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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雷歧,我们要先进去。”赵德栋命令道。
“对不起,赵爷,天心姑娘交代过要一视同仁,任何人都不得插队。”雷歧淡然地摇头,一点没把这个国舅爷放在眼里。
“我是皇后她大哥,三殿下的舅舅,我是皇亲国戚不是任何人。”赵德栋极为不悦地沉声说道。
“就算是我老子都不行,你觉得你行吗?”殷螭轻摇着金纸扇,笑得极得妖孽,挑衅着说道,“要看病就排队,不看病就滚蛋。”
“又是你!”赵德栋对殷螭极为感冒,每一次他一遇到到准没好事。
“就是爷,怎么有意见?”虽然看不见赵德栋面纱下的脸,可是殷螭很肯定那张脸一定像被女人头上插着的梅花簪炮烙过一样,梅花朵朵开。
“你!”赵德栋正欲发作,被身后的赵学谦拉住了。
赵学谦上前一步,挡住了赵德栋和殷螭面前,陪着笑脸道,“殿下,何必咄咄逼人了,怎么说我们也是亲戚,与人方便与己方便嘛!”
“亲戚?”殷螭嗤之以鼻,幽森的眸子里快速地闪过一抹精光,他若有似无地摇着金纸扇,时不时地将手中的金纸扇绕着拇指打圈圈。
“好吧!既然是亲戚,那么我就给你一个特权好了。段剑锋,安排国舅爷插队。”殷螭故意大声地说,周围的人一听说有人要插队,顿时便骚动起来。本就拥挤的大厅,就像烧开的水一般,一下子翻滚沸腾起来。
因为知道女神医只出诊半天,众人皆心急如焚,就怕排了半天队却没有轮上自己。在这种混乱的场面,人心骚动的时刻听到有人说要插队,众人皆侧目,死死地盯着赵家伯侄,如果眼神能杀人的话,赵家伯侄俩恐怕已经被碎尸万段了。
“国舅爷请!”殷螭握着金纸扇的手大幅度地在半空中打了个圈圈,做了个请的姿势,只是这手划下来的时候,金纸扇扇骨挑开了赵学谦的黑纱面罩。
少了面纱的遮挡,赵学谦惊慌失措地捂着脸向后弹跳开来,又撞上身后的赵德栋。毫无防备的赵德栋被圆滚滚的赵学谦一撞,整个人跌坐在地上,头上罩的黑纱也被突然撞击的力道给掀开了。
“哇!国舅爷,你脸上长什么啦?怎么有梅花印子啊?是不是哪家的小娘子给亲出来的?国舅爷真是艳福不浅啊!”殷螭一甩手撑开了金纸扇,故作羡慕好奇的样子大声地喃囔道。
“是梅疹子!”不知谁喊了一声,在场的数百双眼睛同时射向赵家伯侄,有的同情,有的鄙视,有的憎恨,还有看热闹的。
“国舅爷伯侄俩都得了梅疹子!”几乎是在瞬间,赵家伯侄俩周围的人都弹跳开来。
“是梅疹子,那是不治之症耶!”
“一定是女人玩多了,报应!”
“色胚!”
“不要脸的!”
“活着干嘛!死了算了!”
“丢人现眼!”
“下贱的男人!”
