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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放肆!”公主肃色:“虽然你这个图文并茂。绘声绘色,极具观赏价值,可明显不及本公主驸马之万一。顶多也就是观之尔尔。”
荷菱道:“那你画驸马爷给我看看?”
“我……我抽死你我!”公主勃然大怒,撸起袖子就去掐荷菱,荷菱迎头不惧,冒着被掐死的风险,扑上去抢夺自己的孤本,两人毫无疑问地在软榻上滚做一团。公主怒道:“荷菱,我要打你板子!”
“你杀我头吧公主!”
“没想到你还有这样的需求。”
“若为美男故,两者皆可抛!”
“妈蛋!”
所谓孤本在两人身下被百般蹂躏,打的那叫一个如火如荼,一只手忽然光明正大的伸过来捏住了那孤本抽出来,公主与荷菱反应灵敏。霎时齐齐撑身而起,顿见阿淫站在软榻前,草草将那小册子翻了几页,越翻脸色越难看,然后他抬眼看向荷菱,荷菱莫名就抖了一下,阿淫额角青筋隐跳:“这都是什么乱七八糟的东西!?”
“这个……”
公主劈手就将那册子抢了过来,大义凛然:“这是我的!”
荷菱立刻道:“对,是她的!”
公主正值志得意满之际,转眼突然见殿中一方茶案旁有人正坐在那里喝茶,青衣是碧水绿山的青,回头是清风朗月的画。他似笑非笑,若有所思的,茶盏捧在手中未饮,盯着她看。
公主眉心一跳,面不改色,顿时甩手将小册子猛地一砸到荷菱怀里。很淡漠很高冷地道:
“荷菱,既然瞒不了了,那就勇敢的承担吧!毕竟本公主这么正直的人。说这是我的,应该也没有人会相信的。”
荷菱:“……”妈蛋公主你翻船给我点时间准备好不好啊?!啊?
阿淫脸有点黑,盯着荷菱目中似有一股恼怒。特别不能理解的那种,半晌齿缝中挤出一句:“你这个女人,真是……”
“对这就是我的怎么了?”荷菱蹭地站起来,以气势压倒满脸不耐烦:“老子爱看美男出浴图关你什么事儿?可笑了,澡堂姑奶奶都炸过那么多了还怕这些?”
阿淫:“你不知廉耻!”
荷菱呵呵:“我一个女的喜欢看这些很正常,你一个男的刚刚盯着这图看。那才是毁坏三观,让小女子大惊失色啊。”
阿淫头一次被人气的想爆粗,“姜荷菱,今后谁娶了你,真是倒了八辈子的血霉了!”
“我又没让你娶!有你什么事儿?”
阿淫气的疾步朝她走过去,荷菱慌慌忙抱头一蹲:“大侠我错了。我不敢了!”
公主捂脸,你他妈的有点出息啊……
阿淫僵了僵顿在那里,进又不是,退又不是,这他妈就很尴尬了,谁说要打她了?他黑着脸有些隐晦的别扭,不要里子地冷声问她:“你怎么老是觉得我要打你?”
荷菱捂着头闷声闷气地道:“说实话会被打吗?”
“你说。”
荷菱战战兢兢地抬头:“因为……其实我一直都挺想打你的……”
阿淫:“……”
他真的想打人了,他伸手一把提起荷菱后领子就将人提起来往外走,荷菱惊慌失措:“大侠!有话好说啊大侠……救命啊公主!”
“阿淫,你放……”公主赶紧跳起来要追上去,乔弥旋身过来一把将她腰扣住,公主急急掰着他的手:“我荷菱。我荷菱啊!”
“别闹。”乔弥将她身子往怀里一揽,顺着就在她额角上亲了亲。
公主震惊地发现乔弥居然在笑,她痛苦地意图将他拉回正道:“阿淫如此残暴。定是你们不曾管教得好,荷菱与我相识近十载有五,那是至亲挚友。眼下发生此等惨案,你怎么还笑得出来?我……真是煎心且衔泪。”
乔弥低低闷笑:“挺有意思的。”
“哪里有意思?”
