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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后,男子在女子的耳边,不知道低语了什么,他抬眸绝美一笑,凤彩天还没明白怎么回事,便见男子高高地扬起了手中的玉簪,然后死命地往自己的胸口插去…
凤彩天不解,但是,让她更不解的是,男子一阵闷哼之后,他竟然面无表情地拔出了胸口的玉簪,然后再一次扬手,狠狠滴插进了女子的胸口。
凤彩天惊呆了。她木讷地低头看向女子的胸口,然而,当她抬眼去看时,那没入胸口的玉簪却看得不怎么真切。凤彩天忍不住虚眯起了眼,想要努力看清,然而,就在这是,一只如青葱白嫩过的手,却突然出现在女子的胸口,手上,那又着鹌鹑蛋大小,光泽闪耀的钻石却突兀地闯入了凤彩天的眼。
那是…
凤彩天心头狂跳,虚眯的瞳孔骤然紧缩了起来。
这次,她看得无比真切。
那迷光耀眼,晶石内部内找不出半点杂质的戒指,正是今日清晨,春阳递给自己的那枚。
凤彩天忍不住后退了几步,然而,在一片烟雾氤氲,暗光浮动间,那双目紧闭的黑衣女子竟然睁开了眼,然后,径直对她诡谲一笑。
“唔…”
满额大汗,躺在床上眉头紧蹙着的凤彩天忽然坐直了身子,她有些惊慌失措的朝四周看去,周围景象早已没有了宇宙天地,只是一间古朴,四处堆满药草的屋子而已。
秦伯、柳云曦、白羽分别站在床外,柳亦寒坐在床沿顶着一双熊猫眼哀怨的望着她。
“天儿,你醒了?”柳亦寒欣喜过头。
凤彩天脸色苍白,嘴唇干涸,点了点头,有气无力的道:“给我点水。”
闻言,飘忽在空中的春阳立马端着一杯温水,再次飘到了床前,递给了柳亦寒。
凤彩天挣扎着忙想坐起来,柳亦寒站起身,伸出手,轻柔无比地将半扶起来,让她靠在自己的怀里,随后,又接过春阳递过来的水,让凤彩天饮下。
随后,柳亦寒又将凤彩天轻轻放回床榻。
一双温柔得让人心都融化的眼,看得凤彩天有些不自在。
“那个…你们都出去吧,我想再躺一会儿。”凤彩天抓着被子,闭上了眼,但是,脑海里还在不断盘旋着之前的那个梦。
第1515章 噩梦醒来()
那两个男子到底是谁,又与那一袭黑衣的女子有何纠葛?
为什么那白衣男子会在诡异的自杀后,又将那杀死自己的玉簪重新插入了女子的胸口。是她怕女子死得不够彻底吗?
可最后,那女子为什么要对着她笑?而她手里的戒指,与春阳给他的戒指会是同一枚吗?
……
无数个为什么,如同乱麻一般交织在她的脑海,让她紧锁的眉宇再次皱了几分。
众人皆是一愣,有些不明所以地看向秦伯。
不是说,只要睡一觉醒来,就没什么大碍了吗?为什么她的神情会这么痛苦,那怕是闭目睡着觉,也像是在忍受酷刑一般?
秦伯眼神飘忽,目光偷偷地看向一边儿的春阳。不过,在春阳转过眼狠狠滴瞪了他一眼之后,秦伯连忙低下了头。
其实,凤彩天的事,他至今都还没能搞明白是怎么回事。
七天前,柳亦寒将看上去就要死了的凤彩天送入药园时,他也吓了一跳,还以为凤彩天这小丫头被那个该死的袭击了呢,结果…
当他让柳亦寒将凤彩天彷如床榻,然后细细给她把脉时,他却发现,凤彩天的身体、内脏、甚至是经脉都没有任何问题,而且,为了保险起见,他更是将自己的神识透过凤彩天的手腕,对她的全身做了一个透彻的内视。
然而,查探的结果却相当令他意外。凤彩天哪里是受伤,如果擦去她嘴角的鲜血,秦伯定然认为这是凤彩天的恶作剧。可是,你若说凤彩天没有受伤,那她的气息又为何越来越弱呢?
