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魔教尊主是怎样炼成的-第2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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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他对拓跋直怎么样?”孤竹陨试探着问。

    “拓跋直负责江湖上的事务啦,我一年到头都在雪山上,出来的时候多半也在和师父学医,见不了两次,和他不熟。枭行经常陪主上下山,他们接触比较多。”朱鹮皱着眉诉苦,“这次还是我死乞白赖主上才肯带我出来,山上真是闷死了。我才羡慕你呢,自由自在,想去哪就去哪。”

    孤竹陨自嘲般的弯了弯嘴角。她自由吗?并不。。。。。。

    “朱鹮,你师从桑前辈,又精通药理,知不知道有什么药是能让人忘记一些事的?”

    “你话本子看多了吧?”朱鹮笑了出来,“这世上哪有那样的药啊?让人变得呆傻的倒是有,正常人都巴不得记性好,谁会去研制失忆的药?”

    她想了想,又说:“不过,主上说了,大千世界无奇不有,也可能有那种药,只是我孤陋寡闻没听过吧。你去问问我师父?”

    “也是。”套话套的差不多,孤竹陨见太阳已经开始由彤红转为泛白,遂起身道,“休息够了我们就走吧,回去晚了朝食就要被那群小猴子抢光了。”

    他们在紫金峰住了几天,同桑朽木的弟子们已经混得很熟,那群熊孩子早不把他们当客人般敬着了。朱鹮见她连自己的药包也一起拎走,只好打空手跟上。

    “其实,你也没那么讨厌。”朱鹮自言自语。刚知道孤竹陨这个人的时候,她从未想过有一天能与她和谐相处。

    。

    朝食后几个童子得了桑朽木特赦,可以休息半天不用做事,兴奋得尖叫起来。

    “你们干嘛去?”朱鹮见他们换了衣服和鞋,拿着网兜和竹篓出门,不由好奇地拉住一个询问。

    “我们去后山捉鱼啊,你要不要一起去?”

    朱鹮两眼冒光,玩心顿起:“捉鱼?我也要去!”

    后山竹林中掩映着一条小河沟,流水淙淙,溪水两边秋彼岸开得如火如荼。

    网兜静静沉在水里,朱鹮大气不敢出,眼也不眨地盯着,一尾鲫鱼悠闲地游来,她迅速将网一捞,周围聚精会神的孩子们欢呼起来:“抓到了抓到了!”

    一大几小脱了鞋袜,挽了裤腿光着脚在水里捞鱼捉螃蟹,玩得不亦乐乎,笑声传出老远。

    孤竹陨也被他们一起拉了来,她内伤刚好,深秋水凉不宜下水,就站在岸边用削尖的竹子叉鱼。她的眼力和手速都不是这群孩子能比的,专挑个头最肥最大的,一叉下去就是一条,引来阵阵拍手喝彩。

    眼见收获愈丰,竹篓里鱼虾弹跳得欢,孤竹陨肚子里馋虫又被勾起来了。她叫上来一个小童,让他回去拿来调剂和锅碗,自己则开始到处捡柴火。等她柴火收集得差不多,小童也回来了,后面还跟着准备吃白食的白叶横山和枭行,她便不客气地指挥他们满山挖野菜、采浆果。

    这时候人人都来帮她打下手,生火的生火,砌灶的砌灶。孤竹陨把一种酸酸甜甜的红色浆果捣烂,调入各种佐料制成酱,将大些的鱼开膛破肚洗净了串起来刷料烧烤,小鱼小虾和螃蟹就倒了少许油盐直接下锅爆炒。连白叶横山也以掌力劈倒几根竹子,剖开烧起了竹筒饭。

    旁边枭行看得咋舌:“这些鱼虾不用去头尾挖内脏吗?螃蟹也活炸?这能吃?”

    孤竹陨莫名其妙的看了他一眼,又看了看锅里手指头大小的鱼虾:“你来?”

