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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谢静王妃,谢静王妃,奴婢…奴婢这就滚。”丫头匆忙的起身掖起袖子就要走。
“等等。”叶臻叫住她,看着她惶恐不安的模样,叶臻冷哼了声。“把地上收拾干净。”
丫鬟立即蹲在地上,一点一点小心的捡起那满地打碎的杯子残片,然后看了眼叶臻和女人的脸色,才敢离开。
就在丫头开门的时候,正对上门外的女人,她怔住了,张着嘴巴楞在原地。
“你还杵在那儿干什么,还不滚出去。”
听到屋内叶臻的咒骂,丫头才缓神委屈的看了看洛殇,然后低头从她身边跑了出去。
看到门口的洛殇时,叶臻也显然很意外,她轻轻唤了声。“郡主。”
司徒静雨余光里扫了眼女人,一直看着她走进屋子。
“姐姐怎么来了?”
洛殇平淡的对屋子里的奴婢吩咐道:“你们都退下吧。”
众丫鬟瞧瞧司徒静雨的脸色,硬着头皮低头退出了房间,小竹紧盯叶臻,直到叶臻肯走,她才随着出去。
房间里只剩下她们二人,既然只有她们,也就不必弄了,司徒静雨带有的挑衅的站起身,讽刺着说:“不是刚从鬼门关回来吗,怎么又闲心到我这了,总不至于是来探望我的吧。”
“还要害多少人你才甘心。”
司徒静雨立即沉下脸,她狐媚的眼眸拉的悠长,毫不在意的随口说:“这是什么话,我何曾害过他人,怎么如今王妃竟也学会了血口喷人。”
看样子,她真是来者不善了,司徒静雨捋了捋耳后的发髻,继续道:“这两****身体乏累的很,若无别事,王妃就请回吧,不送。”
她冷笑着转身,手腕却被女人一把抓住,司徒静雨冷眼看着她,只见洛殇抓着她的手腕慢慢移向她微挺的泄前。
司徒静雨挣了两下,没挣开,她带有讽味儿的邪笑了声。“你这是干什么?”
最初司徒静雨还能笑的出来,但当她看到洛殇月眉星眼里放着的冷艳时,才认觉那是一种暗藏的危险。
洛殇黑弯的长眉非画似画,她双眉间处处流露淡雅高贵,漾水明眸,竟显清冷空灵,娥眉轻扫,看着她。
“想害我的孩子,你觉得他会放过你吗?”
司徒静雨皱起眼眉,一时间竟然萌生一种不详的预感,她看着洛殇唇角淡然轻佻的笑容,立即反驳道:“怎么病了一场王妃也神志不清了,我什么时候害过你的孩子。”
“现在。”
司徒静雨愕然的看着她,这几日自己可真的一直呆在静思殿,没去找她的麻烦,她反倒来了,只是她说的这个‘现在’是什么意思?
司徒静雨还没想出个究竟,就听洛殇示意她看向一旁的桌角,然后慢慢说道:“几句不合,妹妹就想动手推我,害我的孩子。”
这下司徒静雨是看明白了,这是她最初用的套路,没想到洛殇反过来用孩子也将她一局。
那次若不是冷邵玉心里有洛殇,一定会将她碎尸万段,他将孩子看的那么重,如果洛殇现在腹中的孩子真的有个三长两短,别说自己的命,整个汉朝王府都会受到牵连,冷邵玉一定不会饶了自己的。
司徒静雨心里却也害怕了几分。
“不是想要我和孩子的命吗?怎么不动手?”
“现在你若是推了我,我也许就没命了,不正是如你所愿。”
司徒静雨本想挣开洛殇的束缚,哪成想又被她纠缠住,现在房间里只有她们二人,洛殇要真出了什么事,冷邵玉估计不会多问一句就会判了自己的死罪。
保不其想到最初,还会去调查那件事,如果知道她当日腹中流掉的那个孩子是……他一定不会让自己死的痛快,那时,她所做的一切可就真再无用了。
“来人啊……”司徒静雨刚喊了一嗓子,锋利的就已经架在了她喉咙边上,她惊得一身冷汗。
“嘘——”洛殇故意的轻笑。“你若再敢声张,它便会割断你的喉咙。”
“你……你敢杀我?”