乔弥揉揉她发笑,顺着下去指尖穿着她背后青丝,一下一下的似温柔撩抚:“头一次见阿淫被一个人气的脸上有了别的表情。”
公主:“此事我无法苟同。”
乔弥“嗯”了一声:“那苟同我便好。”
“苟同你,如此不计后果的翻墙入院,擅闯寝殿么?被人发现了怎么办?”
乔弥淡道:“两日前,你这寝殿四周的看卫防守,便都被换成了十里楼台的人。”
公主悚然:“我心惊呆。”
乔弥埋头抵着她额心,定定看着她眼,嗓音低低沉下去:“出了这寝殿范围便不行了,还是需得当心。”
他温度熨帖过来,不小心将人徐徐融化,公主顿了顿,声音变得有些绵软,轻轻应了一声:“嗯。”
乔弥手下微微用力,将她身子贴的紧了些。
公主微一抬头,在他唇上咬了一口。
风寒月冷,烛下枕衾暖,幔帐红绸翻。
第196章 姜国公救救皇上()
文殊跟了姜堰有两日,什么波澜涟漪都没起,姜堰的生活很简单,出府、校场练兵、回府……出府、校场练兵、回府……出府、校场练兵、回府……
出……
出个鸡毛!
一个大老爷们儿连个花楼都不逛这像话吗!?
文殊更觉得他有问题了!
于是整个人都陷入了“出府、校场练兵、回府”的疯狂魔咒当中。
终于这一日姜堰又出府了,不对!他居然是送他老爹出府?那俊逸英朗的身姿惊鸿一瞥,就又回府了!
文殊觉得这个人真的不正常。
他有些心累的站在镇国公府前的护国柱石后抹了把脸,在他抬手遮住眼的那一瞬间,姜堰往他这边看了一眼。唇角一丝讳莫如深的笑意稍纵即逝,然后愉快的让下人关闭了府门。
姜国公是一个不管在朝野还是家中都尤为有威望的人,其实若是要姜堰去诓一诓他老爹把人诓燕归楼去的话,姜副统领还是有些心虚的,所以他明智的选择了曲线救国的策略。
在某一日,他抱着敢为天下先的大义无畏的精神态度,前往他老爹书房中大侃了一番眼下的局势,说虽然如今局面不稳,动荡不安,可爹您身为南莫两朝肱骨之臣,还是理应首当其冲,肩负起责任,为如今的凤室撑起一片蔚蓝的天空,打开新世界的大门,对,没错。爹,孩儿相信你一定可以做到的!
这话说的多好啊,说的姜国公威严着一张老脸心花怒放,兔崽子醒事儿了啊,知道你老子有多牛了。
然后在他老爹端着架子问他有什么想法的时候,姜堰就说了。
“爹,孩儿说句大逆不道的话,如今皇上虽说名义上是退去了元景宫省过,国事暂由九王爷处理,可大家心知肚明,眼下只待人心一稳,九王爷便完全可以即位登基。国事待兴,富强之事不可一日懈怠,而皇上半退不退,九王爷手中便权限不够,无法放心的大展拳脚,眼下能帮九王爷,帮凤室的,便就只有爹与刘太傅几位老臣,可助南莫一臂之力。”
荏苒六七十载。姜国公骨子里唯不灭的就是那一腔报国热血,稍一思索当即拍了板;在姜堰撺掇下;选在燕归楼;与刘太傅胡相等人相聚把酒言欢;叙旧忆当年戎马时光。
反正,把人给弄到燕归楼就对了。
然而这一来就来几位暴脾气的老臣,让此时身在燕归楼的乔弥。压力很大。
楼阁上小窗开了一角,阿能看胡相、刘太傅陆续而来,睁大了一双眼:“怎么这么多老家伙?”
