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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城花嫁 恶戏美人儿-第1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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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是在暗示就连我女扮男装,进朝当官的事情都可以一笔勾销吗?暗示我如果不原谅你的话,你就要对我的家人不利吗?〃她挑起柳眉,直勾勾地觑着他,倏地冷笑出声,〃是,一直以来,你确实对我有诸多纵容,现在你想要向我讨恩情了吗?〃
  〃不,朕只是……〃
  〃你可以将我治罪,我知道自己所犯的是抄诛九族的欺君大罪,但一个做事一人当,罪不应累及至我的家人,你只要一声令下,就可以将我赐死,我可以现在就在你面前自尽……〃
  〃欧阳靖,你住口!〃当那两个字从她的口中轻易被说出时,他的心口一瞬间为之冰凉。
  他忽如其来的盛怒气息让她怔愣了下,同时也让她冷静了下来,一抹轻浅的苦笑泛上她的唇畔,欧阳靖缓缓地摇头,看着他,缓缓地开口。
  〃我受够了。〃她扬起微笑,一抹近似悲凄的神情从她的眸底闪过,〃已经够了,请你让我离开,这个地方我已经不想再多待片刻,如果你不想我死,那就让我走!〃
  〃你这算是在威胁朕吗?〃他眯细锐眸,恼火地瞪着她。
  口口声声在他面前说着要死,难道她从不曾考虑他心里会有多痛吗?他到底是哪里不对劲了,才会爱上一个如此美丽又残忍的女子,而且深刻地爱着,不能自拔。
  〃我不敢。〃欧阳靖摇头,唇畔的笑容浅得近乎隐没。
  她不敢?如果她不敢,就不是他所熟识的欧阳靖了!
  〃不,你不准走。〃这句话,并不是商量,而是告知,他在向她宣告心里所做的决定,〃朕不许你辞官,你休想从朕的身边离开,如果你需要时间冷静,朕可以让你告假一段时日,等你想清楚了,再派人捎个信儿让朕知道。〃
  〃我心意已决,你不会等到这一天的。〃
  李舒怀忽略她坚决的语句,别开锐眸,扬声唤来下人,〃来人!派人用轿子送相爷出宫。〃
  〃已经不是了。〃她淡淡地出声纠正他。
  李舒怀深吸了口气,捺住了想掐断她白嫩细颈的冲动,握紧拳头,脸色有些铁青,沉凝的气氛让宫人一时左右彷徨,不知道该如何是好。
  〃等你休息够了,冷静下来之来,朕会再去探望你。〃他咬着牙,沉声轻浅地说道。
  〃可我不想见你。〃她冷冷地回绝,〃就算你来了,我也不见你,除非你用皇帝的身份命令我,如此一来,你便可以见到心有不愿的欧阳靖。〃
  〃朕不会用皇帝的威权来压你,可是你必须记住一点,你今生今世只能有朕一个男人,谁敢与朕抢女人,朕就要谁的脑袋。〃他硬声说完.直勾勾地觑着她迎视自己的无畏目光。
  一瞬凝结的沉默,在他们之间却似看不见的针锋相对,这两年来,从未有过一刻像现在这样,他们为了防卫自己而伤害彼此。
  这时,宫人们来到大殿门口,要恭请相爷出宫,脚步声打破了他们之间如冰霜般的沉默。
  〃若我不是女子就好了,若不是的话,那真是太好了。〃轻冷地对他说完这句话,她头也不回地走出大殿。
  李舒怀凝视着她逐渐远去的纤细背影,眸光阴沉地眯起。
  她说那句话究竟是什么意思?她无法忍受待在宫里的生活,难道,就连跟他扯上关系,都教她如此难以忍受吗?
  一想到这个可能性,李舒怀胸口一沉,他是倾尽了所有的心思在爱这名女子,而她究竟用了几分的心回馈到他身上呢?
  终了,他扬唇苦笑,眼前这步境地,只怕是当初的他所始料未及的。
  在那时,他怎能料到自己竟会如此深爱这女子?
  怎能如此地深爱着她,近乎痴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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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真清闲。
  软蓬的白色云朵飘在绽蓝的天空上,夏日的暖风轻拂在面上,耳边听着树叶轻撩的沙沙声,如此惬意的生活只怕一辈子难得几回吧!
