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绝色谍妃:惑君心-第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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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世界上最远的距离,不是彼此相爱却不能在一起,而是明明无法抵挡这一股气息,却还得装做毫不在意。

    世界上最远的距离,不是树与树的距离,而是同根生长的树枝,却无法在风中相依。

    世界上最远的距离,不是树枝无法相依,而是相互了望的星星却没有交汇的轨迹。

    世界上最远的距离,不是星星之间的轨迹,而是纵然轨迹交辉,却在转瞬间无处寻觅。

    世界上最远的距离,不是转瞬间便无处寻觅,而是尚未相遇,便注定无法相聚。

    世界上最远的距离,是鱼与飞鸟的距离,一个在天一个却深在海底。

    在床上纠缠的两个人,衣衫凌『乱』,情欲的触感像是密密的爬山虎,枝蔓横生,爬满了彼此的身体每一个角落。

    坚硬触碰着软柔,彼此沉浸在彼此的气息里,密不透风,是今世的『迷』情还是今生的债?无论是前进还是后退。无论是破壁而出,还是作茧自缚,都无法逃离彼此。

    浪『潮』过后,她递给他一杯温过的酒。

    江渲易喝了一口,问:“你喝吗?”

    “不。这是给你准备的。”

    她过来贴在他的胸膛上,手往上滑动,刚刚好够挑起男人的兴奋感。没有想到啊,这方面她竟然是个高手。

    江渲易想起了另一个女子,她从不主动,那欲拒还迎的姿态,总是惹人心动。

    她,不是她。

    “你的手上有书茧呢。”他抚『摸』着她的手。

    “老师,你不错啊。”芭芭拉伏在他胸前。

    “可不可以不叫我老师,这会让我有犯罪感。”

    “那有什么?”芭芭拉娇媚地笑着,“也许,今夜之后,我和你就再也见不到了呢。”

    “为什么呢?”江渲易笑问,“你怕见我了吗?”

    “你是第十二个,凑起来刚好一打!”

    “是什么意思?”江渲易心里略感不爽,这个女孩子,小小年纪,就有了十二个男人了吗?

    “我是说,老师是来找我的第十二个人。”

    江渲易身体一僵,感觉芭芭拉的手穿过枕头,一个精致而小巧的手枪抵在他的太阳『穴』上。

    “你?!”

    “微笑是最能掩盖杀手气质的,所以我的微笑最美。”芭芭拉微笑了,果然很美。

    “你就是她?!”

    看着江渲易因为震惊而睁大的双眼,她微笑得更甜了,“是啊,你只怕还不知道吧?那些要我命的人,全是因为这个!”

    她项链坠的苹果是中空的,里面有一颗深蓝『色』的钻石。蓝得如海浪扑过沙滩后,留在沙滩上的一滴眼泪。

    他认得,那是世界上最古老、最昂贵的名钻。

    “你怎么知道我的身份?”

    “当然知道。”她说:“每一个突然出现在这里的人,都有可能是来找我的人。”

    “更何况,你再掩饰,杀手的凛冽气质我还是分辨的出来的。”

    江渲易感觉到枪支的冰冷。想挣扎,却发现自己动弹不得。

    “你要记得啊,杀人的时候,要微笑。”她说:“而且,我手上拿枪的薄茧,练习书法就可以掩饰了。”

    “好,现在你可以杀我了。”江渲易缓缓闭上眼睛,死在比自己高明的对手手里,也不算太冤。

    “我实在是舍不得你!”她的手抚『摸』过他的脸。

    “老师,来世再见。”

