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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但是我们,直到后来三宝太监下西洋的时候,也不是以侵略为目的的。
现在如果到马来亚去,三宝山会在马六甲市郊看到一座叫做“三宝山”的小丘,那是为了纪念三宝太监郑和而命名的。山下青云亭附近有三保井,传说为郑和所凿。山脚还耸立着纪念碑,纪念在第二次世界大战中抗日殉难的志士,意为“中国山”。
后来,在这一切都完成的时候,我专门带着老婆们到那里去过一趟,我们这些人,注定是一些不会被载入史册的人,我们来过了也不会留下什么烙印,但是,我们当时很快乐,这就足够了。
荷兰人做事这么小心,当然不会任由替他们出过力的老者随意离去,他们一定是也把他羁押在什么地方,不到大船开出去的那一天,是不可能释放老者的。
山洞里的结构倒不复杂,从我这里看,右侧是那个船坞,人们像是深秋里挂在树枝上的果子,攀在高高的脚手架上,用绳子将船板拉上去,比量来比量去。荷兰人很聪明,这我看出来了。心里想着,到哪里去找老汉,好尽快将他弄出去。
有两个抬了一趟船板回来的人发现了我,他们抹着汗在那里喘气,这不是个轻省活,但是他们发现了我,正把帽沿压得很低,试图绕过他们,这时,他们冲我招手,嘴里说了句什么。
我硬着头皮走了过去,我看到其中的一个人,右手蹭破了正在流血。
我思考着,他们是叫我去找些布替那个人包扎伤口,还是干脆就是让我代替受伤的人一块抬木头?只能走一步说一步了,万一弄拧了意思,干脆我就暴露了。
离他们还有几步远的时候,我看到没受伤的人已经弯腰,双手扶住了另一块船板,我明白了他们的意思,这是要抓我的劳力了。
另一个人看我走过来,举着带伤的手离开了,我心里暗暗地骂了一句,巧使人的事情看来在哪里都会有的,可是现在我又不能不听他们的,一会非踹这个人两脚不可。我一送饭的,菜刀把手切了,谁他娘的会跑过来帮爷爷摘菜?恐怕没有吧。
我把竹手放在了木架子的底下,一会找机会再来拿,也弯腰把手扶住了船板的另一端。
这块船板说实施我自己都能搬了专人块走,但是还得装出力不从心的样子,一个做饭的能有什么力气?
那个人走在我的身后,不时地嘲笑我走得慢还是什么意思,总之不是什么好意思,我也不理他,连回过头去分辨两声都不敢,我怕他认出我。
看来船坞上的进度还是可以的,我们把船板送到位以后,那个人大声地数说我的无能,很快又带了另一个人去了。这正合我意。
可是又不能只干呆在这里,那样也是不行的。我看了看,在旁边正好有好几只水缸粗的胶桶,一个人正拿着一根棍子,在其中的一个里头不停地搅着,忙得满头大汗,远处的脚手架上还有人在催促着,他急急忙忙从里面舀了一些胶,盛大到小容器中送了上去。
我赶紧抓住机会,拿起了棍子,学着那人的样子在桶里搅动了起来。这活不错
在找到好方法之前,我只能在这里。
我专门拣那些不被人注意的事情来做,先看好其他人做什么,怎么做,然后自己再照样子比划,总不能让人一看就看出来我是假装的。
机会一直没有找到,船坞上看似乱糟糟的,实则每个人都有每个人的事情,哪一个环节慢了,都会有人喊叫。看来他们的工期是相当紧张的。
“干吧,好好干,我可是相中了这三条大船了,”我心中暗想,至少苏将军的那艘独木船已经很旧了,那是我们在海下穹洞中用那棵唯一的巨树直接掏成的,有些地方已经出现了细微的裂缝,也该换换了。
也正是我有这个想法,才打消了刚刚冒出来的一个念头,比如在哪个环节搞搞破坏,这样,老者就会不得不出来。
只是这船现在已经被我预订下了,这个法子就行不通了。
中午的时候,事情来了,有两个人从侧边的洞里走出来,大声地叫着一个名字,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人们都无动于衷的样子,后来我才意识,他们是不是在叫“我”呢?做饭的时间到了。而且一会还得送饭。
没理会以他们的呼叫,几个人转身回去,他们没能发现我。
我现在一点头绪也没有,过一会要送饭的时候,他们还会再一次注意到,“我”已经一个上午都没有露面了。
这会不会再一次引起他们的注意呢?
