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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叔叔今天又有什么新货到了?”混的熟了,风清棉的称呼也变了。
“来来,看看,这些都是刚从乡下收上来的老物件了。”陈摊主笑着指向右边的区域示意风清棉看看。
风清棉顺着他手指的方向看了看,笑了笑,不说话了。
陈摊主和风清棉的交道也打了好久了,见此,无奈一叹。看来今天在她这儿是没有生意了,每次风清棉这般小,就代表今天不会出手。他有时候都觉得这小姑娘的眼力好,能看透真货假货,但是见她有时候又买了明显是假的货物,他就想不明白了。
风清棉要是知道摊主的想法,一定会给她举个大拇指点赞,好明锐的观察力。
“清清,我们去前面看看吧。”柳菲菲在地摊上也看了一会儿,没有看到自己喜欢的,就想拉着风清棉再去别的地方看看。
“陈叔叔,我们再去别的地方瞧瞧。”风清棉被柳菲菲拉着,和陈摊主打了声招呼就告辞了。
“没看上眼的?要不在看看?今天可是星期呢,放学过来,不买件玩玩嘛?”虽说没有强买强卖的说法,但是陈摊主还是要为今天的饭前做些努力。
“我们先去别的地方看看吧,说不定还能转回来呢。”风清棉笑着说道。
“诶。。。好吧。”陈摊主叹了一口气,只能看着三人往别的摊位走去。
“你还真是深藏不露。”季墨非走到风清棉的身边低声的说着。
“是吗?你也不错。”
“呵呵,真是越来越有意思了。”季墨非勾唇一笑。
三人一连转了好几个地方都没有看到喜欢的,而风清棉也没看到可以捡漏的物件,季墨非像是对这些都没什么兴趣一样,两个女孩儿站在那个摊位,他就跟在哪儿,除了之前和风清棉说的几句话,基本就没再说过什么。
“清清,古玩市场也没爷爷说的好玩啊。我们逛了这么久,连喜欢的没有看到,你说他们看的都是什么啊?要不我们还是回去吧,没什么好看的。”柳菲菲边走边感慨边抱怨,不过她现在的年纪自然不懂这些,倒是可以体谅一二。
“你呀,他们有些可是老收藏家了,收藏功底深着呢,你爷爷在家的时候没给你普及一些关于古董的知识?”风清棉见柳菲菲这幅模样,失声一笑,果然是小孩子。
若是她爷爷淘到一件好物件,便会拉着她一起,顺便考考她的功底。不过像菲菲这样的,估计她家老爷子也没少熏陶才是,不然今天也不会拉着她来了。
“说了啊,但是我对那方面又不感兴趣,这边耳朵进那只耳朵出的,爷爷都对他家的孙女无奈了。”柳菲菲摊手,她家老爷子都不知道被她气了多少回了,她只是听得多了,才对这边有了好奇心,可今天一来,什么好奇心都被灭杀干净了。
“果然无知。”季墨非鄙视的看了一眼柳菲菲说道。
“喂,你这人咋回事儿,让你说的时候不说,不让你说的时候说个不停,我和你有仇还是有怨?”果然柳菲菲听了季墨非的话当即炸毛。
“有仇由怨。”
“你!!”
