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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叮叮咚咚……”一头青丝披在肩上,一身白纱穿在身上,眉间黛眉轻蹙,指尖如跳动的音符跃然弦上。
优美的乐章倾泻而出,动听的音符汇聚成美好琴音。
北慕歌缓缓推开门,便被眼前的画面迷了眼,那一个他牵肠挂肚的身影,此刻沁满了他的心弦。
不想开口,只想沉醉在这琴音之中。
那悠悠琴音,入了心弦,再也难以割舍掉。
“慕歌。”
琴音戛然而止,凤舞从椅子上侧过头,嘴角噙着浅笑。
那一颦一笑间,让北慕歌更加痴醉,仿若喝了一口香醇浓厚的清酒,让人难以自拔。
沉浸其中,也不想走出。
“舞儿。”浑厚好听的声音,带着点点沙哑,一点点异样。
凤舞好笑的摇了摇头,微眯着眸子,靠在椅背上。
手附在琴弦之上,唇轻勾起一抹浅笑,仿若那烛火之光,映衬进了心。
“舞儿。”声音近在咫尺,凤舞依旧未曾回头。
第127章 子澜师兄,天魔血剑()
凤舞定定的的望着眼前的琉璃琴,手指勾着琴弦,发出一声悦耳动听的声音,猛然瞳孔一缩。
“谁?!”
“小师妹,没想到你还是这么警惕啊。”玉子澜也不隐藏,从窗外了进来,披着细雨,嘴角噙着浅笑,眉眼间一片柔和,只是手中握着的冷冽红光,让凤舞眯了眯眸子。
“慕歌,我记得今日吃完午饭,还要了两壶梨花酿,应该还在你那吧?”凤舞轻笑,侧头问着。
北慕歌点头,从容不迫的从乾坤戒中拿出两壶梨花酿。
那姿态,宠溺中又带着几分纵容。
凤舞抬手,接过,顷刻间桌椅移位,从正中央移到了她的身前,凤舞不紧不慢的拿出三个酒杯,倒了三杯酒。
一杯递给了北慕歌,一杯直直的从桌子上飞起,落入了玉子澜手中,滴酒未溅:“我记得子澜师兄曾留下过一封信,希望再见之日能把酒言欢,不介意喝一杯吧?”
带着点点询问的话语,让玉子澜轻轻挑眉,随意的勾过椅子,坐在了椅子上,轻啜了口酒:“自然。”
“梨花酿真是好久未喝过了。”玉子澜晃了晃手中的酒杯,另一只手却未放下那柄赤红的剑。
凤舞自然注意到了这一点,不过她并不在意,谁让她身边,有个一直防备的北慕歌呢?
从玉子澜一出现就一直警惕的北慕歌,随意的坐在了玉子澜与凤舞中间的椅子上。
在他看来,一切以不纯目的靠近舞儿的人,都该杀!
何况还是对于舞儿有敌意的人,哪怕,这个人是曾经的师弟。
但那也只是曾经。
北慕歌眼底古井无波,内心却如汹涌澎湃的海水,翻腾不息。
玉子澜,在挑战他的底线。
“我记得子澜师兄曾经对我说过,天大地大,带着仇恨活着不会活的恣意潇洒,精彩。你的人生你要自己做主,可如今这又是?”凤舞喝下杯中的最后一口酒,放下酒杯开口道。
“嫣儿,要杀了你。”玉子澜也跟着放下酒杯。
“所以,你替她来了?”凤舞想也不想的便回道:“原来,你也免不了俗,说什么要活的恣意潇洒,精彩,不过是欺骗自己的谎言罢了,原来以前和我一起喝酒的子澜师兄,也是一个因情所困的男人,是谁说要靠自己征服……”
“够了!”玉子澜一声冷喝。
狠狠地拍在了桌子上,那动静大的,惊了一侧房间中仍旧熟睡的尚南,他连忙从床榻上跳了起来,飞奔进了这个屋子,见到这一幕,不由得抽了抽嘴角:“我说你们喝酒就喝酒嘛,干嘛要把桌子弄坏啊?”
