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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今的局势,睿王与硕王皆是暗潮涌动,只是看谁动作快一步了。只是,这次……
慕容昊蹙眉凝重的陷入思潮,两虎相争必有一伤,更甚至于两败俱伤!
硕王一方,他们得到消息,知道他们与祁连国楼相暗中有来往,可是,却没有具体的证据,对他们的行动有着猜测,可却也不能肯定……
睿王已方,虽已做了部署,等待着反击,亦在找一个契机试图给对方重重一击,事是万事俱备,可是……
慕容昊纠结的眉头扭得如同麻花般,眉宇之间的凝重与深思浓重如山的压抑着,使得他看起来极致沉重。
“昊儿,你可曾怪过爹?”慕容皓轩面色冷漠,眼神晦暗不明的望着窗外瑟瑟飘落的落叶,突兀的问出一句。
慕容昊眉毛一跳,讶异的望着那坚挺的背影,心中一涩,明白了过来他的‘怪’指的是什么。
他爹戎马倥偬一生,是天耀百姓的战神,然而战败于他手下的却视他为恶魔,不共戴天的仇人,有报复行为又何足为奇。
当年的事怎么可能怪爹,妹妹失踪后他的痛是最深的!
而他发愤的变强,除了想要为‘家’出一分力,更多的是他痛恨自己无能为力的懦弱,无法帮上哪怕一点的忙,他怪的,是自己!
“爹没有错,爹一直是我心中的大英雄、榜样,能为我们的家撑起一片天一直是我努力的方向。”慕容昊淡淡的道,看不出有什么情绪。
然而,慕容昊的话却令慕容皓轩深邃的眸中闪过一抹心疼。
他的这个儿子自小就懂事,发生那件事之后更是越发的独立要强,他亲眼看着他从小小的身躯变得伟岸坚韧,当中受了多少苦、多少伤、多少孤寂才能将他磨练成这般,他除了心疼却从不阻止,因为他怕,他怕他的儿子也会像女儿那样,消失在他的生命中。即使看着自己的儿子失去童年在淌过血与冷寂之后,越发的越来越趋于冰冷,他亦冷心的看着,从未伸手拉过他一把,甚至……没有过一句安慰。
慕容皓轩没有再说一字半句,静静的负手立着,只是凝着落叶的眸光越来越深,眼中一股悲恸在眸中流转,渐渐的掀起一阵漩涡。
感受到慕容皓轩身上流动的哀戚,慕容昊动了动唇,却始终没有发出一点音节。
父亲的悲与痛,他如何不能了解,他亦是生死一线的为天耀付出,那种忠心被质疑、防备的哀恸,也许他感受得不如父亲深,却是深深理解的。
宽慰?如何宽慰得了!他自己都无法劝服自己哪怕一点的信服,如今的他们,也不过是在赌,赌人心!可是,这种豪赌却将他们的心悬得高高的,一不小心将坠落万劫不复……
这次的暗涌,睿王一方胜,他们的心可以继续悬着,输……
慕容昊闭眼不再想下去,心坚硬如他,也是有他不敢面对的……
睿王府――
轩辕睿负手立在假山六角亭中,凝视的前方,却看不到焦点定于何处。
“二哥,一切已都在控制中,暗卫亦已在回程路上,最快三天后清晨到。”轩辕泽温润的脸上,有着一层阴霾,语气亦染上一几丝冷然。
“那边可有什么动静?”轩辕睿冷清缥缈的声音响起,似问句却说得清淡。
暗卫传来的消息,那边最近都异常的平静,可这份平静却令他极度不安,有种很不好的预感缠绕着他,可,却是破解不了……
“已经派人加倍留意了,但……他们这次平静得有些诡异。”轩辕泽清润的眸子此时一片阴郁,有着深深的疑惑与焦燥。
他的心里极为的不安,有种莫名的情绪使他的心彷徨不定。
“这几天,集中全力盯紧那边的一切,本王不想看到一点疏失。”轩辕睿冷冷的道,眸光却始终没有收回。
轩辕泽眉头蹙了下,有些讶然轩辕刚对他用了‘本王’这个自称,他们兄弟间,从来都没有用过这个自称……
二哥的心里比他还要彷徨凝重吧!
