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池水扔了一个地雷 投掷时间:2014…02…12 02:24:21
有来有去扔了一个地雷 投掷时间:2014…02…12 08:41:20
尤溪扔了一个地雷 投掷时间:2014…02…12 08:55:3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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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7章 赛事尾声(2)()
严子詹的脸颊被容泽的拇指和食指夹得嘴巴都成了个o型;样子无比滑稽;嘴上依旧哼着那首歌。一双未清醒的眼睛盯着容泽;专注而疑惑;似乎不认得眼前的这人是哪一位。
自从容泽知道严子詹不是因为喜欢他喜欢到追上游戏,而是因为在游戏认错人之后;对于严子詹过去在网络上所做的一切进行了彻底的抹煞。
因为这些一切都是一个可笑的误会;各种阴差阳错的巧合导致他会错了意。严子詹所做的一切都不是为了他——尽管与严子詹在游戏里度过了近一个月时光的人确实是他本人。
尤其在得知严子詹不仅把他错认作师兄;且心里确实有个暗恋的人,而那个人竟然还是顾妄初——甚至他的本意就是通过找那个师兄玩游戏从而勾搭或者倒追顾妄初之后;容泽更是连从严子詹眼里或嘴里冒出的一丁点关于暗恋情愫的信息都无法容忍——包括唱这些诠释暗恋的歌曲。
玩游戏不是为了他。
唱歌不是为了他。
诠释暗恋的歌词也不是为了他。
……
此时此刻,听严子詹嘴巴一张一合地唱着那首曾经让容泽为之动容三分的歌曲无疑是一种讽刺。再者;这首歌现在让容泽想起的是严子詹对他心心念念的顾妄初的暗恋,留给容泽的则只有无尽的膈应。
容泽神色阴郁地盯着严子詹,夹着他脸颊的手不由加重力气,冷声道:“我叫你别唱。”
严子詹的脸被夹得生疼,而且容泽的手极其冰冷,冻得严子詹不由地挣扎了几下。
由于两颊被夹着,歌唱得是调不成调,词不成词。
被打扰了唱歌雅兴的醉酒中的严子詹终于停止了唱歌,忍不住怒起而攻之,抬手拍打着夹着自己两颊的手。
“冷!痛!你放开!”
容泽见他住了嘴,松开了夹着他脸的手,倒是不轻不重地拍了拍他的脸,道:“知道我是谁吗?”
虽然严子詹是醉得有些迷迷糊糊,但还能听得进人话,尤其现在是在安静的房间内,人也不多,只有他和容泽两个。就算是醉了,也比较容易集中注意力。比如,把注意力全放在了容泽身上。
严子詹一边抬手揉着自己的脸,一边盯着容泽看,像是在辨认。但因为喝醉了,反应也跟着迟钝了几分,倒是好半晌也没认出来。
见状,容泽拿起桌子上早前让前台送上来的醒酒水就往严子詹嘴里灌。
严子詹意识到自己被人灌着东西,刚要挣扎结果发现醒酒水甜甜的很好喝,于是就立刻安分下来。由于他本身也很渴,这会儿还嫌弃对方灌得太慢,抬起双手抱着杯子就大口大口地喝了起来。
