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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王粉丝后援会v:女王大人和季教授是出了点小矛盾,但也只是婚前小『插』曲而已,大家不要『乱』猜。
@一只大鸡腿:听爆料说季总裁已经飞国外去签署最终接任的合同,不指定只是婚前没时间陪老婆,所以女王大人闹小情绪了。
@薛定谔的超级猫:谁知道呢,指不定明天就公布取消婚约了。
另一头,半山别墅里。
宁臻的手机一抖,一条来信浮在屏幕上:等我回来。
她弯腰拾起手机一看,随手一划,删掉。
次日,深夜。
电视上传来播报新闻的声音。
“……已确认在太平洋上解体的私人飞机归属于季氏财团,机上五名人员无一幸免,其中之一便是新任的财团ceo兼国际知名经济学教授季清让。”
镜头一转,是宁臻红着眼眶的模样。她被李念护在身旁,匆匆疾走,却还是被拍到了落泪时悲伤的神情。
沙发上,宁臻抬起遥控按下回拨键。
“……已确认在太平洋上解体的私人飞机归属于季氏财团,机上五名人员无一幸免,其中之一便是新任的财团ceo兼国际知名经济学教授季清让。”
暂停,再按下回拨建。
“……已确认……”
她的脸上挂着一滴泪,却突然勾起嘴角,用食指弹掉那滴泪。
呵,愚蠢。
第59章 059 证据()
“日前; 季氏财团ceo季清让因空难丧生,财团宣布将大权暂交予上任总裁的遗孀余世盈夫人,并接受本台采访——”
余世盈的脸占满了整个大屏幕,她的眼中似有悲痛; 却还强忍伤感保持冷静:“在各位股东的帮助下,我会努力『操』持好整个财团,请各位放心。”
镜头一转; 转向了臻品工作室的大门。
“事发后; 季清让的未婚妻宁臻小姐都没有作出正面回应。五分钟前; 宁臻小姐在臻品工作室门前现身——”
画面里出现了宁臻的身影; 她面无表情; 一出戏被一群记者团团围住; 连保镖都挡不住。
“宁小姐,可以说一下您的打算么?”
“您是否认为季总裁的空难事故乃是人为?”
“有消息称您已经和余夫人达成了协议; 请问这是真的么?”
场面一度陷入混『乱』; 甚至还有记者举着话筒直接扑到了车头上,被保镖拉了下来。
还是司机亲自下了车; 将扯住了宁臻手臂的记者拉开,护着安全地坐进了车里。
整一个过程; 宁臻没有任何表情上的波动; 甚至连头都没抬一下。
她手上握着一个手机。
看样子; 是全新的; 连表面上的贴膜都没撕掉。
车开上了大路; 停在了一个红灯前。
滴滴两声; 一条短信进来。
点开来,只有简短的一句——“是时候了。”
手指滑动,锁屏。
于此同时,后面的车辆不耐烦地按起了喇叭。
宁臻这才蓦然抬头。
瞥了一眼前方,绿灯只剩最后三秒,但她的司机明显没有要走的意思。
又透过后视镜看向司机——
一个完全不认识的,约莫五十来岁近六十,戴着墨镜的男人。
背影看起来说不出的熟悉。
事发以来,为了避免被记者围堵,她已经放弃了自己驾车。
李念说帮她找了三个私人司机,每天轮换着照顾她的出行。
三个,前几天都一一见过了。
这个……还真不认识。
后头的喇叭还在按着,直到红灯亮起,有人摇下车窗,朝前比了下中指还骂了句难听的脏话。
宁臻翘起腿,用手压了一下裙边免得走光。
她看着后视镜里的司机,司机也抬起脸,透过后视镜看着自己。
已经懒得先开口询问了,虽然知道等着自己的不会是什么好事,但俗话说得好,是祸躲不过,还不如坦然接受。
既然已经上了贼车,免不了任人宰割。
半晌,司机才开口:“宁小姐,老板想见你。”
她挑眉,噗嗤一声笑出来:“余夫人若是要见我,直接来个电话不就得了,何必这么大费周折。”
戴墨镜的男人没有笑,而是冷静地回答:“老板一直认为,对待女士需要绅士。唯怕宁小姐不肯来,便冒昧让我过来接人,如果冒犯了,还请见谅。”
宁臻的心咯噔一下。
这个人的老板……
“v先生让我问宁小姐,您愿不愿意和他坐下来,一起喝杯茶,聊聊天?”
宁臻通过后视镜凝视他,虽然看不清眼睛,但这张脸也格外的熟悉。
抿唇,她淡漠地看向窗外:“你和我,就不用这么客气了。”
男人哑声一笑:“这么多年,你还是没变。”看着倒计时的红灯,他的声音变得有些苍老,“没想到会以这种方式和你相见……”
她冷漠:“我也没想到。”
两人之间又陷入了沉默。
绿灯亮起,男人一踩油门冲了出去:“你可以相信我。”
冷笑一声:“很多东西消耗光了,就不会再有了。”
男人抿唇,坚毅的唇线和宁臻有惊人的相似:“他会帮你的,相信我。”
后座上的人耸肩。
事情已经发展到了这个地步,她想不去恐怕也难了。
既然做好了准备让这个男人过来‘请’她,明显是想有十成的把握要和她见面。
呵,v先生……
一切不可能的事情,在他手里都会变得可能。
宁臻又望向后望镜,看着男人的下半张脸。
在他抬头的瞬间,错开视线。
男人望着后视镜里的她,心头叹息。
没想到此生还能在除了电视之外的现实里再见到囡囡一面,他这辈子也无憾了。
车特地在城里饶了一圈,最终停在一栋特别不起眼的楼前。
宁臻推车下门,听见男人说:“我在这里等你。”
“嗯。”她没有回头,径直走进里头。
这里绝不是v先生常驻的地方。
明显只是为了这次会面,随便挑的一个地点。
不过一进门,还是有人领着她进了电梯,直接点了最高的那一层。
叮地一声后,带路的人出了电梯,站在正对面的门口,做了一个邀请的姿势。
宁臻道了声谢,不易觉察地挺直腰杆,缓步走了进去。
进门,朝右,背对着窗,是一套豪华的u型沙发,上头坐着一个男人。
一个明显有东欧血统的男人。
他很绅士地起身,朝宁臻走来并给了个拥抱:“salut!”
