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绝色谍妃:惑君心-第3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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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卫伊蝶坐起来,把手放在他肩膀上,“致远,对不起,我不该这么说。你是一个很好很好的人,就是因为你太好了,所以……”

    “所以,你才不接受我是吗?”贺兰致远转身,又恢复了一点勇气,那泪水滴到她的肌肤上,很烫,似乎把她的肺腑烫伤了。

    卫伊蝶哭笑不得。“致远,我是什么样的人,你不是都看到了?”

    “知道,就是因为你是这样的人,才使我喜欢……”他说着,脸,不知不觉地俯下来,轻贴在她的脸庞上。

    月明星稀,风声中隐隐有暗夜的嘈杂,彼此的心跳声更清晰可闻。

    致远,你像名贵的玉器,让人不忍划伤。

    扑面而来的气息,带着春日青草的清香,这样的怀抱是如此干净,如展开的宣纸,胸中纵有千点淋漓意,却不忍下笔。

    “致远,你根本就不知道我是一个什么样的人。”

    “你是个我喜欢的女人,仅此而已。其他的我不想知道。”

    河水温柔地拥抱着小舟,起起伏伏。

    “姐姐,我想,你终究是要嫁人的吧,你要嫁的人,不会伤害你,要对你好。你不觉得我,是可以担当的人吗?”

    卫伊蝶缓缓抬起头,看到的竟是一双深邃坚毅的眸子。而他那双眸子,仿佛要将她的心撞击开,再将她的人彻底融化……

    舟内,是一片静谧,卫伊蝶笑一声,“致远,有些话,不能说明。你这么说,以后我无法和你相处。”

    贺兰致远僵在那里,脸『色』发白,说:“我明白了。”

    “明白什么?”

    “怪不得皇上那么对你,因为他怕别的手段,无法得到你。”

    卫伊蝶的脸『色』变了,厉声说:“别和我提那个人!”

    “就算不提,他也在你心里了。你忘不了他了!”贺兰致远说。

    这次轮到她目瞪口呆,无话可说,只呆呆地看着他。

    “很难。我可以对人很好,也可以给人一段时间的快乐,可我不会动心。最后给人的还是伤害。”

    这是她在现代受过的训练,也是间谍的手笔作风。

    “姐姐。”他的手指划过她的脸,宛如抚琴。

    “你怀疑什么,都不能怀疑我的心。”

    他的手指划过她的脸、她的眉『毛』、她的眼。

    “致远,我不能答应你。”她语气虽然温柔,拒绝的却干脆。

    她的脸,映在他的瞳里,那是夕阳映到青山上的苍凉,因为不堪他纯真的刺痛,而闭了眼睛。

    水悠悠——只恐舴艋舟,载不动——许多愁。白浪中,一条鱼跳上了船,在船里拍着尾巴,跳跃、挣扎。贺兰致远伸手,他伸手把鱼捧起,轻轻送入水里。“鱼啊,你何必求死?”

    他转过身来,眼神哀伤,“姐姐,为何你要让我的心死?”

    “冒犯你了,姐姐。”

    原来燃烧也是痛!烛火突突地升起黑烟,噼噼啪啪地爆出痛来,烛焰爆出花来,开在伤口最痛之处的花。

    花开了,花谢了。伤过了,痛过了。

    卫伊蝶呆呆地看着他。

    贺兰致远恢复了平静,微笑,“姐姐,这段时间你总是要和我在一起的,只要你在一天,就算我快乐一天吧。”

    卫伊蝶也恢复了平静,说:“好。”

    “那么,姐姐。”仿佛是下了决心,他说:“我可以抱一抱你吗?”