“鉴别古董的真伪,了解其中的历史,艺术价值还有它的经济价值,陶冶艺术修养,保护国家文物才是他们喜欢古玩的原因吧。”风清棉没有理会两人的斗嘴,她都已经习惯了。
这个看似冷清的少年,却是个腹黑,说出来的话总能将柳菲菲气的半死。
听了两人的斗嘴,风清棉想起了上一世。前世,她的世界只有看书学习,当班级里面的同学都在回忆着他们的童年的时候,她发现她的童年只剩下了学习,考试,她的回忆也只有被每天的看书充斥着,她没有任何的事情可以和别人分享。呵呵,也难怪会被人骗那么久都不知道。
而这一世里,她有了朋友,柳菲菲这个可以说是从小一起到大的从软妹纸变成女汉子的朋友。
她不知道他们的未来会怎么样,但是这份真挚的友情却是让她难以忘怀的。
“清清,你经常来这边,对其中的历史都知道吗?”她觉得风清棉什么都知道,有这样的朋友真的好厉害啊。
“呵呵,我也是受了家里老爷子的熏陶,而且自己也有这方面的兴趣才会翻看这些的。”风清棉莞尔一笑,解释道。
“那清清我们在去看看吧,一会儿你也给我讲讲呗。”柳菲菲抱住风清棉的手臂,一半身体的重量都压在了她的身上。
“呵呵,走吧。你呀,你爷爷的都不听,你会听我说的?”
“那不一样,清清的声音很好听啊。”每次听清清给她讲解不懂的问题,那涓涓泉水般美妙的声音不断的在她的耳边徘徊,沁人心扉,她每次听着听着都会陶醉在那样温柔似水的声音中。
“主人,你这同学真可爱呢。”空间里面的煌突然开口说道。
“呵呵,是呢。”
三人又走过了三四个摊位,突然之间,风清棉停住了脚步,她抬眼朝前方的地摊看去。
“主人,那边的金气好浓厚。”
“恩。”
再次看去,摊子上各种碗碟放在了一起,而其中一只纹盘却散发着浓厚的金气。
这只纹盘要么是经过人为风水阵加持的,要么是在风水极好的墓穴中养成的。
第20章 粉彩过枝月季梅花图大盘()
第二十章粉彩过枝月季梅花图大盘
风清棉并没有着急的往那个摊位走去,她一边和空间中的煌闲聊着一边回应着柳菲菲的问题。
等到三人慢悠悠的向那个摊位走去的时候,已经有一个老人家蹲在摊位前细细的瞧着风清棉看重的那只纹盘。
风清棉静静的伫立在一旁,看着那位老人拿着纹盘端详。这副悠闲的模样还真看不出她对纹盘必得的心思。
其实在老人家过去拿起来看的时候,她就已经注意到了,只不过她有那个自信,老人家一定看不准。
而且行里也有规矩:看官已经拿在手里的东西不要看,也不要问。
摊主姓李,叫李伯青,之前风清棉来他这里光顾过几次,也捡漏过一次。
李摊主也认识风清棉,见她到来,热情的朝她打招呼:“小风,来了啊,快过来看看,前两天刚到的货,或许有入你眼的。”
风清棉朝李伯青比划的区域看了几眼,老人家所属的区域就在那个范围之内。
柳菲菲和季墨非不懂古玩,都只看了一眼,便没了兴致,站在风清棉的后头看着。
风清棉蹲下身子,将一直纹盘拿在手中把玩,耳边却听着老人家对那只福寿双全纹盘的分析。
“这种粉彩应当属于雍正时期的,可是它的胎体就有些观察不出来了,而且这种过枝花的手法有些特别。”老人低声自语,他说的话很小声,以摊主的位置是听不清楚的,不过对风清棉来说却是小菜一碟。
老人挣扎了许久,最终还是放下了手中的纹盘,念叨着一会儿叫老朋友过来看看。李伯青倒不像之前的陈摊主,挽留一二。老人最后的一句话给他听见,反正还要再回来看看的,也无所谓了。
老人走后,风清棉也就放下了手中的纹盘,将刚刚老人放下的纹盘拿在了手中细看。
这只纹盘算的上是大盘了,直径目测有50多,器内外壁或者器身与器盖的纹饰相连,浑然一体,似花枝越过墙头,这种“过枝花”是一种瓷器特殊构图方式,也是早期的时候出品,所以之前老人没有看出来。
雍正瓷器的胎土淘炼精细,胎体坚硬、细腻洁白,但是没有康熙时的胎紧密。器物底部处理十分讲究,特别是官窑器的圈足部位,抚之有细腻柔润感,呈滚圆的“泥鳅背”,而民国年间仿的雍正器则胎薄。
彩绘红梅、白梅、月季三枝由外壁攀延过盘边伸展铺陈于盘心,梅者屈曲斜袅,横欹生姿,枝头吐萼含苞,各具意态,月季风姿绰约,与梅花高低呼应,多情蜜蜂,欲落还飞,于一动一静中饶添野趣。灵芝二朵寄生梅干上,厚实茁健,质感如真,传出片片瑞意。外壁一侧红白二梅俯仰生姿,相映交辉,月季妍放飘香,风情无限。
后有陈浏《陶雅》:“粉彩以雍正朝为最美,前无古人,后无来者,鲜艳夺目,工致殊常”的赞誉。
李伯青一见风清棉也拿起了那只纹盘细看,咧着嘴笑道:“小风眼光不错啊,这可是雍正时期的纹盘了,你瞧瞧这釉色。哈哈哈,说不定这个还是真品哦,你看刚刚那老人家不就忧郁了许久吗?怎么样,要不要买来收藏下?”
