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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主,微臣给你送红『色』衣服来了。自今日起,举国上下,不服红『色』者杀。”预缅丞相说。
“不!预缅叔叔,我不穿。”雪意公主踉跄后退,“那是鲜血的颜『色』。”
“穿吧,没有人能违背女帝的旨意。”预缅丞相抖开红『色』的衣裙,清瘦的脸上有着沉静和坚忍。
雪意公主呆呆地看着他,“预缅叔叔,为什么一夜之间什么都变了?疼爱我的哥哥死了,而我也从公主变成罪人?”
“我的公主,尽管你像玫瑰一样娇艳,白玉一般纯洁,又是这么尊贵的身份,可你的姐姐不肯放过你。微臣给你想了一条出路。”预缅丞相眼里满是关切。
“预缅叔叔”,雪意公主对他说:“除了父皇、哥哥和嫂子,还有元嬷嬷,你是最疼爱我的人了。”
她拉住他的衣袖,“叔叔,你要给我安排什么样的出路?”
预缅丞相像是已经经过了深思熟虑,缓缓地说:“灵鹤皇朝的君主至今没有皇后,微臣想办法说动女帝,以边境安定,和亲为名,把你嫁过去。”
元嬷嬷说:“丞相,听说灵鹤君王是个暴君,曾经有个皇妃,据说是受不了他,被他给吓跑了。公主嫁过去,不是出了虎『穴』又进了狼窝吗?”
预缅丞相对她说:“元嬷嬷,你只知其一不知其二。小公主在这里,只能在堡塔上度过漫长的一生。可她嫁到别国做皇后,君主总是顾及到她是和亲的公主,生活上给予皇后的待遇。”
元嬷嬷呆了半晌,想了一想,说:“那就请丞相多帮忙,让小公主脱离苦海。”
雪意公主靠在塔窗上,看着外面的风景,“嬷嬷,我们还有机会出去吗?”
“你想出去吗?”
雪意回头,看见穿一身火红衣裙的姐姐雪筝走了进来。她身后是预缅丞相。
“皇姐。”
“我来看看你,看你过的可好吗?”
雪筝女帝打量着周围的环境,『露』出满意的微笑,“雪意,你母亲做皇后的时候,废了我公主的封号,让我做你的侍女。”
雪意睁大眼睛,不知所措,“那个时候我还小,什么也不记得。”
“不记得?就算了吗?”雪筝女帝冷冷一指塔外,“我让人把五百宫女的尸体浸在塔外的水池里,每到夜晚,会有朝天户女手持莲花灯从水池里飘出来啊!哈哈哈!”
雪意公主吓的惊叫一声,转身扑到元嬷嬷的怀里。
元嬷嬷厉声说:“大公主!雪意是你的胞妹,你就这么不顾念手足之情?”
“手足之情?连父女之情我都没有,还要什么手足之情?”雪筝女帝旋转身子,“雪意,轮到我掌管这权杖,你就慢慢受折磨吧!”
雪筝女帝慢步走下塔去,预缅丞相跟在她后面。
“陛下可以把雪意嫁出去。”预缅丞相小心翼翼地说。作为先皇的宠臣,他想给先皇的小女儿找一条生路。
“休想!她这辈子,别想享受到正常人的生活。”
“陛下嫁出皇妹与别国联姻,利于边境安静。”预缅丞相耐心地说。
“灵鹤皇朝的皇帝据说残暴无比,他的皇妃就是受不了他,千方百计地逃跑了。”
雪筝女帝的神『色』略有所动。
“而且陛下初登基,恒嘉帝皇后自尽,外面已经有了议论。雪意公主在堡塔内,陛下杀也不是,放也不是。不如嫁出去和亲。一是可以与灵鹤国联姻;二是夫妻之间,就受了折磨也不好说的。这不是给陛下报了仇吗?”
