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简介:小正太一脸激动的跑到树荫下的躺椅旁站定,“妹妹,我们成亲吧?”“。。。。。。”翘着二郎腿哼小曲儿的某玥心脏停摆一刻钟。“妹妹?”小正太伸手推了推呆滞中的某玥。某玥抱着最后一丝希望垂死挣扎,她一蹦三尺高,然后小心翼翼的问小正太,“哥,你。。。。。。你刚才说啥?”小正太仰着包子脸笑成了一朵花儿,“我说,妹妹,我们成亲吧!”咣当!某玥倒地不起。“妹妹!妹妹!你怎么了?妹妹!妹妹!你醒醒啊!”醒什么醒?装死的某玥表示自己再也不想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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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章 楔子()
d市近郊的一片墓园里,白泽惠端端正正跪在一座新坟前面磕了三个头。
睡在这里面的是她的师傅兼救命恩人——老李,是他将白泽惠领上了一条全新的人生路。
白泽惠是个孤儿,数九寒天被不知道什么人丢到了孤儿院门口,是好心的孤儿院院长白阿姨将她抱回了孤儿院抚养。
孤儿院的生活条件十分艰苦,懂事的白泽惠从小就跟着同在孤儿院长大的哥哥姐姐们一起做着力所能及的杂活儿。
最开始,她只能帮忙跑腿儿传话、打扫房间、摘菜洗菜,等长大了一点儿,她又开始帮忙做饭洗衣、打理菜地、带年龄更小的弟弟妹妹。
这样长到十六七岁,她开始在学习之余到处打工,挣钱补贴对她恩重如山的孤儿院院长白阿姨。
也就是在这个过程中,她偶然结识了如今躺在坟墓里的老李。
彼时老李才刚离开特种部队不久,他是因为在执行任务时伤了腿才退役的,回到d市之后,他也只是找了一份最普通的工作、领了一份不多不少将够他糊口的薪水。
老李父母已经过世,当兵多年他也没有娶妻生子,所以在很长一段时间里,他一直都处于“一人吃饱,全家不饿”的状态里。
如果不是偶然救了差点儿被车撞死的白泽惠,又被她缠着教“功夫”,老李或许后半辈子都会这么悠闲自在的过日子。
可自打被白泽惠缠上,老李就过上了痛并快乐着的日子。
一开始他被白泽惠缠的没办法,于是就打定了主意要狠狠训练这个小丫头,好让她知难而退。
只是让他没有想到的是,白泽惠竟然是个非常能吃苦的,明明每天的训练课程都把她累得不轻,可她却硬是咬着牙坚持了下来。
到最后,反倒是老李自己先不忍心了。
而且除了不忍心之外,他对白泽惠还多了几分发自内心的欣赏。
这个看着又瘦弱又漂亮的小姑娘身上有种他无比熟悉的百折不挠、迎难而上的坚韧劲儿,这让老李总忍不住回想了他当年在军队里度过的那些日子。
也不知从什么时候开始,老李再也没有故意为难过白泽惠,他利用空闲时间,认认真真的教导起了白泽惠。
等到白泽惠满了十八岁,他甚至还亲自将她推荐给了自己的老战友。
而白泽惠也确实没有白费了老李的一番苦心,她虽是女子,在部队里的表现却比很多男兵都还要出色。
早就已经把她当成了自家晚辈的老李对此很是自豪,每每白泽惠跟他说自己又立了什么功、拿了什么奖,他都会与有荣焉的跟那些老战友显摆一番。
白泽惠自己虽然是个低调的,但她却很乐意满足老李“炫耀”的欲望。