轩辕睿的视线一直没有焦点的定着,似是灵魂出壳,对自己身体所在以及发生的一切无所觉般,身体定定的立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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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三十七章骤雨,不祥的预感()
夜,浓重的黑笼罩着大地,重重的雾霭遮掩着夜空中的点点光亮,天地之间透着诡异的阴冷,带着窒息的压迫感侵着人的神经。
宏伟辉煌的皇宫,在雾霭的掩盖下显得神秘而安静,点点的金黄透出雾霭显现着微弱的光。
然而,安静的夜里,御书房中却不似外间的平静,而是蕴含着浓重的诡谲气息……
轩辕明喆坐于殿上的书桌后,眸子深邃夹着阴戾的凝着在手上的一摞纸上。
贴身待候他的莫公公,感受到他的阴戾气息,微驮着背面无表情的立于身侧,只是眼中默默的淌过一抹担忧。
而殿下,左相沈伯夏垂首静静的垂于一侧,看不清他的脸,只是从一侧看到,他的唇正扬着一抹凉薄而又得意的弧度。
砰……
“好、好、好!反了……”轩辕明喆重重的将一摞纸甩在桌面上,连续的三‘好’带着浓浓的怒意,可,这却似仍不够表达他的怒意般,手狠狠的往桌面一拍,蹭的从椅上跳起,脸上蕴着无穷的怒意与狠厉,似还有一抹叫做‘痛心’的情绪。
轩辕明喆怒的拍桌而起的同时,莫公公及殿下的沈相皆惊得急急跪地伏首。
“皇上息怒,万望皇上保重龙体啊!”沈相待轩辕明喆话落,颤抖声线里夹着浓重的关心,然而他嘴角的那一抹笑,却无疑彰显着他的口不由心,可是,由于他伏着首,殿前的人却是无法看到这一幕的。
“哼,息怒,你让朕如何息怒!保重龙体,朕的江山都要不保了,你让朕保什么龙体。”轩辕明喆狂怒的喝道,似觉得这样还不够,竟是又重重的拍了下书桌。
“皇上,事情还不到不可挽回的地步,圣上可要顾着龙体,才能一击击溃乱臣贼子的阴谋啊。”沈相抬起头,苦口婆心的劝道。
莫公公侧眸望了沈相一眼,眼中闪过一抹复杂。
他不知道沈相给皇帝看的纸上写着什么,原本只是隐隐觉得不简单,现在,他的忧虑已经蔓延全身。
江山?乱臣贼子?这是……
轩辕明喆狂怒的脸上噙着一抹意味不明的笑,阴恻恻的盯着沈相,在沈相后怕的一阵轻颤后,缓声道:“爱卿说得是,你退下吧。”
沈相心底一阵惊颤,疑惑着皇帝竟是在此时命他退下,可又不敢多问,亦不敢迟疑的道:“是,臣告退。”
沈相退出御书房后,带着疑虑并未急着离开,而是缓慢的走着,偶尔状似不经意的回头望向御书房的方向,直到他看到莫公公出了御书房,与殿外守门的太监不知交待了什么,两名太监听完就急步的离开,而不到一刻钟的时间,大内护卫统领急步赶来,进了御书房后,沈相才噙着一抹阴险诡异的笑,转身快步的离开了皇宫。
东越国,封城。
东方逸站在打尖客栈的客房中,隐在窗前的阴影处,看不清他的脸色,只从他在黑暗中闪着光亮的眸子猜出,他正望着窗外的天。
再过两天就到东越的国都盛京了,可是,他的心却萦绕着一股莫名的不安,似有什么重要的东西将离自已远去的心慌。
哐……
“逸,卞京传来的飞鸽传书。”言子棋急燥的径自推门而入,语气中难掩的带着惊慌。
东方逸在门推开的那一刹那便已回身,目光冷寒的倪着来人,若不是第一时间他感觉到熟悉的气息,言子棋此刻怕已经倒在地。
