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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时候了吧?
卫伊蝶疼的已经说不出完整的句子,“就让我这样……死了……最好!”
“胡说!”欧阳霆抓住她的双肩一阵摇晃,“朕没让你死,你怎么能够死?!”
卫伊蝶半睁双眼,脸上浮起一个清浅的微笑来,“这回,可就不是……你说了算了!”
她陷入了昏『迷』。在昏『迷』中,感到有人在不断地喊着她,一个男人在反复地说:不行不行!
她就是不醒,默默地在昏『迷』中与他悄然对峙。
在昏『迷』中,仿佛有人说:你是哪里来的冤魂?来干扰这里的秩序。
冤魂?不,我不是冤魂,我是一个平行世界穿越而来的女谍。她说着。单薄的身子湮没在重重的黑暗中。
那你还没有做好你该做的事情。
我该怎么做呢?
按着命运的轨迹往下走就好。
欧阳霆对着十几个御医大叫:“你们再不让她苏醒过来,一起出去受死吧!”
御医们汗流浃背,却束手无策,“皇上,我看……娘娘是不愿意醒过来。”
“她自己不愿苏醒过来,那怎么可能?”欧阳霆奇怪地说。
这个时候,有侍卫来报,说有人给娘娘送礼物来了。
欧阳霆虽然烦着,但心里奇怪会有人来给卫伊蝶送礼物,还是两个人一起送。立即挥手命人拿进来。
一份礼物是时新水果荔枝,荔枝下面压着一只戒指。戒指是纯金的,看起来有年月了,有磨损的痕迹。
欧阳霆拿起来一看,见戒指内侧刻着小字:薛府内人。
欧阳霆一看,眼里怒火直冒,顿时把薛沐夷恨之入骨。这比他打了十次败仗还要恨他。
另一份礼物是一本册子。浅蓝『色』的封皮,上面的字迹很挺秀,写了四个字:飞絮剑法。
“皇上,这是贺兰致远给娘娘送来的。”侍卫说。
欧阳霆翻了翻,顺手放在一边。
“皇上,解铃还需系玲人。谁给娘娘下的毒,就去找谁要解『药』。”一个御医急中生智。
欧阳霆抱着卫伊蝶焦急地叫:“快告诉我,你吃了什么?谁给你下的毒?”
毒吗?卫伊蝶听到了,就是不睁开眼睛,心里在想:为什么要告诉你?可是有一个声音在说:你不能这样死,你是有使命的。
使命吗?她问。我还可以回到现代吗?
这是你在另一个时空的真身,你的魂魄附回了以前的这个身体上。只要你完成了你的使命,你就可以从平行世界中回到现代了。
好吧!她有了求生的欲望。
卫伊蝶挣扎着发出声音:“我吃了……靖王……的『药』。”
一句话提醒了欧阳霆,“没错!靖王。”
帝王脸『色』铁青,“立即侦骑四出,搜捕靖王!”
江渲易看着自己的新身体,淡淡微笑。
靖王的记忆一部分留在他的脑中。
“我是江渲易,我现在以靖王的身份来活着。”
身体上的几处伤口还在疼,他按了按伤口,皱了皱眉,这个身体,也不是很好呢。
“少主。”
江渲易回头,见一个身穿淡红『色』羽纱衣服的女子,站在鲜红的月季花旁,那距离离自己不远也不近。
她见他回头,向他行礼,“鹂音奉长老之命前来迎接少主。”
“你叫鹂音?”
女子脸上流『露』出一丝诧异,却转瞬即逝,依然恭谨地回答,“回少主,我是莳花侍女之首鹂音。”
“莳花侍女?”靖王的记忆在这个身体里还比较模糊,江渲易重复了一句。
鹂音看上去沉稳老练,遇事不惊,“鹂音是少主的侍女,掌管莳花堂,组织中以花为名的女子,都归我管。”
原来如此,他说:“那咱们上哪里去?”
