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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书本放到擦了干净的饭桌上，认真的归好类。
“这些只是一点点，我都分好类别了，初级的在上头，中级的在最下头。嗯哼，死丫头，这是你要跟我学的啊，这些书本你必须给我看完了背熟了，否则的话剩余的我才不教！”
“哦！”
凌若寒点了点头。
确实，那些东西是要先看书知道到底是什么，那才能开始接触真正的材料。
我不承认我的智商2（）
“你慢慢看吧！”
老不死的故意抬高音调，他还不信了，这么多书她能读到什么时候。
“我读这些呢，可是花费了一辈子的时间，才渐渐将他们全部背熟，这些日子我要下山五日，你自己好好的照顾自己吧，到时候等我回来了，我可是要抽查的，如果抽查不成功的话，小心我报复你！”
哼哼！这个就是她当日欺骗他的惩罚！
凌若寒可不是个笨蛋，她当然知道他这么做到底是为了什么。
“我知道了，你放心吧。”
将书本拿回房间，关了门，立刻挑灯夜读起来。
老不死笑着看着那张紧闭的房门，只是觉得凌若寒真是个与众不同的女子。
这样聪明的人，真不知道当日是怎么的被人陷害，毁了容也就算了，差点连命都没有。
“师父！”
房间里忽然穿来凌若寒的声音，这个丫头又怎么了？
“什么事？”
“明天你就抽查我吧！这些实在是太简单了！”
老不死的只觉得头晕眼花，满脑袋都是凌若寒的回音。
她说……那些实在是太简单了！明天就可以抽查她？！
那么他花了这么多年才把那些书本全部倒背如流又是因为什么？
老不死跑回房间，躺在床上，捂住被子。
他绝对绝对，打死也不承认自己的智商比凌若寒的低！
凌若寒从小学习就好，你说别的，她还真的不成，但是看书？
按照她一目十行倒背如流的智商，只不过是二十本书而已，她怎么就看不完？
第二天夜晚，俩个人各自顶着一双黑眼圈从各自的房间走了一出来。
一个是用心读书，而另一个却因为噩梦蝉联而精神异样。
俩个人相视的见了面，对着面坐了下来。
凌若寒将书本全部放在饭桌上，『揉』了『揉』自己的脑袋希望自己能够清醒一些。
“好了，事不宜迟，提问吧！”。
我不承认我的智商3（）
有猫腻？！
老不死疑『惑』的盯着凌若寒，这个丫头心思缜密，满脑袋全都是鬼主意，她真的是用了一天的时间将摆在他面前的这么多本书给看完的吗？
怎么想都是假的，莫非站在他面前的这个女人就是传说中的天才？
啊呸，他还不如相信白菜会生孩子来的实际一些。
“你那么看着我做什么？该不会怀疑我的脑袋吧？你放心，我绝对是那种没有金刚钻就不揽瓷器活的人。”
“你？不是一般的丫头，我才不会轻易相信。”
“拜托，师父！今个你是随即抽查，就算我再怎么厉害也不知道你等会到底要把书翻到第几页吧？在者，我人站在这里，那些书那么多难道我还能把他们全都写在身上不成？”
“恩……”
想了一阵，凌若寒说的话也确实没错。
“你是要让我考你医术呢？还是易容术呢？还是烟花的制造？”
“随便，反正都已经背的很熟……”
“恩？！”靠！这个死丫头也太狂妄了吧？！
“好！我问你，看病的时候最重要的是什么？”
“望闻问切啊！师父，这个问题我从很小的时候就知道了，拜托你问的聪明一点，ok？”
“……”
目无尊长，完全没有把他当成师父看待！
那就别怪他提问难的！
找了三本最难的书翻了几页，上面早就被自己注解的问题他一个也不问，专门刁钻又难办的问题。
以为这个小丫头肯定不会，结果却一一对答如流。
气的老不死的又再问了好多问题，结果依然是刚才的结果。
老不死觉得自己活的够了，因为他还是第一次碰到像凌若寒那么聪明的人。
问了一阵明显的觉得自己是在自讨苦吃，浪费时间坐在那里难道要受尽凌若寒的智商侮辱不成？
我不承认我的智商4（）
“师父？你继续问啊？”
“问你个头！回去再把书看上一遍驾轻就熟了再说！”
老不死的气愤而去，凌若寒又将书本一一摆放好回了房间。
干嘛那么生气？
凌若寒倒是也想不明白，她明明就全部答对了啊？
莫非是那个老不死的看不惯她太聪明？
仔细的看了看手札，凌若寒托起腮帮。
那个老不死的为什么专门问手札的重点的问题？
这是她背的最熟的。
摇了摇头，确实够累，昨天看书看的眼睛都会痛。
这头凌若寒已经上了床睡觉，那头的老不死的却依旧无法在房间里睡着。
他不断在反复在床上一直在想只是一晚上的时间，为什么凌若寒会把这一切都背熟？
简直是太不可思议了！
老不死的又想了一夜，完全没有想到。
在那些书上他没有做标记的恰巧就是凌若寒在夜里专注背诵的他自己亲手写的手札。
老不死的天天会为凌若寒诊脉，肚子里的孩子在越来越大。
他说，胎儿一切正常。
也许是因为自己是个母亲又是个女人的缘故，又在这算的上是世外桃源的地方。
呆了太久了，以至于她快要忘记自己到底是谁，身上究竟背负着什么样的仇恨。
只是每当想起来的时候会心痛。
大年初一，老不死的接受到凌若寒送给他的第一件皮球。
