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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岑杨眉头蹙起,一个巴掌朝他的后脑勺拍去,“你个万年小鬼头,想什么呢!。”
龙宝皱起两条眉毛,“唔”的一声厥起了嘴,一副吃疼的委屈模样。
龙卿在后面,则是清雅一笑。
南宫凰月的屋子里,只剩下夜楠轩和她,刚刚晚膳时候,她特意要杏儿给她备了些果子酒。
此时酒意未散,脑子里又想起了今天在晏王行宫所见的各处春色。
“相公,我们洗洗睡吧!”她绯红着娇美精致的脸,朝夜楠轩抛了个媚眼。
夜楠轩看着她那副娇媚可人的模样,一把牵起她的手,把她拉进自己温暖的怀抱中。
“娘子,你什么时候学会这些了?”他盯着她那双美如春花的眸子,似乎整个人整颗心,都沉醉其中了。
南宫凰月弯着唇,十分爽快的告诉他:“今天在晏王行宫看到不少好东西,可是饱了我的眼福。”
夜楠轩一听就知道她是看了什么好东西,他眉心微蹙了下,伸出修长的手指,捏住她挺直的鼻,宠溺道:“整天就喜欢偷看一些不正经的东西。”
南宫凰月伸手把他的手指捏在手心,然后双手勾住他的脖子,在他的耳边轻轻呢喃道:“要不,我们一起洗鸳鸯浴吧!”
夜楠轩刚刚舒展开的眉头再度蹙起,他摇头:“不行,我就知道你想干什么。”说着,他面目瞬间转冷,把她从自己身上推了开,然后从椅子上起身,双手往后一负,准备往外走去。
南宫凰月紧起眉头,上前几步,在他身后,环抱住了他的腰,“你不要走,我就是想和你在一起,哪怕时间很短暂,只要能和你在一起,我这辈子就心满意足了。”
她不想留下遗憾,她只想他们能做夫妻间该做的事情,只想为他生一个孩子,留下一个念想。
哪怕以后的路很艰难,她也不怕。
夜楠轩感受着她身体上的温度,心情异常复杂。
他不是不想要她,而是不能要她。
如若今夜他真是要了她,那对她以后的人生,势必会有很不利的影响。
她以后会是岑杨的王后,会是一国之母。
而这样的身份,是容不得任何瑕疵的。
他像平常那样,把自己柔软的心,再度坚硬了起来,然后掰开了她的手,急急地走出了她的房间。
南宫凰月皱着眉头,气得直跺脚,“你这个臭男人,一而再,再而三的拒绝我,你难道就不知道我也是有尊严的吗?”
这时杏儿过来问:“大小姐,要提浴汤过来吗?”
南宫凰月怒道:“不用提了。”
杏儿见大小姐一副生气的模样,怯怯地问:“那今夜还沐浴吗?”
南宫凰月咬着牙齿盯着夜楠轩消失的那个方向,大声道:“不沐浴了,本小姐这辈子都不沐浴了。”
杏儿汗颜,大小姐这句话,说得好毒。
一个女人,一辈子不沐浴,那会成什么样?
