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剑暖花凉-第3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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掌。。。也算是最强的本事。”

    说道此处,仇天暗暗称道:“不知那位冷香宫宫主和梦姐姐比起来怎么样?不对,梦姐姐可不是故意使出功法,比那宫主强太多了。”

    闵诚瑾不知他心中所想,继续说道:“坑儒谷,当年秦皇焚书坑儒的所在,五十年前被一个人不人鬼不鬼、传说奇丑无比的人占据,修炼yin森内力,自号奢比尸,并收了两个徒弟,就是我们先前交手的肝尸榆尸。奢比尸算一个最强。

    还有瀛洲谢家,当年谢灵运四处云游,自称天下武学分十斗,他占八斗。并收录十大神剑的九把,唯独漏下轩辕氏祖传的轩辕剑。后来又赠给太白居士一把七星龙渊,现在在我师兄手里。虽然天姥山人不常外出,但当任的谢家家主谢寂深,一身山河玄功,修为通天,颇有名气,连我师父也不敢轻易触及。临江仙算一个最强。

    这些都是我略知一二的高人,以至于其他隐士,或许有更厉害的也说不准。单单是玄牝大山里,到处是奇峰,幽谷,不知藏了多少隐世不出的高人。传说中,玄牝大山的山外另一端,有巫人族的祖先巫族。巫人族个个神力无穷,不知那巫族,又强到什么地步。”

    仇天听的合不拢嘴,口中塞了鸭蛋一般,瞠目结舌,喃喃道:“这么多的绝顶高手,若是遇见了,岂不是万万不可动手了?”

    闵诚谨似笑非笑,敲着仇天脑袋,叹息道:“还动手,能逃命都是万幸了。不单是这些顶尖高手,更多的一流二流高手,也是不可当面与之缠斗的。譬如大漠孤刀与江南剑、奢比尸座下的肝尸榆尸、扶桑漂来的两个杀手、我师兄、丹青妙笔、葬花人、袖中剑、穷叟丑妪、伏龙寺年轻一辈的悟海空明四大僧人、罗绮门的萧道彦与杜巧巧,等等数不尽的名声在外的高手。”

    仇天挺起胸膛,拳头挥起,撞了撞闵诚谨的肩膀,笑道:“你也无须妄自菲薄,当日在思帝乡,我便瞧出了,那杜巧巧萧道彦,无人在你之上。”

    闵诚谨忙挥了挥手,他虽狂妄,却不敢在无数高手里占上一席,惭愧道:“如今,可不敢妄下定论。不过,我倒有信心,假以时日,那些一顶一的绝世高手,也会尽数败在我手下!”

    少年雄心,敢比天高。

    壮志凌云,不畏扶摇。

    惭愧的话,却引出了一番豪情壮语,闵诚谨脸色借了酒意,更显酡红,冲仇天问道,“滚滚逝水,朝代更迭,江湖中人人习武,高手一代换了一代。你却说说,这文人里,古往今来第一聪明人,是谁?”

    仇天挠了挠头,皱眉思索,却没读过那么多圣贤书,羞涩道:“文人sāo客那么多,却无人号称最聪明的啊!莫非是开封府包拯?公孙策公孙先生?”

    闵诚瑾摇了摇头,嘿嘿一笑,道:“此人是——东方朔!他可算得古往今来第一聪明人,据说他总爱耍些小聪明,那可是冤枉他了。谁能靠着小聪明,无师自通,习武几年,变成武功天下第一?据说他留下了一处宝藏,其中,便是他自创的武学秘籍!”

    仇天听得入神,猛的想起一事,说到:“诚瑾你怎知道这么多奇人异事?难不成,你都曾有幸得见?”

    闵诚瑾似是有些醉了,压低了声音,叹到:“这便要追溯到我先前提及的天下第一聪明人了。其实,在机缘巧合之下,东方朔的宝藏已被一位书生寻到。”

    “书生?若是有人找到了东方朔的遗迹,为何未曾听闻此人威名呢?”仇天不禁发问,虞夕亦是相似神情。

    闵诚瑾继续说道:“东方朔既是古今第一聪明人,自然留下了无穷尽的大智慧。那书生也是极聪明的人物,虽无力将浩渺如烟的功法尽数学尽,却把那些大智慧熟记于心。心存大智慧,对虚名,自然不屑一顾了。几年前我有幸与他秉烛夜谈,方才知晓了这番传奇。只是,可惜啊可惜!日后再也无幸见他了。”

    仇天皱着眉头,问道:“为何再也无法得见?难不成,那人仙逝了?”

