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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式的那句‘抱歉’并不是对自己说的,而是对朱桢阿穆林他们说的。
出了天上人间,走了几步路,凌若寒的手被苏式抓的生疼。
“放手!放手!你拉着我的手做什么!”
苏式停了脚步,没有放手反而将凌若寒一把拉进自己的怀中。
“苏式!你疯了!”
这曾经是异常熟悉的怀抱,如今又再次进入。
那种奇妙的感觉,让凌若寒不寒而栗。
这种感觉太可怕了!
世界上根本就没有比这个更加可怕的感觉!
“这不就是你想要的吗?”
他的鼻息还在轻轻的,温温的扑打在她的肩膀上。
她想要的?
凌若寒纠结着眉『毛』。
她误会了苏式的那话的意思……
“苏式将军,你还真的把我当成了出卖身体而赚钱的女人了?我告诉你,别说我不是,就算我是!我也不会接您的生意!滚开吧!滚的越远越好!别再站在我的面前跟我废话了!只会让我觉得恶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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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式将军,你还真的把我当成了出卖身体而赚钱的女人了?我告诉你,别说我不是,就算我是!我也不会接您的生意!滚开吧!滚的越远越好!别再站在我的面前跟我废话了!只会让我觉得恶心!”
想要推开苏式的胸膛,结果却被他抱的更紧。
凌若寒感觉自己的呼吸急促。
快要呼吸不到新鲜空气,要窒息而亡了。
“你……还是跟以前一样,一点也没有变,什么都好,就是嘴巴毒的很,总是按照自己的意思来曲解别人的话,从不考虑别人的感觉!”
心脏稍微愣了一下……
果然……
他果然还是把自己当成了‘慕容雪’……
那么,接下来呢?
“你误会了吧?我以前你压根就不认识我!”
“你还想再说什么样的谎话?就算你的容貌改变,名字改变,可是你的『性』格却不会变,包括我抱着你的感觉也不会变!我怎么会忘记?怎么会忘记那种感觉呢?~!”
苏式抬起凌若寒的下巴。
她的双眼还是在产生着无尽的愤怒与厌倦。
女人……
真是奇怪的动物。
“苏式将军!我想你误会了!”
“误会什么?”
当他有只眼睛瞎掉了,其余的事情他就不懂了吗?
“还有一点……”
“唔——”
苏式的话刚说完,那张唇已经贴在她的唇瓣之上。
像磁铁,一吸就无法自拔……
“唔——”
凌若寒像只刺猬,更像只美丽的花。
又再一次的将他的吻距千里之外。
甚至狠狠的咬了他一口,嘴巴已经快要被她咬碎了。
凌若寒趁机离开了那个怀抱,那个让她憎恨的人的面前。
“我叫你滚开!你不知道吗?!”
她快要哭了。
明明应该觉得很讨厌,很恶心才对。
为什么会让她有种错觉。
如果……
一直这样下去,才是最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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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直这样下去,才是最好的?
“拥抱不会有错,接吻的感觉也不会有错,你就是慕容雪,是我的夫人!”
他又在嘶吼,喊的她声嘶力竭。
“我不是!慕容雪早就已经死掉了!”
这个人!
到底要让她说多少次,他才会听懂她的话!
“是吗?你的眼睛早就出卖了你的心,别在做无谓的挣扎了,你说这话,只会让我觉得痛苦,让你也觉得难过……”
他的双眼包含柔情,让人不能不相信他的话。
不知道心里到底是怎么感觉。
总之……
唯一的感觉就是,她!
凌若寒绝对不会向苏式承认,她曾经就是慕容雪的事实。
『摸』了『摸』自己的脸,凌若寒冷哼道,
“看到没有?我的这张脸!根本就不是慕容雪的!傻乎乎的,真是白痴……而我也是白痴呢!竟然在这里跟你说那么多的废话!”
轻瞥苏式一眼,将手中原本属于他衣服上的纱布揭开。
“看到没有?我的手根本就没有受伤,真是蠢货……竟然会相信寒爷的当!”
看了看凌若寒的手,果然如同她所说。
将布条塞到苏式的怀里,上面还占有干涸的血迹。
“这是……”
“这是什么?我早就说了,我不是慕容雪!如果你不相信的话,我可以带你去看慕容雪的墓地。”
凌若寒转身离去。
想让她原谅你吗?
有些痛楚就算是再怎么样努力也无法忘记的。
既然如此,那么你还是去死吧。
只有地狱才适合你这样的人渣!
“慢着!”
苏式追过去,拦住了凌若寒的去路。
再次仔细的打翻她一番。
身材,感觉,绝对不可能骗过苏式。
“为什么你不承认?你手上的伤口不会没有,我知道你有着凌然这样的一张脸,那么也就是说你与薛淮认识,你没有想到吧?薛淮我曾经在很小的时候有遇见过!你的这张脸就是凌然的那张脸!别说凌然已经死了,就算没死至少也是跟薛淮一个岁数,你骗鬼呢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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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为什么要承认呢?不管我是与不是,我为什么要承认呢?我是寒爷,但这并不代表我就是慕容雪,别傻了,苏式,慕容雪已经死了,她的墓『穴』在那边……”
凌若寒指了指天上。
天上没有太阳,只有弯弯的明月。
她说的对,慕容雪早就已经死了。
又觉得寂寥,凌若寒迈着轻轻的步伐。
“不要走……”
苏式再次拦住她的去路,抬起手,吹了个哨子。
“蹬蹬蹬——”
远处传来马匹的声音,是陪着苏式战死沙场的坐骑。“上来……”
苏式骑上了马,朝着凌若寒伸出右手。
“你要做什么?”
