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倾国王妃绝嫁冷王-第14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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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多谢公子相救,请问。。。。。。这是什么地方?”她看了看四周的陌生,问道。

    “我家。”

    简短的两个字,还要留有一个讽刺的冷眼,他绷着脸,随意倒了一杯茶水递给她。

    都说杀手没有感情,所以他的话也没有感情。

    “你。。。。。。为什么要帮我?”

    唐傲侧眉看她,说道:“你若不想,我现在就可以送你走。”

    这世上居然还有同冷家男人一样高傲的人,如果他不是杀手,洛殇真的会以为他是冷家的人。

    可是,眼前这个人并不是善类,就凭他几次的杀心,洛殇就能够想到他一定有着什么‘阴’谋,难道,他是想。。。。。。

    “你想借我威胁他?”

    闻言,唐傲忽然笑了。“‘女’人就是‘女’人,天生柔弱而又愚蠢。”就算被心上的人伤的体无完肤,却还是要将他放在心里最高位置。

    他轻视的看她,站起身。“如果我说是,你是不是要以死相抵?”

    看她别过脸,唐傲走到她身边,语气平和了些,他说:“你若死了,可是一尸两命。”

    一尸两命?这是什么意思?

    看她蹙眉,满脸困‘惑’,唐傲轻笑。

    “身为医仙竟不了解自己的身体。”他目光下移,暗喻她的小腹。

    洛殇略低了头,长发自然的垂下,她不敢相信的睁了睁双眸问:“你的意思是,我。。。。。。”

    她。。。。。。她怀孕了?怎么可能,她怎么可能。

    “不会的,这不可能,不可能的。”洛殇不肯相信着摇头。

    自从她被禁足时起,冷邵‘玉’就没有碰过她,而且在这之前,她也都偷偷的喝了‘药’,怎么还能怀孕,更何况,她为什么感觉不到,为什么没有任何的症状。

    “你有过滑胎的现象,想一想在这期间,有什么人,给你吃过什么‘药’。”唐傲曾经在卫国时,深受卫国皇后彦氏的抚恤,自也学会了一些医术之法。

    洛殇仔细回想,忽然头脑里闪过一个人的名字。冷暮飞,是他?难道那几次的‘药’里都掺杂着滑胎的成分?身体忽颤。

    双手慢慢抚‘摸’上自己的小腹,不敢碰触这个偶然到来的生命,在她最无助的时候,没想到,上天居然如此垂怜她,赐给她活下去的信念。

    她从未想过,自己的有生之年也会孕育一个新生的小家伙,这种偶然,让她心酸,更让她心喜。

    她怀了冷邵‘玉’的孩子,难道是那个晚上,是那个他强迫自己的晚上,不管怎样,这是她的孩子,她一定会好好的爱护这个小东西,好好保护好他。

    幸福的泪水含在眼眶,笑容在她的嘴角呈现一个很美的弧度,优雅和温情,是一个母亲对孩子的渴望和爱惜。

    洛殇感‘激’的看着唐傲。“公子,谢谢你。”

    唐傲看了她一眼,转身走到‘门’口时,又停了下来。“这段时间,你可以安心的住在这里,直到生下孩子。你无需感‘激’我,因为我不会白白收留你。”

    “我知道,我会报答您的恩情。”洛殇完全沉溺在心喜中,哪里还顾得上唐傲的打算。

    “我叫唐傲。”他丢下一句冰冷,转身离去。

    洛殇笑着,抚‘摸’着小腹,暗暗呢喃。“孩子,谢谢你,谢谢你在这个时候出现。”

    “娘亲会好好保护你,照顾好你。。。。。。”

第192章 是否见过() 
天‘色’暗沉下来,暮‘色’深了,这房间里仅有一张勉强可以睡人的‘床’板,所以,男人一直没有再进来。(;&#;&#;&#;7;7;n;t;.;C;o;m;&#;&#;);'看本书最新章节请到。 。

