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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庭深也说等她回来,她不仅仅是喜欢,还很期待。
静笙一时没在意她说这话的意思,问她,“要多久回来?”
“我哥有十五天假,我估计也得十五天。先回淮安,在去长宁,然后还得在淮安陪爸妈几天。”
“哦。那我明天去送你?”
箐歌笑,“送什么?又不是生离死别,再说有我哥呢,丢不了。”
“那好吧,不去送,等你来了,我去接你,总行了吧。”
“行,这个我喜欢。”
静笙嗤笑她,“德行,赶紧睡吧,明天还要坐车。”
“嗯。”
房间安静下来,箐歌睁着眼睛望着天花板,了无睡意。不到五分钟,对面床传来了静笙平稳的呼吸声,她勾唇,这人,真是好福气。
说睡就睡。
她长舒一口气,也慢慢闭上眼睛。
第二天,闹钟没响,箐歌就醒了,她看了看手机,才六点十分,这个时候,哥哥应该到了,在酒店吧。
她轻手轻脚地起床,洗漱之后,给静笙写了张便条,就出了门。
十二月的凉城,天气是从来不含糊的,这会儿虽然阳光明媚,可妖风大作,箐歌摸了摸自己头上的帽子,总担心它会上天。
她顶着大风,时不时的摸摸头上的帽子,快走到大门口时却听到有人叫她名字。
她回头,竟然是徐翎,他穿着一件长款黑色羽绒服,长腿宽肩的样子,把衣服的好看衬托到了极致。
箐歌站在原地,等徐翎走过来,“你怎么起那么早?今天有课吗?”
徐翎没有答话,笑着回问她,“你呢,都没课了吧,怎么也起那么早。”
箐歌笑着耸肩,跟徐翎并肩走着,“我哥来了,我去酒店找他,顺便去杨记买点早点,他最喜欢他家的包子。”
徐翎点头,勾笑,“那巧了,一起去吧。”
“好呀。”
风越来越大,箐歌帽子下的长发也越来越自由,她索性把头发抓住,拿出兜里的皮筋,把头发绑起来。
随意地缠了几下,总算大功告成,箐歌拍了拍手,把手插兜里,偏头就看徐翎看着她,笑得清亮干净。
“绑个头发有什么好笑的。”箐歌白了他一眼。
徐翎笑着不说话,只是看着人的眼神,越发温柔。
箐歌看他这一副好好先生的样子,摇了摇头,真是让人一点儿脾气都没有。
两人继续往前有些,看到不远处的几个上班族,箐歌突然想到了前几天学校的招聘,问徐翎,“你过了年不是要实习了?想好去哪儿了吗?”
徐翎嘴角的笑渐渐淡了下来,“先去我爸的公司打杂。”
箐歌点头,果然还是这样,徐翎的家世,她没有刻意去打听过,可仅仅听到的,就足够了。
“挺好的啊,反正在哪儿,大才子都不会被埋没的。”箐歌笑着开玩笑,更何况是在他父亲的公司,实习,打杂,也不过是垫脚石吧。
徐翎轻笑,问,“你呢?研三实习,是留这儿还是回去?”
“唉。我也没什么打算,到时候再说呗。”箐歌说完,又接着说,“你说我接着读怎么样?”
“接着读?”徐翎惊讶,“女博士吗?”说完,他伸手要去摸箐歌的额头,嘴里念着,“没发烧吧?”
箐歌虚晃着打他的手,“女博士怎么了?”
徐翎摆了摆手,“没什么,只是还读,你是真不准备嫁人了吗?”
“嫁人?”箐歌说完,失望地看着徐翎,语重心长地说,“你一个年青有为的大好青年,别把儿女情长挂在嘴上好不好?嫁人重要吗?读书重要!”
