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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神医嫡女-第7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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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惹得有心人明白了什么可就不妙了。如此谎称丢了东西,再详加排查却是大好不过的。

    至于所说的那个乌木手串,倒跟孙大夫没什么关系。这是为了找出那挟持了余长舒的人。康亲王想起方才余长舒疯疯癫癫地说说起有人从后头捂住了他的口鼻,那人的右手腕上就戴着一串乌木佛珠,上头还刻有一个个的“卍”字。原本他只当那余长舒受了惊吓,脑子不清醒了,胡言乱语,却在刚刚佛至心灵一般地想起了前些年听人说起过的一件事——灵云寺的慧心大师曾将一串刻了佛家真言的随身佛珠送予给了一位有佛缘的青年。

    康亲王话音刚落,下面就一阵恭维:“早就听说了那灵云寺的慧心大师是得道高僧,多年前见了一位通身贵气、头顶金光的年轻人,得了佛祖的指引,将贴身佛珠相赠,以佑他福寿绵延。我等还想着到底是何人有那般好的福气,想要去拜谒一番的。哎呀,真是早该想到那串佛珠是由王爷得了去的!”

    “是啊,是啊,我还听说,当年那位得了慧心大师青眼的年轻人相貌堂堂,那通身的气派啧啧”

    “我听说啊”

    可那些逢迎拍马之人没想到,他们越是赞美那得了佛珠的年轻人,康亲王的面色就越是不愉。

    这时,黄寺卿启口说道:“既然王爷所说的佛珠一直是在那佛堂中,那我等一直留在这水榭之上的人肯定是没机会去拿的。只消查一查,哪几位大人、公子中途离开过水榭,再一一排查,想必能找到那拿了佛珠的人,也能为在座诸位洗清嫌疑。”

    太子李潇听了笑道:“王叔,本宫也认为此法甚好。”

    得了康亲王的指示,崔管家赶紧下去问了一圈,才回来禀报:“禀太子殿下、王爷、三殿下、诸位大人,小人问过了,中途离开水榭之人只有两位——萧家二公子和三皇子殿下。”

    听了这话,所有人都将目光转向了萧天辰。萧天辰哪里受过这等委屈?一张脸都涨成了猪肝色,急急吼道:“若是怀疑我,来搜我的身便是!”

    崔管家亲自搜了萧天辰身上,并未发现康亲王所说的佛珠。萧天辰这才得意起来,“哼”了一声,推开了崔管家就气哼哼地回去坐下。

    崔管家被推了一下,也不恼,只小心翼翼地拿眼去看三皇子,又有些为难的开口:“王爷,这”

    康亲王笑着摆手:“三殿下什么没有,哪里还用的着找不到也就算了,也算是我与那佛珠无缘。”

    而三皇子李洛自己听了这话也并无反应,还是斜斜的靠在椅子上,闭目养神,好似这周遭一切都与他无关。

    京中之人都知道这三皇子是出了名的嚣张霸道、不讲道理,也没人愿意去触他的霉头。苦主康亲王都亲自发话了,这事也只能搁下。

    萧天辰是在场诸人中唯一被搜了身的,心里不快活,想着要将麻烦也推到别人身上去,眼睛一转,就想到了什么,轻蔑地笑起来:“大家可别忘了,府中的外人可不止我们这些”

    黄寺卿问:“萧公子,此话怎讲?”

    “黄大人,要说府上的客人,可不止在这水榭之上。园里有那些女客不说,男客中不是还有两位不在席上么。他们要是真的中了药,昏迷不醒也就罢了。可我刚才去换衣服的时候,不小心走错了房间,明明看见那位宁四公子根本就不在屋内。”

    “当真?”黄寺卿见萧天辰肯定的点头,又说,“哎呀呀,你怎么不早说!”

    此时,那斜靠在椅子上的三皇子动了子,睁开眼睛斜睨了那崔管家一眼:“王叔丢了宝贝,心里着急,这才一时情急疑心了各位大人、公子,你身为王府的管家,不想着怎么帮王叔找东西,却跟着一块儿胡闹,是想着推卸了指责,让本皇子或是诸位大人、公子替你背了那黑锅么?”