    枭行连连摇头。反正这东西他打定主意不吃的。

    “好了吗?”溪谷里炊烟四散,香飘十里,朱鹮和一群小人儿不住吞口水,问了四五遍,终于得到肯定答复,一拥而上。

    山溪里的野鱼不比养殖的肥大,最大的也才手掌那么长,不过肉质更加细嫩鲜美,虽然烹调手法简单,仍然好吃得让人想连舌头也一起吞了。让枭行避之不及,没有去内脏的小鱼虾反而是最受欢迎的,不必添加多余的佐料,煎炸得酥酥脆脆,色泽金黄,嚼起来满口生香,很快就被一抢而空。

    “只怕以后紫金峰的野味要遭殃了。”白叶横山优雅地啃着烤鱼,一双凤眼眯了起来,里面是止不住的笑意,隐隐藏着幸灾乐祸。

    桑朽木这些小弟子平时被他拘束惯了的,以往捉鱼捉兔子后玩玩就放了,如今知道还能这样,仿佛打开了新世界的大门。。。。。。孤竹陨听他这么一说,突然觉得自己造了好大的杀孽。

    这些人今天都长了一个饕餮的胃,还是孤竹陨想到桑朽木觉得过意不去,特意嘱咐了要留给他,最后两条烤鱼才能幸免于难。

第二十六章() 


    孤竹陨花了一天时间导顺无相修罗诀那股强大的逆行之气;感觉整个人都轻松了几分。

    无相修罗诀共有七重;她天资出众;修炼过程中又喜欢投机取巧另辟蹊径;修行不到一年已经突破第四重;加上原来的基础;眼下江湖上同辈中堪为她敌手的寥寥无几。

    她从床上下来;伸了个懒腰舒活筋骨,拉开门发现日影已经西斜。远处白叶横山轻袍缓带,正与一信使模样的陌生人说话;背向着她,暮光为他镀上一层朦胧的金色光晕,犹如玉树临风而立。

    待那信使离开以后;孤竹陨才走向他;他听到脚步声,转过身来;眼里含着淡淡的焦虑;仍然向她笑了笑。

    “云姑娘。”

    “出什么事了吗?”她问。

    “是有一点事;没什么大不了的。不过既然姑娘已经无恙;明天我们就要走了;他日;有缘江湖再见吧。”

    孤竹陨一怔。

    这些日子她一直同他们在一起,都快忘了,自己本来就和他们不是一路人。她有一肚子话想问他;此时却一个字也说不出口。问清楚了又能怎样呢?是和朱鹮他们一样称呼他为主上;名正言顺地追随他左右吗?

    无定城中与孙琛纯属偶遇,可他对他们俩在一起竟然丝毫没感到惊讶,那时她便猜到,身边这人只怕就是拓跋直所说的那个,她答应为之效命十年的“主人”。虽然他对她有所隐瞒,却一次又一次救了她的命,她有什么理由生气?既然他不想戳破,那她也就装不知道好了。

    “禹公子,好歹相识一场,临别之际,能否答应我一个不情之请?”她也不知道哪里来的勇气,想要最后求证一下心中猜测。

    “姑娘但说无妨。”

    孤竹陨忽然有些局促不安,绞着衣带,吞吞吐吐地说:“我。。。。。。我想,看看你的脸。”

    这般别扭,真不像她了。

    他没有立刻回答,而是凝视着她的眼睛,不知道想从那里面看出什么,气氛陷入沉默,孤竹陨有些尴尬地移开视线:“不行吗?那就。。。。。。”

    “你若真想看一看,也没什么不可以。”他开口打断她,抬手解开系带,揭下面具。

    漫天落霞为背景,他耳畔发丝随微风飞扬,拂过优美的下颌,也拂过她的心弦。那精美绝伦的容颜与她梦里的少年重叠起来,用任何形容词去描述,用任何事物去比喻,都嫌太过苍白空洞,是对他的侮辱。他确实应该把自己藏起来,这样的一个人,如果让人见过了之后又得不到,真是一件无比难过的事。

    多年后再见,即便已经没有了少女时的悸动,她还是想当面问一句为什么,然而面前这个人看她的眼神分明已经不是当初的他。

    孤竹陨忽然觉得心里恍恍惚惚的堵得慌,仿佛窥见了什么不该看的东西,有点后悔。

    “你还是戴上吧。”她勉强自己假装平静,并保持微笑,“何时启程?”

