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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者一声叹息,说道:“黄秀才此言未免过于偏激了,所谓皇太极迎娶姑姑之事,乃是道听途说尔,不足为凭,至于掳掠我百姓之事,虽然过于粗暴,但是也加速了我大明与后金的融合,还是有所益处的。”
赵无忌等人猛然听到一声拍桌子的声音,随后那嗓门高昂之人大怒说道:“严秀才,莫非你非我大明人吗?为何处处帮着后金说话。”
老者说道:“黄秀才休得无礼,老夫乃是正宗大明人士,你不要乱说。”席间众人急忙劝说两人,那黄秀才这才恨恨作罢。
此后众人又说起攻破登州时,率先登城,未想被流矢所伤的副总兵,武状元王来聘,皆是一阵叹息,谁知这时那老者又说道:“王来聘乃一莽夫也,为将者,当坐镇后方,指挥若定,似此冲在前线,以至身死,实乃自取尔。”
听了半天,赵无忌才算听明白了,这老者处处站在后金的立场上说话,近期发生的国家大事,不论好歹,最终总能得出一个明必输,后金必胜的结论,动不动就这大明怎么变得这样了,这大明的吏治腐败,体制上已经不可挽回了等等。
老者正说的口若悬河,口沫横飞之际,赵无忌等人猛然听到扑通一声,众人回头望去,原来是那黄秀才见这严秀才吹捧后金,贬低大明,怒火攻心,竟然上前一拳将严秀才打倒在地,然后又对他饱以老拳,众人急忙上前拉架。
赵无忌见这黄秀才义愤出手,心中暗爽,急忙也上前装作拉架的样子,暗里却偷偷地狠狠踹了那严秀才两脚,这才心中舒坦。
几人在此打斗,早就惊动了茶馆老板,急的他连忙上前说道:“哎呀各位客官,小店小本生意,实在当不得各位客官在此打斗,还请给小老一个面子,都住了手罢。”又急忙唤过伙计过来拉架,这才把打斗中的两人分开。
此时那严秀才已经被打的鼻青脸肿,眼冒金星,倒在地上,茶馆老板连忙把他扶了起来,给他拍了拍身上的灰尘,又找个凳子让他坐下。
严秀才虽然被打得很惨,衣服也被扯破了,他一手扶着脑袋,嘴里犹自说道:“黄天奎,你给我等着,老夫定然要将你殴打老夫之事,上报官府,你且等着坐牢吧。”
二人在茶馆打架,正有一队差人路过,眼看路边茶馆有人闹事,于是便上前查问。
赵无忌抬头看去,带头之人正是捕头任成刚,只见他威风凛凛,进了茶馆便大声说道:“刚才可是有人闹事?”
严秀才睁着被打肿的眼睛一看,原来是官府的捕头来了,当即又一个踉跄扑倒在地,哭着说道:“请大人为我做主啊,黄天奎无故殴打老夫,寻恤滋事,大人请看,老夫的脸都被他给打肿了,衣服也被他抓破了。”
任捕头环顾众人,说道:“可有此事?各位可有人证?”在场众人,人人厌恶严秀才,一时无人出声,赵无忌笑了一声,走了出去,对着任成刚拱手说道:“任捕头,久违了。”
任成刚定睛一看,原来是第一才子赵无忌,当即也拱手回礼:“没想到赵公子也在现场,那刚才之事,赵公子可都看在眼里?到底谁是谁非?”
赵无忌回头看了一眼众人,这才说道:“不错,我等众人都是旁证,刚才发生的事情我们看得清清楚楚。”
严秀才大喜,躺在地上做可怜状:“果然还是有人不惧黄天奎的淫威,为老夫作证,可见天网恢恢,疏而不漏,黄天奎作恶多端,善恶终有报。”
任成刚说道:“哦,赵秀才肯作证那再好不过,请问事实真相究竟如何?”
赵无忌说道:“我等刚才看得清清楚楚,这严秀才自己突然跌了一跤,竟然诬赖上旁边的这位黄秀才,”说罢他指了一下旁边的黄秀才,继续说道:“严秀才一把年纪,竟然行此碰瓷之事,实在是令我辈读书人所不齿,你们说,对不对啊?”