“啧啧,这手劲可真够大的,我说……额,你是天魔!”话音刚落,尚南吓得连忙躲在了北慕歌身后,不敢置信的指着玉子澜:“天魔血……血,血……”
一连着三个血,愣是没说出血什么来。
尚南害怕的躲在北慕歌身后,吓得瑟瑟发抖。
天魔,血剑!
杀人无形,正人君子,百变魔王,一把玉扇,一把血剑,纵横天下,以身入魔。
“天哪,血剑怎么会出现在这里啊啊啊啊?救命啊,要杀人了,快跑啊!”尚南想到此,立马跳了起来,大喊大叫的。
那模样,大有一副不喊破喉咙决不罢休的架势。
凤舞无语凝噎,这个人她不认识。
真的不认识!
“所以,你来这里是为了杀我的?”凤舞挑眉,轻笑,眉眼弯弯的看着玉子澜。
第128章 错的是纵容()
她的话刚落。
房间内瞬间陷入了寂静。
唯独凤舞定睛凝视着玉子澜,嘴角上微勾的唇角噙着说不清道不明的意味。
良久。
玉子澜缓缓开口:“是。”
一字落下,玉子澜知道他与凤舞师兄妹前缘尽毁,纵是曾经把酒言欢,纵是曾经……
但,那也只是曾经。
凤舞笑而不语,随手再次替自己倒了杯酒,丝毫没把玉子澜的话放在心上,痴情的人,总会把自己的眼蒙上,看不见路。
此时的玉子澜,又与那些瞎子有何不同?
纵然他是天魔,纵是他曾经杀人无数,可在她心底,玉子澜只是那个被情所伤,为情所困的七师兄。
可如今?
凤舞抿唇,良久,开了开口,最后却化为一声低叹。
侧身轻勾住琴弦,凤舞缓缓闭上了眼睛,肃杀的琴音在这一刻蔓延至整座客栈。
带着点点迷惘思绪,凤舞弹奏着琉璃琴弦,嘴角的笑沁满了苦涩。
果然,她的感觉成真了吗?
如果,她当初……
不,也许是她太过于多愁善感了吧?就算不是敌人又能如何?
他,终究是魔。
袅袅琴音,曲动悠扬,下一刻凤舞却是动了,那琴音中带着的肃杀之意,顷刻间变成了浓浓杀机。
琴音化箭,射向了玉子澜,却在刹那间停在了他的胸前。
“你走吧。”凤舞开口,眉眼间带着抹散不尽的愁绪。
她,终究是下不了手。
哪怕,眼前的人是魔族人,却不再是她的七师兄。
“你打不过我的。”凤舞抬头,眸露精光,手指离开琴弦,琉璃琴瞬间化为琉璃簪,凤舞抬手挽了个鬓:“爱一个人没错,错的是纵容,以伤害为代价的爱,那不叫爱,那叫做……”
贪婪。
或者,占有。
凤舞看了眼北慕歌,抬手拿过他手中仍旧紧握着的酒杯。
酒杯却在她碰到时,片刻间化为了粉末,杯中的梨花酿洒了一地,抬眸看了他一眼:“慕歌,他终归与我们曾经是同门……”
“嗯,听舞儿的。”北慕歌宠溺一笑,摸了摸她的头,轻笑道:“既然舞儿这么说了,那,你便离开吧。”
嗖!
血剑破空,瞬间响起,凤舞垂眸敛眉,眼底闪过不知名的思绪。
师兄啊,你当真想走这条路吗?
若不杀我,你还能走出这间客栈,否则又怎会留下命来?
“你是天道灵女,魔族定会与你不死不休,总有一天我会亲自了结你。”
玉子澜缓慢叙述着,像是在陈述一个事实,他收回了手中的血剑,暗自叹了口气,他终归是下不去手的。
毕竟,眼前的人是他的小师妹!
他为情所困,却要承受着被情所伤的痛,不就是因为他手中杀孽太多吗?