“神医别给这种人看病。”
一时间,讨伐的声浪一浪高过一浪,赵家伯侄成了众矢之的,成了茶余饭后的大笑柄。殷螭敢打包票,不出一个时辰国舅爷伯侄这对贱男人得了梅疹子之事会传遍大江南北,甚至皇宫。
要的就是这样的效果。金纸扇半掩面,殷螭笑得异常得意张狂。
“殷老四,你给我记得,我不会就此善罢甘休的。”知道自己丢脸丢到姥姥家了,赵德栋恼羞成怒,从地上爬起来后,一边急吼吼地喊道,一边推开人群往外冲。
“大伯,等等我。”赵学谦紧跟其后。
“国舅爷,你不看你的梅疹子了吗?那怎么行,你这个病已经很重了,再不治就要皮流脓疮,溃烂而死。”殷螭对着赵家伯侄匆匆离去的背影,大声地喊道。
“老四,你这性子啊!”殷璆不知何时出现在殷螭的背后,颇为担心地睨了一眼殷螭,幽幽地叹了一口气,“你这样会给自己惹麻烦的。”
“放心,我心底有数得很。”殷螭不甚在意地耸耸肩。
“三哥,你看那个人是不是寒冰啊?”突然,殷螭眸光一凝,指着醉红楼对面飒玉酒楼的楼上窗台前站着的人影低呼道。
殷璆顺着殷螭指的方向望去,发现那个身子侧倚在窗台的人确实是寒冰。早上他们六个人一起出的皇宫,可是在半途中寒冰以会友人为由脱离了队伍,自行行动去了。
这会怎么就跑到对面去了?寒冰殷璆在心中沉吟了一下。
对于寒冰,殷璆并不是完全的信任,他知道寒冰身上藏着一个谜,这个谜的谜底还和天心有关。殷璆隐约有种感觉,那就是寒冰极有可能就是神之煞,或者神之煞派到天心身边保护她的人,所以他在荆州的时候,才会提议将寒冰带上京城。
这是一个大胆的决定,一半是基于天心安全的考量,一半基于敌我未明,就近监控总好过被突然袭击,杀个措手不及。
“说什么会友人,原来是私会情人啊!”殷螭略带嘲讽地冷笑道。
那个女子的背影好像很眼熟,在哪里见过似的。殷璆凝眸望去,似乎在那么倩影中找出一丝线索。
“长得是挺标致的,不过配寒冰会不会老了点?”殷螭若有所思地说道,“原来寒冰喜欢比他年纪大的女人啊!”
水当当?!殷璆瞪大了双眸,一脸的难以置信。,如欲知后事如何,请登陆om,章节更多,支持作者,支持正版阅读!
第118章 第一百二十九 挚友重逢()
殷璆凝眸寻思了片刻,便转身走进醉红楼的大厅,走到天心的身后附耳窃窃私语了一番。天心乍然抬眸难以置信地看着殷璆,似乎要从他的眼里求证什么似地。
殷璆伸手摸了摸天心的头,眉目含笑地点点头,“要去看看吗?”
天心点头如捣蒜,两眼莹光乍闪,可是又突然想起什么似地,转眸为难地看了一眼门口还排着的长队,“可是他们。”
他的天心就是这样的宅心仁厚,心里始终都装着病患。殷璆了然地点点头,看着天心的眸子里是理解,是包容,是肯定,是赏激。
沉吟了一下,殷璆开口对着大厅里的人宣布道,“今天的会诊到此结束。”
在人潮骚动前,殷璆又快速地补充道,“不过大家放心,后天天心姑娘还会再开诊,地点就在仁心药坊。大家可以先到董家药坊去预约,有急病的可以先找董家药坊的董大夫就诊。”
董家药坊,是京城远近驰名的药坊,店主兼驻店大夫皆是董文青,此人医术高明,为人仗义,悬壶济世,也“劫”富扶贫,对于那些清贫家庭经常免收出诊的费用,对于那些员外富商官宦之家他的出诊费用高得出奇。
殷璆和董文青因机缘结识,惺惺相惜,结为挚友。虽然未和董文青交代此事,不过殷璆知道董文青的为人,定不会拒绝的,而且他本就欲将天心引荐给董文青认识,现在以医会友,两人定会一见如故的。
安排完后续事情,殷璆拉着天心直奔对面的飒玉酒楼。天心迫不及待地登上二楼,看到水当当正背对着她和寒冰讲些什么,天心立即兴奋地大叫了一声“水姐姐!”便如脱弦的箭冲了过去。