赵无忌身后的慕容先,赵宁等人哪里不明白赵无忌的意思,纷纷说道:“不错,就是这老儿耍无赖。”“我等刚才亲眼所见,这严秀才是自己摔倒的。”“这老儿长得人模狗样,还想诬赖他人,请任捕头将其速速绳之以法。”
第七十一章脱罪()
黄秀才在旁看得是目瞪口呆,没想到这些人与他素不相识,却主动为他开脱,一时也是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
刚才与黄秀才,严秀才一桌的众人,眼见局势如此翻转,一个个也是瞠目结舌,不知所措,一时出声不得,这时席中恰有一人名唤王珂,以前是见过赵无忌的,刚才尚未认出,此刻定睛一看,才知道作证之人乃是江南第一才子赵无忌。
赵无忌安置难民,在南京城内名声甚好,由于香水和玻璃利润颇大,赵无忌索性就把肥皂这样的日常用品,价格降到了刚刚过了成本线之上一点点,普惠广大百姓,老百姓都知道赵无忌是庆记的大股东,感恩庆记之余,也纷纷觉得这个文曲星赵秀才,实在是个宅心仁厚之人。
王珂等人对严秀才刚才的作为也是颇为厌恶,此刻见第一才子出面力保黄秀才,当下便也开口说道:“嗯,这位捕头大哥,嗯,我们刚才亲眼所见,嗯,这位严秀才确实是自己跌倒的,嗯,与他人无关。”
严秀才躺在地上,听到众人异口同声地诽谤自己,歪曲黑白,气急攻心,一口气没上来,一翻白眼,晕了过去。
茶馆老板怕他死在店里,影响自己的生意,连忙上前,扶起严秀才,猛掐他的人中,严秀才啊的一声,又醒了过来,眼看他又活了过来,茶老板这才长出一口大气。
任成刚乃是应天府四大捕头之一,为人一向精明强干,不夸张地说,一只苍蝇飞过,大捕头都能立刻辨认出来它是公的还是母的,此刻见严秀才一脸伤痕,衣服破烂,显然不可能是仅仅跌了一跤造成的,内中必有隐情。
然而赵无忌作为第一才子,名动江南,自己的顶头上司李府尹也对赵无忌异常欣赏,听说在他的庆记商行也有股份,此刻他既然站出来作证,想来即使到了应天府,府尹也会采纳他的意见。
而在场众人,包括与倒地的严秀才一桌的众人,也作证说是严秀才自己跌倒的,既然大家众口一词,自己何必枉做歹人。
想到这里,任捕头神色一肃,对着犹自头晕眼花的严秀才厉声说道:“你这老儿,好不晓事,既然是自己跌倒,为何要诬赖他人?我看你年纪大了,此番便不与你计较,你若再行这诬赖之举,休怪任某官法无情!”说罢,又把严秀才呵斥了一番,这才与众人拱手告别。
眼见任捕头带人离去,黄秀才急忙上前致谢赵无忌,赵无忌摆了摆手手,说道:“区区小事,何足挂齿,此等数典忘祖之人,人人得而诛之!在下还有事情,且先告辞了,黄兄弟保重。”说罢,与黄秀才拱了拱手,这才带着赵宁等人飘然而去。
严秀才白白挨了一顿打,又被任成刚呵斥一顿,心里又恼又羞,觉得此番真是丢了大人,只好便以袖掩面,仓皇而去,
眼看赵无忌和严秀才都走得远了,王珂这才说道:“哎呀,黄兄弟,你这次可是莽撞了,那严秀才虽然招人讨厌,但是你在光天化日之下行此粗鲁之事,要不是刚才赵公子给你解围,恐怕就是牢狱之灾了。”
黄秀才晃了晃脑袋,说道:“各位也知道,这严秀才十分可恶,身为大明人士,却处处为那后金说话,巧舌如簧,颠倒黑白,小弟今日也是一时义愤,这才出手,却说刚才那位赵秀才口才真好,三言两语便把那任捕头说得深信不疑,当然这也多亏了王兄仗义援手。”
王珂摇摇头笑着说道:“你这莽人,真是好笑,你以为任捕头是那么容易糊弄过去的吗?应天府四大捕头,哪一个是省油的灯!你以为他看不出来这其中的猫腻?”