“就算我现在真的杀了你,他最多只会给你安葬个好地方,司徒静雨,但你若敢伤我一分一毫,他一定会将你碎尸万段。”
洛殇冷笑着,看着司徒静雨恐惧的眼睛,微弱的呼吸,她勾起唇角,不屑的松开手。
被她推在一旁,司徒静雨立即退后几步。
“你还真是费了不少心思,就连巫蛊这样的禁术你都舍得用在我身上。”
司徒静雨捏了把冷汗,立即开口。“那是云袖做的,与我无关。”
闻言,洛殇淡然的从袖口拿出一块白娟,她撑开在白娟在司徒静雨的眼前晃了晃,看着她的脸色由最初的恐惧变得煞白到最后不敢相信的铁青。
“你以为随便弄个假象他就会信吗?”
洛殇轻笑,淡漠的双眸瞧了眼白娟。“是不是假的你最清楚。”
司徒静雨黑了脸。“你从哪儿得来的?”
“****灭口,百密一疏,你却没想到云袖为了防你还留了这个。”
司徒静雨咬牙切齿,捏紧拳头。“那个贱人。”
云袖那个贱人死还要拉着她,竟然将她吩咐的种种陷害洛殇的事情全部写在了白娟上,真该让她不得好死。
司徒静雨愤怒不已。“你想怎样?”
既然白娟在手,倘若洛殇将此真交给了男人,后果并不是司徒静雨敢想的。
“我想怎样,你该清楚。”
司徒静雨抿着嘴唇没说话,心里却是更添恨意。
晚间的时候,小竹一脸欢喜的回来。“王妃,如您所料,方才听人说司徒静雨见了晋王,声称身子不适已经搬去了后院幽僻的长菀居,听说这回是要足不出户。”
小竹咯咯的笑着。“让她自作自受,这回她搬去了那样的地方,量她也不敢再出来兴风作浪。”
洛殇只是笑了笑,比起小竹说的这些,她倒是更为担心。
还好现在有这个白娟在手,司徒静雨一时半会儿也不敢再怎么样,这白娟还要多亏了小竹,若不是她去云袖的房间上上下下每个角落都翻了个遍,也许永远也不会有人看到这个。
第285章 如此相像()
清早,洛殇刚睁开眼,就看到一旁那张让她熟悉踏实的俊脸,她微微的安笑,轻轻动了动身子,换了个姿势继续的静看。
头下的枕头软软绵绵,男人锦色长衣腰间的丝锦并未系紧,裸露出他坚挺硬实的胸膛,他坚实的肌肉,白皙泛有蜜色的皮肤,将他身材骨骼展示的完美脱俗。
浓密的睫毛安静,他双眼轻闭,高高的鼻梁掩不下男人骨子里流传下来的傲劲儿,他睡着时候的样子,更是那么温雅。
都说薄唇的男人亦薄情,可对她来说,即便薄情这世上只有他一人。
“还没看够?”
