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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祭司进来之后视线就一直放在楼云天身上,楼云天被他看的很不自在,且又很担心被他看出什么,所以就回头告诉舞倾城,“朕先走了,晚上再来看你!”
大祭司盯着他的背影若有所思,舞倾城一看,醋坛子便打翻了,特意咳了两声,“大祭司所来何事?”
大祭司回了神,闻着满屋子的酸味儿,心下担忧更甚。
“只是来查看下族长的恢复情况。”
舞倾城探了下脉息,“我没事。”嘴上虽然这么说,但是他心里明白,此次根基已毁,若想成仙,至少还要再修炼几十年。
大祭司也明白,只是暗暗叹了口气,并没有说什么。
“这次辛苦你们了,想来你们也一定耗费不少修为。”
大祭司长叹一声,若是可以帮族长度过劫数,就算耗费他们一生修为又如何,可现在……
想了想,还是决定把真相说出来,“族长,您虽然此劫已过,但是劫数并未过。”
舞倾城皱眉,“此话怎讲?”
“族长的劫数乃为情劫。”
只这一句舞倾城便明白了,只是他并没有注意的是,大祭司说这话时,他脑子里所想的是楼云天,而并非楼云帆。
“我知道了。”
大祭司看他不咸不淡的来了一句,心里气呼呼的想着,真是皇帝不急太监急!可又不能放着他不管,只好打听道,“族长在南碧皇帝身上可否见过什么印记?”
问完又暗自懊恼,心想,自己这是问了什么白痴问题,如果楼云天身上真的有明月人的月牙胎记,族长自然早就发现了!还用等到自己问吗!
舞倾城狐疑的打量着他,好似想看透他的内心,弄明白他是否对自己所有物存有非分之想!
大祭司也明白他这眼神代表何意,差点没憋屈死,好在舞倾城信了他就算有贼心也没有贼胆,只是用眼神警告了他一下便放过了他。
舞倾城仔仔细细的回想,脑海里描绘出楼云天的每一寸肌肤,古铜的肤色,精壮的身体,越想下腹越热越涨,等他回神时,大祭司已经尴尬的不知如何是好。
他瞄了瞄下面抬了头的小兄弟,不在意的换了个姿势,特认真的回道,“云天身上很干净,连颗痣都没有。”
大祭司疑惑,自语道,“没有离月人的气,也没有明月人的胎记,难道是隐月人?”
“你说什么?”
“没有,没什么,族长你好好休息,我先出去了!”他想,毕竟现在还未确定楼云天是否有他们月神族血统,还是先不要提的好,毕竟前族长和人私奔还有可能生下一子的事可不是闹着玩的!
舞倾城的功力虽然尚在恢复中,做不到平日的百里闻声,不过大祭司的声音也不是很小,所以他还是听到了一些。
喃喃道,“隐月人?大祭司指的难道是楼云天?”
而此时被怀疑的楼云天心里多少是有些紧张的,虽然舞倾城并没有发现他的身份,不过正所谓姜还是老的辣,难保大祭司他们看不出什么,而且他今天看自己的眼神也是怪怪的!难道他身为离月人的特有之气外露了?可活了这么多年连他自己都不觉得自己有离月之气,甚至都要怀疑他是不是他爹爹亲生的了,大祭司他们是怎么感觉到的?
第33章 蓝炎()
因为担心身份被拆穿,这几天,楼云天一直都在躲着大祭司和五位长老。其实他是想赶他们走的,不过奈何那个北景妖人还要靠他们对付,所以他也不好下令。说来也奇怪,按理说他和舞倾城掉落悬崖后正是北景攻打他们的大好时机,可敌方却偏偏按兵不动,这几天也是,不知那个妖人在打什么主意,这么一想,他就更不能让几个长老走了。
他这么明显的躲避,大祭司他们怎么可能看不出来,料定他心里有鬼,便对他的身份更加怀疑。
而楼云天所担心的那个“妖人”此时正坐在案台前,准备开坛施法。云罗把沾了血的布和几根头发丝一起放进一铜盆中,嘴里念念有词,只见刚放进铜盆中的东西慢慢冒了烟,紧接着忽地一下烧成了灰。云罗睁开眼,诡异一笑。
楼云天正在和几位将军探讨攻打方案,突觉头痛欲裂,直挺挺的站了起来。
众人觉得奇怪,孙将军疑惑道,“皇上,您没事吧?”
