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特工决战密营-第3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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拧!�

    “李自成,我知道,闯王来了不纳粮。”佟爷拈着胡子,乐呵呵地说。

    “对,当年李自成打下北京城,建立大顺王朝,可惜他骄兵必败,只当了十八天皇帝,就被清兵给推翻了。李自成退出北京,在九宫山被杀。他手下的将士们,死的死,逃的逃,几十万大军几个月便灰飞烟灭,其中一个姓袁的将军,便逃到了这里。”

    丁义和牛娃子合力将石碑抬走,老夏和游老三各执铁锹铁铲,挖开石碑下的杂草乱石,向下挖掘,小泥猴听方江说得有趣,听上瘾来,“方先生,你接着讲。”

    “好,”方江乐呵呵地说:“那袁将军隐姓埋名,在这座寺里藏身,也许,这寺便是袁将军所建,也未可知。他们虽然兵败落魄,但这些人都是勇武豪侠之士,始终未曾放下东山再起的雄心,可惜时过境迁,清朝兵马很快统一全国,天下太平,闯王旧部,再也没有重新聚义的可能了。”

    方江当年做过教师,讲起这些历史典故来娓娓动听,引人入胜,小泥猴和牛娃子等人都听得入神。几个人轮流挖掘,慢慢在原来的石碑下,挖出一个大坑来。

    “袁将军虽有雄心,却无奈天时不佑,只好屈身于这座小庙,望天长叹。那些陪伴了几十年的刀枪旧物,也只能蒙尘长存,这块石碑,便是记载了袁将军苦心铭志,却又施展不得的怅惘之情。”

    坑越挖越深,游老三的铁锹挖着了硬物,发出“当”的一声轻响,仔细抠索,是一块平整的石头。

    “慢来,慢来,”方江接过铁锹,慢慢向旁边扩展,继续讲述道:“石碑记载,袁将军临终前,将自己所藏旧物,埋在石碑下,期待后人能等等,老夏,你找个棍子来。”

    铁锹下挖出的石头,平平整整,四四方方,却是一块石板,老夏找来两根木棍,把石板撬起来,下面,赫然出现一个方形的石槽,一股浓重的霉味,扑面而来。

第52章 古庙藏宝(2)() 
众人都围拢过来,伸长了脖子朝下面看去。

    石槽比普通的喂马石槽略大,呈方形,里面黑乎乎一片,象腐败的枯叶,又象一堆枯萎了的野草。简直看不出是什么东西。小泥猴失望地说:“烂泥呀,我还当是有宝贝呢。”

    方江伸手慢慢揭开表面上的一层纤维状物体,那东西应手而碎,方江说:“这是旗帜,应该是当年袁将军珍藏下来的闯王旗。看,这些穗子,还没有完全烂掉。”

    “破旗子,有什么用。”

    “你又错了,小泥猴,在袁将军的心目中,这旗子无比珍贵,它是一代武将心里神圣的寄托,当年袁将军征战沙场,旌旗所指,破阵杀敌,曾经是何等的豪迈,到了晚年,他仍珍藏着这面旗帜,也可想见有多向往昔日的辉煌岁月了。”

    揭开几层糜烂的丝织物,方江拎起一根绣迹斑斑的铁器来,约有三尺来长,老夏说道:“铁鞭。”

    “嗯,这可能是袁将军当年的兵器,好沉重,可惜,都已经绣蚀掉了。看,这铁鞭的护手有多精致,当年一定既漂亮又威风。”

    拣出几件不知何物的布状衣物,石槽边角露出一个完整的陶瓮来,小泥猴惊喜地叫道:“罐子,里面一定有宝贝,说不定是一罐子袁大头。”

    “嗤,”牛娃子轻蔑地一笑,拍了拍小泥猴的肩膀,“这是三百年前的宝物,那时候哪有袁大头?小泥猴,你简直是什么也不懂。我看呀,里面一定是金条,大黄鱼金条。”

    陶罐不会锈蚀,千年不腐,看上去完完整整,方江小心地将它抱出来放在地面上,罐子便是农家普通所用的黑陶,罐口盖得很严,几个人的脑袋凑成一圈,伸长了脖子,睁大了眼睛盯着,方江慢慢揭开了盖子。

