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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箐歌一惊,问林洵,“洵哥哥,你怎么就不声不响的抛弃我哥了?他是哪儿不好?你竟然不跟他一起同甘共苦。”
林衍无奈,林洵哈哈大笑,正经地说:“他哪儿都好,就是不是个女人,这点儿不好。”
“哈哈。”箐歌大笑,冲她林洵哥哥竖了竖大拇指,果然是洵哥哥,一个不会把天聊死的人。
几个人说笑着,然后就出发去了林家,林家的老屋在城北边儿,离箐歌家的合恩区有些远,不过几个年轻人加一个机智的熊孩子,聊着聊着就到了家。
一到林家,林老太太就抱着孙女,左看右看,多多长多多短的叫,问来问去,嘘寒问暖,这一留就把人留到了华灯初上。
箐歌吃过饭,跟老太太去外面转了转溜食儿,一路上奶奶絮絮叨叨说了很多,她却丝毫不感觉烦,而是倍感温暖。
她妈妈是老太太最疼爱的孩子,老太太对她好,是把对女儿的感情,一起放到了她这个本该是外孙的人身上。
这么多年,在林家这个大家庭了,她得到了很多这样的爱。如果她好好生活,能让这些人心里舒服一些,那她有什么理由不生活的好好的?
箐歌回到房间,看一直没拿在身边的手机上,有不少的消息,有微信,有短信,还有未接电话。
傅庭深的消息只有两条,一个是下午三点五十二分的一个未接电话,一个是三点五十四分的一条短信:我到凉城了,凉城在下雪。
短短的几个人,让箐歌心潮澎湃,从来没想到有一天,她能跟那个人的关系那么近。
她可以光明正大的知道他的行程,探知他的心情,随意聊起天气,偶尔说句情话,两个人的关系,一下子变得那么近又有些理所当然。就好像他们兜兜转转之后,理应该如此一样。
箐歌坐在床上,拨了手机号,给他打电话,响了两声就被接起来了。
箐歌心里开心,声音温温软软的,很是腻人,“喂。”
傅庭深从看到手机来电的名字就挂着笑,他跟包厢的人打了个招呼,走出门就接听了,“嗯,忙完了?”
箐歌嘟嘴,“哪有忙什么,是奶奶一直拉着我不放,这不,吃过饭就给你打电话了。”
包厢外的走廊里,不算明亮的灯光下,傅庭深靠在墙上,一手拿着手机,嘴上勾着若隐若现笑,“嗯,多谢席姑娘体恤了,知道我一天都在等你这个电话。”
“贫嘴。”箐歌脸上飞了一抹嫣红,转移话题问他,“吃饭了吗?”
傅庭深知道她害羞,顺着她的话说:“吃了,跟誉汶他们一起,吃的火锅。”
箐歌咽了咽口水,想着凉城,外面下着雪,他跟朋友在屋里吃着火锅,简直太会享受了,羡慕地说:“我也好想吃火锅。”
傅庭深轻笑,好一会儿温柔而深情地说道:“那就赶紧来,我在凉城,同一城大雪,一起等你。”
第59章 风雪夜归人()
傅庭深挂了电话,想到刚才女孩儿愣愣地说好,心情大好。
他把手机放进兜里,往包厢走去,推开包厢门,就听见里面的楚添白起哄说:“是不是我箐歌师妹查岗了?”
“嗯!”傅庭深点头,笑意里有一些足以让人看出来的傲娇。
“切。”楚添白不屑地看了一眼秀恩爱的人,“秀恩爱无耻,请保护动物,放过单身狗。”
傅庭深坐下,双腿交叠,拿起自己的杯子,靠在真皮的沙发上,随意地喝了一口,看了眼找虐的人,好心情的点了点头,没说话。
倒是一旁坐着的裘誉汶踢了楚添白一脚,“你单身狗?活该,谁让你姑娘勾搭一大片,就是没个正形。”
楚添白摇了摇头,一脸苦恼地说道,“你不知道,我一正经,她们一定抵挡不住我暖男加商业精英男的魅力,肯定都哭着喊着要嫁给我,不行不行,那样太麻烦了,头疼。”
在座的三个人无奈,这话在别人面前说说还行,犯的着在他们面前说,这不是自掘坟墓?