  欧阳靖躺在酸枝木卧椅上,身上穿着一袭简便白色的男人衣袍,这两年已经习惯了着男服,虽然眼下已经不必再女扮男装,但已经习惯的事情,一时之间很难改变过来。
  虽然微风徐暖,但她仍觉得有些冷凉,辞官之后,也不知道是否因为心情松懈,她一直感到身体微恙,她伸手将覆在身上的缎被拉拢到胸前,如丝般长发流泄而下,随着日光的流转,绽着灿灿的光芒,她敛起美眸,转头望着楼台外的小湖,依稀可见清澈的湖水之间有鱼儿悠游。
  这下子,她可是真正的清闲了。
  只要身边两只从刚才就聒噪不休的〃乌鸦〃可以识相闪人的话,她一定会倍感舒适优闲。
  〃欧阳靖,你到底有没有在听我们说话?〃欧阳千畦忍不住提高音量.想让她回头正视他们兄弟的存在。
  又来了!,
  她轻叹了声,心想他们欧阳家的教养明明就没那么差劲,怎么会生出两个看不懂别人脸色的笨蛋呢?
  她明明就不想理会他们,这两个人却老是喜欢在她的耳边喋喋不休,话说回来,那位藤大护卫就安静多了,虽然他懒得搭理她的原因,是因为对她这个人颇有意见,觉得她的存在对他的主子而言是个不安定的祸害。
  现在她这个祸害自动消失不见,他应该宽心多了吧!
  而那位主子心里到底是怎么想的呢?她已经管不了那许多了。
  她挪动了下娇躯,完全背向这对兄弟,一只柔荑捉起白玉碗里的鱼饲料,伸出楼台的木隙之间,缓缓地撒进水面,吸引了许多鱼儿过来争食。
  〃欧阳靖!〃向来脾气就不太好的千畦快要捉狂了。
  哼!反正她现在已经不是相爷了,好歹他们都是正二品的大官,没必要对她这名小女子太客气。
  〃我没聋。〃她淡淡地回道,心想自己是否应该提醒这男人,就算她不是相爷了,也是他曾经认赌服输,发誓要一辈子唯命是从的老大呢?
  没聋?那为什么她的反应却教人觉得从刚才到现在,他们所说的话没半个字被听进她的耳朵里呢?
  欧阳万家扬手阻止又要开口发难的亲弟,语气平静地问道:〃你到底是真不知道,还是在装蒜呢?皇上千方百计,用尽心思在讨好你,这一点苦心难道你没看出来吗?〃
  这些日子,只要是有眼睛能看的人,都能够感受到李舒怀对她的真切情意,才不过听说她身体微恙,皇宫大内之中的珍贵补品几乎是成车地往欧阳家送,还命太医要细心调养她的身体,若有闪失,就等着人头落地。
  她没回欧阳万家的话,继续捉起鱼饲料撒进水面,引来更多的鱼儿,这时,有一只绿亮红背的乌龟动作不疾不徐地游过来,那是她十岁时,在小溪边捡到的小乌龟,这小家伙真长寿,已经在这池子里十来年了,虽然动作老是慢吞吞的,大多数时候都抢不到东西吃,但还是活得好极了。
  一时之间,没人再开口说话,只有流水的声音静静地横互过他们之间几近僵持的氛围之中,仿佛要逼得她不得不开口似的。
  欧阳靖笑叹了声,果然不愧是欧阳万家,有时候她都怀疑他明明就年纪轻轻的,哪来如此老成的心思呢?
  她回眸,扬起嫩唇,投给他们兄弟一抹浅浅的微笑,〃我从没要他讨好我,是他自己心甘情愿的,那也是我的错吗?〃
  〃所以你根本就是有感觉,只是装作不知道而已?〃欧阳万家沉吟半晌,终于得出了这个结论。
  这会儿,千畦再也忍不住了,不敢置信地扬声大叫:〃不会吧?你的个性没那么糟糕吧?〃
  闻言,她扬唇一笑,回眸淡然地瞥了两人一眼,虽然嘴里没回答,但她眉目之间近乎恶劣的顽黠,似乎已经承认了她就是一个性格糟糕的女子,那眼神仿佛在说她从没想欺瞒世人,只是世人从没真正瞧清过她而已。
  两兄弟一时语塞,心里对他们主子涌起无限的同情,枉他英明一世,怎么会招惹上像他们堂妹如此顽劣的女子呢?