容泽拿着杯子的手被他抱着杯子的手覆盖着,冰冷的触感让严子詹不安地挪了挪手。刚挪动了一下,严子詹的手又折了回来继续覆盖在那冰冷的手上,抬起眼痴笑地看着眼前的容泽,口齿不清道:“给你暖一暖。”
手上的温热及对方的笑脸和话语让容泽有一瞬晃了神,很快他就恢复如常,眼神古怪地盯着覆盖在上面的手。手指很修长,指节圆润,指甲被修得干净整齐,而且很温暖。
容泽发现就算是现在这样的寒冷天气,严子詹的手也依旧温暖,不像他的手一年四季都冷如冰。
第48章 纠结()
容泽以为自己终于把严子詹吃到嘴后会很喜悦;他现在是喜悦;只是身体上喜悦了,但心里却极为恼火。
喜悦是因为终于吃到了嘴里;而恼火也是因为竟然这么轻易就吃到了嘴里。
他以为像严子詹这样心里面装着个顾妄初;甚至还能为之追上游戏就位能靠对方更近一些的人,应该是很自爱很贞烈才对;也应该是个会为了心里那个人守心守身才对。
从游戏里和从越野赛他发现的那些东西来看,严子詹对顾妄初的心应该是真的;不然怎么会就连在醉酒中都还惦记着对方。
他恼火严子詹心里有个能让他为止主动追上游戏的人;他恼火严子詹心里有个这样的人,竟然还能和他上床。
其实容泽也觉得自己有些莫名其妙,他不知道自己为什么对严子詹这么执着。执着了整整一个多月的身体已经到手了;他不为之得意,竟然还觉得无比恼火。
他觉得他不可以容忍严子詹不是那个因为喜欢他喜欢到追上游戏,时不时用各种方式示爱一下的告白帝“小师弟”。
容泽为游戏上“小师弟”那种诚挚、纯粹地爱恋这种微妙而又略微美妙的情感而动容过。
明明是因为喜欢他喜欢到追上游戏天天卖蠢卖萌就为讨他欢心喜爱的小师弟是他的,明明擅长各种无意识的突袭示爱的告白帝是他的,明明那种令人为之动容的纯粹爱恋也是给他的。
为什么通通就变成顾妄初的了?又为什么这个人在现实中会愿意和他上床?他不是喜欢顾妄初吗?
容泽早已接受了那个小师弟只是个乌龙这个事实,但是他就是很恼火。
这个世界果然没有什么干净又纯粹的喜欢。
心里喜欢着别人,却能和他上床——这让他感到恶心。
一个月前喜欢另一个人喜欢到追上游戏进行各种追求行动,而一个月后却能快速移情别恋——这也让他感到恶心。
如果干出这些事情的人不是严子詹而是别人,容泽可能没有这么恼火,但这个人偏偏是严子詹。
……
容泽为左右不分那种爱恋而动容,原本打算在两人发展到现实后,好好宠爱这个小师弟,他们会有一段很美好的时光。容泽甚至自己都预感这个小师弟呆在他身边的时间会比以前任何一个人都长久。
在没知道真相前,他也曾期待过左右不分会在未来带给他怎样的惊喜。没有想到的是,惊喜没有,这一切倒是变成了一个乌龙。而他成了一个笑话,尽管目前除了天知地知,就只有他一个人知道。
容泽无比恼火,他觉得严子詹把他变成了一个他都觉得可笑的笑话。
就算严子詹不是那个他以为的小师弟,就算严子詹能给予那种情感的对象不是他,至少“小师弟”还是那个小师弟,是那个因为痴恋而追上游戏就为了离对方更近一步的小师弟,是那个拥有这种纯粹情感的小师弟。
而不是现在这个心里喜欢别人,却能和他上床的人——不管是因为什么利益目的还是因为什么原因,这样的人,和别人有什么区别?