“唉。”徐翎叹道,“嫁人不重要,可你等到人老珠黄了,嫁不出去了,也很重要好不好?毕竟,本来就长的不咋地,趁着还有人瞎,赶紧嫁了吧。”
“哼,庸俗。”箐歌撇嘴,“嫁人有什么好呀,伺候一个大龄婴儿吃喝拉撒,跟提前体验当妈一样,还是一个人爽。”
徐翎听完皱眉,过了几秒,一脸正经地喊道,“席箐歌。”
“嗯?”箐歌瞪大眼睛,突然这么正经,是她说错什么了?要教育她了?
“伺候大龄婴儿吃喝拉撒?你确实说的是你吗?”
箐歌挑眉,“嗯哼,当然咯。”
徐翎一笑,张嘴道,“这种话你骗骗别人就得了,忽悠我就不必了吧。你伺候别人?你是会做饭还是擅长做家务?”
“”想想自己的黑暗料理,在想想她那被她哥批评了半辈子的内务,箐歌无语凝噎。
徐翎拍了拍她的头,语气温和,“所以还是好好擦亮眼睛,找一个能伺候你的人,奴役他一辈子。当然,你得趁他眼瞎的时候,毕竟嘶。”
箐歌手上的劲儿不减,微笑看看着徐翎,“接着说。”
“毕竟你貌美如花,他就是一开始不瞎,等看见你也会被你闪瞎眼的。”
箐歌满意地放开手,不要脸地赞同“说的真好。”
“”徐翎揉着腰间的软肉,低头看了看,一笑,没有说话。
第31章 丈母娘看女婿()
到了早点店,箐歌买了包子豆浆,打包好,看徐翎在饭店吃,就拎着打包好的东西,晃到他面前,“我先走了。”
徐翎点头,“路上小心。”
箐歌嬉笑,“我这么美,当然要小心了。”
“呵。”徐翎轻笑,看外面越来越大的风,说道,“快走吧,一会儿包子就该凉了。”
“嗯。”箐歌点头,“再见。”
箐歌推开门,风一下子扑过来,她眯了眯眼,伸手把围巾重新束了束,等收拾好,才顶着大风往前走。
徐翎透过窗子,看着在风里孤单走着的人影,倍感无力。
这世上,有一种人,在某一个时段,宁愿一个人前行,也不愿两个人并肩,只是因为宁缺毋滥。
这道理,他懂,他是那样的人,很不幸,她也是。
人影已经看不见,他搅了搅碗里的蔬菜粥,看碗里浓白的粥跟细碎青菜融合在一起,清清白白的样子,好看的很。
却始终没有喝一口。
他不喜欢喝这个,也不喜欢来这家早餐店,只是能跟一起走走,跟她说说话,纵使是开一些没有营养的玩笑,他也感觉,很开心,感觉这一路被风吹的很值。
箐歌上楼到2308,敲了敲门,不一会儿,就看她哥哥擦着湿漉漉地头发,过来开门。
箐歌挤进门,关上之后,轻声抱怨,“怎么又早上洗头?那时候头疼都忘了。”
“知道了知道了,下次不洗了。”林衍伸手敲了敲箐歌的头,“多多真是长大了,都管起哥哥来了。”
他年少的时候,因为早上洗头的缘故,有一阵偏头痛,没想到她记那么久。况且,多年的军旅生活里,他什么样的苦没吃过,一个早上洗头,根本就看不眼里。
只是,这世上也只有亲人,只有妹妹才会把这种关乎他的小事放在心里。
林衍嘴勾着笑,接过箐歌手里的早点,看是自己夸过的那家早点,心里暖洋洋的,隔着包装袋,闻了一下,夸赞,“还是那个味道。”
看他喜欢,箐歌很开心,“那是当然,还是原来的配方,还是原来的味道!快擦干头发来吃,一会儿就凉了。”
兄妹俩围着酒店小茶几,温馨地吃了个早饭。吃过早饭,想着车站离他们住的地方不远,时间又还够,他们就往车站走去。
路上,风已经小了很多,箐歌跟哥哥走在小路上,踩着满地的落叶,她问,“你这回怎么有那么长时间的假啊?”