    是不是深秋也要过去了,为什么天会这么冷,所有都在凋零,看的见的,看不见的,都在默默的流走。

    洛殇裹着衣服,看着地上冉冉微弱似有熄灭之势的篝火,不经意的隔着衣服‘摸’了‘摸’肚子里的小家伙,脸上‘露’出满意温柔的笑容。就算再冷,再难,再苦,有了这个孩子,她都觉得是幸福。

    推开房‘门’,几片雪‘花’飘进室内,洁白又凉凉温度的落在她手背上,随而融化。

    下雪了,这个季节京都居然也会有飘雪。

    洛殇伸出手去捧那零零星星飘下来的雪‘花’,嘴角不由‘露’出浅浅的笑容。听见刀剑摩擦地面的声音,她转过头,男人正专心的练武,刀光剑影卷起地上黄土枯叶,剑气锋芒,气贯长虹。

    他的每个动作,在她看上去都觉好熟悉,仿佛在哪里见过,她紧着衣襟,朝他走去。

    看见她过来,唐傲放下手中的剑,对她似乎很回避,转身要走,却听她问:“我们是不是在哪里见过?”

    他刺杀过这个‘女’人三次,放了她一次,救了她一次,他们当然见过,真不知她为何问这种没有回答价值的问题。

    “我是想问,在这之前,你未要取我‘性’命之前。我们是不是见过?”洛殇皱眉,她总觉得眼前这个人在哪里见过,而且很熟悉,他们之间或许曾经很亲密。

    在第一次见到这个‘女’人的时候,唐傲的确觉得她很像那个故人。所以对她,总是怀有一种别样的情感,杀手无情,他更是有要事在身,断然不会对‘女’人动情,可唯独对她,总是怀有一丝的袒护和爱惜。所以,在秘密潜入水月楼盗取机密发现她时,才会冒死带她离开。(;&#;&#;&#;7;7;n;t;.;C;o;m;&#;&#;);

    沉默片刻,他却果断的说:“没有。”

    看着他渐息的背影儿,洛殇总觉得脑海中隐隐浮现起什么,总是觉得这个场面在某个时刻出现过。( )

    但毕竟唐傲也说了,她也不会再去多问。's。就爱读书'

    这一夜冷风,吹的窗子和房‘门’咯吱作响,简陋的房屋被风卷走房檐上几片破瓦,天亮不久,唐傲咬着牙给自己处理好伤口,穿上衣服刚出‘门’,就看见院子里的‘女’人不知何时支上了衣架,正往上搭落衣服。

    她小心翼翼的弯腰,再仔细的铺好滴着水的衣裳,偶尔停下擦擦

    额头上的汗,然后垂下头温和的看看自己的小腹,柔美一笑,很是满足。

    自始至终,唐傲仅仅与这个‘女’人有过几面之缘,第一次见她时,是在她出嫁之日,轿辇前她一身红衣,凤冠瑕萃,倾城之貌,虽隔面纱却不难看出她的惊‘艳’无比,那日,小小‘女’子当众羞辱了当朝晋王身边的莫大人,至今还让他犹记。

    第二次见她时,是在京都时疫,那个时候,她心系苍生,一个‘女’子不畏惧生死,以身试‘药’,就连周身杀手她也全然不在意。那刻起,对于她,唐傲更是有种欣赏。

    后来省亲回途,又冒死救下冷邵‘玉’,这样的‘女’人不得不让人敬佩。坚韧顽强的她,却在他潜入水月楼看到时变得脆弱,她害怕见到冷邵‘玉’时那样的无助。

    唐傲也知道洛家发生的一切,如果此时没了这个这个孩子,或许,这个‘女’人真的没有什么信念和勇气再好好的活下去。

    “谁允许你动我的衣服?”