李摊主一笑,旁边的摊主也跟大笑,这个要是真的,李伯青还用的着哄骗一个小学生嘛,显然他们可不认为这粉彩是真品。
早在清康熙年间,粉彩作为瓷器釉上彩绘艺术已开始了萌芽;到雍正时期,已趋成熟,并形成粉彩装饰的独特风格;乾隆时期粉彩已非常兴盛。
事实上,粉彩一直是拍卖场上的宠儿,特别是雍正、乾隆的粉彩尤为受宠。
因为受到市场热捧,粉彩也和青花一样,“铺天盖地都是假货”。市场上当然也有真货,但是数量不多。
因为真品稀少,市场上仿品有多,所以一般的藏家看到粉彩的时候直觉认为是假货,这才使得珍珠蒙尘,没人敢认。
风清棉拿在手中压制住内心的激动,她拿在手中的可是真正的粉彩瓷器啊,她要是没看错的话,这可是清雍正年间的粉彩过枝月季梅花大盘。
若她的记忆没有错的话,前世的时候,有清乾隆粉彩镂空团螭龙纹时时报喜转心瓶,以估价高达2亿元,成为当时估价最贵的粉彩瓷。
风清棉现在还没有去拍卖会,也没有擦看过粉彩这类的大盘现在的身价,但是这真的粉彩过枝月季梅花大盘的身价也不会太低了。
绪,盯着这个大盘心中了有一个主意。
“李叔叔,你这话说的,您这要是件开门,您还能让我碰?指不定得意到哪儿去了呢,要真是件开门,我看您指不定都拿去拍卖了,还能来这儿忽悠我这个学生?”风清棉笑眯眯的附和着之前那些摊主说的话。
所谓开门,用于古玩行话,意思是指这件货物是一件无可争议的真货。
“哈哈哈,你也算是明白人,而且在这古玩市场也学了几年,你也喜欢老物件,我也不和你拉手论价了,实话和你说了吧,这物件来路不明,你要是喜欢,我给你这个价。”李伯青哈哈大笑,然后伸出了五
个指头。
“什么,五百?这么贵,清清啊,这左看又看上看下看,它不就是一个普通的盘子吗。用不着这么贵的,你要真喜欢,回头我送你几件啊。”风清棉还没有说话,一旁的柳菲菲就急忙开口,虽然伍佰在她们眼中不算很多,但是就这么一直盘子要值那么多钱的话她还真觉得不划算。
季墨非皱着眉头,看着风清棉,显然他此时的意见也和柳菲菲的差不多。
风清棉没有理他们,“李叔叔,你也知道我是个学生,平时您看我来这边逛的时候有出这么多钱不?而且我今天也没带很多钱,要不就这个数,您看怎么样?”
说着,风清棉伸出了两根手指。
“哎呦,这可不成,你这杀价也杀的太多了吧,都一半多了,这成本都没有了,要不这个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