合着以为他们谁不知道他喜欢only企划部女总监,却因为花名在外,被拒了一万次。
不过几个人也没打算在某人心上在撒一把盐,毕竟添白在感情上,真的是处于下风,而且没有一点儿优势。
裘誉汶摇了摇头,没跟楚添白说什么,看着傅庭深姿态随意,心情很好的样子,问他,“小师妹的家人你都见了?”
“只见了她爸她妈她哥哥,你也知道她的情况,那边儿的人都没见。”傅庭深说道。
裘誉汶点头,小师妹的情况,静笙跟他说了一些,他也没想到那样明媚开朗的女孩儿曾经有那样一段近乎毁灭的过往。
不过庭深竟然去了两三天就见到了她爸妈,真是神速,裘誉汶笑着问:“见家长的感觉如何。”
“不错。”傅庭深道,只是心里却在想,他哪天去之前,如何如何的紧张。
他已经很久没那么的紧张过了,从确定去,就开始紧张,一夜没睡好不说,第二天一起来,心就吊的高高的。
衣服,礼品,时间,样样都仔细斟酌,就怕哪里出了差错。
不过,好在,几乎大获全胜的结局让他感觉很值得。
林家的人,都是真正对箐歌好的人,不管是为女儿打算,被蒙在鼓里的林叔叔,还是聪明端庄对箐歌视如己出的姜阿姨,亦或是,有责任有担当,知道分寸的林衍。
他们都是真心对箐歌好,那个姑娘曾经不幸,但也是幸运的,因为她有他们,而从今以后,也有他了。
傅庭深回神看着裘誉汶,“你也抓紧,去感受一下什么见见家长。”
裘誉汶笑,“她跟师妹完全不同,不急,不急。”
想到那个充满活力像个野猫一样的人儿,他就忍不住想笑,明明是个姑娘家,偏偏那么折腾,可他一开始不就是喜欢她的活力,伶牙俐齿吗?
傅庭深点头,有把握就行,时间都好说。
几个人聚到十点就散了,傅庭深回去洗完澡,就接到了她姐的电话。
大致也没什么事儿,就问他伴娘的事儿给她问的怎么样了。
其实傅苑薇那里是缺伴娘的人,只是想帮两个弟弟一把,让他们好跟喜欢的姑娘培养一下感情。
傅庭深并没有跟她姐说太多箐歌的事儿,听她问起这个事儿,就含糊地说:“我还没跟她说,等过两天她来凉城了,我问问。”
再给那姑娘几天时间吧。
“嗯。”傅苑薇点头,问了一些公司的事情,想了想,跟弟弟说,“我今天给他打电话了。”
傅庭深凝眉,自然知道姐姐说的人是谁,平静地问,“然后呢?”
“他说他会来参加我的婚礼,只是要带一个人去。”
傅庭深拳头握紧,声音紧绷,“你同意了?”
“怎么可能?”傅苑薇轻哼,“我跟他说,要么他一个人去,要么不去,我的婚礼,不要爸爸也可以。”
傅庭深心里叹了一声,婚礼上怎么能少得了那样的一个角色,姐姐这说的是气话。
只是,如果他带着那个人去,是置他妈妈于何等境地?
他爸妈感情不好,他知道。在他们家,爸爸妈妈除了吃饭时间很少同时出现在某一个地方,而吃饭时候,也是全程无交流。
为了让他们健康成长,所以他们被送到了外婆家,等他们都懂事,回到自己家的时候,舅舅又出了事。
他父母的婚姻也算是走到了尽头,而父母分开那一年,他才知道这世上,竟有一个跟他同父异母的弟弟,已经五六岁。
那么大的一个孩子,意味着什么?