两人已经走出了塔门,塔外空气清新,枝上有黄莺在娇声啼鸣。
“丞相,你果然精明强干。”女帝『露』出一丝赞许的笑容,“就按你说的办,你去拟一道表章,说我愿以皇妹和亲,与灵鹤君王联姻。把雪意这个贱人嫁给那个暴君去受折磨。哈哈哈!”
“皇上,夜珈国女帝递来国书要与我国联姻,许嫁皇妹雪意公主。”
丞相楚石递上国书,眼神中隐隐有热切期待,“皇上意下如何?”
“联姻吗?”欧阳霆的目光淡淡的,漫不经心地说:“朕准了。”
丞相楚石脸上『露』出惊讶的神『色』,随后是惊喜,心想:果然不愧是帝王风范,能够从痴情陷阱中迅速脱身而出,以大局为重,实在使人佩服。倒省了自己许多口舌去劝说。
“听说雪意公主年方二八,是个美人。”
“她美不美与朕有什么关系?!”欧阳霆忽然烦躁起来。
“你去拟一道旨意,昭告天下,就说朕即将迎娶夜珈国公主。”
“臣这就去准备大婚之事。”丞相楚石躬身后退。
欧阳霆坐下,手抚『摸』着肩膀上的伤处,这伤,提醒你来过,我得不到你,你可知道我的心又如何痛着?肩膀上的伤,反倒是一种甜蜜。
“让开!我要见皇上。”忽然宫门打开,贺兰锦书闯了进来。
“皇上,你真的要迎娶别国的公主?你将我置于何地?”
贺兰锦书哭闹不休,“现在全天下人都在看我的笑话,皇上宠幸过我,如今要另娶他人。”
欧阳霆似乎神游物外,“以前,朕在你身上找到了朕的影子,觉得我们是同类,所以,宠幸了你。”
“可是,后来朕发现自己今生来生只能爱一个女人,她不是你!也不是任何人。所以……”欧阳霆淡淡扫她一眼,“你如果不愿意做尚书夫人,想进宫的话,朕可以给你一个尚宫之位,再多了,没有了。”
贺兰锦书瞪大眼睛,叫道:“皇上……”
“你爱要就要,不要就走!”欧阳霆懒得和她多说,转身出了宫门。
夜,帝王坐在灯下出神。绯薰端来一盏茶,提醒道:“皇上,夜深了。”
“是,夜深了。陪朕就寝吧。”
她惧怕他的目光,躲闪着。
“说!你是不愿意吗?”欧阳霆握住她的手臂。
绯薰吓得浑身发抖,终于点了点头。
欧阳霆用手托起她的下颌,眼神在灯下变得『迷』离,“朕就喜欢你那不愿意的别扭模样。”
他叫了一声,“你像她!”接着一把扭住她,拥在怀中。“你为什么总是拒绝我?”始终有这样多的幻想,他拥有了自己想拥有的女人。把他的幻想变成画面。这种信念坚不可摧。
“陛下,你会有你的皇后。”绯薰说:“皇后出身高贵,是尊贵无比的公主,臣妾是嫔妃,不能入皇上之眼。”
“是吗?你真是这么想的吗?”欧阳霆忽然猛地放开她,走到窗前。宫阙连绵,隐隐见城内有火光。
“是什么人在放火?还是城内有人家失火?”他脸『色』微变。
“皇上!”贺兰锦书冲了进来,拉住他的衣袖,“据侍卫禀报,城内起了大火!是有人故意纵火,火势很猛。”
“是十四楼在做『乱』吗?”欧阳霆目光闪动,隐约有着压制不住的怒气,“靖王已经死了,是谁在领头做『乱』?”
“是谁在作『乱』还未查明,现在城中很混『乱』。”
“你们留在宫里,朕亲自去率领军民救火!”
“陛下小心!”绯薰走上前来,温柔地给他披上斗篷。
“好,你小心在宫里待着。”欧阳霆目光里闪过一丝柔情,大步走出宫门。
贺兰锦书看着绯薰,恶狠狠地说:“狐狸精,你再献媚也没有用!新皇后就要来了,人家是公主身份,尊贵无比。你算是什么?”