“真是不错，没想到你不仅做饭做的好，连衣服也会做的那么好看。”
“嗯哼。”
忽然觉得暗淡，老不死身上的衣裳并不是她第一次做，第一次送给一个男人。
苏式……隐藏在内心深处的恶魔又再次浮现到凌若寒的脑海中。
差一点，就要被这与世无争的日子把自己的内心处最邪恶的地方给磨灭了……
摔酒言欢1（）
“师父，那些书我已经背的差不多了，不知道什么时候能够认真实验一下？”
老不死的疑『惑』的看了看凌若寒道，
“我发现你很奇怪，你做的事未免太快了，欲速则不达难道这个道理你不清楚吗？”
“我知道……可是，我根本就没有时间浪费！”
“早知道真不应该答应你，这么快教你，已经瘦成这个样子了，傻丫头。我不知道你到底背负着什么样的仇恨，这个孩子的爹到底是个什么样的男人，可是既然你已经要把这个孩子生下来你就不应该让孩子受罪，反正书你也已经看多了，安心的把孩子生下来，再学习吧，大过年的，不要这么垂头丧气，我可是真的把你当成亲生女儿看待。”
凌若寒只觉得嗓子哽咽，酸楚的厉害。
“我知道了，我先回房了，忽然觉得自己有些疲累，嘿嘿……”
她勉强朝着老不死的笑了笑。
眼眶闪『露』出来的晶莹却让老不死的看在眼里。
“去吧去吧，唉……单身了三十四年，还是第一次有人陪我过年，心情很舒畅呢，哈哈！”
老不死的继续空着肚子喝酒，忍不住的咳嗽起来。
“师父……”
凌若寒轻轻的为老不死的拍着后背。
“师父，你的肺一直都不好，酒还是少喝点比较好。”
“有什么的！喝就喝呗！喝死拉倒！我这叫以毒攻毒，这也是医学方面……”
“行！不用再说了！我想你喝酒也是从三十四年前开始的吧？”
“咦——”老不死的忽然瞪大眼睛，这个丫头怎么什么都知道。
“你怎么知道的？！你该不会偷看我的日志了吧？”
“哦！”凌若寒茅塞顿开道，“原来师父还有日志啊？”
“我……我才没有！”刚才那叫不打自招，现在这叫此地无银三百两！
摔酒言欢2（）
“你放心吧，我才没有那么『奸』诈，别人的隐私我可没兴趣，只不过是推断罢了，曾经有个人跟你一样，他叫李寻欢，是个探花又是武林高手，唯独在男女之情上却如痴如醉，将自己最爱的女人送给了自己的兄弟，结果痛苦却由自己一人承担，年轻的时候太过于挥霍身体，酒不离身，得了肺痨，而这一切都只是因为一个情字……所以我才会推算出来。”
“哈哈！”
老不死的苦笑一声，
“没想到世界上还有跟我一样的人，为情所困，那个李探花还在吗？如果在的话，还真想跟他交个朋友！不过他也真够蠢的！为什么要把自己心爱的女人送给自己的兄弟呢？”
“有那么一段，因为一个女人，有个男人用了一把名剑想要杀他，并且说了这名剑的由来，原来这是三百年前一代剑豪狄武子的夺情剑。狄武子爱剑成痴，孤傲绝世，直到中年的时候才爱上了一位女子，俩人本来就有婚约，谁知这位姑娘却在他们成亲的前夕，与他的好友在暗中相会，狄武子伤心气愤之下，就用夺情剑杀了他的好朋友，从此以那剑为伴，以剑为命，再也不谈婚娶之事。可是你知道大名鼎鼎的李探花是怎么说的吗？”
“恩……不知道。”
“他说狄武子剑法虽高，人却太小气了些，朋友如手足，妻子如衣服，堂堂男子汉岂能为了儿女之情就伤了朋友之间的情谊？”
“这……”
老不死的脸『色』暗淡下来。
也许正在思考，究竟是朋友重要还是心爱之人重要。
“其实不光是你，我也在想，像李寻欢那样的人，当朋友，那是万中之幸，当情人，那就是那个女人的倒霉了……这样的男人到底是爱还是恨呢？”
“好故事啊！”
老不死的再喝了口酒，开口笑道，
“没想到你文学也不错，竟然能编造出这样的好故事来。”
“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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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若寒不说话。
老不死的明显把李寻欢当成是自己写的人物。
如果让古龙听了肯定会从棺材里跳出来不可。
“反正呢，虽然他把最心爱的女人让给了自己的兄弟，却没有发现受伤的不仅仅只是他自己一个人而已，他以酒度日，结果却更让心爱的人心更碎，爱他不是，恨他不是，疼他不是，怜他也不是，总之……一切都是悲剧。”
“恩，我知道了。”
“啪——”
老不死的将装满酒水的茶壶摔到地上。
“从此以后我再也不喝酒了。只是可怜了这茶壶，陪了我好长的时间，尤其是大过年的，还摔东西，真是罪孽罪孽啊……”
“没事啊，岁岁平安嘛！哈哈！”
老不死的摇了摇头，『摸』着自己的胡须道，
“你是时候该把你心中的怨恨说了出来吧？”
凌若寒停顿数秒，笑的苦涩，
“罢了，说出来只不过是多一个人陪我哀怨罢了，师父，我只能说，我没有多余的时间在挥霍，我想学的更多，知道的更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