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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湖遍地生桃花-第2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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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非得查当年的事我不拦你,毕竟你也算是被莲城所牵连,你有权利为自己着想。”

    叶兮笑了笑:“舒公子果然明事理多了。”

    舒誉忽然大怒,他骤然上前:“可你为什么去药阁时,要带上青儿?!”

    叶兮挺无辜:“我没带,是她跟着我的。”

    “你不会赶走她么?”

    “腿长她身上,我有什么权利?”

    舒誉素来儒雅的风度彻底被叶兮消磨殆尽:“我劝青儿不要想当年的事,你倒好,将刀一把把的磨利了,寸寸去剜她心尖的肉!”

    叶兮笑了笑:“舒公子说的,真是太严重了。”

    “你有没有良心?”舒誉骤然上前,恨不得揪住叶兮的领子,叶兮身子往一侧移了移,摸了摸自己心口,淡淡笑道:“或许是有的,它还在跳。”

    舒誉深吸一口气,抬手指向了门外:“叶兮,出去。”宏吐扑才。

    叶兮道:“怎么,莲城已经轮到你做主了?”

    “我不想拆了乔家的房子!”

    叶兮了然,这意思,是要打架了,他微微笑道:“大家都是斯文人,做甚么这么粗鲁?”

    舒誉不再废话,直接上前开始动手,叶兮左闪右退的,还是被他给逼了出去,庭院里自然是宽敞多了,舒誉掌风渐厉,招招到骨,叶兮只躲,不进,也不还手,只他的身子骨有几分斤两?多想些事也能倍感疲累而长眠之人,在这样的攻势之下,又还剩得了几分退路?

    身形一滞,猛然被一掌拍肩,滑退数十余米,他几乎听到自己肩骨错位的声音,难得却还没晕过去。

    叶兮直起身来,抹了抹唇边的血,声音轻的有些飘:“舒公子真是比想象中的粗鲁多了,初见你时,明明还很儒雅的。”

    “我看得出青儿在乎你,我也知道她那夜是来你的房里睡的!她这样对你,就能说明你对她有多重要,可你现在到底是想怎么样?亲手揭人伤疤,你怎么做得出这种事来!?”

    舒誉攻势不止,含怒而发,叶兮堪堪躲了两下,又被一掌拍退,滑退数米,眼前黑了一瞬,旋即咽了口喉间的腥气,直起身来,声音轻的已经有些微的抖:“够了。”

    舒誉还要再打,叶兮倏然抬眸看向他,眸子寒的如千年玄冰,将月华结霜,他说:“够了。”

    舒誉凑近他,几乎与他近在咫尺,叶兮没退,舒誉些微咬牙:“叶兮,你真没有良心!”

    叶兮笑了:“可能我真的没有。”他看向舒誉:“舒公子,我们谈个交易如何?”

    舒誉沉声道:“我没兴趣!”转身便走。

    叶兮轻道:“如果你没兴趣的话,莲城乔家,会被一辈子追杀,这一次是乔夷修,下一次,就是乔蔓青。”

    舒誉步子猛地顿住:“什么意思?”

    叶兮轻笑道:“莲城在江湖上是举足轻重的,若能查出风沭阳与朝廷勾结,派人接近乔夷修意图拉拢而不得,反欲将其杀之,你说,诸葛山庄在江湖上,还立的了足么?凤桓矣在江湖最重要的棋子都被分崩瓦解了,莲城今后,是不是会安稳许多呢?”

    舒誉眸光动了动,静默片刻,他转过身去,抬眼看向叶兮,眸光沉敛:“你查莲城的事,是为了青儿今后的安稳?”

    “不。”叶兮道:“我是为了我自己,而你查,才是为了她。”

    “你想如何交易?”