    身后传来男人不悦的质问,洛殇没有停下手,直到搭好最后一件,她才回身笑着对他说:“作为对唐公子的报答,这些是我应该做的。”

    唐傲板着脸,直接走向衣架,一把拽下他所有的衣物,丢下一句“别再动我的东西。”离开而后,是一阵重重的摔‘门’声。

    洛殇无奈的笑笑,她刚要转身,忽然看见地上那几滴鲜红,这红‘色’的痕迹一直到他的房间。

    这血是他的,难道他,受伤了吗?洛殇皱眉,看着那被合上的房‘门’。

    房间的光很暗,男人正坐着,他咬紧牙关,向自己的肩膀倒着灼烧的烈酒,忍着撕心的剧痛,让酒去除自己伤口污垢。

    忽然,‘门’被人推开,他警惕地抓起桌上的长剑,在看到是她的时候,他才艰难的放下剑。

    蹙着眉头,怒吼着驱赶道:“谁让你进来的,出去!”

    洛殇没有理会他的话,端着‘药’酒和一些她带在身上疗伤的‘药’走过来,放在桌上。男人喘着粗气,拾起一旁的衣服,要遮掩住自己的伤口,却被‘女’人扣下。

    看着他肩膀处的伤,深深的疤痕还流着不止的血,血液像即将涌出的滔滔江水,一个又一个红‘色’的血泡破裂。

    “你要干什么?”

    看见她将手伸向自己,唐傲急忙遏制。

    “伤口太深,只用烈酒是熬不下去的。”洛殇揭开他后背下面缠绕在腰间的衣服,她眼眸发颤,他的后背全是刀伤。

    新伤旧伤密密麻麻的遍布了他整个后背的肌肤,每一道疤痕都很深,每到雨季的时候,伤口都会发炎,他是有多大的忍耐才能熬过这京都漫长的雨季。

    “我不需要你的同情。”冷漠的声音同这个如风一般的男人一样,不会有感情不会有温度。

    “你是杀手,但也是人。”洛殇柔声道。

    唐傲的身体怔住了,眼里多了份复杂,他没再开口,任凭‘女’人褪下与他伤口黏在一起的衣服。

    她双手很柔,有些冰凉的温度触碰到他时,竟有一丝快感和舒服,让他觉得是种享受。

    他是杀手,为了报仇,夺回属于他的一切,他的江山他的皇位他的武周。隐姓埋名,无家可归,杀母之仇不共戴天,苦心练剑,所以成了这世上无情的杀手,被称为影鬼的常人。

    除了仇恨,他什么都没有,没有爱人,也没有爱他的人。离开卫国后,他的命就不再属于自己,所以听到洛殇的这句话时,他的心里是触动的。

    她说的没错,自己是杀手,但也是人,也会受伤,也会死,也有情感,也有想要去保护的东西。

    “你忍着点。”洛殇一只手拿起烈酒给他受伤的伤口浇灌而下,趁着酒‘精’没有被挥发,将带好的白‘色’粉‘药’倒在掌心来回‘揉’搓,敷在他的伤口上。

    男人额头的汗,已经流过脖子,浑身除了被酒浇的晕湿,更是被疼痛的汗染尽。他不吭声的咬着牙,额头上的青丝,攥起拳头的手臂上,发青的手筋一条条的浮现,好似即将破裂爆出。

    上好了‘药’,洛殇撕断白布给他包扎伤口,肩膀上那处最深的刀疤格外的刺眼,她猛然想起断崖之时,为冷邵‘玉’上‘药’的时候,那个时候,她的心里是那样小心翼翼为他担忧,可一切,却偏是成了今日这般。

    她无法原谅他,这辈子也不会。

    感觉到‘女’人的异常,唐傲故意轻咳两声,洛殇才回过神,给他系好白布。

    “这‘药’我放在这里,早晚各一次,近日,不要再练剑了,伤口要是再裂开就不是像今日这般容易医治了。你也会医术,自然也明白的。”他的伤口,一定是昨晚风雪中练剑撕扯开的。

    洛殇抱起给他换下沾满血的脏衣服,要走,而又停下了脚步,转身问道:“这伤,是不是昨日在水月楼。。。。。。”

    “不是他。”男人果断打断了她的话。

    “不是的,我不是这个意思,我的意思是。。。。。。”

    洛殇想问,这伤是不是昨日带她离开时留下的,很明显这是新伤。凭他的武艺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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