除此之外,她还把自己每月富余的钱分成了两份,一份自然是继续拿给孤儿院的白阿姨,另一份则被她用来孝敬同样对她恩重如山的老李。
老李知道她从小日子就过得苦,所以死活都不肯接受她的大贴小补。
白泽惠平时虽然总是一副大大咧咧、没心没肺的样儿,但其实她骨子里也有个倔脾气,一旦认准了什么事儿,那真是九头牛都拉不回来。
就拿孝敬老李的这件事来说,因为她打心底里认定了这是自己该做的,所以无论老李说什么,她都一门心思的按月往老李银行卡里打钱——就算老李这些年都坚决不肯花她哪怕一分钱,她也依然我行我素。
师徒俩为这事没少吵吵,但到最后他们还是谁都没能说服谁。
要不是老李一年零两个多月之前突然查出得了胃癌,那笔钱只怕到老李死也不会有被花掉的机会。
老李是个豁达的性子,对活着也没有太大的执念,在他看来,他这一生已经足够精彩,就是现在立刻死了他也不亏,所以如果不是白泽惠坚持,老李甚至都不打算去医院接受治疗了。
“臭丫头,就会哭,还不是看老子心软!”老李就是这么一边嘀嘀咕咕一边被白泽惠给“押”去医院的,不过被白泽惠请来当靠山的老李的老战友们却没有一个人被他蒙骗——实在是他那忍不住上翘的嘴角让人想要忽视都难。
白泽惠那个时候已经二十六岁了,铁与血的八年造就了她,让她再也不把老李当成需要仰望的高高在上的存在。
她像每一个被父亲惯坏了的小女儿一样,用恶狠狠的威胁的口吻催着老李收拾东西住进了医院。
之后的一年多时间里,白泽惠一直尽心尽力的给老李治病,同时还不忘多多抽出时间陪伴老李。
老李虽然嘴上抱怨她,但心里却比吃了十斤蜜还甜,他觉得自己真是没白收了白泽惠这个徒弟。
但白泽惠那位时隔二十多年突然冒出来的生母,她的心情却正好与老李的心情相反。
白泽惠的生母名叫齐萱,二十多年前,她未婚先孕生下白泽惠,结果却因为生的是女儿而未能成功上位。男方给了齐萱一笔钱作为补偿之后就丢下她们母女不管了,而齐萱也一狠心将女儿丢到了孤儿院外面任她自生自灭。
白泽惠很看不上齐萱这种菟丝花一样只想着不劳而获,而且还狠心地在寒冬腊月抛弃自己亲生女儿的女人,不过念在齐萱好歹生了自己,白泽惠倒也不介意每个月给她些赡养费。
只是让她没有想到的是,齐萱竟然根本不满足于只从她这里按月拿赡养费。
三个月前,她不知从哪里打听到白泽惠给老李治病花了很多钱,从那时候开始,她就一直缠着白泽惠要钱、要东西。
白泽惠不想拿自己用命换来的钱满足她的无理取闹,她就不停地打电话或者找上门。
那时候白泽惠已经知道了老李的病不过就是挨日子,她心里本来就格外烦闷,齐萱再这么闹,白泽惠对这个爱慕虚荣的所谓“生母”自然愈发没了好感。
可偏偏齐萱一点儿都不知道收敛,最近这段时间,她一直变本加厉、不依不饶的骚扰白泽惠。
白泽惠懒得搭理她,尤其是在老李病重身死的这几天,白泽惠连齐萱的电话都不肯再接。
第2章 身死()
今天是老李下葬的日子,因为他没有什么亲人,所以白泽惠就一手包办了所有丧葬事宜。
送走了老李的几个老战友之后,白泽惠又接到了生母齐萱打来的不知道第几十个的电话。她心里一阵厌烦,当即就决定去跟齐萱当面摊牌,来个一刀两断。
她接了电话,齐萱尖利刺耳的声音立刻传了过来,“你个死丫头——你敢不接老娘电话?!你别忘了是谁十月怀胎生了。。。。。。”
白泽惠的眉毛立刻竖了起来,“闭嘴!”