    叶兮叹道:“你让阿八跟了那青衣女子这么久,知道的东西自然是比我多的,今夜我们在药阁的那一闹,他倒是看了好些热闹,有什么有用的东西,也是时候该拿出来分享了,戏可不能白看。”

    舒誉冷笑了一声:“叶神医比舒某想象中的,要精明百倍。”

    叶兮客客气气的一笑:“就是有些烧脑了。”

    舒誉道:“那便请叶神医到我房中一会。”

    “不了。”叶兮笑了笑:“改天罢,到了合适的时候,我自会去叨饶舒公子。”

    舒誉淡道:“那便恭候。”说罢,径直转身离开。

    叶兮看着舒誉的身影渐渐消失在长廊拐角处,眼前的所有景象慢慢开始浮现出重影,脑中一片混沌,他抬脚走了一步,险些栽倒在地,旋即拿银针刺了刺自己的虎口,稍稍提了些神智,才一步一步走回了房中去。

    关上房门,再走几步,一头栽倒进了床榻,眼一闭,陷进一片漆黑的死寂。

第52章 军令状() 
严衷成了一个生活无法自理的痴儿,他无数次将口水傻愣愣的流到衣襟,然后用手一抹,粘起了长长的一大片银丝,甩来甩去,还拍拍手。看银丝乱舞,似乎觉得十分有趣。

    柳荷衣嫌恶的皱起了眉。

    不止是柳荷衣,派来照顾他的人,此时也巴不得远远的走开些才好,没有人愿意伺候一个拿口水当好玩儿的傻子,正如没有人会跟一个聋子说话。

    诸葛山庄传来消息,将严衷完完整整的送回去,不能少了一根毫毛,柳荷衣冷笑,现在杀他都懒得拿刀了,谁还想去动他?

    将严衷送走后的第三日。柳荷衣收到了一封信,红漆封印,送信人腰间挂着一把刀。一把刀柄上纂有“凤”字的大刀,柳荷衣心底下沉,拆信阅罢,随即对折燃于灯下,送信人说:“柳夫人,主公交代,最后三日,只能活一个。”

    柳荷衣凝眉:“我明白。”

    这是军令状。

    *

    乔蔓青醒来时竟是在自己的房里,窗外晨曦初露,不知不觉间,早春的寒气竟也过了,帘外姹紫嫣红。就连昨日所见,莲城的荷花也已开了不少了。

    气候在一日一日好转,人情,在一日一日薄凉。

    天边一面鱼肚白,被晨光渲染的绚烂万丈,云层万里,碧蓝如洗。乔蔓青忽然想到什么,连忙从床上翻身下来,稍稍打整一番,便冲出了房去——她还得给乔夷修煎药呢!

    乔夷修已不咳了,就连行动间,也与往常别无两样了,看起来应该是要好了罢,但是她也不确定,忽然想起来。今日怎么没看见叶兮呢?

    正想去西厢看看,却见舒誉来了,一袭蓝衫,总有一股文士的斯文儒雅,“乔伯父气色看来比前几日好多了,不出几日,一定便能痊愈。”

    乔夷修笑道:“誉儿,陪我去亭子里下盘棋。”

    “好。”

    乔蔓青拉了拉舒誉:“你今日有没有看见叶兮?”

    舒誉看着她笑了笑:“没有,他当是有事情要忙罢。”

    叶兮能有什么事?能一直躺着他都不会站着,一大早的,除了抓药以外,他能去忙别的事情?乔蔓青没再多想,转身便往西厢去了。

    舒誉看了看她,没开口拦,神情中也没变化,乔夷修在亭子里笑道:“誉儿,过来。”

    他笑了笑,转身向亭子里走去。

    “乔伯父,虽然你病着,我却也不会让你的。”

    “好好好,我让你三子……”乔夷修大笑。

    亭外桃纷绽,春风落,满园红。

    乔蔓青之前本是没有敲门的习惯的,她想,我敲不敲你都得让我进去,我做甚么要多此一举?