    她迟疑了一下,看到他诚挚略带受伤的眼神,点了点头。

    他展开双臂——仿佛茶叶那一点青,宣纸的那一点涩,清新、美好、纯挚的气息瞬间把她包围。

    卫伊蝶迟疑了一下,也伸臂抱住了他。

    她身上的暖,她脸庞的温,瞬间把他点燃,原来爱,也是痛。

    这般的痛,你虽然无意把我引诱,可我却宁死不悔。爱没有了着落,就没有了出路。她是他的毕生,满满珍藏。珍藏在心,珍藏在眼,爱却再也没有出路。

    她是开在他心头的花,姹紫嫣红,就算开败了,也是凋零于他的心中。

    “好了。”贺兰致远松开她,“今生有此一抱,让我不至于懊悔。”

    呆了半晌,卫伊蝶只能说出这一句,“致远,多承你错爱。”

    烛光里,她的样子很幽艳。

    贺兰致远看着她——

    你的眼里,是我的私情罪过——铁案如山。

    我要想抚『摸』你是轻而易举,你的身体,是我失足而坠的悬崖……多想游走于——每一处起伏的海岸线。

    可那样,离你近了。你的心却离我远了。何必、何必?

    心如烛,一寸,一寸,灰下去。

    你像玫瑰,多想在以后的所有时光里,你的『色』彩只为我萎谢啊。

    “睡吧,姐姐。”他说了一句,掀起布帘,就要出去。

    “致远!”她向他伸出手去,罗袖半褪。

    他回头,惊讶。

    卫伊蝶微笑,那笑,在烛光里凝结成一朵开的微弱的花,向他伸出手,是一个邀请的姿势,“致远,过来睡在我身边。”

    见他睁大的双眸,她说:“我知道你想睡在我身边。”

    贺兰致远反而惊慌,“我不是……”

    “知道。”她说:“你躺在我身边就好。”

    贺兰致远点头,说:“好。”

    卫伊蝶把被子展开,两人躺下。

    他很坦然,她很坦然。两人中间有一尺的距离。

    过了一会儿,贺兰致远听见她鼻息均匀,已经是睡着了。

    他侧头看过去——你就如此躺在我身边,这么放心。既然是相逢一场,我用今宵的相守,醉成为今生的守望吧。可是如何抹掉,心里的那些断续的诗行呢?

    清晨醒来,卫伊蝶在枕上转头,触目是贺兰致远清亮的双眸。她微笑,“昨夜你睡的好吗?”

    “我昨夜没睡。”

    “哦,为什么?”她问。

    “睡着了,心是醒着的。总想着,能躺在你身边睡的机会,以后不多了。”

    “傻瓜啊。”她眼眶发酸,想落泪。为了一个男人,甚至是男孩落泪,这不是好的征兆。

    间谍是绝不可以有爱的,而且自己还想回到现代。

    “致远,你给我的飞絮剑谱,我带来了。”

    “你是想要我教你?”虽然为情所困,他的思维却敏捷睿智。

    “是。”

    没有一句多余的言语,贺兰致远说:“我教你。”

    她的微笑很冷漠也很妩媚,仿佛太阳雨,又若极地光。

    河水悠悠,柳絮纷飞。

    他一身青衣,神采翩翩,宛若一阙刻在青竹上的宋词。

    贺兰致远手持一根青翠的竹枝,说:“飞絮剑法,剑法阴柔,旨在杀人于无形。”

    贺兰致远嘴里叼了一枝嫩绿的竹叶,样子悠闲,表情却严肃,“我先教一招保命的招数吧。”

    他站起来,忽然一下子以手中竹枝反压过去,压到她胸前,彼此面对面。

    “这一招叫叶底偷桃。就是被敌人制住之后,反败为胜的招数。”

    “来,我教你。”贺兰致远一点儿一点儿压过来,使得她步步后退。

    “你被敌人制住了,右手有剑,左手袖里暗藏匕首,这样,反手一下!”

    卫伊蝶眼睛发亮,“致远,这招你用过几次?”