齐萱被她前所未有的狠厉语气给吓到了,斥骂的声音顿时缩回了嗓子眼儿里。
白泽惠这才又淡声道:“三十分钟之后我在你家小区南门门口等你。”
齐萱有心想要呛白泽惠几句,结果还没来得及开口就听白泽惠又补了一句,“要是我到了你没到,那你以后就不必再出现了。”
齐萱本来就因为自己当年丢弃白泽惠的事情心里发虚,平时白泽惠懒得跟她一般见识的时候她还能摆摆亲妈的款儿,可白泽惠一旦动怒,她却立刻就没了底气。
白泽惠懒得再跟她说,早就干脆利落的挂了电话。
她最后回望了一眼那座崭新的墓碑,然后又伸手摸了摸自己右手大拇指上的那枚墨玉指环。
这墨玉指环是老李的遗物,在弥留之际,他将它转赠给了自己的小徒弟白泽惠。
白泽惠十分爱惜,平时都是好好收起来的,如果不是因为今天是老李的葬礼,她也不会特意戴着它上山了。
在齐萱居住的小区门口接上了脸色阴的要下雨的齐萱,白泽惠一言不发的开着车往海边去。
她要找个空旷无人的地方,然后跟齐萱摊牌,让她以后离自己远点儿。
齐萱虽然性格和人品都不怎么样,但看人眼色的本事她还是有的。
白泽惠前所未有的低气压让她心里没底,但一想到白泽惠手上那套一百五十多平、四室两厅、闹中取静的大房子,齐萱却又忍不住的心热起来。
——只要有了那套房子,不要说她现在的丈夫和儿子,就是她那个总嫌弃她花钱多、挣钱少的婆婆也得反过来看她的脸色!
齐萱自顾自幻想了一阵子,然后又下定了决心一定要拿到那套房子。
白泽惠心情很差,当然这并不是因为齐萱这个所谓的“生母”。
真正让她难受的是老李的离世。
她一言不发的开着车,脑海里浮现的却全都是老李传授她各种本事的那些日子。
自从懂事起,她就从来都不哭,因为她知道,哭根本不能解决任何问题。
可老李的离开却轻轻松松打破了她的固执,从病房到火葬场,再到墓地,她自己都不清楚自己到底流了多少眼泪。
这一刻白泽惠无比思念孤儿院的白阿姨,如果说老李对她来说如师如父,那么白阿姨在她心里就是当之无愧的慈母。
想到这里,白泽惠厌恶的瞟了一眼正低着头一边暗暗给自己打气,一边琢磨如何跟白泽惠开口要那套房子的齐萱。
虽然dna检测的结果证明了她的确是这个女人生的,可白泽惠却就是不由自主的对她格外排斥。
“泽惠,你知道的,妈妈当年也是不得已才。。。。。。”
“说正题!”齐萱的话才说了一半,白泽惠就已经冷冷的打断了她。
这个话题,齐萱已经说过很多次了,而白泽惠甚至都已经倒背如流了。
而且,白泽惠也很清楚齐萱提起这些的目的。
她说这些,无非就是为了告诉白泽惠,一切都是那个负了她的男人的错,而她自己抛弃了白泽惠则全都是因为不得已,所以白泽惠不能怪她,不仅不能怪她,还要感谢她“忍辱负重”生下她。
当然,这些还都只是铺垫,她真正想要的不是白泽惠的原谅,而是她的钱。
说完这些之后,她通常都会再让白泽惠拿出金钱或是物品“孝敬”她。
每次都是一样的套路,白泽惠早就腻歪的不行了。
要是以往,白泽惠还能一脸冷淡的听完,然后再考虑是答应还是拒绝,但现在,不好意思,她没那个心情。
齐萱也不是个好脾气的,尤其此刻她面对的又是“从她肚子里爬出来的”白泽惠,不过想到自己这次要的是房子,齐萱到底还是忍下了冲白泽惠发脾气的冲动。
她吭哧了半天,到底还是把自己想要的东西给说了出来,末了她还不忘替自己辩白,“。。。。。。如果不是实在没办法,妈妈也不会要你的东西。这房子你就当是送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