楼云天僵硬的转头看向他,眼无焦距,神情木然,犹如活死人一般。
孙将军大惊,疾步上前,却在将要走近时被楼云天一掌打飞,直直的飞到帐篷外,人还没等起来,就呕了口血,晕死过去。
其他人骇然,纷纷惊道,“皇上,您这是做什么?!”
楼云天却不回答,只是朝着离自己最近的人再次挥掌,因为事发突然,且又不敢对皇上动手,南碧的将士一时间死伤不少。
舞倾城的身体已经没什么大碍,虽然修为恢复不到从前,但好在武功恢复了,不像之前中了锁魂时那样弱。只是此刻的他并不高兴,幽怨的瞄着在他帐篷里开会的大祭司和五大长老,内心怨愤,都是因为他们在,云天才不来了。不过这几个人是他好说歹说才硬留下帮忙的,不然依他们的意思是不想搀和到国家争斗中的,若不是他说了一堆歪理,把这几个人忽悠住了,他们早就起程回了月神族,所以他又不敢埋怨什么,生怕大祭司他们反应过来甩袖走人。到时候楼云天打不赢北景,心情不顺,自己想往床上爬也不太容易。为了身心健康,他只好继续忍着大祭司他们把探讨地点安在他的帐篷。
大祭司他们自然猜得到舞倾城的想法,虽然答应他留了下来,不过在楼云天的身份没有弄清楚之前,他们觉得还是不要让这两人过分接触的好,所以一直插在两人中间,托他们的福,自从他们来了之后,楼云天和舞倾城的见面次数锐减不说,连晚上睡觉时都是分开睡的,肉食动物的舞倾城自然受不了了。
就在舞倾城怨愤的无以复加时,突然听到外面一整吵杂,微皱眉头,问向靠近外面的黎竹,“怎么回事?”
黎竹也不是很清楚,想出去看看,正撩开帘子,一个受了伤、浑身是血的士兵跌跌撞撞地跌了进来。
黎竹惊骇,蹲下身扶起他,问道,“怎么回事?北景攻进来了?”
那士兵气若游丝,喘了半天才磕磕巴巴的说道,“不、不、不是,是、是、是皇上……”
本来镇定自若的舞倾城一听他说是楼云天,噌地一下掠到他面前,一把抓住他的肩,急道,“云天怎么了?”
那士兵本就快不行了,再被他这么一吓,眼一翻,见阎王去了。
这回轮到镇定的大祭司他们骇到了,他们成仙虽比一般修炼者要快,但是其中的规矩也要比那些人所修习的变态,不止是不能害人性命,就算只是个意外,也恐有入魔的危险,就好比现在。
舞倾城可没想那么多,他只是担心楼云天,所以还未等大祭司他们查看他的情况,他就噌地一下冲了出去。
楼云天就像入了魔般,见人就砍,根本不管他们是自己的兵士。
罪魁祸首云罗盯着盛满水的铜盆,笑的好不诡异。
舞倾城找到楼云天时,他已浑身染血,正挥剑砍向一名已经断了臂的士兵,他马上飞身上前,接住了他砍下的剑。
楼云天此时如同没了魂一样,就算眼前的人是舞倾城,他依旧没有停手,眼看第一剑没成功,又准备再挥一剑。
舞倾城一看他的样子就知道他是被摄魂术控制了心神,知道此时不管自己说什么他都听不到,却还是忍不住叫了他一声,“云天!”