    闵诚瑾叹了口气,说道:“虽未仙逝,却也类似了。那人本是一介迂腐书生,后虽变得仙风道骨,入了道门,骨子里却依旧固执,是个酸儒。他说,东方朔留了十套剑法,合称诸子剑!”

    “诸子剑!”

    仇天与虞夕相视一望,震撼的说不出话。

    好大的口气!

    “这十套剑法,取自诸子百家的学说,分别为道剑、名剑、法剑、儒剑之类。山洞里,有东方朔的临终遗言,与秘制机关。唯有将其中任意一种剑法,修至大成,方可以离开。那前辈花费五十年,直到白发苍苍,才参透了一套,再也难忍寂寞,迫不及待的出山试剑,打得世间全无敌手。后来,他终于下定决心,重回洞中,yu悟出第二种乃至第三种剑法,直至魂断身殒。”

    仇天与虞夕哑口结舌,只觉自己渺小。仇天叹道:“这书生,确是固执,也是个可敬之人!无怪乎练就这般造诣。只是,那书生究竟是谁?为何从未听闻呢?”

    闵诚瑾笑了笑,和道:“当时我也问了他这句话,他说,陆沉。”

    “陆沉?”仇天与虞夕对视一眼,两双眼睛里尽是迷惑,陆沉,端是名不见经传之人。

    闵诚瑾嘿嘿一笑,说道:“他说的自然是化名了。庄子曾有云:是自埋于民,自藏于畔。其声销,其志无穷,其口虽言,其心未尝言。方且与世违,而心不屑与之俱。是陆沉者也。陆沉,只是他自况隐士罢了。”

    仇天“哦”了一声,抬头冲闵诚瑾笑道:“那诚瑾你呢?你只说些前辈高人,你也算年轻一辈的顶尖人物了,跟他们比起来如何,又差了多少?”

    闵诚瑾哈哈一笑,仰天说道:“我师父刻舟求剑,不知变通,而我亡羊补牢,未晚犹迟,我师兄才是当真的惊才绝艳。他为人宽宏大量,客无亲疏,来者皆敬。玲珑万象心啊!参破森罗万象,再演变出日月盈亏,草木枯荣,生死之序,甚至是天地苍生。”

    仇天不解的问道:“玲珑万象心?很厉害吗?”

    闵诚瑾嘿嘿笑道:“你师父都参不透的本事,你说厉害不?”

    仇天咋舌不语,只是连连点头。

    闵诚瑾横眉一挑,似一柄利剑,直入天际。他盯着仇天笑道:“你身兼众家之长,想必不会比我差了去,小天兄弟,比划比划如何?”仇天无法推脱,更因了少年心性,也想打斗一番,两人便飞到乌篷上开始拔剑拆挡。

    剑光四起,惊涛阵阵。 

第三十八章 青青子衿() 
开始,只比剑招。

    后来,两人打到酣畅淋漓,不自觉的隐含了内力,宛如空谷传响,迅捷如电。两人打到尽情,开始在小船顶上四处游走,这下闵诚瑾倒是吃了须弥步的亏,但他手中剑身灵活无比,弥补了身形的错落。

    “须弥步当真是奇妙!”闵诚瑾叹了一声,剑上的金光开始泛出,顿时剑身如同生出自主的意识一般,更加灵活,仿佛弹奏琵琶,轻拢慢捻抹复挑,虞夕不禁看的痴了。

    “yin阳幻灭生天道,天道唯心转yin阳!”

    仇天也是大喊一声‘流水不腐’,潺潺的剑意倾泻而去,与他那相生的yin阳接触,虽经验不足,却胜在内力雄厚。

    忽然,两人身影更加迅捷,恍惚已看不清剑的来去。仇天拨撩起不再平静的水面,点点水珠穿在一起,成了细如青竹的水流,围绕周身。

    闵诚瑾也是剑剑笼罩周围云雾,黑白更加分明,同时全力一挥,顿时船身破裂,两人各踩一块断木,浮在水上,淋成了落汤鸡,好不狼狈!