想到此,玉子澜不由苦笑一声。
若他不重情,又怎会爱上东方嫣?杀了人,剑染上无辜人的血,他终究要为自己造的杀孽付出代价。
自己种下的因,果就要自己去承担。
玉子澜狼狈的起身,缓步的离开了客栈,这一次他没有走窗子,而是正大光明的从客栈正门离开。
此时已然深夜。
见人离开,尚南从北慕歌后面走了出来,小心翼翼的嘟囔道:“天魔血剑啊,你们竟然还能和他一起喝酒?就不怕他突然给你们杀……”
“舌燥。”北慕歌缓缓吐出两个字,不耐烦的把人踹出了屋子。
“我靠!北慕歌你个变态,踢人家屁。股!”门外,尚南叫嚣着。
这算什么事儿啊,被吵醒了,还要被踹出来,呜呜呜,他这辈子是不是就只能被人欺负了啊?
他要回家,他要找妈妈!
凤舞翻了个白眼,望着那被关上的门扉,听着某人叫嚣的话。
嘴角噙着浅笑:“尚南是个活宝。”
“毫无节操。”对此,北慕歌赞同的点头:“舞儿……”
温柔的声音,让凤舞心跟着颤了下,不解抬头。
却被夺去了樱唇。
望着模糊的脸,凤舞瞪大了眼睛,忘记了呼吸。
第129章 跳窗,爬床()
“舞儿。”
沙哑的声音,让凤舞微怔,旋即瞬间清醒过来,脸色微红,手掌微动,一掌拍在了椅子上。
望着被灵力带出门去的椅子和人,凤舞摆了摆手,衣袖轻挥,门扉倏地关紧:“早点休息。”
哼,想占我便宜?
就算上了我的床,也不能一言不合就吻我吧?
吻了也就算了,竟然还……
手指覆上樱唇,凤舞眯了眯眼睛,想到刚刚的深吻,脸色越发红了。
烦躁的走向床榻,躺在床榻上,凤舞的悸动的心久久不能平复,许久,终是被困意席卷,睡了过去。
门外被连椅子带人一起丢出来的北慕歌。
此时很是无奈。
站在门前,抬起手想要推门而入,想想了却放弃了。
他觉得如果他进去了,可能就不是像现在这样被丢出来了。
很可能是被舞儿的浮光剑给杀出来。
想到这种后果,北慕歌顿时后悔了。
如果,没吻舞儿,是不是就能抱着舞儿睡觉了?
北慕歌敛眉,刀削般的眉轻轻蹙起。
他能怎么办呢?他也很后悔啊!
北慕歌砸吧着嘴,眯了眯眸子眼底闪过一道精光。
舞儿的窗子好像没关啊?不给进门窗子应该能进吧?
正躺在床榻上呼呼大睡的凤舞,显然是不知道北慕歌心中所想。
陡然觉得有些冷,连忙拽过锦被,盖在身上,继续睡!
这一切,皆是在凤舞毫无意识之下,此时的她就连一点警惕心都没有,更别提察觉到从窗户进来的北慕歌了。
一夜好眠。
深夜,离卯时还有许久,凤舞迷茫的睁开眼睛。
腰上怎么这么沉?什么鬼东西?
感觉到腰上不同的重量,凤舞的第一个反应就是一只手抓住了那沉重的东西!
谁的手?
她的床上怎么会多出一只手?
谁的?
迷茫的凤舞,压根没反应过来,只是抓着那只手臂,陷入了茫然之中。
“舞儿,再睡会。”
耳畔一声温柔低喃,凤舞顿时清醒,侧头看着身侧躺着的人。
愣了。
“慕歌!”凤舞顿时吼了一声。
北慕歌怎么会出现在她床上?为什么会出现在她床上?
一瞬间脑海中多出了两个相同的问题,凤舞瞬间跳下了床榻。
连忙看向自己,还好,衣衫整齐。
咦?
她刚刚做了什么?她在哪里?眨巴眨巴眼睛,凤舞记忆瞬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