宁臻只微笑。
他又很戏剧『性』地后退一步,伸出手报上了自己的名字:“victor。”
宁臻把自己的手放上去,语气淡漠:“很高兴见到你,v。”
对方显得很受宠若惊,牵着宁臻在沙发旁坐下,又殷勤地接过侍者递来的茶杯:“咖啡?或者是,红茶?”
“咖啡就可以了。”宁臻平静地答道。
表面上很平静,其实心脏跳个不停,以至于伸手去拿咖啡杯的时候,手还有点抖。
“你不用害怕。”victor笑道,很自如地靠在沙发背上,又拍了拍身边的位置,“来,坐近一点。”
这句话虽然很简单,但其中命令的意味明显。
宁臻朝他那边挪了一点点,却还是保持着间隔。
对此,victor好像很满意,笑意越发明显了。一个淑女,聪明的淑女,果然没有让他失望。
“我要向你道歉。”男人真诚地道,立马从沙发上弹起来,向宁臻以标准的四十五度角鞠躬,“把你这样一个美人卷入这些事情里,我很抱歉。”
宁臻不知道该怎么回答,也不知道面对如此夸张的人,自己该做些什么。
实际上,v先生一直给她一种神秘、诡谲、心思缜密的感觉,绝非眼前这种形象。甚至都开始怀疑,是不是……冒牌货。
男人眼中有异样的光芒闪过,一瞬间的表情阴暗地难以置信:“你是不是在想,我可能是冒牌货?”
宁臻觉得浑身鸡皮疙瘩都要冒出来了,却也没否认,因为不知道若是否认了是否会因为‘谄媚’、‘撒谎’什么的激怒他。
毕竟,谁都不知道眼前这个人怎么想。
“it’s fine。”
刹那间,那种威胁的神『色』却又收敛了。
victor重新坐了下来,举手投足间透着长足的修养。
宁臻认真地看他,才发现这个人也不过三十来岁,比季清让大不了多少。
东欧人的花季很短,总是会在青春期过后显得老气,可victor明显保养得很好,至少脸上还没有明显的纹路。
“女人从来都不是威胁,只是玩物和棋子。”男人毫不留情地道,眸光冷冽地对上宁臻的眼,“余夫人是,林小姐是,你也不例外。”
说完,他却又否定了自己:“不不不,你是个例外,你很聪明。”
宁臻没有刻意打断,只是顺势轻声道了声:“谢谢。”
“余夫人不够聪明,这就是为什么我舍弃她的原因。”v先生翘起二郎腿,似乎并不想隐瞒这些,“许多年前,我将她安『插』进季家……唔,现在这样的情况并不是我的本意。”
宁臻蹙眉,这一点倒是她没想到的——余世盈曾是v先生的人。
“她是个漂亮的女人,但脑子不好使。”这么说着,他似乎有些遗憾,“我是想要季家,但有多少家产什么的,从来都不是重点。我不缺那点钱,你知道的。”
话至此处,宁臻感觉到了一点异常。
v先生找她来,更像是想找个人倾诉。
他们曾经是对头,可某件事情却在此时让他们联结到了一起。
他叹了口气,眼中流『露』出些许柔情:“我不知道你是否记得,恩师的葬礼,我也在场。”
恩师……?
“季老先生是有名的风险投机者,在英国的时候,不少刚刚爬进金融界的初学者想拜他为师,我亦不例外。”望着天花板,victor开始回忆起那段往事,“我是他的最后一个徒弟,也是最优秀的一个。”
话里的自负明显,可他却丝毫没有察觉:“季老先生为了孙子来到了中国,在这片浩大的土地上建立了自己的帝国。我想亲手打败他,只有这样,我才能取而代之,成为另一个神话……”
莫名地,宁臻感到有些恼火。
原来她只是所谓的‘挑战’过程中的一颗棋子。
难怪,季老先生会说她和季清让是打通季家的缺口……
“但,那个女人毁了这一切。”
victor突然凑过来,和宁臻靠得极近:“我知道你和季清让在计划些什么。”
闻言,宁臻不觉一颤。
“嗨,放轻松。”男人阴恻恻地笑着,“他在度假别墅里很安全,你不用担心。”
话音刚落,就有人递来了一叠纸。
他把纸递到宁臻面前:“宁小姐,你很聪明,但还远远不够。”
刚想伸手去接,victor却把手一松,像是在报复她一样,任由纸张滑落地面:“这些都是证据。我想,由你出面会更好一些。”
说罢,起身,朝门口而去。
“别让我失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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车里,宁臻快速地翻阅着v