    罐子里散发着一股陈年腐朽的气息,里面静静地躺着一堆金属物件,方江小心地拿出来,那是一把铜钱。

    铜铁上生着绿色的铜锈,圆体方孔,上面的铸字清晰可读,仿佛还看得出当年的熠熠光彩,一种经年隔世之感,洋溢在黑色的土陶和绿色的古钱上。方江小心地捏起一枚,举到眼前仔细察看,突然张大了嘴巴,神情激动地站起身来。

    方江平素沉着稳重,很少有激动着急之类的神色,但此时满脸都是惊喜的表情,牛娃子和小泥猴都眨巴着眼睛看看铜钱,又看看方江的脸,小泥猴疑惑地问:“这些破烂铜钱,挺值钱么?”

    “当然,”牛娃子冒充内行地说:“比袁大头还贵呢。”

    “大顺通宝?”老夏读出了铜钱上的文字,“方先生,这铜钱,是闯王当年所铸的吗?”

    “对,”方江喜形于色,把手中的铜钱举到太阳底下,仔细察看,点着头说道:“闯王虽然只当了十八天皇帝,但是国不可无钱,他铸造了一批铜钱,准备安享帝王生活,但做梦也想不到大顺王朝的寿命,竟然只有十八天,这批铜钱,其实还没来得及在市场上流通,就销声匿迹了。”

    “这么说,物以稀为贵喽?”老夏笑道。

    “正是,”方江小心翼翼地把铜钱放在地上,继续往罐子里察看,有些感慨地说道:“要说这批铜钱,贵到什么程度,那说出来可吓人了。小泥猴,你觉得袁大头挺棒的,是吧?我告诉你,要想换这一枚铜钱,别说这么一罐袁大头,就是拿一马车的袁大头,嘿嘿,也换不来。”

    “啊?”

    此言一出,四周诸人无不惊诧,现场几个人除了老夏粗通文墨,其余人都无学识,更不懂考古之学。

    方江解释道:“当年,这批大顺通宝,因为没有流通,存世量极少,你们想想,闯王死了以后,谁还敢把他名号下的钱再拿出来?那不是找着杀头吗?因此严格说来,这批制钱,其实是从历史上消失了。到了民国时期,收藏家们费尽九牛二虎之力,一共查到了两枚‘大顺通宝’,其中一枚,被一个农村的小女孩当串在了毽子上,当作了踢毽子的响铃,而且上面又钻了几个眼儿,因此被专家们称为‘四眼大顺’。另一枚,因为保存不当,缺了一角,被称作‘缺角大顺’,找遍全世界,就只剩下了这两枚‘大顺通宝’,你们说,它值不值钱?”

    “那这一罐子?这”

    “我估计,这些罐子里的大顺制钱,当时并没有流入社会,而是当时的袁将军,随身自带的,或者说,当时奉闯王命令,监制这批铜钱的人,就是袁将军,因此他才保留了这些铜钱。后来闯王兵败,袁将军不忘旧主,把这些当年的制钱放在身边留作纪念。在这座小庙里,袁将军睹物思故,独自抒发思古之悠情,那份伤感与惆怅,也只有他自己能够体会了。”

    “我的天啊,”丁义把陶罐子抱起来,眼睛瞪得象铜铃,“这么多,这得值多少钱啊。”

    “不能用金钱衡量了,”老夏却颇有见地,“这是无价之宝,咱们也不能卖,要好好保存。”

    “对,很对,”方江连连点头,“老夏此言,见识极高,这些铜钱是国家的财富,咱们无权变卖,必须好生保存,分文不可遗失。”他把手伸进陶罐里,又掏出一枚小小的金属牌子来。

    这枚牌子约两寸来长,呈椭圆形,生满红色铁锈,上面铸着一个“令”字。这回大家都认出来了,丁义说道:“令牌。”

    “嗯,”方江点点头,把令牌拿出来端详,小牌子造得甚为简陋,除了一个拴挂用的圆孔,通体连个花纹都没有,方江说:“我猜,这枚令牌,大概就是袁将军打仗时自己用的,调动军队,当作标识信物,这东西在当时其实一文不值,只不过是袁将军自己视为昔年征战的纪念,因而贴身收藏,不过留到现在,就有了历史价值。但和那些铜钱比起来,可就逊色得远了。”