说服姜国公乔弥都是只能姑且试一试,这么多,稍不注意就适得其反了的话,那事情就有些大条了。
“弄个乱子,把姜国公单独弄上来。”
这乱子还真不好弄,阿能苦思冥想。终于想了个尤为老土没什么新意却还算是比较实用的点子,于是姜国公在隔壁厢房谈的激昂正将未来宏图大展的时候;添茶的小厮一不小心就将水泼了姜国公一身;浇了他满腔热情。
姜国公起身抖水,添茶小厮吓得面无人色,匆匆去擦拭:“对不起对不起这位爷,小的无心之失……”
越擦越脏……
姜国公眉毛都抖了:“你住手!”
小厮住手了,“爷您快去另一边厢房里换上一身儿吧,咱们燕归楼都有备衣,您脏了的这身儿。我们不日便送还去您府上。”
当然要换,堂堂镇国公怎么能穿着一身儿污了的衣裳出去?
他铁着脸随小厮走,一到这边所谓的什么换衣厢房,发现真是愈走风景愈发优美,冬树茂立,林林郁郁,九曲回深,细一看的话在这里面不难发现,这边的厢房位置竟挡住了所有的外围监探视角,真是绝佳的幽会圣地!
燕归楼还是很贴心的嘛。
姜国公稍稍释怀了些,然后一进去,姜国公就看见了里面的四个人,三名老者,一名半老徐娘。
换个衣这房间还是共用的?
姜国公的脸色又有些不太好了,而待那三名老者转过身来,姜国公猛地僵了一僵。咋这么眼熟?
尽管鹤发鬓霜,可这三人儿他好像,真的认识的啊。
“姜国公。”三名老者见他前来,纷纷拱手作揖。行的是一丝不苟的文人官礼,毕竟曾经一同在天子庙下共事多年,姜国公震惊之余蓦然反应过来,拱手迎前:“张兄。李兄,王兄?”
这都消失了快七八年的人了,突然以如此神秘莫测的方式出现在眼前,姜国公更多的是有点懵。
“你们怎么会在这里?”
“国公爷,你定要救救皇上!”三名言官突然齐齐向他曲膝跪下,姜国公急急想扶奈何手不够用,只能将中间那个的胳膊给搀住,“你们这是干什么?”
“国公爷!”李姓言官沉痛不已:“桓王他想造反!”
姜国公眸一沉,老脸瞬间就黑了几分,造反这话多难听,他现在可是在扶桓王啊,难道他姓姜的也想造反不成?
“李兄,我想你是有什么误会……”
“没有误会。”李兴打断,“姜国公,你糊涂啊!”
姜国公的脸如此就黑了九分了,这越上了年纪的老顽固。就越听不得别人骂他糊涂,可言官骂人多厉害啊,天子人家都敢骂,唇为枪舌为剑,杀人于无形,还怕你个镇国公了?
张念沉声道:“我知国公爷你忠肝义胆,胸怀家国大义,可莫空枕了一番抱负用错了方向而留得千古骂名。那简直贻笑大方!我等知国公爷眼下欲扶桓王上位,可皇室宗脉血统到底有多重要难道国公爷还不清楚吗?怎能叔代侄职!?我等愚昧昔年受人蒙蔽也就罢了,可国公爷如今竟也糊涂的强势步我等后尘,被不轨之人利用欲扭这皇权中枢。叫我等岂能坐视!糊涂,你实在是糊涂!”
“你们知道你们在说什么吗?”姜国公神情难看的很。
“我等当然知道,望姜国公你好好思量!”
“皇上这些年做了什么事,三位大人早已离京多年,恐怕无法感同身受;不久前才爆出的那桩惊天丑闻;三位大人莫非就不曾耳闻么?论贤他比不过九王顾民,论德他抵不过九王清政,祸宠奸妃,辱没国体。老夫正是为了这南莫江山为了凤室,才有此决策!”
李兴气急:“历朝历代以来,除非皇上驾崩而膝下无子,否则不管以什么借口理由取得皇位都是逆谋篡位!此事一沾此罪名一扣,那就是对君主不忠!为臣如此,足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