南宫凰月气得转身回到卧房床边,她盯着那张宽宽的双人雕花木床,身体内刚刚才燃起的小火苗,到现在还未消。
此时此刻,她反而冷静了下来,她咬着嘴唇喃喃道:“哼,看吧!夜楠轩,要是我南宫凰月扑不倒你,我的名字往后倒着写。”
发了个毒誓之后,她又走到了外厅,对一直准备伺候她的杏儿说:“帮我准备浴汤,我要沐浴。”
杏儿见大小姐的语气柔和了许多,脸色也好看了许多,她连忙点头道:“好的,奴婢这就去。”
大小姐生气时候说的话,还真是信不得,什么这辈子都不沐浴,这不,才一个转身的功夫,大小姐就说要沐浴了。
南宫凰月想着刚刚发的毒誓,她几步又回到了卧房,掏出袖中的匕首,在床榻边的一个不起眼的墙面上,一刀一刀的刻着“我南宫凰月誓要在半年内扑倒夜楠轩,若是不成,往后南宫凰月四个字,倒起来写。”
她现如今修为深,这些字要刻出来,是轻而易举之事。
待字写好,她把匕首收进袖内,再拍了拍手中的灰尘。
她看着墙上的豪情壮志,秀气的眉毛在不经意间扬起,好看的唇角也跟着弯了起来。
只是一瞬间,她的心情又好了。
因为她知道,自己不是那么容易就被敌人给打倒的。
接下来几日,夜楠轩和夜岑杨在为着东绚国和夜晏羽打翻友谊的小船而努力。
而龙卿和龙宝在继续调查着百鲜楼之事。
南宫凰月为了摸清花溪的底,便每天都要往晏王行宫那里跑一趟。
当然,她每次去,都会服用化形丹,把自己给隐藏起来。
并且,她还得尽量的避开花溪,不要让花溪发现她。
夜楠轩说过,她现在身体里有一颗龙珠,所以也算得上是半个仙体了。
只要不与花溪照面,花溪是发现不了她的。
南宫凰月觉得,夜楠轩对花溪这类妖界的人物,是该有多了解呀!
这一天,她又来到晏王行宫。
她现在发现了一个规律,南宫琴音的宠男琴奴,每隔三天便会到她的偏院里去奏琴,然后两人便会去卧房云雨一番。
这一天,刚好轮到琴奴又过来。
这一次,琴奴连琴都不奏了,拉着南宫琴音直接进了房。
而就在晏王行宫的正厅,夜晏羽带着一身红衣的花溪,准备了最豪华的盛宴,款待着从东绚国而来的使者。
“晏王殿下的夫人果真是貌美如仙呀!”使者目不转睛地盯着花溪,眼睛都直了,似乎口水都要掉出来了。
夜晏羽却是为自己能拥有如此貌美的女子而感到十分的自豪。
在他心目中,花溪不仅仅是貌美,她还是有种十分吸引人的气质。
第154章 画师晋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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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从花溪到了他的行宫,他再也看不上任何的女子了,包括他以前常去的花满楼,,都再也没有踏进去过一步。
他每天和花溪腻在一起,都只会嫌日升日落时间过得太快。
那使者见夜晏羽脸上浮着友好的笑容,便大着胆子对他说道:“刚好我从东绚国带了一位画师来,在下恳请晏王殿下,让我们的画师,为花溪夫人画上一副画像。”
夜晏羽“哈哈”笑了两声,而后侧目笑望着身边的花溪,而花溪一双漂亮勾人的丹凤眼也迎合着他,朝他妩媚一笑。
显然,花溪是很愿意让画师帮她画相的。
夜晏羽把目光移到使者身上,他点头道:“既然花溪愿意,那就请画师过来,帮她画上一副吧!”顿了顿,他突然厉声说道:“不过,若是画师把本王的夫人给画丑了,那可是要砍头的。”
使者连忙从蒲垫上起身,而后鞠着身子,拱手对夜晏羽和花溪说道:“晏王殿下请放心,在下带来的画师,那可是在整个大陆上最有名的,在下相信画师定不会负殿下和夫人所望。”他说罢,便对旁边的随从说了一句,随从听后点了点头,转身出了厅堂。
不一会,一位相貌俊俏,气质温文尔雅的蓝袍男人缓缓地走进厅里来,他的身后,跟着一位年约八九岁的小书童。
小书童手中拿着一个白色干净的丝布所制的卷轴,他的背上,背着一个小木箱,一看便知,是一些画画需要的工具。
厅里的侍女连忙在厅中央摆好了案几,正面对着花溪。
“你就是画师。”花溪见这男子看着特别顺眼,便问了起来。
她那双漂亮的丹凤眼,在望着画师时,绵绵有情。
但画师似乎并不为所动,或是他见到的美女子太多了,所以他只是淡淡的拱手道:“是,在下正是从东绚国而来的画师。”
花溪见这画师竟然不为她所动,这种拒人以千里之外的气度,反而惹得她更加的对他感兴趣了。
她款款的从位置上起身,而后朝着画师走了过来。
她呼之欲出的酥/胸在众人眼眸之中微颤,纤纤细腰如柳枝般不盈一握,红裙包裹着的丰臀轻轻摆动,更有那双勾人心魂的丹凤眼,直把厅里的众男人,看得咽了咽口水。
但那画师就是不为所动,一双好看的眼睛,淡淡的对视着朝他走来的********走到画师面前,声音娇媚地问:“你叫什么名字?”