    陶罐里,再无他物。

    方江把铜钱和令牌好生放进陶罐里,站起身来,对着它躬身一揖,正色说道:“袁将军,您当年叱咤风云,纵横半生,令后人好生敬仰。如今我辈得此宝物,念及将军当日英名,一定妥为保存,以臻对将军敬畏缅怀,留传后世,将军泉下有知,当恕冒犯,荫庇后人。”

第53章 夜探张府(1)() 
夜晚,石山城里一片寂静。几盏昏暗的路灯,半明半暗,远看就象鬼火。傍晚时刚下过一场雨,路面上坑坑洼洼之处,积水反射着斑驳陆离的微光,狭窄不平的街巷里,幽暗空荡。

    方江在小泥猴的带领下,沿着街道观察,慢慢向前走。

    他发现跟乞丐们做朋友,妙用无穷,城里每一处旮旮旯旯,他们全都熟悉,是活地图。一路走,小泥猴指指点点地给他讲城里的各种故事,“那边,就是那个尖顶的瓦房,古董行,是个女人开的,叫白如雪,这女人可不得了,全城闻名,又骚又浪。其实呢,她是张剥皮包的外室,说白了张剥皮才是老板。看见了吗?那是警察局,门口站着个黑皮狗。局长外号叫馋猫,隔三差五,便去旁边那条暗胡同里,去找暗娼鬼混,嘻嘻。”

    城里的建筑,都古老而破旧,一片萧条气息。残破的老墙街道,就象是个被遗弃的古城。

    “卡西拉——米。”一声日本口令,象鬼叫似的从巷子尽头传过来,紧接着,一阵皮靴踏着地面的“夸夸”脚步声,由远而近,排成一列纵队的五名鬼子兵,扛着三八步枪,步调整齐地沿街走来。皮靴踏在积了水的街道上,时而溅起阵阵水花。

    小泥猴拉着方江,一闪身隐在墙角的暗影里。睁大眼睛,目送着这队鬼子巡逻兵耀武扬威地拐过街角,远去了。小泥猴从墙角站起来,呸了一声,“他奶奶的,等老子发了钢枪,一枪串你们糖葫芦。方组长,什么时候给我发枪啊。”

    他俩走走停停,快到县党部附近的时候,方江停下来,仔细察看着地形。按照联络图上的标注,敌人的特工站,就设在县党部的院内。

    这是一座古老的高墙大院,象其它宅院一样古旧衰败,门口的石狮子只剩下了一个,没有哨兵,但它对面便是敌人的警备队,岗哨林立,灯火通明。大院的隔壁,挂着“石山守备区便衣队”的牌子,从布局上看,县党部驻地,整个都在敌人窝子里。

    “隔壁这个便衣队,都做什么?”方江低声问。

    “坏透了,便衣队就是浑蛋队,抓人打人,敲诈勒索,比鬼子还坏,连我们要饭的都不放过,平常,我们最恨的,就是这班贼心烂肺的王八蛋。”

    方江点点头,躲避着警备队门口岗哨的视线,贴着墙根悄悄绕到县党部的后身,他们遇到了潜伏在街角的丁义和老铁。

    县党部后面,恰好墙外有一盏路灯,照亮了附近路段,丁义悄悄说:“不行,刚才我们试过,想从墙上跳进去,非常困难,没办法隐蔽,院里有夜哨,一动就会被发现。”

    “嗯。”方江没动声色,前前后后观察。

    寂静的半空里,一阵夜风袭来,黑暗的天幕上,阴云低垂,风刮过去后,几滴雨丝,又稀稀拉拉地飘下来。

    方江摆了摆手,“走,咱们去张剥皮的府上看看。”

    几个人拉开距离,躲在墙壁的阴影里,屏息潜行。张剥皮那幢宽阔的大宅子,离县党部只隔着百十步的距离。

    这似乎是城里唯一齐整气派的建筑,青砖瓦房,花式院墙,从外面可以看到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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