如果严子詹是因为什么利益目的而和他上床的话,容泽觉得他们很快就江湖不见,玩腻他身体就一拍两散。
如果严子詹是换了个策略,是想同时也通过他以达到更接近顾妄初的话,那他可以毫不犹豫地毁掉他。
如果严子詹是因为对他动了心才和他上床,容泽也不会和他耗多久。这种见一个就喜欢一个的人他身边太多了,多严子詹一个不多,少他一个不少。他能容忍任何这样的人,都不能容忍严子詹——因为这样的他,毁了他心里那个傻了吧唧却痴恋一个人的左右不分。
容泽现在只觉得无比膈应。
他已经将严子詹吃到嘴了,而他却还不知道该怎么处置他。
……
容泽倒是没再碰他那处,继续冷眼欣赏自己的杰作。
严子詹j□j的身体布满红痕,大腿和手腕是红得最厉害的地方。容泽摸了摸他红成一片的手腕,不仅没有生起怜惜之情,脑里甚至还想着捆绑play。
刚想着,容泽看着眼前空荡荡的手腕,忽然像是想起了什么。掐掉烟头,一把将人给揪了起来。上一秒的柔情下一秒立刻消失不见。
严子詹很快就被弄醒了,但浑身软绵绵的没有丝毫力气,于是任由对方揪着。眼睛勉强地睁开一条缝看向容泽,不知道他到底又突然发什么神经,还以为他要继续刚刚的事情。意识混沌的严子詹轻轻晃了晃脑袋,嘴里嘟囔着:“你、不要再来了……我累……”
容泽拍拍他的脸,沉着声音冷道:“手表呢。”
一切的不悦和恼火似乎在看到严子詹空荡荡的手腕,发现他竟然将他送的手表摘下来后到达了顶点。
容泽轻轻地抚摸着他的手,一时间竟也不知道自己到底想要抓住什么。
见他还没有清醒过来,容泽拿起烟灰缸里已经被掐灭了的烟头,用烟头毫不犹豫地碰了下严子詹的手背。
虽然烟头是已经被灭了火的,但是其烫度还是非常高。
手背上传来的刺痛感让严子詹疼得倒吸了一口气,整个人瞬间就醒了。
严子詹抬起传来刺痛感的手,只见手背上有一个直径快1cm的小红圆点。就在严子詹以为这个酒店是不是又什么比较毒辣会咬人的昆虫的时候,他抬眼就看见了正冷着脸看向自己的容泽,而其手上正拿着一支烟头。
容泽见他终于醒了过来,语气毫无波澜,淡声道:“终于醒了?”
此时此刻的严子詹脑袋就跟一桶浆糊似的,愣愣地看着容泽,开口道,声音因今晚j□j时使用过度导致现在有些沙哑:“容队……你怎么还没睡?”
“容队……你等一会儿再睡吧,我觉得这床上好像有会咬人的虫子。”
“虫子?”容泽挑挑眉,扬了扬手中的烟头。“你是说这个吗?”
“?”
严子詹顺着容泽的手看向那只烟头,愣了好一会儿才明白过来容泽的意思——原来刚刚不是有什么虫子咬他,而是因为容泽拿烟头烫了他一下?容泽又发什么神经?为什么突然拿烟头烫他?
“容队你、你……是你拿烟头烫我?”严子詹惊道。由于太疲倦,他眼底似乎都被蒙上了一层雾气,在床头橘黄色灯光的照耀下显得极为迷离和茫然,现在又满脸震惊和不可置信,看起来有些委屈。
严子詹确实觉得很委屈——这世界上有哪个正常人会在和刚交往不久的人j□j之后,拿烟头烫他的?!他们现在应该算是刚交往的恋人了吧?
严子詹越想就越觉得生气,越想就越觉得震惊,越想就越觉得委屈,并且也越觉得莫名的害怕。
虽然容泽是直接粗暴了点,凶残了点,阴阳怪气了点,但是他竟然会在和刚交往的人j□j之后拿烟头烫人吗?看容泽那样子似乎也并非无心之举。难道……容泽是真的有暴力倾向?比较家暴什么的……只针对身边人的那种?难道容泽不仅会因为吃醋发神经到砸手机,还半夜无缘无故变身暴虐狂?现在只是烫人……以后会是什么?
他也从未听说过容泽又喜欢虐待恋人这种事情,虽然只是拿烟头烫人,不管哪个烟头是不是被掐灭了的。就从拿烟头烫人这一点就能看出一个人是怎样的了吧?一般人会拿烟头烫人吗?
如果容泽真的是对人有暴虐倾向的话,严子詹觉得自己还是真的远离他比较好,从此江湖不见。可是……他们才刚交往,连一天都没有;而且也已经做过这么亲密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