    “这招适合女人用,我是男人,一般不用。”

    卫伊蝶惊喜地说:“致远,你真厉害。”

    “我在军中多年,与敌军海匪作战,正面对敌时我从不暗算。但姐姐你不一样,练剑需要持之以恒,但你先把这招练好了吧。”

    “嗯。”她点头。眼中柔情无限,贺兰致远像是她的亲人,也是最可以信赖的人。

    “多练几遍,来!”青竹枝一摆,顺势压过来,两人面面相对。

    卫伊蝶的身体被压的一点儿一点儿弯下去,抬眼看到枝头叶子洇成一片延绵的淡青,与远处的天际相接。飞絮缠绕上来,上下翻飞,他怎么看都是一尘不染,卫伊蝶不明白男子怎么能看起来这么完美。

    贺兰致远收了竹枝,“今天就练到这儿。”

    一叶小舟系于岸边柳树上。影铺春水面,花落钓人头。根老藏鱼窟,枝底系客舟。

    酒,一杯一杯往嘴里灌,贺兰致远的酒杯又空了,他不停地倒,不停地喝,卫伊蝶见他不见一丝醉意,说:“致远,你不要再喝了。”

    她很担心,这里的酒是不是不好?他怎么喝都不醉。

    贺兰致远说:“自从与你一别,我就练喝酒,期待与姐姐来日共谋一醉。”

    卫伊蝶叹气,“你想醉吗?一醉解千愁。那可不像你!你不是那种借酒浇愁的男人。”

    “我喝酒不是为了醉,而是为了见到姐姐时候,可以不醉。”

    他的眼光不知不觉落在她的身上——不知从何时起,没有你,太孤独。

    前生多少次擦肩而过换来今生共醉?

    他一杯又一杯地喝着,仿佛喝的不是酒,而是忧伤。

    河水浩然,月影投江,不愿意以己皓皓之白,而蒙世俗之尘埃,宁愿碎于水波之间。乌蓬船外细雨斜风。

    两人默默,只一杯一杯地喝。酒化成血里不能平息的『潮』水。

    忽然,风起了,刮的岸边柳树上柳条四下『乱』舞。

    卫伊蝶伸手拉布帘,忽然怔住了——看见河岸上,甲胄鲜明,站了无数铁甲将士。

    她的手扯住布帘,“你是来找我的吗?”

第37章 恨我吗?() 
“恨——我吗?”君王那独有的傲气,冷笑傲然于世间,一身孑然,本是绝不低头,却会于某人面前俯首。

    “你回来,你应该是只有我!”

    “错!我为什么只有你?”卫伊蝶上了岸,叫道:“致远,今日必然不能善了,你不要有顾忌。”

    “你不回来,是因为他吗?”看着与她并肩而立的贺兰致远,君王的眼中『射』出冷厉的光芒。

    欧阳霆身后走出来一个人,是一身戎装的薛沐夷。

    “贺兰致远,你鬼『迷』心窍了,和皇妃私奔?!”

    “私奔?”卫伊蝶一见薛沐夷就有气,厉声说:“你太无耻,所以才这样想。”

    她说着,再转头向欧阳霆喊道:“我们光明磊落,致远他根本不像你!”

    “叫的多亲热,致远!”欧阳霆的眼神深沉,那是隐约的怒气。

    贺兰致远上前一步,向欧阳霆和薛沐夷行礼,“皇上,薛帅。”

    薛沐夷喝道:“贺兰致远,你诱拐皇妃出走,该当何罪?”

    “诱拐?”贺兰致远眼神暗了一下,说:“没有。”

    薛沐夷眼光如剑如刀,一字一句,“你不必否认,你为了她而出走,不管怎么否认,你的罪名都已经坐实了。”

    “薛帅,我没有。”

    “贺兰致远,你既然敢干,何必给自己找那么多借口?”

    在薛沐夷的『逼』视下,贺兰致远冷静下来,“那么,薛帅,你想怎么样?”

    薛沐夷缓缓举起剑,“以你颈中血,洗清你的罪孽。”

    一阵静默。卫伊蝶紧张地拉住贺兰致远的衣袖。

    贺兰致远神『色』不定,说:“元帅,致远无意冒犯,但为了我身后的女人,我要与你一战。”

    “好好好!”连说三个好字,薛沐夷冷笑,“你身后的女人,还算是我夫人吧?哪里就轮到你来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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