    “哈哈!”

    “哈哈哈哈!”

    这一刹,惺惺相惜,相见恨晚之意,化为长笑。

    青青子衿,悠悠我心。但为君故,沉吟至今!

    两人爽朗的笑了许久,忽想起船上的虞夕,向岸边一瞥,不知何时,虞夕已轻移到了岸上。

    原来,她也不是弱者。

    两人相视一笑,齐齐奔到了虞夕身边。

    “阿弥陀佛,好!旁观拍手笑疏狂,疏又何妨,狂又何妨?”声音以千里传音之术从极远处传来,待到一句话说完,已走近一个老态龙钟的和尚,手中提着茶水茶杯,内力浑厚,瞧不出深浅。

    仇天皱紧了眉头,和尚神态,总觉与某人如出一辙,却想不起是谁。

    倒是闵诚瑾见他内力雄浑,又老态龙钟,惊喜的跳起来,忘了恭敬,直言问道:“你是伏龙寺的方丈,延苦大师?”看他点头,登时欣喜若狂。

    延苦微微一笑,稽首道:“贫僧今日见识了两位少年英杰的比斗,当真是荣幸之至,恰好,身上备有茶水,三位少年解了口渴,再到寺中歇息一晚。明日,贫僧讲经论道,几位施主若是空闲,可否去指正一番?。”

    闵诚瑾连连点头,诚惶诚恐,忙道:“晚辈早就听闻大师盛名,却因神农架路径诡秘,而大师又不喜外出,所以一向无缘。如今慕名赶来寒山寺,正是要靠大师来指点迷津啊!”

    仇天和虞夕刚刚还听他讲述江湖格局,如今便见到了当世的绝代高手,更兼是一代悲天悯人的大善佛,心生仰慕,也是巴不得接近,愿闻其详。

    延苦面露谦态,摇头轻叹,笑道:“少年才俊,终究是江湖的脊梁。贫僧老了,说不准,哪日圆寂坐化了,还不是一副枯骨?长江后浪推前浪,青出于蓝胜于蓝!”

    闵诚瑾匆忙惭愧道:“论武学,大师不弱于天下人,论胸怀,大师可知?晚辈不服我师傅,却对大师您服服帖帖啊!武学一途,勤学苦练可以弥补一切,但大师心里那股善念,大慈大悲,世人远远无法企及。晚辈敬佩的五体投地!”

    延苦听他言语,眼角闪过一丝慌乱,将左手臂往胸部挤了挤,只是动作隐秘,三人均未察觉。

    延苦随后笑了笑,又拂袖端茶,道:“参禅与品茶,禅心与茶缘,皆是相通的。若是用心品味,整个禅的智慧,便都藏在这一壶茶里。阿弥陀佛。。。这些粗糙茶水,几位施主若不嫌弃,可先饮下,之后贫僧再带施主们进寺休息。”

    闵诚瑾大大咧咧,不再推辞,端起杯子嗅了嗅,赞叹道:“好香啊,这茶的浓郁香气,竟不比酒差。”

    说罢一饮而尽。

    仇天被他带动,也是生出些豪气,却之不恭,端起喝下。虞夕不好推辞,只得喝了下去。不消片刻,三人竟同时跌倒在地,昏死过去。

    随着延苦一声冷笑,微风拂过,旁边草丛动了动,却是一悟窜了出来。

    老和尚,不是延苦,竟是延厄!

    这师徒俩,坑蒙拐骗,当真一个德行! 

第三十九章 古人欺我() 
一悟从寒烟衰草里钻了出来,阿谀奉承,拍掌喝道:“师父出马,一个顶仨!姜是老的辣,酒是陈的香啊!师父的普照如日中天,徒儿这辈子也难以企及。师傅您。。。”

    “停!”

    延厄面色泰然,板着脸,却难掩抑眉间眼角的窃喜。他指点着一悟,冷哼道:“混账东西,学艺不精,溜须拍马到学会了不少!吃喝piáo赌,你还有什么不会的?”

    一悟深知延厄脾性,知他未怒,只在一旁嘿嘿偷笑,贪婪的盯着仇天。

    延厄顺着他目光扫下去,走到仇天身边,拧紧眉毛,冷喝道:“你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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