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做帝王有什么好的,称孤道寡,凄凉一生。
出了密道,正朝胤王行礼告辞,便听闻皇上派了太医院的太医过来了,这是不相信她的医术。
然后她又留在这里看上官空月的表演,嗯,不错,表情语气拿捏得十分到位,她偶尔也演上一两句,戏要做全套。
只是苦了扶摇,现在只能在她袖摆内呆着,朝她传音各种调子的嘤嘤嘤,说好的高贵了?比榻上躺着的人还不讲究。
好一会,太医才面带笑容夸着她的医术带着一串人朝榻上的人行礼离开。
白玉兮端着笑恭敬的行礼,也打算离开。
“玉溪县主,本王已经好多了,这些天你都没有归家,可否要回相府一次?”上官空月看似随意的问着,头一回称她的封号,幸好与她的名字谐音,方不觉得生疏。
这时候,他房间内还有好些侍女和宫里的内侍,这些是此次父皇下旨放他身边照料他的。
父皇不像是对自己有疑心,而是兮儿,更准确的是白相,今日朝中必出了大事。
白玉兮直起身子,抬眸间看到榻上的人隐晦的递了个眼神给她,搞得和做贼一般。
心神领会,回道:“确实该回家一次了,谢王爷提醒。”
“本王差苏管家送你,到时候还得有劳白神医给本王医治。”这一回他又换了称呼,总之不是那般亲昵,语气中淡淡的疏离,好似他们的关系就只是病人和医者,王爷和县主这两种。
扶摇还是没能一展心中所愿,在天空尽情的翱翔一番。兮兮带着她出了那凤眼美男的房间就带叫上白梨浅浅回白府,她只能暂时压制住一游苍穹的伟大想法,和兮兮一起进了马车。
在路上,白玉兮隐隐感到是相府出了事情,可看他的样子也不知道是出了什么事,这是让自己回去打探?
好嘛,她竟然已经这样相信他了,凭着他的一个眼神就什么也不问的踏上回白府的马车,她在马车上支着头想睡会。
可一闭上眼,就看到上官空月那张面若冠玉的脸,眼含深情对着自己温雅的笑。
她立时将眼睛睁开,晃了晃脑袋,嘴角噙着笑意低声喃喃道:“混蛋谪仙——”
这刚到家门口,下了马车又见到多日未见的白玉仙,真是巧得很。
白玉仙这回倒是没有直言讽刺,只是见到她的那一刻面色瞬时就冷了下来,那怨恨的目光像是要将她撕成两半。
白玉兮不屑理会她,带着白梨步伐轻盈的从她身边走过,两人上回便撕开了脸面,她也没必要再装什么性格良善的妹妹。
正要从门口跨进去,就听身后的白玉仙道:“三妹真是好生得意,有胤王为靠山,连我这大姐都不放在心上了。”她脸上笑容展开,只是眼中一片阴沉。
“放在心上?大姐是仙女下凡,小妹惶恐实在不敢将大姐放在心中,该是高高供起才对。”白玉兮头也没回,阴阳怪气的说着。
看着渐远的白玉兮一行人,白玉仙咬牙切齿道:“早晚你会跪在地上求我。”又朝着身边的丫鬟道:“人都选好了吗?可靠吗?”
“回小姐的话,都已经安排妥当,就等小姐你一声令下,这事情就能传遍京都。”那丫鬟毕恭毕敬的回答。
第103章 相互试探()
另一边,上官空月在白玉兮出胤王府的时候,将室内的内侍和侍女全都打发了出去。
再等上片刻,屋外树上的黑月身形灵活的进到屋内,躬身将一张折成四方形状的纸递给主子。
上官空月接过纸张翻看,里面记录了今日朝堂上发生的事,皇帝的一言一行和各位大臣的反应对答,全都在这张纸上记录的一清二楚。
就像是在朝堂上有一个他们看不到的人在一旁挥笔写着他们的一举一动。
上官空月快速浏览上面的消息,汀州水患,距离京城这样近,竟然瞒了半个多月才上报朝廷,这汀州的知州要是没有人指使,他会做这样吃力不讨好的事?
父皇疑心白相,可若只是疑心该不会对白相的女儿也防备才对,这其中定然还有别的原因。
今日父皇还是用了白相提出的方案,说明暂时父皇还不会对白相出手,汀州的事过后父皇还有更重要的事要做,他总不能在关键的时候自断一臂。
他之所以让兮儿回府一趟,除了回去探问白相的虚实,便是为了兮儿的名声着想,一个未出阁的女子总是呆在他这王府恐会遭人非议,那些人说起人来可不会管她是什么理由住进王府的。
至于朝堂上的这件事他现在明面上还插不上手,暗地里倒是可以让人去汀州瞧瞧,总不能让那些尸位素餐的人将汀州给彻底毁了,朝中角逐,百姓何辜,他不是心善的人,但内心还有一道底线。
在相府,白玉兮一回府,就先去了老夫人的院子问安,赔笑闲聊了几句,老夫人话里话外都是警告她女孩子的矜持,可又在想着法的探问她与胤王现在的关系。
被白玉兮笑盈盈的将话给接住,只道除了看病再无别的了。
在老夫人的院中待了会儿,正在回竹韵小筑的路上,便见到她那便宜老爹的身边的小厮朝她们走来,白玉兮面上露出淡淡笑意。
她正愁不知道该以什么理由去找父亲,这便差人来唤她了,父亲是做了什么事情,这样沉不住气了。
在她进到房中时就见到这样的场景:面容清隽气质儒雅的老爹身着白色宽大儒服随意的坐在低矮的案几前,摆弄着桌上的两盆即将开放的兰花。
“父亲。”她恭顺的走至案几前,约莫还有三四步远的时候停了下来,行了礼。
白易手上的动作没停,也没有抬头看她,惬意的一摆衣袖,指着案几另一侧棉布为心绸缎为面类似蒲团的四方形座位道:“坐下说。”
白玉兮淑雅的提着裙角曲着腿坐在上面,“父亲唤我来可是为了胤王的事?”她不提,他亦会问,不如自己先开口,她心中哀叹这父女关系怎么就成了这样,互相质问。
“先不着急说,你来看看这两盆兰花如何?”白易这时候才看向她问道,在两盆花旁边摊开一只手。
这有话就不能直言,非得绕一些别的,白玉兮心想着盯着案几上的两盆花。
“此为建兰,也称四季兰,生命力顽强,不怕寒暑,入药具有止咳止痛、活血润肺等效果。”白玉兮指着近些的一盆道。
又指着另一盆道:“此为墨兰,花开时艳丽夺目,窈窕多姿的身形,风韵优雅、香气醇浓。”
听得白易连连点头,“若这两盆只能存一,兮儿作何选择?”