黄秀才讷讷地说道:“那任捕头还把严老儿呵斥了一顿?”
王珂撇了撇嘴,说道:“你知道刚才那位赵秀才是何人?”黄秀才摇头说不认识,王珂说道:“那就是赵无忌赵秀才,庆记背后的大股东,江南第一才子,有他给你作证,你说任捕头能不相信吗?”
黄秀才哎呀一声,猛拍大腿说道:“都传言赵无忌宅心仁厚,义薄云天,我今天算是见到了,果然闻名不如见面,今日一见,这般嫉恶如仇,仗义执言,果真名不虚传。”
赵无忌等人拿着眼镜和放大镜,直奔魏国公府而去,赵宁一边走着一边说道:“唉,长这么大,头一次撒谎,颠倒黑白,这心里,这心里,这心里怎么这么舒服呢?”
赵无忌闻言噗嗤一笑:“那严秀才实在可恶,颠倒黑白的是他好吧,揍他一顿算是轻的了。”众人说说笑笑,正行走之间,突然听见背后传来一阵急促的马蹄声。
此地正是闹市,人来人往,好不热闹,听得马蹄声声快速临近,人群急忙避望两侧,偏偏有个五六岁的小女孩,像是被吓着了,木木地站在路中央,一动不动。
此时马蹄声渐渐离得近了,赵无忌定睛一看,只见一匹骏马从后面疾驰而来,马上骑士看到路中间有人也不勒马减速,眼看小女孩就要丧生在马蹄之下了。
赵无忌来不及多想,一个健步冲了过去,抱上女孩顺势在地上打了个滚,险之又险地避过了马蹄。那骑士没想到有人从侧面冲出来,吓了一跳也急忙勒住了马。慕容先等人急忙上前查看,眼见赵无忌平安无事,方才放心。
这时路边才冲出来一名妇女,应该是小女孩的母亲,抱住小女孩喜极而泣,看到赵无忌从地上爬了起来,她也不说话,一个劲的要给赵无忌磕头,赵无忌急忙把她扶了起来。
周围的人群中也爆出了雷鸣声般的叫好声,众人都说道:“果然是个好汉子!”“侠之大者,见义勇为!”赵无忌也只好微笑着向周围团团作了个揖。
此时那马上骑士扬起马鞭,凌空抽了一个响鞭,指着赵无忌骂道:“你这汉子,好不晓事,竟然敢拦大爷的马,若是大爷这马有个三长两短,你可赔得起吗?”
赵无忌定睛看去,只见此人身材彪悍,一脸大胡子,一身服饰浑然不似大明人士,头上的头发几乎剃个精光,只在正中留下一个比小拇指都细的发辫,像个老鼠尾巴似的,原来此人是个后金骑士。
第七十二章冲突()
后金骑士居然大摇大摆地出现在大明的辅都,赵无忌惊讶之余,顿时觉得此事蹊跷,一时愣神,那骑士以为赵无忌被他吓住,哼了一声,趾高气扬地说道:“兀那汉子,还不给大爷赔礼道歉?”说罢用力挥出一鞭,向赵无忌头上抽去。
这一鞭去势甚急,若是被其抽中,必然头破血流。
韩勇在一旁看得真切,心里大怒,他眼疾手快,顺手抽出背在后面的陌刀,自下而上,一刀向那骑士使鞭的手腕撩了过去。
韩勇平时日夜苦练武艺不休,又加上赵无忌的军体拳训练,俨然已经是赵家庄冷兵器第一人,他这一刀又快又狠,那骑士眼看刀来,急忙往回抽手,只是韩勇快刀如风,说到就到,这骑士想撒手已经是迟了,只见一蓬血花溅出,那骑士的右手已经被韩勇砍落在了地上。
眼看韩勇一刀制敌,围观的百姓们纷纷又喊了一阵好。
后金骑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