    崔管家似是没想到三皇子一开口就指责他,有些不知所措:“三殿下王爷我,我”

    李洛不容他继续说,狠狠地打断他的话:“你闭嘴!王府丢了东西,你不说先去敲打那些丫鬟、仆人,偏偏先来疑心各位大人,甚至连本皇子都怀疑上了,你是安的什么心?怎么?就因为近日府上有几个客人,那偷鸡摸狗的事情就不能是府上的下人干的了?王府宴客,事务繁忙,正是你们这群人中饱私囊的好时候。难道不是正因为近日王府摆了筵席,才更该去怀疑那些下人么?还是你崔管家觉得,你手下的那群下人,个个都比在座的大人、公子们尊贵?都比本皇子品性高洁?”

    李洛开口之时,下头还在窃窃私语,待他说完话,大堂之中已经鸦雀无声。人人都盯着那崔管家,似乎要将他的脸盯出个洞来。

    那崔管家只能顺势跪下请罪:“太子殿下、王爷、三殿下明鉴。方才是小的一时情急,这才惹得众位大人不快,小的向三殿下和各位大人赔罪!但是那串乌木佛珠是慧心大师所赠,为我们王爷避难祛邪的。今日恰巧又是王爷寿辰,那佛珠丢了可是不详之兆。小的也是因为担心王爷啊!家中的仆役可以来日慢慢敲打,可若是他们偷了东西,悄悄藏在各位大人、公子身上、马车上,被诸位不知情带出了府去,日后可就如何也说不清了!小的这才”

    黄寺卿听了这话,也站出来笑呵呵地打圆场:“崔管家说的有理。”其他人也不好太驳了王爷的面子,也跟着真真假假附和了两句。

    康亲王勾起嘴角,冷笑一声:“崔管家今日之事处置不当,待会自己下去领罚。你先去让人把宁四公子请过来!”

    崔管家爬起身来,还未出得门去,就有一人进了厅来。

    来人一袭暗红色织金丝的袍子,以玉冠束发,风度翩翩,正是康亲王世子李沐。他的面色有些苍白,走起路来有些慢。李沐走了两步就停了下来,撑着墙咳嗽了两声:“宁家四公子方才一直与我在一起。”说完这话,又缓缓走到康亲王面前跪下,“孩儿不孝,来晚了。”

    康亲王见他这样,有些不忍,纵是之前再多的气也消了,但说出来的话却有些硬气:“你既然病着,就回去躺着休息。”

    李沐笑答:“便是身子再差,父王寿宴总是不能不来的。”

    康亲王把他扶起,让人在自己身边加了个椅子,吩咐他坐下,这才问道:“你说宁四公子刚刚和你在一起?”

第85章 夜审土匪() 
李沐听康亲王问起;笑着答道:“是这么回事。我在过来的路上,听丫鬟说起;后园是母妃待客之地;只得一路绕到客院,”他低低咳嗽了两声,接着说道,“因为才病着;走不了几步路就累了,就让人引我去厢房歇一会儿。我进屋之时,正见胡太医离去。坐了一会儿;见宁四公子醒了;我就与他说了几句话。刚刚便是宁四公子一路随我走到这儿的;所以无论府上丢的是什么;孩儿相信,都与宁四公子无关。”

    康亲王盯了她半晌,问道:“宁四公子陪你过来,怎么也不见他进来?”

    李沐笑:“他说方才酒席上失礼,扰了父王和众位大人的兴致,心中愧疚,不敢再进来讨嫌。”

    众人听了这话,都是一阵哄笑。康亲王也顺着说道:“讨什么嫌?他在我们府上被人暗算了,本王还得向他赔罪呢,快让人把宁家四公子请进来。”

    这时,宁文泽进来和康亲王说了几句话,便回席和其他人寒暄开来。

    而三皇子李洛脑中正在转着刚才发生的事。

    听闻苏尚彤落水,李洛心中一跳,还未待苏向宇和苏尚为反应过来,他的身形已经掠到了后园的外墙之上。因为在谷中跟着苏尚彤吃惯了那希露丸,如今他的轻功真到了飞檐走壁的地步。他刚欲跳下水,就见苏尚彤已经抱着叶慕离浮上了水面,不由咧开了一个笑容:真是听到她落水就乱了分寸,居然忘了她学过凫水。

    身形一转,人已到了康亲王府的后院。见宁文泽躺在床上直挺挺地装睡,李洛笑着过去拍了他一下:“文泽兄,醒醒!”