言子棋咽了口口水,后怕的颤了下身子,动作没有一丝迟疑的将纸条递给东方逸。
东方逸接过字条,眼瞬的变得幽深,眸底蕴起危险的漩涡。
视线循至纸上,赫然可见,纸上画的是枚印鉴的图样……
“在戎城石窟的探子无意中,从巧手姬山那里得来的,石窟的探子认为此物件关系莫大,便深入查了,而,寻姬山制此物件的是沈伯夏……”言子棋凝重的将话说完,一瞬不眨的望着东方逸,想从他脸上得到自己猜想的否定答案,可是,他失望了,因为,东方逸的阴戾告诉他,他猜对了……
“逸,这件事……”言子棋见脸色越来越黑的东方逸,焦急的开口,可不等他的话说完,东方逸的一句话及消逝的身影,只剩他置身于冷寒之中。
“让夜代我回盛京。”东方逸丢了这么一句话给言子棋后,身影便消逝在客房中,亦消失在黑幕下。
嘘……
随着一声清啸,一匹俊马急驰而出,白影一闪,东方逸的身影已然落坐在马背上,看那一晃便只剩残余的虚影,便知道那匹俊马的速度是何等的快。
看着楼宇、树木……全都急速的抛于身后,东方逸的心却没有一点儿的松懈。
快,再快点!一定要让他赶上,否则,他一辈子都不会原谅自己。
是他大意了,没有料到此次天耀硕王会玩得这么大,放在往常,这会是他乐见的,可是……
东方逸懊恼的用力拍了下马臀,一副不管不顾的急驰狂奔。
客栈中,言子棋眼中盛着满满的惊疑与难以置信,望着东方逸消失的方向,眸光越凝越深……
自他认识东方逸以来,从没见过他因为任何人影响正事,更遑论是女人!东方逸冰封的心有了缺口,他是替他开心的,他亦希望他能获得常人般的幸福。可是,他是一国的王爷,还是……
而今,江山大事面前,他为了一人女人,竟放下了……
方子棋的眸光暗了暗,鬓角抖动了下,眸底涌出一抹狠戾。
东方逸一路走来有多艰难,又历经多少次的生死边缘才能走到今天,而他能撑着走到今天大多是因着他身上没有弱点,可是,现在……
他绝不能让东方逸有弱点被人可以拿捏!如有必要,他一定会亲手清理掉最终会影响到东方逸的……任何人!
言子棋敛去心神,急急的跟着出了门,他必须却替东方逸将事情安排好。
对于夜扮成东方逸,言子棋一点都不担心。‘东方逸’不能长期不在盛京,然而东方逸却又不得不时常的离开盛京。
对于夜的‘东方逸’,早就神乎其神,他早就引以为常,亦从未有人发现过异常。
他现在担心的,不是‘东方逸’回盛京会出什么事,而是,那个离去的东方逸。
他必须亲自跟过去一趟,他不能让他出什么差错。况且,有必要的时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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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三十八章等我,最是无情帝王心()
祁连边城,客栈中,楼兰曦噙着一抹意味不明的笑意,眼神茫然没有焦点的望着桌台上的烛火。
她按照计划的时间到达了祁连境内,而过了今天……
慕容飞雪!今天过后,你还拿什么来和我比拟?
你可知道,一切都是你逼的我!
我本来是不想的,你知道吗?
因为你!我六年来的念想被毁之无形,你知道我有多恨你吗?
我,恨不得你死!
呵呵!可是,后来我又发现,让你死,还不如让你生不如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