    可是在叶兮的门口,她还是老老实实的抬手敲门。

    良久没应,乔蔓青推了推门,却发现门没锁,她顺势走进去,只见叶兮还躺在床上,她走近去看,暗道叶兮今日睡得也久了些,平日里他起的向来都要比她早些的。

    她脚步很轻,有些怕吵了他,叶兮脾气上来,她也得哭。

    然而凑近了一看,乔蔓青才发现,自己真是多此一举了。

    叶兮脸色很白,白的几乎透明,仿佛一座雪雕,呼吸轻薄的几乎察觉不到,白皙的手上都可见血管流动,他的手无比好看,尤其是捏着银针的时候。

    顺势看上去,他袖上有一抹轻微的血渍,在他身上,宛如雪地里的一枝梅,这一刻,乔蔓青有些慌了。

    怎么会有血?昨日柳荷衣根本没能伤的了他,那么是他回来的时候,又遇到了刺客?乔蔓青心里有些发抖,他要查什么,就让他查好了,他明明说的没错,跟命比起来,揭伤疤又算得了什么?偏自己,还矫揉做作,自觉过不去。

    乔蔓青忍不住苦笑一声,忙去推他:“叶兮!叶兮?……”

    又怎么会有回应?甚至乔蔓青觉得,这样一来,指下所感觉到的呼吸,都更加微弱了。

    乔蔓青眼睛有些发红,普陀寺里的密道,是她非得去找叶兮甚至大打出手才会触动的机关,回莲城救乔夷修,也是她让他卷进了这场暗流,现在,他想要脱身,翻些陈年旧事而已,怎么了?

    乔蔓青忽然哭了:“叶兮你怎么了啊,你醒醒啊……”她用手背抹去脸上的泪,急急站起身来,忽然便往外冲,刚走到门口,还没跨出门槛,窗边便一阵风来,吹落了书案上的一张宣纸,飘飘荡荡的,落到了脚边。

    乔蔓青脚步顿了顿,下意识的弯腰将纸捡起来,粗略一扫,眸中露出几分惊色。

    这竟是一张药方。

    字体隽秀,下笔很轻,并无什么浸透宣纸入木三分的味道,反而有些懒散,是叶兮的笔迹没错。

    三七,藏红花,血竭……

    乔蔓青猛地回头看了叶兮一眼,瞬间似明白了什么,抬脚便往外奔了出去。

    杏林堂的掌柜分外惊悚的看着狂奔进来,一巴掌拍在柜台上的乔蔓青:“姑,姑娘,我辰时给你拿的药没错啊,你,你这是,要做什么?”

    乔蔓青扶着腰喘了几口气,跑得太狠了,险些岔了气,她随后一巴掌将手中的药方拍在案上:“照着这个方子,给我抓药。”

    掌柜的拿起来看了一眼,道:“姑娘,这副药是治疗内伤的啊。”

    “你管他什么,抓药!”

    掌柜的忙哦哦了两声,转过身去依方所述拣了两副,乔蔓青接过药就要走,掌柜的忙道:“嗳姑娘……”

    乔蔓青不耐烦回头:“又怎么?”

    掌柜的讪笑:“那个,姑娘,这治疗内伤的,两副药是绝对无法痊愈的,是故那方子上面写了要配以施针,姑娘要走没什么,可是施针,您会么……”

    乔蔓青眉头一凝,上前一把将掌柜的从柜台后拉了出来:“你跟我走!”

    掌柜的一个酿跄:“嗳嗳嗳姑娘,我得先把药铺关了,我关药铺……”

    “关什么关,少了什么我赔给你!”乔蔓青不由分说,拧眉拉着他便走。

    掌柜的快哭了:“姑娘,药箱,我得拿药箱……”

    乔蔓青终是怒了,停下脚步瞪他一眼:“你怎么这么麻烦!”

    掌柜的忙一溜烟儿跑了回去,刚把药箱背好,身子登时一轻,乔蔓青猛地将他拽住,风一般的纵走。

    *

    舒誉于棋盘边角落下一子,白子如玉,满局纵横,他拣起被困于其中的三枚黑子,放进乔夷修手旁棋盅里去:“乔伯父风采真是不减当年,这么多年了,还是下的一手好棋。”

    乔夷修看着棋盘,落黑子于天元:“你小子之前哪一次不是被我赢得屁滚尿流,眼下却是长进了。”

    舒誉笑道:“人总不能一直活在当初,适当的,也要看看眼下的形势。”

    乔夷修道:“你看出了什么?”

    “誉儿资历尚浅,眼界自是不比乔伯父放的宽,只看得出,若是一直滞留于当年,稍不注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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