“鹂音先来迎接少主返回十四楼。”
“好。”靖王、江渲易说:“我受伤太重,有许多事情记不起来,你要多提醒我才好。”
“是。”鹂音恭恭敬敬地说。
鹂音转头看看身边白衣飘扬的男子,目光中充满了敬意,此时此刻,四周强敌环伺,也只有他可以镇静地站在那里吧?
却见他神『色』不定,说:“鹦鹉言尤在,琵琶事已非。伤心漳江水,同渡不同归。”
“少主『吟』的是什么诗?”
“不是诗,是说的一件事。中原人蔡确贬官新州,侍儿琵琶一同随行。蔡确养了一只鹦鹉,十分聪慧。蔡确要唤侍儿琵琶时就扣一下响板,架上的鹦鹉听见主人的敲响板,便立刻大呼“琵琶,琵琶。”
琵琶听到了便立刻赶来。琵琶因水土不服,在岭南病逝了。有一天,蔡确无意间敲到响板,架上的鹦鹉又立刻大叫:“琵琶,琵琶。”
蔡确听了,痛哭失声,作了一首诗:鹦鹉言尤在,琵琶事已非。伤心漳江水,同渡不同归。”
鹂音目光清亮,“少主是否与你心中爱的女人经历过生离死别?”
江渲易愣了一下,说:“我心里有她,她心里未必有我。我不知道什么样的男人才能征服她。”
夜晚,暗蓝『色』的夜空中有无数星星在闪烁。
为了赶路,已经错过了客栈,两人找到了一处破败的花神庙。
他们走进去,见里面尘土很厚,香案上已经很久没有人打扫了。
鹂音说:“少主,你在此稍等。”她说完就转身出去了。不一会儿就抱来了一堆柴草。
只见她取出随身带的火石和镰绒来生火,霎时,桔红『色』的火苗跳『荡』起来,立即有了暖意。
“鹂音。”
听到少主叫她,鹂音抬起头来,见他问:“我平时是怎么一个人?”
“少主是极其聪明能干的一个人。”
靖王、江渲易靠在墙壁上,眼前是温暖的火焰。
“少主。”
坐在那里温暖和煦如坐春风,鹂音唤开了他就要沉沉闭上的眼睛,他睁开眼来,看见她拿着一碗粥,上面洒满了玫瑰花瓣。
“你怎么做的?”他惊讶地问。
鹂音诧异地看他一眼,说:“属下随身带的行囊里有。”
“啊,辛苦你了!”
“没有,伺候少主是应尽的本分。”
花神的塑像是个少女,神『色』悲悯。火光跳动,照的人一明一暗。
看他吃完了,鹂音关闭了花神庙的门,缓缓解开衣服盘扣,神『色』平静:“现在,请由属下伺候少主。”
江渲易惊异地抬头,看见了一个让他无法忘怀的微笑。
那个微笑,神秘的、温婉的微笑——
他回忆起了在酒店里,蝶因为杀了柔道教练之后的那个神秘而苦涩的笑容。
那夜他拥着她入眠,纯属于安慰『性』质。
直到最后他也无法确认,究竟是什么改变了她。也许她心里还始终保留着一份柔软。
他不知道。所以他与她僵持良久,终于在床上紧拥着她入睡,双臂被压的隐隐酸痛,眼前女子任由他紧紧拥着,终于,江渲易无可奈何地一笑,说:“你选择这个职业真是一个错误。为什么不选择放弃呢?”
卫伊蝶从枕上抬起头来,说:“不,我喜欢。”
她的手很凉,被他握得很紧。
而眼前鹂音的笑容,和记忆里女子的笑容有八分相似。
“鹂音,你想的是?”
江渲易抬头,看见被烟火熏的发黑的墙壁上,映出一个曼妙的胴体。
“鹂音,你?”