楼云天果真对他深情地呼唤没什么反应,下手依旧又快又狠,舞倾城无法,只好挥掌打掉他手中的剑,并从后紧紧的抱住他,不让他再杀人。
楼云天使劲儿挣扎,奈何二人功力悬殊,他根本就不是舞倾城的对手。
云罗从铜盆中的水镜看到楼云天那边的情况,了然的叹息一声,“唉,我就知道,碰到舞倾城,南碧的皇帝坚持不了多久啊!”
结果他的叹息声刚落,就见舞倾城突然松开了对楼云天的钳制,略感惊奇,仔细一看,楼云天的手中竟是燃起了蓝色火焰!
云罗惊疑,“这——,难道是……,呵!有意思,真是有意思!!”
舞倾城瞪大眼看着楼云天手中的蓝色火焰,已不知该说什么。刚刚本来好好的,他就想这样带着楼云天去找大祭司想办法,结果突感一阵灼热迎面袭来,他只好松开手堪堪躲过,结果便看到袭击他的原来是楼云天手中的火焰,只是是罕见的蓝色。
楼云天可不管舞倾城惊不惊奇,只管冲着他进行攻击。紧接着赶到的黎竹他们看到楼云天手中的火焰时皆是一愣,他们年纪轻,出生时前族长月岚早已失踪,所以并没有见过他的绝招——蓝炎,只是听老一辈说起过。
而见识过的老一辈全都惊愣在当场,齐声惊呼,“蓝炎!!”
第34章 一闪而过的印记()
舞倾城在此之前也没有见识过蓝炎,今日一见,威力确实不可小觑。他一点都不敢大意,但又怕出手太重一不小心伤到楼云天,只好左闪右避,渐渐的也有些吃力。
黎竹他们是很想上前帮忙的,不过舞倾城却不同意,谁知道他们下手有没有准,万一伤到楼云天就不好了。
族长都发了话,他们也不敢违抗命令,况且楼云天手中的蓝炎威力不弱,他们也不敢保证掺和进去会不会变成帮倒忙,只能站在原地干着急。
南菊看着大祭司他们一个个全都变了脸色,疑惑道,“大祭司,蓝炎不是烧毁邪恶的火焰吗?族长是修仙的,蓝炎不会对他造成伤害吧!”
大祭司眼睛并没有离开舞倾城他们,担忧的回道,“并不是绝对的,如果使用蓝炎的人心是善的,那么自然不会伤害到心灵纯正之人,不过如果使用它的人已分不出善恶,那蓝炎就……,唉!”
后面的话不用说明,南菊已然明了,心里更加担忧,话也有些急,“难道就没办法破解这个摄魂术吗?”
“巫山族的邪术都是害人害己的,所以威力强大,并不好破解,除非施术者死去,或者……”
“或者什么?”
或者中术者沾到心爱人的心头之血,方可破咒。不过这句话大祭司并没有说出来,因为他担心若是被舞倾城听到了,他为了救楼云天会真的做出伤害自己的事。
可惜他忘了,舞倾城身为一族之长,从小博览群书,怎么可能不知道解摄魂术的法子。眼见无法唤醒楼云天的心神,且在这么下去自己恐怕也坚持不了多久,所以舞倾城心一横,用了一招隔空取物,瞬间手上便多了一把明晃晃的剑。
大祭司他们一看就明白了他的意图,在他把剑尖袭向自己胸口时,一起出掌阻拦他。舞倾城武功再高,也高不过大祭司和五大长老联手,刚到手中的剑一下子就被打飞,巧的是,飞落的方向正是楼云天那儿。楼云天直愣愣地看了下飞来的剑,然后稳稳地接住。
剑一到手,他便朝着舞倾城刺去,舞倾城不仅没躲,反而迎着剑尖把自己的胸口撞了上去。
事情发生的太突然,大祭司他们再想阻止已经来不及了,只能眼睁睁的看着舞倾城血溅当场。
楼云天只觉得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