“既然你说你不是慕容雪,你说慕容雪已经死了,你说慕容雪怎么样怎么样?你知道的,生要见人,死要见尸。”
“然后呢?”
苏式也望了望天,悠悠道,
“如果那个人真的是慕容雪,我绝对不会再缠着你们,如果不是……”
后来的话,他没有说。
凌若寒有些微怔,却被苏式一把拉到马上。
她坐在他的前面,回忆又再次接踵而至。
他说,她的马背只留给她一个人。“在哪里?”
“什么?”
“慕容雪……”
“……”
凌若寒虚弱的叹着气道,
“桃园县。”
策马奔驰。
苏式握住凌若寒的手,贴心的告诉她要小心一点。
身后是苏式的身体,能够听到他的心脏在自觉的跳动。
他说。
两个人再怎么相爱,拥抱的时候,心依旧背地而驰。
只有在背后紧紧的抱着对方,这才是做到了真正的心有灵犀。
“我曾经有告诉过我的夫人,我的马背,只属于她一个人。”
他喃喃的开口道。
凌若寒扯了个嘴角,原来他还记得。
冷声的开了口,
“可是你现在却违背了当初的誓言,因为我根本就不是慕容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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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你现在却违背了当初的誓言,因为我根本就不是慕容雪!”
他没有说话,过了一阵才又开口。
“我觉得你就是慕容雪……就算一个人瞎了,聋了,傻了,但是感觉是不会欺骗人的。”
感觉是不会骗人,他说的对。
“可是……我现在正在要带你去慕容雪的墓地啊……”
“我知道,如果真的是,我会乖乖的放过你,如果不是,我不会就此罢休,自己心爱的女人,在没有争取之前,怎么可能轻易放掉?”
“是吗?”
凌若寒微微一笑,笑的有几分苦涩,叹了一口气道,
“如果你真的爱她的话,当初就不应该伤她的心,为了个公主而背叛她,当着那么多人的面打她,又让安宁公主身边的奴婢欺凌她,更不会让那个奴婢划花她的脸,把她扔到『乱』葬岗!你知道你所做的一切,是任何人都无法原谅的吗?不管她死还是没死,指望她的乞求,你以为就只是划花一张脸,摧残自己的左眼,那么简单的事吗?!”
“我打她是因为她作践自己的生命,全天下的人都死掉都没有关系,唯独她不能死!”
“……”
凌若寒稍微愣了一下……
“你说什么?”
“本来与安宁公主成亲之后我就要去到边关打仗了,我不能带着她去那么远的地方,我也不能把她留在驸马府!我是为了她的安全着想,想她在我身边的时候能够好好的保护她!”
凌若寒再次停了话,她忽然不知道到底应该怎么做。
更想听苏式继续说,说什么都可以。
“我早就安排后路,当着安宁公主的面前把慕容雪赶走,这样的话,就算我到边关了,安宁公主也不会欺负她,找她麻烦,跟在她身边的卢文一直都是我安排的人,是我的鹰卫。我曾经为她死,为她哭,为她伤心!我怎么可能会那么轻易的放弃掉对她的爱?安宁公主算的了什么?如果我对安宁公主有什么意思的话,根本就不会临到慕容雪嫁进将军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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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那你也照样有错!为什么要当着她的面,说她只不过是缓解男人欲望的玩具?”
凌若寒的声音有些哽咽,她不太相信这样的事实,明明他就是不爱她的啊……
明明就是……
“当时我在跟着成风策划如何把慕容雪安排到安全的地方去,门口有人偷听,我们还以为是安宁公主派来的手下,所以才说那样的话!没想到那个人是……是慕容雪……”
凌若寒握紧拳头,已经出了冷汗……
原来,这一切……
不!
她努力的摇着头,
“反正人已经死掉了,你想说什么都可以啊……”
“是,人死不能复生,做错的事情,就算你在努力也无法挽回,毕竟伤痛已经造成,它就酸结疤了也是如此。”
马匹在一家客栈门口停了下来,苏式先下了马,朝着凌若寒笑了起来。
“很晚了,先休息吧,我知道你也很累。”
“我……”
凌若寒摇了摇头,看着苏式的那只手。
“好吧。”
准备抽回手,凌若寒到是先主动的拉住,从马匹上跳了下来。
“恩……”
凌若寒停了停道,
“谢谢。”
“很好……”
没有多余的话,两个人闷声的进了客栈。
本来想要两间上房。
结果小二说,最近因为在京城要举行烟花大会。
所以客房已经人满为患,只剩下一间。
好吧,她可以勉为其难的与他同住一间房间。
虽然……
凌若寒无奈的耸了耸肩,答应了与苏式同住一间客房。
虽然她完全可以拒绝,也可以回京城,甚至连夜赶回桃园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