    宁文泽本来不予理会,却觉得声音有些耳熟,将眼皮漏开了一条缝看了过去,看清面前之人之后,猛然坐起:“三殿下,你怎么在这儿?”

    李洛不答,只笑问:“你把那余长舒怎么了?”

    宁文泽呵呵一笑,有些不好意思:“表妹说那余家可能有鬼,我正好趁此机会问问他。本想让他在康亲王府出些丑,好惩治了他。谁知一时下了重手,还知道了些不该知道的东西”

    李洛心中有数,也不细问,只说:“彤她想必还提起了一个戴着鬼面具的男人,对么?”

    宁文泽点头,听李洛接着说道:“她只知道是那青面獠牙的是鬼面具,却不知道那面具上头是上古异兽中的四大凶兽之一——梼杌。”

    “梼杌?”宁文泽震惊的看着李洛,“我听祖父说起过,申国以梼杌为尊。因为古早时期,他们的巫师作法之时,会画梼杌像镇魔。据传,申国有一任国君任上,巫师作法失败,反而引出了梼杌恶灵,祸害民间。普通百姓见着梼杌非死即伤,举国无力之际,那位申国国君无法,只得亲自出马。谁知,梼杌一见着他就乖顺了,还对他俯首称臣。此事流传开来之后,梼杌在申国便不再是凶兽,反而被尊为了皇家专用的神兽,寻常百姓沾都沾不得你是说余家和申国皇室中人有勾结?”

    李洛不语。那日那地道之中,那鬼面男子的面具他觉得眼有些熟,回宫就画下来,派人去查。他久经打探,才查到梼杌与申国皇室的关系。不想护国公游历各国,早就听闻了这些故事。宁文泽一听梼杌之名,便想到了申国皇室。没想到宁文泽从小就不爱读正书,总爱收集那些闲书、字画,还真是有些用处的。如今竟这般博闻强记,早知道直接拿画来问他就好了他看了宁文泽一眼,不知怎么的又想到了苏尚彤,想到了那日她在地道中无助的样子,又想到了她方才瞧不见他焦急寻找的样子,心中一暖,嘴角缓缓勾起。

    见他只笑不答,宁文泽又问了一句:“可是那余长舒不过才升了户部侍郎,怎么这么快就被申国皇室瞧上了?难不成康亲王他”说到最后,宁文泽的声音已经压得不能再低了。

    李洛忙道:“苏相府上有个申国送来的舞姬。她与余氏,与那鬼面人都有关联。”

    李洛差不多知道苏尚彤对宁文泽是怎样的说辞。他在宫里已经听母妃说起苏尚彤禀报父王的话,联想起她前些日子跟他说过的所谓“上一世”的事情,自然也知道她为何要冒着欺君的罪名说这个谎来嫁祸余家。不过严格说来,也不算是嫁祸。他们在地道中的时候,确实听那带着梼杌面具的男子说了一句“姓余的妇人”,想来余家与他们也并不是那么清白。

    忽然,门口有人轻轻的敲门。宁文泽使了个眼色,李洛赶紧寻了个地方藏身,他自己也躺回床上装睡。

    只听外面那人低声唤道:“表哥,你醒了么?”

    宁文泽听是苏尚彤的声音,松了一口气,赶紧起来开门,将她拉进来:“你怎么在这儿?”抽空看了她一眼过后,又接着问,“你这是怎么了?”

    苏尚彤头发将将擦干,只堪堪用簪子挽了一个松松的发髻在头顶,其余的头发尽数披着,加之她刚跳进了那冰凉的湖水里,面色有些发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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