    砰的一声,隔着枕头『射』出的子弹没有发出太大声音。

    江渲易的灵魂离开了身体。

    芭芭拉得意的笑声忽远忽近,是江渲易在魂魄飘离身体前听到的最后的声音。是自己的错,一招不慎,满盘皆输啊,自己小看了这个女子,结果赔上了『性』命。

    带着一个强烈的意念,自己的魂魄不能飘散。远方有自己的爱人……

第25章 搜捕靖王() 
卫伊蝶一天的大部分时间都待在船舱里,欧阳霆却忙了起来,一个个将军侍卫模样的人来到船上,欧阳霆召开会议,舱门紧闭,送茶的侍从也不准入内。

    一道道皇帝的手诏发了出去,雪片一般飞往各地。

    到了深夜,欧阳霆来到卫伊蝶住的船舱,一脸疲惫,卫伊蝶不知道他刚刚做了很多重大决定。

    卫伊蝶见欧阳霆进来,上前问长问短。

    欧阳霆嘴边『露』出微笑,心里却在想:我已经知道了你是什么人,慕容安岳的行迹可疑,如今情报准确,他确实是清天组织的人。我必须除掉他,而且,没了主子,蝶也去不了他那里,只有留在我身边。

    风吹落片片杜鹃,艳『色』一地,如殷红的血迹。

    他走过,长长的玉白『色』长衣在风中飘曳,一个转身,便带起纷纷的红『色』花瓣。他按住腰间短刃,蓦地仰起脸来,想:今天,自己又会遇见什么样的人呢?

    杨柳岸,晓风残月,一片寂静,河面闪着粼粼的金『色』波光,青『色』的苇叶在风中散发出淡淡清香。

    拂开身侧密密匝匝的江苇,闪身错步,在『潮』湿的地上行走。

    曾几何,满堂花醉三千客,一剑霜寒十四州。无论是朝堂还是江湖,自己都是呼风唤雨的人物!

    如今,欧阳霆的铁腕他是见识到了!

    不要以为帝王都是沉『迷』于酒『色』的,欧阳霆思维缜密,手段厉害,铲除异己更是不手软。

    他不是别人,更不是弱者,是飘雪一剑!十四楼的主人。

    河风习习吹来,慕容安岳忽然坐下,坐在一块石头上,静看河面上朝阳万点镕金,一刹那如石火电光,黑夜与白日、生与死、尊荣与卑贱、就在此刻分界,转换。

    就像,自己刚刚经历的那一场场激斗,刀光剑影,当然没人是他的对手!

    虽然没了飘雪剑,可只要一出手,胜与败,生与死,就立刻分明。

    想起几天前——

    “皇上让我送一样东西给你!”

    那是一把短剑,雪片一般轻而薄。

    “六皇子!”有杀手如是称呼他。

    “你还想返回歌乐城吗?”有杀手如此说。

    “其实你才应该是皇帝。”还有的人干脆挑明。

    清天组织的六长老为什么还不来接应?慕容安岳皱眉。

    他自漠北一路回到江南,一路上多少刀光剑影,多少暗算危机。

    他每次都是胜者,拂一拂身上衣服,从地上躺着将死的人身前经过,趁着血『色』夕影,从容离去。

    我不会爱上任何女人!靖王慕容安岳如是说。他永远穿白,为他的家族,为他的族人们,穿白『色』丧服。

    旷野开遍血『色』杜鹃,颜『色』不均匀,点点斑斑,仿佛是血『色』随风抛洒,红彤彤地盛放。

    在这个时候,他忽然想起了一个女子——他遇到她时,正看到她最无助的时候,脸上有着神『色』凄『迷』的微笑,不知为了什么,他一下被这种凄艳的神情吸引住了。那像是开放在河畔的杜鹃,花叶招展,让人想去撷取。

    为什么?当时他默默看着她,这个温和冷静的女子,这个怪异女子,不知她有过什么样的往事,经历过什么样的事情,她本身就是谜一般的女子。

    他坐在清冷的风里,神游天外。

    “少主!”忽然身后一个声音传来。

    慕容安岳转头,见是一个身穿麻布衣服的虬髯老者恭谨地站在他身后,『露』出欣喜的神『色』,“六叔,你怎么现在才来?”

    “是,少主,属下接应来迟。”来人是雪花六出的六长老,他一指前面的河面,“河上已经备的有船,请上船吧!”