“天心?”水当当听到熟悉的声音,怔了一怔,然后立即旋身,看到飞扑过来的天心,立即迎上前去。
“水姐姐,在京城能见到你我太高兴了。”天心抱着水当当的水蛇腰,兴奋地好一阵狂跳。
“天心,别摇,别摇!我都快被你摇晕倒了。”水当当低声囔囔着,可是嘴角的弧度却一再的上扬、上扬、再上扬,无法掩饰的喜悦自她的眉目间不断的晕开来。
看到天心又叫又跳的高兴劲儿,寒冰、殷璆似乎都被感染了,情不自禁地展颜欢笑。
“你们都认识?”殷螭有些诧异地看着天心和水当当上演一幕姐妹花久别重逢的戏码,又转眸看向殷璆,发现殷璆似乎对水当当也很熟稔。
“何止认识!”站在殷螭身边的雷歧黑着一张脸,低哼了一声,在心里咬牙切齿地补充了一句——那简直就是冤家路窄。在天山镇的时候他们可没少被水当当的耍着玩,特别是在富贵酒楼那一次,水当当几乎把他和雷鸣当男仆来使唤,又是端茶又是倒水的。
想他们堂堂宫廷带刀侍卫竟然沦落到伺候青楼女子的份儿,尽管这个青楼女子很不一般,尽管她是天心的手帕交,尽管她很有胆识、很豪情,可是这都不是可以拿来折煞他们面子的理由。
“喔!”殷螭好奇地看着雷歧一脸阴沉,心里寻思着这其中的故事肯定很不一般,顿时便心生兴致,往雷歧方向轻挪了一步,用手肘捅了捅雷歧的腰间,低声问道,“雷歧,你和人家姑娘有过节?”
就算有过节也不能告诉你啊!那本来就是折面子的糗事,告诉你不是等于多找一个人来取笑自己。白痴才这么干呢。雷歧抬眸淡淡地瞥了一眼一脸八卦的殷螭,砸了砸嘴巴,往殷璆方向退了一步。
“雷歧,你这个人真没劲。”殷螭嘟着嘴巴,不甚甘心地白了一眼雷歧,转而去扒水当当是墙角,“姑娘和我三嫂是旧时?”
“三嫂?天心你成亲了?”水当当转眸打量了一眼杵在一旁不吭声的殷璆,有些难以置信,又有些欣喜若狂,拉过天心调侃道,“哇!这速度有些快哦!”
“没有!殷螭你不要乱说话。”天心红着脸,单脚对着殷螭的膝盖踹了过去。
殷螭见状,迅速地跳开,嘴里还不忘补上一句,“那也是迟早的事嘛!反正你这个三嫂,我三哥是要定了。”
“有道理!殷爷,我们家天心可就交给你了哦,要好好给我护着。”水当当认同地点点头。虽然她不知道殷璆和天心如何情意相许,可是从天心情动羞涩的眸子里,从殷璆含情脉脉地看着天心的眸子里,她已经能睨出了几分。
“水姑娘怎么跑到京城来了?”殷璆上前一步,伸手轻轻地揽过天心,对水当当颔首,同时一双幽深的眸子若有似无地瞥过寒冰,“你和寒冰也认识?”
对于殷璆当面刺探他的底子,寒冰并不为意,双手环胸,一派自在的样子。
“还记得你请我在富贵酒楼吃的顿饭吗?当时我一进那富贵酒楼,就觉得那酒楼的老板很懂经营之道,我就想找个机会去学习学习,以后我自己离开翡云阁也可以开一家酒楼。后来机缘巧合地认识了富贵酒楼的大掌柜,大掌柜问我是否有意向去京城,说他朋友在京城开了一家酒楼,正缺个人去搭把手,我就来京城了。你说的寒冰是我们大掌柜的侄儿,我们刚刚认识的。”水当当不知其中的缘由,只是实话实说。
“掌柜的侄儿?寒冰你什么时候多了个叔伯啊?”天心有些惊诧,更多的是失望,因为潜意识里天心把寒冰当成了神之煞,当成了她的弟弟。
“冰儿,这些人都是你的朋友吗?”突然一道低沉暗哑的声音自门廊处传来。紧接着,一个看上去四、五十岁,精神奕奕、步伐沉稳矫健、面貌刚毅内敛的中年男子含笑掀开珠帘走了出来。
“掌柜!”水当当微微敛眸,恭敬地喊道。
“伯父!”寒冰上前一步,走到中年男子的身边,微垂着头低声喊道。
“你就是寒冰的伯父?”天心微微蹙了蹙眉,有些不悦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