波只考虑了三秒钟便回答道:“好的,你来报到时我会安排的。”张宇航心满意足地望着他们离去的背影,对身旁的阿稚说:“张宇波那么崇尚权势,我就给她一次滥用职权的机会。”“你究竟想要做什么?”阿稚终于忍不住开口问道。
蒋中天用大毛巾擦着头上身上的水珠从浴室里出来,对半倚在床栏上正聚精会神地翻看着一份文件的张宇波说:“今天你弟弟的口气蛮冲的嘛!看样子象是在跟你赌气。”“他就这脾气。”她说着,仍旧看着文件,连头都没有抬。“公司好象没有这么忙啊!”他扔掉毛巾爬上床趴在她眼前欲跟她亲热,她将脸转到一边说道:“你先睡吧,我还要再看一会儿。”“有什么好看的!”他一把抢过她手上的文件随手扔到一边,将她拉入怀中边亲吻着她雪白光滑的肌肤边说着:“新婚之夜你可不能这么对我……”她忍受了一会儿见他一副如饥似渴地样子,索性闭上眼睛任由他摆布。他感觉到了她的冷淡就扳正她的脸俯视着她,她回敬他的仍是那副漫不经心的眼神。“为什么?”他喘息着问道。她集中起一直涣散的眼神注视了他一会儿说:“没有原因。”“不!你告诉我!”他那一会儿任性得象个孩子。她转过头去看一边喃声道:“我也想知道为什么,如果我知道答案我想我就知道该怎么做了。”“那就让我来告诉你答案吧。”他说着俯下头去更深地吻住她,从额头到鼻翼,又从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