意味着,他爸爸婚内出轨与别人生下了他所谓的弟弟。
他一直知道,他父母感情不好,是捆绑婚礼,性格不合等原因导致的。他也认为父母虽然夫妻感情不好,可对婚姻是绝对忠诚的。
可没想到
他的爸爸竟然犯了全天下男人都有可能犯的一个错,婚内出轨,生下孩子。
他那时候也才算是明白,她妈妈跟爸爸分开的时候,为什么一定要把财产公证,一分一毫都计较,她全是为了她的一双儿女。
她怕有一天,她的丈夫,会让她的孩子一无所有。
而那个他名义上的父亲,他生命中可有可无的那个人,如今又要在他姐姐的婚礼上,给他难堪,给他姐姐,妈妈难堪,难道那个男孩儿是他的儿子,他就不是吗?
傅庭深挂了电话,躺在床上,没有擦干的头发,很快把枕头浸湿了一大片。他闭上眼睛,脑海里关于那个人的记忆,除了背影,沉默,摔门而去,在没有其他什么。
那样的一个人,他的父亲。
他完全不信任他。
姐姐就算是说了那样的话,可真到了那一天,他带着人去了,他们有什么办法?
他带着那个人去,不就是想让他们被迫认下那个便宜弟弟吗?
真是异想天开。傅庭深睁开眼睛,眼底锋芒尽显,他坐起来,拨了俞沅俯的电话。
电话很快被接起,傅庭深把事情大概说了说,那头的俞沅俯低声一笑,承诺,“这事儿你放心吧,明的不行来暗的,也不能让那小子去参加薇姐的婚礼。”
傅庭深就是这个意思,明的不行那就来暗的,总之,他姐姐的婚礼上,一定不能出现那个人!
箐歌在林家住了两天,在林家上上下下的人不舍的目光下回了家。
第二天林衍直接打了飞的,去了部队,而她也在当天下午,启程去了凉城。
去之前她并没有跟任何人说,坐上高铁就开始睡觉,等她一觉醒来,到凉城的时候,已经是晚上九点多了。
凉城,果然还是一城的风雪,树枝上,草丛上,公交站牌上,处处都是皑皑白雪。
看来傅某人说下了几天的雪,真是不假,想到这个,箐歌又想起哪天那人低沉而温柔地说,我同一城大雪,一起等你。
脸不由得升温,她承认她被这句话打动了,凉城的漫天大雪她喜欢,而她更喜欢,风雪里等她回去的那个人。
箐歌想着,嘴勾出一个弧度,拖着行李箱往车站外去,一出站,大风袭来,空气中的寒意让她直打颤。
虽然对于凉城的冷,她已经做好了准备。可是这也太冷了吧。她把行李箱拖到一旁,蹲下,准备打开箱子,拿里面的厚衣服和帽子。
可转眼间就冻的通红的手,怎么也不听使唤,她拨弄行李箱的密码,怎么都拨不动。
冷风一直在刮,人也有些烦躁,她深吸了一口气,不打算跟箱子做斗争,就这样吧,先忍着,等一会儿打到车就好了。
她想着,就准备站起来,可不等完全站起来,她就感觉身上一沉,似乎有什么东西盖到了她身上,她偏头,就看盖在肩膀上的是一件黑色大衣,她看了眼衣襟上的扣子,感觉很熟悉。
这衣服,她好像见过
她脑子灵光一现,立马抬头,看到面前的人,控制不住地一笑。
“你怎么来了?”箐歌问他,眼睛里流转着比夜雪该要亮的光。
傅庭深把衣服盖在她身上,又拉了拉衣服前襟,拎起她那还在地上的行李箱,把拉杆握在手里,“林叔叔告诉我的。”
这事儿确实是林书良告诉傅庭深的,但不是主动告诉,而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