船板木架那里突然传过来一阵骚动,一个人一手举着我放在那里的竹篮子,一手把里面我塞进去的衣服掏出来,在空中晃动着,大声地说着什么,然后跑开了。
这是早晚的事情,我的脑海里疾速地转着,这就算让步人发现了,接下来,他们一定会追查那个送饭人的下落,厨房的人也会马上想起一上午“我”不在现场的事情。
他们也肯定会派出几个人,从后门到山洞外,去木房子那里看看的。
刘妍和柳眉她们四个人在那里,很容易就能想像出,双方遭遇以后的事情。
正在我胡思乱想的时候,在水坝那个方向传过来一阵马嘶,光线一亮,从坝后闪进来一辆马车,车上跳下来一个人,正是上次那个藤制品店的胖男人。
但是这次,车上什么都没有装,他一下车就大声地报告着一件事情,脸上满是惊慌。
“官府出洞了。”我想应该是这样,这是个被荷兰人用金钱和女色收买过去的,或者说,荷兰人原意只想用金钱,而女色只是他的外快。
果不出所料,听到他的呼叫,几个头人模样的人很快出现了,那个金发碧眼的女人就在其中,但是她现在也只是例行公事的样子,在麻六家的房间里的那种亲热感一点也没有。
接下来他们的表现更加证实了我的判断,女人旁边的一个荷兰人马上大声地下达着命令,很快有一半在船坞上忙碌的人起身跳了下来。
第385章 后门()
船坞中有一半有人跳下来,足有将近二百来人,他们飞快地拣起武器,有拿刀的,拿扎枪的,还有的只是随手抄起了一根木板。
一部分人被派去水坝那边,那里正是车辆出入山洞的入口所在。
被留下的人也停止了干活站起身来看向洞口处,只见那些人从那条水坝的里面推出了一扇木墙,木墙只是比水坝稍微矮了一点点,下边排满了木轮,看那沉重的样子,木墙里不知道寨里了什么东西。
木墙缓慢地移动,渐渐地与另一边的洞口密合,洞中的光线一下子暗了下来。
原来,这里他们应急用的,后来我才知道,木墙的外边做了与山岩一样的伪装,不仔细看真的就发现不了。
如果是这样的话,麻六家来的人能好现这里吗?如果我老婆六角能一块跟来的话,也许他们能顺利一些找到这里的,但是看起来,要想很快地打开那道木墙,却是个难事。
我的眼睛一直没有离开那个胖男人和那个女人,她们一直没有面对面地交流,但是我发现,两个人悄悄地向着山洞后边的出口那里移动,当大量政府军有可能到达的时候,谁都会做一下自己的打算,胖男人想跑,还带上一个。只要两个人一出了后山,随便找个地方就可以消息得无影无踪。
除了我,并没有发现他们的意图,山洞里到处都乱哄哄的,光线也不好,我趁人不注意,跳下大船,这个时候山洞里到处都有人跑动,正是我找到老者的机会。
我的手里抓了一根木棒,首先冲进了厨房,里面的饭菜已经熟了,但是现在没有人吃,我还有机会从案子上抓了几把寨里进了嘴里。
那里没有人,做饭的人也不在里面,当我出来的时候,听到背后有人大声着一个名字,后来我终于意识到那是在叫我,从帽沿下一看,正是那个发现了我的竹篮子的人,出乎意料的是,他站立的那个地方正是另一只小小的洞口,从别的方向是看不出这里有洞口的。
他只是从我身上的衣服认出我的,还有那顶帽子,我心一横,向着他跑了过去。
进洞的时候,我的宝剑放在洞边那只大木柜的顶上了,现在我的手里只是一条木棒,水坝那边突然传过来沉闷的震动声音,外边人员的呐喊声也隐约听到,看来,事情比我想像的进展要快。
不过我首先要面对的是他,我做了两手准备,能混就混过去,不能混就把他解决掉找个地方一塞。
我向他跑近,再近了,这时他抬起手想制止我,并伏下腰,想从帽沿的下边看看我的面孔,我早发现他的手里还拎着我的上衣。然后他就大声地叫了起来。
不用想也知道那是些什么,不用看都知道,附近的人把目光聚焦到了这里,可是我只能在奔跑中一抬腿踢踢到他的下巴上,对不起了哥们,不踢你你也喊了,他仰面摔倒,有人从不同的方向叫喊起来。
我就势冲进那只洞子里,只有七八尺的深度,里面映射只平凳子拼在一起的一张简易矮床,一个人躺在那里,似乎对外边乱糟糟的动静无动于衷。
我一看,是我要找的老者,过去一把抓住他的胳膊,嘴里说着,“你在这里,快走!”
他睁开眼睛,我把头上的帽子一甩,把脸在他的眼前晃了一下,“是我啊,快走吧。”
洞口已经有脚步声传过来,老者的动作太慢了!他几乎是被我拽起来的,他忙说,“我的脚,脚!”这才发现他的一只脚用根麻绳拴在了一只方凳子的腿儿上了。
急切之中用手拽了两下没有拽开,老汉疼得叫了一声,与此,身后一阵风声,有家伙打到了!
那是一把刀,我若躲开,刀就砍到了老者的身上,那是不行的,我抱住老者,两个人一起来个侧翻,我估计老者的腰要贴膏药了,他叫了一声。
而身后偷袭我们的那个,一刀砍空。随后闷哼了一声翻身栽倒在地。
是我抱着他摔倒的时候,老者脚上的绳子将地底下的木凳子拽得凌空飞起,绳子被刀砍断,凳子直接拍在偷袭者的脸上了。
老者也顾不上脚脖子疼了,被我拉着就往外跑,门口已经堵上了三四个人,我看到不远的地方,一些人不知道这边发生了什么,只是站在那里往这边观望。
几乎是直接撞出去的,几个人哎哟着被我们撞开,我拉了老者直接就向着后边的出口跑去,后边那些观望的人几乎同时向我们追来。
胖男人和那个女人已经不知去向,我估计麻六家的藤制品店他们是回不去了,奸细,在哪里都是不招人待见的,也许他们会从此隐姓埋名地生活下去。
我拉着老者,很快在跑到了山洞的后门,那里一片漆黑,一阵追赶的脚步声在黑暗中响起在我们的身后。
那只大木柜子被挪到了一边,但是柜子后边的出口却被大大小小的石块堵住了。是那对狗男女做的好事。
一群人冲进了过道里,现在他们前门有人进攻,后门是万万不能失守的,我留在后边抵挡那些人,对老者说,“你把洞口打开。”老者伏下身去,一块一块将塞得结实的石头,掏出来,扔到洞里,我从脚边拣起那些石头,再把它们投向呐喊着追赶过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