鹂音以双臂抱胸,神『色』间没有多少羞涩,“少主,鹂音自己知道自己不美貌,也不温柔,但现在无人,只有我在这里,解少主的寂寞。”
江渲易错愕地看着站在自己面前的美貌女子,他身为男『性』间谍,也不会是什么正人君子,坐怀不『乱』的事情是做不来的。
于是,两人倒在火旁。
她的身体是温暖的,态度并不热烈,像是温柔的春风,给人以安慰。
江渲易看见她颈上带着一个绣花香囊,说:“这是什么?拿下来。”
“不行。”鹂音紧紧地握住香囊,“这个不可以离开我片刻。”
“这是什么?”
鹂音奇怪地看他一眼,“少主怎么忘了?这里面是百转还魂丹的解『药』啊。”
“这是什么『药』?”
鹂音更奇怪了,但还是恭敬地回答:“这『药』是给组织里的以花为名的女子服用的,她们每个月必须服用一次解『药』,否则就会毒发而死。”
“那组织中以花为名的人都有哪些人?”
鹂音伸手从行囊里取出了一本薄薄的名册,“都在这里。”
江渲易拿起那本名册,翻阅着,丁香、芍『药』……杜鹃,下面注明已经叛离,并被处死。忽然一个名字映入他的眼帘:玫瑰,本名:卫伊蝶。
江渲易忽然起身,把衣服抓起来扔到她身上,“穿上衣服!”
鹂音吃了一惊,却神『色』不动,“少主是嫌鹂音服侍的不好吗?”
江渲易忽然烦躁起来,“没什么好不好,你又不是她!”
鹂音很乖巧地不问。
江渲易坐在火堆旁边,沉默了一会儿,忽然问:“玫瑰现在在哪里?”
“她已经成了灵鹤王朝的宠妃。”鹂音说。
“啊,那她现在在哪里?”江渲易霍然转身。
“既然是宠妃,自然是在帝王身边。”鹂音说:“属下迎接少主回归,就会去给她送解『药』。”
江渲易说:“我和你一起去。”
鹂音抬头,“不行!少主怎么能以身犯险?”
“为什么不能?!”原来,她已经流落到了这里。自己终于可以找到她!至于什么宠妃,她和他都是做特殊工作的,谁会在乎?
第27章 慧献太妃()
卫伊蝶在船上待了几天,心里焦急,和靖王失去了联系,自己怎么回归现代呢?而欧阳霆对她的纠缠,自己以各种借口应付推脱也感觉很是疲惫。
这一天,有侍卫来报,说前面来了一艘船,是慧献太妃的坐船。
“慧献太妃?她来干什么?”欧阳霆皱眉说。
“皇上,慧献太妃每年都会来海上祭献海神,会在海上逗留一两个月,这回是偶尔与皇上的坐船相遇。”
欧阳霆说:“也罢,既然来了,就请慧献太妃上船来一见。”
慧献太妃的排场很大,从那艘船上铺了长长的踏板,一乘小轿抬到这边船上来。
只听咯噔一声,轿子落在甲板上。
轿帘启处,只见一个『妇』人端坐在轿子里,头上戴着许多雕刻凹凸纹饰的首饰,有了岁月的磨损,似乎潜伏着许多故事。
她不动声『色』,眼角密密衍生了许多的流年。脸上的脂粉却很新,坐在暗暗的轿中,脂粉鲜艳,却隐含杀机。
慧献太妃整了整衣服,上前给欧阳霆行礼。
太妃、太嫔妃是要给皇帝皇后行礼。天地君亲师,君排在亲之前,在礼法中,皇帝是真命天子,只拜天地祖宗,不拜其他人,其他人都是臣下,皇帝和皇后可能会拜皇太后和作为生母的太妃,但是绝对不会拜先皇的其他嫔妃的。
虽然慧献太妃是先皇的宠妃。先皇在世时候,她权倾六宫,她的本名是——贺兰青兰。
慧献太妃抬眼看见欧阳霆身侧的卫伊蝶,本来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