这几年哥哥请假也算是很多了,能批那么久的假,很难得。
林衍脸色轻微变化,随后屈指敲了一下箐歌的头,“竟操心些没用的,见到我不高兴吗?”
看林衍顾左右而言他,箐歌上下打量了他一下,并看不出什么异样,她上手摸了摸他的腰,“没有受伤吧?”
林衍勾笑,伸手拉住在他身上作怪的手,正经的回答,“没有受伤,真的,没骗你。”
箐歌看他确实也不像受伤的样子,撇嘴,“敢骗我,我就像以前一样,半年不理你,不,一年不理你!”
林衍看她恶狠狠地的凶相,笑着揉了揉她的头发,“小丫头,这么记仇。”
不就当年受伤瞒了她一回,没想到,她直接把他拉进黑名单了。
箐歌听他这话,晃了晃手指,“这不是记仇,这是吃一堑长一智,你不知道有个哲学家说,人不能两次踏进同一条河流吗?”
“哦?”林衍一脸疑惑,“还有人说过这种话?你不会是看你哥念书少,故意骗你哥的吧。”
箐歌嘴一抽,正经军校毕业,在军队期间又被派到国外学习,这样的人天天说自己读书少,真是欠收拾。
不过他那武力值,谁能收拾的了?
箐歌挑眉,“没错,就是骗你这读书少的,怎么?要打我吗?”
林衍摇头,“打?我们人们解放军是文明人,打,为非作歹,打,扰乱社会,就是不打弱者,你放心。”
弱者?
箐歌笑,沾沾自喜,“这么多年,不上进,原来是对的,至少还能让你打不还手,真是赚大了。”
说完,她还挑衅的捶了捶林衍硬梆梆的胳膊。
林衍笑看着她闹,不由得想起了小时候的箐歌。
小时候的她,很小,也很可爱,一张可爱的小嘴,哄遍周围所有的大人,而,如今,她虽然还是如此,只是,终究不如那时候纯粹。
也许人长大了,快乐就不如以前纯粹了,可他还是希望,他的妹妹,他的箐歌,能够活的开心,自在,更开心,更自在一些。
箐歌说着闹着,林衍笑着听着,很快就到了车站,林衍拿着两人的身份证取了票,在候车厅休息了没一会儿,就到了上车时间。
凉城到淮安,大概六个小时的车程,箐歌一坐在车上,就开始犯困。
林衍知道她有上车就睡觉的习惯,就把她的座椅给她往后调了调,拿过她随身带着的包,“你睡吧。”
箐歌靠在座椅上,眯眼看他,“你不睡吗?”
林衍摇头,“解放军要保护弱者,不然回家妈妈要批评的,快睡吧。”
箐歌被他的话逗的一笑,点头,“那弱者要睡觉了。”
林衍点头,看她闭上眼睛,才靠在座椅上,微眯着眼。头等车厢很安静,二十分钟,等他在睁眼转头看向里座时,里面的人已经睡熟了。
她偏头睡着了,长发盖住了她半张脸,林衍想把脸上的头发给她拿来,又怕弄醒他,只好作罢。
他坐好,一偏头就看他旁边坐着的四五十多岁的阿姨,正对着他笑。
林衍笑着点了点头,轻声说,“你好。”
舒琴早就开始打量她身边坐着的年轻人了,长的帅,身材好,对女朋友也那么好。
虽然有些遗憾他有女朋友,可是,能跟帅气的小伙子聊聊天也是赚了,舒琴笑着夸奖,“你好,小伙子长的真好,对女朋友也好,不错。”
林衍失笑,“谢谢。不过不是我女朋友,是我妹妹。”
“哦?”舒琴面上惊讶,心里一喜,她又重新打量了一下两个年轻人,“妹妹?那更难得啊。现在的年轻人,能把女朋友当妈一样的对待,可不一定对妹妹也那么好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