男人忽然睁开双眼,惺忪的睡眼带有初醒时的朦胧,俊美的眼线长而浅,模样风情温和。
冷邵玉看着她,凝视一会儿,伸手搂上她的狞,蛮横的搂进怀里,然后继续闭上眼睛。
窗外和炫的日光缕缕射进室内,照在他脸上,洋洋洒洒的柔和像开满的遍山桃花,让人情不自禁的被这种天然的至美而深深吸引。
他什么时候醒来的?洛殇竟浑然不知,她乖乖的缩在男人怀里,怀中的温暖是一种不同于别处的温馨,充满着不可抗拒的魅力。
依偎在他怀中又小睡了会儿,梳洗过罢,冷邵玉听下人说洛殇近来胃口不大好,想必还是与日前的巫蛊梵术有关,所以一早他特意吩咐了婢女准备了各式补身子的膳食送来,以吊她的胃口。
满桌子清淡美味的膳食摆在眼前,洛殇虽说没什么胃口,却知这是冷邵玉的用心安排,心里还是温暖洋溢。
冷邵玉在她身边的位子坐下,让小竹给洛殇披了件衣服,毕竟她刚起来,难免会着凉。
“再不想吃也得给我咽下,别饿坏了本王的孩子。”冷邵玉笑着将糕点递到她嘴边,霸道里满满都是**溺。
洛殇不情愿的咬了小口,男人笑眼微眯,抬手轻拭去她樱唇上点点蓉酥。
“听说你还认了位姐姐。”
洛殇咽下口中的美味。“就是那日带回府中的女子。”
那天归途,白绮若突然昏倒在了轿辇下,见她浑身是伤,样子可怜,洛殇一时动了侧隐就将她带回了王府。冷邵玉没看见白绮若的模样,真应找个机会让他们见一面。
想着,洛殇便说:“你刚好无事,要不请她过来,你也见一见。”
冷邵玉拍了拍袖口,姿态闲雅的喝了口茶,然后放下杯子,邪笑着看洛殇。“你是想要本王也称呼她一声姐姐?”
“不是。”洛殇失望的垂下了头,也是,冷邵玉这样冷漠的人怎么可能随便见一个陌生女子。
见她失落的小模样,冷邵玉无奈的笑了,伸手拍了拍她的脑袋,轻柔的开口说:“你安排吧。”
“可以吗?”洛殇睁大了眼睛,不敢相信他就这么简单的同意了。
冷邵玉宛若神明般的不可质疑,他故意添了抹颇有深意的语味儿。“可以。”
洛殇喜不自禁,她亲昵的挽上男人的手臂,头也轻轻偏在上面。
“我既然应了你,你是不是也该做些什么回报一下我呢?王妃?”
就知道他没那么好心,洛殇立即起来坐好,拿起一块糕点就咬了一口,忙避开他的视线,冷邵玉温和的看着她,笑了。
“王妃,白姑娘来了。”丫鬟才进房禀告,白绮若就已经到了门口,她站在门外,看到房间里男人的那刻,似乎她浑身都变得僵硬,就像被一块冰石封住了身体,牢牢定住。
她没想到冷邵玉会在这里,白绮若心里顿时忐忑起来,但已经走到了门口,她也只好硬着头皮进去。
看见她过来,洛殇微笑着开了口说。“姐姐来了。”
白绮若的眼神一直都锁在男人的身上,直到洛殇开口,她才移开视线。
站在一旁的小竹将白绮若所有的表情看的清澈彻底,她现在越来越疑心这个来历不明的女人。
“妹妹,我……”白绮若想说的话就在男人抬起眼眸的一刻全然哽咽,在冷邵玉看向她时,一瞬间,她甚至忘了如何呼吸。
冷邵玉看向她,只是略微的一眼,他脸上并没有任何变化,也没有任何反应,和往常一样的冷漠。
这让白绮若心里多少庆幸,也更有悲伤,她庆幸的是男人没表现的任何异常,没让洛殇生疑。可她悲伤的却是,冷邵玉见到她这张脸一点反应都没有,难道说,他真将一切都忘了。
“她就是我说的那名女子。”洛殇轻柔的开口,冷邵玉只是看着,没有应声。
白绮若上前走了几步,她将带来的糕点放在了桌上。“这是早上的时候做的药糕,你尝一尝味道,免得那些药太过凉苦。”
洛殇看着糕点,笑着点点头。
“那……我就先走了,正好还有几味儿药方没配,晚些再过来探望妹妹。”白绮若边说着,边时刻瞧着一旁男人的脸色,他依旧沉默,白绮若垂头离开。
她走出房间,抬头望了望高高的天空,将要流出的眼泪咽下,快速的走出这里。
冷邵玉真的忘了,他忘记了白月娥,忘记了她的姐姐,他的心里真的只有一个,洛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