    “好!”

    上了船后,猛然感到六长老的灼灼目光,于是转头向岸边桥畔望去,只见有黑影绰绰然隐在桥畔的柳树下,靖王心里顿时雪亮!

    是他!这两年来,组织的行动经常受挫,而这个自己视之为父兄的六长老不时出现在自己身前身后。

    远远地,薄雾中有利箭的寒光若隐若现。他心底忽地涌上悲凉和愤怒来。

    原来,一切都是一个圈套。

    “六长老,没想到背叛我的人会是你。”

    六长老索『性』承认了。

    在两人对答之时,弩箭呼啸着,飞蝗般密密『射』来,靖王急忙运力于臂,用剑拔打,……终于,一枝羽箭尖啸着,穿过他的剑幕,直直钉在他的胸口。

    慕容安岳身子一颤,心头一个念头如电转,忽然想:这一次,她终于是见不到我。

    六长老『露』出得意的神情,“除去你,清天组织,荣华富贵,尽归我所有。”

    慕容安岳没有发怒,冷漠地反问一声:“是么?”

    咽下唇边一丝血,冷漠地开口,“我好像听说过一句话,叫飞鸟尽,良弓藏!”

    忽然短刃朝向自己,反手自刺,噗的一声,血激『射』,『迷』了对手的眼睛,六长老眼睛被血糊住,霎时睁不开眼睛……咽喉间感觉到森森凉意,仿佛是冬日冰雪初降。

    只一招大漠飞沙,玉石俱焚!

    “六叔,黄泉路上寂寞,请你陪着我!”慕容安岳的微笑在他眼中最后定格。

    河上。蓦地,一道剑光闪过,仿佛是天外一道白虹。

    近身的羽箭纷纷折落。慕容安岳把胸前箭折断,“要想要我命,似乎没那么容易吧?”

    然后,他腾空而起,登萍渡水,霎时消失在河面上。

    逃亡。

    朱楼画栋,微雨的黄昏。他与头牌红『妓』牡丹默默相对,

    桌子上的饭菜很精致,慕容安岳侧过头,长长地叹息一声。牡丹低下头去,推过来一碟凉拌胭脂鸭脯,“吃吧,少主的伤势还要养一养。”

    “我没事!”他放下碗筷,漠然看向窗外,“我不想吃,也吃不下。”

    他站起身来,背靠着窗棂看外面碧青的濛濛雨『色』,此时树木零落,看上去一片黯青,雨声中隐隐传来笑语喧哗声。

    这里叫做万花楼。秦楼楚馆,胭脂地。这是最好的藏身之处。

    躲避在这里,他想,自己等的究竟是什么?用内力硬生生把伤势压了下去,却要缩短三到五年的寿命。

    在当红头牌姑娘的房间里,案上点着蜡烛,那烛焰蹿得老高。光与影在摇动,……屋里一种暖香。

    牡丹抬头,看着眼前这个男人,他依然是镇定如恒。她虽然说不出话,但心里也渐渐地宁定下来。

    雨声淅沥,如梦如寐。

    此刻此刻,雨声似乎直接敲落在他的心上。逃亡,是为了担当自己的那份责任,如果仅仅是为了保存『性』命,那便不值。

    他看牡丹打扮的俗艳不堪,满身珠宝首饰,十指都是蔻丹。这女子竟然津津有味地过起了烟花生活,真将这种迎新送旧作为了归宿。她已彻底忘了自己的身份。

    他的血却在身体里沸腾喧嚣,不!自己家族的深仇不能不报!然而,始终没有组织中的消息。

    只有等下去。

    血。他渴望血,那泼溅到地上,压倒一切的,血『色』大旗般迎风飚扬的血。

    血在风上。渴望带人血洗灵鹤王朝的朝堂。

    “少主,有件事情我一直想和你说。”牡丹很小心地说,不时地看他的脸『色』。

    “嗯?”

    “有个人想为我赎身,我也想……”

    “你打算怎么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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