绯薰也不生气,淡淡地说:“在皇上眼里,除了那个人,谁都不算什么。”
第40章 姻缘()
火——烟火。
夜『色』里燃放的烟花绚丽满天,猛然爆出几个字来:雪意公主和亲灵鹤,万民同贺。
元嬷嬷看到烟花,说:“这是丞相想出来的点子,以免女帝变卦。”她兴奋地来回走着,“百姓们已经知道你和灵鹤君主的婚事,这样一来,女帝想变卦也不行了!”
“嬷嬷,你说,我未来的夫君是怎么样的一个人?”雪意公主扶着塔窗,看着窗外,满怀憧憬。
“这个……”元嬷嬷不忍心把自己听到的有关于欧阳霆的事情说给她听。
于是,小心翼翼地,元嬷嬷只捡好听的来说:“据说,灵鹤王朝君主很强,能够力毙奔马,『性』如烈火,是个顶天立地的男子汉。”
“是吗?”雪意公主脸上升起红晕,“他会对我好吗?”
“会的。我的小公主。你嫁过去后可是名正言顺的皇后啊,你会母仪天下。他怎么会对你不好呢?”
雪意眼睛亮了,仿佛满天的星光都落入了眼中,亮闪闪的。低声说:“不管他是怎么样的一个人,我都会敬他、爱他,对他好。”
慕容安岳在船上为贺兰致远推血过宫,见贺兰致远的脸『色』好转,呼吸也趋于平稳,他缓缓收住手,说:“我们带他去京城。现在他的『性』命是保住了,但要昏『迷』一段时间。”
“京城?”卫伊蝶下意识地感到惧怕。
“放心,最危险的地方,也就是最安全的地方。”
两人弃舟登岸,买了一辆马车,慕容安岳亲自驾车。
一路风尘,晓行夜宿。
清天组织的势力无处不在。京城最大的销金窟竟然是十四楼分舵。那里,有数百艳『妓』。楼宇连绵,挂的胭脂『色』旗帜,上书:十里杏花天。
两人到时已是夜晚,慕容安岳命人照顾好贺兰致远。
看着卫伊蝶松了一口气的模样,他说:“蝶,你放心。”
两人一路劳累,也很疲倦了。梳洗过后,在灯下相对,想说什么,却又无语。
过了一会儿,慕容安岳说:“你我是不是有缘?我去办事,却能够无意间和你相遇。”
“你怎么做这样的生意?”卫伊蝶打量着陈设豪华的房间,听到外面传来觥筹交错的喧哗声。
“为了支持清天组织的费用,不得不这么做啊!”慕容安岳长叹一声,“不瞒你说,我还在各地开赌场,什么来钱快就做什么生意。”
“你……还好吗?”窗上映出两人交叠的身影。
慕容安岳将头埋到她的颈肩处,感受着她的身体在手臂环抱中缓缓紧绷……
“你……”彼此的呼吸,变得那样灼热急促。
她任由他的脸庞在她的脸庞上厮磨,隐隐约约之中明白,一会儿即将发生什么。
她的身体僵直,没有回应。她感觉到了,他不是江渲易。
“不喜欢吗?”他问。
“你似乎不喜欢。”慕容安岳放开了她,“算了,我从来不强人所难。”
卫伊蝶已经换了衣服,两只绿袖子飘逸地被风吹起,似乎神游物外,“我是担心致远,他还没有醒来。”
贺兰致远昏『迷』中,灵魂仿佛飘了起来,神智『迷』茫中去了一个地方。
当他苏醒的时候,听到了乐曲声。睁开眼睛看见头顶上旋转的彩『色』灯光。
alas,mylove,youdomewrong,唉,我的爱,你心何忍?
tocastmeoffdiscourteously。将我无情地抛去。
ifyouintendthustodisdain,假如你是在轻看我,
itdoesthemoreenraptureme,我会更加『迷』上你,
aloverincaptivity。爱着你,做你的囚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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