    “明天一早。”

    “那么,便祝你们一路顺风。”孤竹陨迅速背过身,悄无声息地掉下一滴泪,没看到他的欲言又止。

    她失魂落魄地离开。

    长生谷的初见忆来就如梦一场,白叶横山,你到底是演技太好,还是真的把我给忘记了呢?

    。

    次日他们上路的时候孤竹陨没有去送行,直到船远远开走她才出现在渡头,看着孤帆消失在水天相接处。

    “桑前辈,这世上有没有一种药,能让人忘记某些特定的事?”她问站在身边的桑朽木。

    桑朽木略一沉吟,道:“我只知道你师父曾经研制过类似的方子,有没有成功就不清楚了。”

    “我师父?”她诧异地看他一眼,“并未听他老人家说起过此事。”

    “那还是二十多年前的旧事,你们这些后辈没听过不足为奇。”

    “那您就给我讲讲呗,咱们边走边说。”

    “说起来也是荒唐。。。。。。”

    桑朽木年轻的时候与青雩关系并不恶劣,两人志同道合,同样醉心医道,既是对手,亦为至交好友。两人曾结伴共同游历江湖,收集整理前人留下的良方奇药,研制新的诊法和方剂,直到后来共同喜欢上一名女子。

    那时青雩英俊斯文,气质不俗,而且除了医术闻名天下,他的武功也是一流的,木讷平凡的桑朽木怎么比得过,最后只能怅然地喝了心上人和好兄弟的喜酒。

    不过他们都是光明磊落的君子,并没有因为此事生出嫌隙,只是青雩成家后又继承了长生谷,桑朽木也回了紫金峰,两人的交往随着各自的发展渐渐没那么频繁了。

    后来桑朽木一直在紫金峰上潜心研究医术,治病救人,不问世事。多年后却听来求医的病人说起青雩突然移情别恋,疯了一样的恋慕上了雪拥山庄庄主白叶缳,气病了原配夫人,而那个时候他们已经有了一个儿子青之行。桑朽木惊怒交加,亲自到长生谷求证,正赶上昔日心上之人的葬礼。原来青夫人见丈夫陷得太深,无法挽回,伤心之下竟然撇下年幼的独子,服毒自尽。

    桑朽木在灵堂上当面一番痛斥,曾经的知交好友自此决裂,再无来往。

    青雩也曾深感懊悔,他致力于研究一种药,以求忘记白叶缳,但看他后来多年不变的痴情,那种药多半是没有研究出来。

    “想不到师父年轻的时候也有这么。。。。。。”狗血的往事。也难怪他后半生都在抑郁中度过,难得见到笑颜。

    孤竹陨唏嘘不已,不知该作何评价。

    “那时候江湖中倾慕白叶缳的数不胜数,为其抛弃妻子的也不在少数,青雩只是其中之一。”桑朽木哂笑,“更多的人将白叶缳视为红颜祸水,焉不知那些人不过是单恋而已,白叶缳眼高于顶,根本对他们不屑一顾。”

    “白叶前辈,我也见过的。”孤竹陨想起数年前白叶缳带白叶横山来长生谷,惊鸿一面,至今难以忘怀。那时候她大约也三十多岁了,依然担得起“倾国倾城”四个字,年轻时的风姿更是不必多说。

    她虽然不认同当年那些男子见异思迁,但绝对可以理解他们,见过白叶缳容貌,有几人能够不动心?

    “那后来呢?”

    “什么后来?”

    “我师父是如何释怀的?”孤竹陨好奇道。她自幼知道青雩与白叶缳有交情,但从未听说过他们之间的情史,可见两人是没有发展下去的。

    桑朽木瞥了她一眼,鄙视她对长辈的事也这么八卦,不过还是讲了下去。

    “后来白叶缳失踪了几年,再出现的时候身边已经多了个病殃殃的儿子,世上除了她自己再没别人知道那孩子生父是谁。她立誓终身不嫁,旁人久而久之自然多半死了心。再多的,我就不清楚了,你想知道只有将来亲自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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