画师道:“在下晋生,东绚国人。”
花溪轻笑道:“晋生,很好记的名字。”顿了顿,问:“那你会如何画我?”
画师晋生道:“夫人只需要回到原位稍等片刻就好。”
花溪皱了下眉:“难道不需要我坐在你的面前,你看着我画吗?”
画师晋生淡然道:“夫人的神韵和风姿已然在晋生的脑海中,所以夫人只需回到原位稍等片刻就好。”
花溪一脸探究地盯了晋生片刻后,又是轻笑了几声,而后长长的红色纱袖轻轻一拂,转身朝着主位上走去。
她坐在了夜晏羽的身边,朝夜晏羽微微一笑。
她只是一笑,夜晏羽便已醉了。
“花溪,你放心,他若是画不好你,本王便割了他的脑袋。”夜晏羽一脸的谄媚。
花溪唇角微微勾起,而后点了点头。
是的,这样一个不把她放在眼里的男人,若是画不好她,便把他的脑袋给割了。
花溪的丹凤眼在望着画师晋生之时,眸中闪出一抹狠冽。
晋生微微的皱了下眉,却在转瞬间又把眉头舒展开。
他朝身后的书童望了一眼,书童心领神会,连忙上前把背着的小木箱放了下来,然后先把手中的卷轴给展开,再把笔墨砚台和各色的颜料一一摆好。
晋生盘坐在案几前的蒲垫上,在笔架上挑了一根极细的毛笔,开始落笔画了起来。
他画画时,不曾抬头看花溪一眼,笔走有如游龙,不过一刻钟的时间,一副栩栩如生的人物画便已画好。
南宫凰月躲在阴暗处,虽隔那副画的距离有些远,但因为她的眼睛曾被润目丹滋润过,所以将那副画看得一清二楚。
这画,果真是画出了花溪那独有的妖娆气质,实在是太像了,也太美了,就像是活生生的花溪,站在这丝布所制的画卷上一样。
她想这画若是送到东绚国的国君手上,足够让他对花溪垂涎三尺了。
花溪和夜晏羽面对着晋生,所以看不清画得怎么样,他们双双蹙起了眉头。
夜晏羽冷冷道:“这么快就把本王的夫人给画了出来,只怕是太随意了些吧!”他的语气里,盛装着满满的怒气。
花溪也是这样认为,画得这么快,能画得好吗?
并且,他自落笔后,不曾观察过她一眼,只怕是乱画一通吧!
东绚国的使者一看晏王和他的夫人都有怒气,连忙上前站在画师旁边看了一眼。
待看过之后,他原本充满着担忧神情的小眼睛,立即就眯成了一条缝,因为画未干透,他不敢乱动,于是他吩咐旁边伺候着的侍女们:“你们将这画送到晏王殿下和花溪夫人的面前,切不可弄坏。”
侍女们恭敬的应了声,便四个人,一人牵着一角,小心翼翼地把这画卷抬送到了夜晏羽和花溪面前的案几上。
夜晏羽一看,顿时就被惊住。
这也画得,太像了吧!
花溪仔细看过,漂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