白玉兮毫不犹豫的指着近处的建兰,实用且好养活,她没问为何只能存一盆,文人的无聊问题。
白易得了答案,大笑着伸手将案几上另一株兰花给扫落下去,瓷质的花盆一触地就“嘭”的碎裂开,包裹着泥土的青绿色兰草跌落在地。
白玉兮见到地上的狼藉愣了愣神,倒是没想到他会将另一盆毁了,但也没有太过诧异。
她恰当好的露出不解的表情,望着好似很高深的白易。
“不破不立,父亲也只是想活的久些。”白易似感叹着,瞥向不做声的女儿接着道:“怎么今日从胤王府回来了?”
白玉兮还未回答,他又自顾的自语道:“皇上派了太医留了宫中的内侍在胤王府,你是担心府上出事了,还是你为胤王查探我的虚实。”
白玉兮心中一跳,“父亲真是多心,女儿只是很久没回府了,今日太医说胤王身体康复了不少,不用女儿随时照料,故而回府探望父亲和祖母。”
“胤王的身体好些了?”白易将心思放在了胤王的病上。
“确实,再施针治疗半个月应当能康复。”她适时的将上官空月商议好的时间说了出来,只是说的不那么肯定。
白易眼中闪过诧异,没料到自己的女儿医术如此了得,他刚才本想将朝中的事告诉她,只是到了嘴边又觉得她是个女孩。
再者现在她在胤王府,白易摸不清女儿是不是和胤王一道了,他放在玉兮身边的两个暗卫现在已经不听自己的话了,朝中的事还是不能让她知道。
“刚才见爹爹摔落兰花,心情不佳,可是朝中出了什么事?”白玉兮试探着。
她不想这便宜老爹做了触怒皇帝的事情,到时候自己在不知情的状况下连累被斩,得先知晓,也好想想挽回方法和逃跑的路线。
“你这女孩家打听这个作甚?”
“女儿只是关心爹爹,爹爹不愿说便不说就是。”她半垂着眸子,伸手摸着建兰的叶子。
白易哑然叹道:“确实是件恼人心烦的事,半个月前汀州水患,当地的官员隐而不报,现在汀州百姓聚众暴乱,在治理上颇费周折,为父是在忧心此事。”
怎么看也不像是这事情,水患,做了多年的丞相还会解决不了水患,白玉兮暗忖。
两人又聊了一些别的,父女两各有隐瞒,一老一少两只狐狸互相试探,最后都没从对方探出有用的消息。
白玉兮侧身躺在榻上,心中想到白易摔兰花时的那句话,他想要活着,那就是有人想让他死,能轻易让白相死的也只有坐在龙椅上的那一位。
君臣离心,君让臣死,臣欲破釜沉舟,现在用建兰自喻,用墨兰比作帝王或者以前的他,不破不立。
不行,伤脑筋,“浅浅快给我揉一下,脑袋疼。”
第179章 无题续意()
官空月对她宠溺一笑,若不是这里有个膈应他的人在,肯定狠狠地亲去了。 。
见他们如此亲昵,青玉双手攥紧,连指甲都要镶进手掌了,脸还是未干的眼泪,而她使劲的憋着不让自己再次流下眼泪,眼的恨意恍若实质般,可是她再怎么恨也也不能怎么样。
“她不走,我便不会说。”这句话像是从她的牙缝挤出来一般,冷森坚持。
“兮儿,此处阴寒,我们先出去,我陪你去北郊。”官空月拉着白玉兮的手说道。
“确实有些冷,在这里待久了怕是心都冷了,我们先走吧。”
两人像是没听到她的话,在她说话转身朝门口走。
“你难道不想知道吗?她不可能给你带来帮助,她死的太早了,现在根本不知道之后的事。”青玉在他们走到门口时大声喊着。
任凭她怎么想也不会知道白玉兮是从另一个时空过来的,根本不是当年怯弱的相府三小姐,外面的一切也有很多和她所知道的不一样了,只是她重生所做的第一件事是错的。
两人走出暗牢,外面走廊,点着明亮的木质灯笼,一条走廊都挂满了灯笼,初冬寒风阵阵吹动灯笼不断摇摆。
白玉兮紧了紧衣裳,她休了魂力,只要运用起来不会感到冷,但她现在不想用,这寒风不仅吹的人冷,还能将她的思绪给吹清晰。
某人看她这样,马将人横抱而起,朝着他的房间走去,脚步如飞,还伸手将她的脸护住,为了不让她被风吹着。
白玉兮心默默感动,这样的爱希望一直不变。
刚才听了青玉的话,知道了一些事,但若是让她再说出别的事,她肯定会用那些事朝空月换取她想要的东西。但是他们现在还有别的法子能让她开口,没必要被青玉各种威胁了。
等忙过这一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