  却偏偏,他非但招惹上了,还深陷不已,不能自拔。
  〃你难道就不怕皇上一时气恼,非但要怪罪你,还把欧阳氏一族也全给拖下水,来个连坐法办吗?〃
  〃这一点我不是没想过,可是他不会。〃
  〃你就当真如此笃定?〃
  〃是,我笃定,只要他是我认识的李舒怀,我就笃定他不会这么做。〃她美眸一黯,想到了那男人,心里的笃定有如铁石般坚硬不移。
  他不会伤害她,她就是知道这一点。
  相反地.只要她肯讨好他,或者,她根本就不需要为他多做任何事情,这男人就肯为她做任何事情c
  但他们终究不曾知心。
  或许从一开始,他们之间就已经注定了会有这个结局,她不曾懂过他的心一如他不曾知她。
  与其让痛苦绵绵无期地延长下去,不如由她快刀斩断这绵延的苦痛。
  欧阳靖再次将盖被拉到胸前,纤手紧紧地揪住细致的缎子,望着清澈的湖水,泛着苦笑,心里有些纳闷。
  那斩断苦痛的刀明明就不是落到她身上,为何她会觉得浑身疼痛难当呢?〃
  或许她真的是倦了、病了,才会觉得浑身不对劲吧!
  但若问她考了科举、当了官,让自己惹得一身是伤,心里是否有悔?
  不,她不悔。
  一如当年欧阳容宛的坚决,她心里也是相当笃定,毕竟终究是还见了他呀!
  虽不曾知心,但仍旧是爱呀!
  欧阳千畦原本还想说话,但才一开口,想说的话就梗在喉咙里,半句也说不出来,因为他看见了一层如湖水般清澈的泪光泛在她的眸底,泫然欲泣,千畦转头与兄长相望了一眼,知道他也看见了她眼底的哀伤。
  或许,他们今天根本就不该来责备她,没有人比他们更知道她与皇上之间的深厚情谊,事情闹到今天这种地步,她不可能一点都不痛苦。
  只是他们不懂啊!为什么明明深爱着彼此的两个人,非要把彼此折腾得不成人形不可呢?
  兄弟俩叹了口气,不发一语地转头离去,留着她一个人孤零零地看着湖水,她轻轻地闭上限,剔透的泪水终于不自承地滑落她的颊边。。。。。。

10
  养心殿中,沉香袅袅,一丝一缕地从盘兽香炉中飘出,静静地冉升到半空中,化成了一缕轻烟消失无踪。
  李舒怀坐在御案前面,逐页地翻着那一字一句都是经过细心誊写的文本,见解精辟的内容让他忍不住一再地感到惊叹。
  究竟,在她那纤细的身子里,藏了多大的雄心伟略呢?
  这些文本他无论翻看过多少次,都仍旧为之惊艳不已,在他的朝中,尚有不少才识敏捷的大臣,可是,能誊撰出如此的政略要记的人,怕就只有她欧阳靖一个人吧!
  可是,她却不想留在他身边。
  一思及此,李舒怀的心口仿佛被人紧紧地掐住似地疼痛,从那天之后,他没再见过她,她的两位堂兄便成了他的眼线,根据欧阳万家与欧阳千畦回报的近况,他知道她的身子状况依旧不好,欧阳家的人都非常担心,决定由欧阳夫人将她带往佛寺静养几天,祈求佛祖保佑。
  此刻,他想见她,那急切的心情近乎相思若狂,但是他只能按捺住自己,免得让她觉得他在逼迫她。
  李舒怀不允许自己再胡思乱想,沉下心细读文本里的内容,这既然是她的心血,他就不想让她宝贵的心思浪费掉。
  看着她娟秀的字迹,仿佛她人仍旧待在他的身边,看到入迷之处,他蓦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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