秦伯百思不得其解,但他估计想破脑袋,也不会想到,凤彩天其实不是受伤,而是生魂离体。
柳亦寒焦急地站在一旁,看着秦伯只是抓着凤彩天的皓腕,一个劲儿地皱眉,却不说话,差点没急红眼将他这把老骨头拆了。而当时,若不是与白羽一起闻讯赶来的春阳,在帮凤彩天检查一番之后,对秦伯做了暗中提点,否则,估计当时的秦伯就已经被柳亦寒虐得不成渣渣了。
而原本,当秦伯第一次听到春阳说‘主人没事,只是太累睡着了’的时候,是十分的不相信的,但是,随后的几天,凤彩天的生命体征竟然奇迹般的从一个冷透了的死人恢复了体温,而白得吓人的脸也恢复了几分红润。
虽说不是痊愈,但至少,给人的感觉是她的状况在好转。
所以,此时见众人疑惑不解,秦伯当然是第一反应看向春阳这个教他下定论的春阳了。哪知,春阳却警告地瞪了他一眼。秦伯不解,但脑子急转,就顺着凤彩天的话道:“也好,凤丫头刚醒,不如我们都先出去吧。”
说着,秦伯就要往外走,柳亦寒却叫住他道:“秦伯,天儿她…”
“放心吧,没事,大病初愈,多休息一阵就会没事了。”秦伯转过身,笃定地说着,其实心里根本就没有底。
柳亦寒不知道秦伯心中所想,但凤彩天这几天的险象环生,到最后的安然苏醒,他还是选择相信了他。
“也好,你们都先出去吧,有我陪着天儿就可以了。”柳亦寒点了点头,示意众人出去。
柳云曦却不放心地看了一眼睡得极为不安的凤彩天后,对秦伯道:“要不要再帮她检查一下?”毕竟这件事因她而起,她可不想以为因为自己的这副嗓子,而伤了自己这个侄儿的心肝儿宝贝。
“不用,”秦伯又看了一眼春阳,见他没有别的指示,连忙摆了摆手。柳云曦‘哦’了一声,虽然依旧不放心,但还是乖乖滴跟着柳青和秦伯的身后,往外走去。而春阳和白羽,说什么也不肯走,所以,柳亦寒无奈,只得让两人留下。
等柳云曦几人走后,白羽和春阳各自端了椅子坐下,守在凤彩天的在床前,而柳亦寒这伸手细心地为凤彩天捏了捏被角,又探了探凤彩天的额头,发现她没有什么状况之后,便也安静地坐在床边,拿出一本书静静地看着。
一时间,香韵缭绕的卧室就剩下翻书的声音。
凤彩天躺在床上,眼皮很重,就好像好几天都没有合过眼一般。她拼命地想要睡去,然而,她这个想法越强烈,脑子里那些挥之不去的噩梦就更加的清晰和纷扰。这不由得让她心生烦躁起来。
大约睡了十来分钟,凤彩天确实睡不着,索性睁开了眼。
“怎么,那不舒服吗?”柳亦寒放下书,一脸关切。
“不是,睡不着。”凤彩天挣扎着撑起身,柳亦寒连忙起身将她身后的枕头靠在床栏上,好让她半趟下,舒服一些。
柳亦寒听到这话,轻轻地刮了一下凤彩天坚挺的鼻梁,声音有些哀怨的道:“你个小懒猫,知道睡不着了啊?”
“你知不知道你已经昏睡了整整七天,可把我和秦伯、白羽他们吓坏了。若不是秦伯说,你身体没什么大碍,可能是因为神识使用过度而造成了精神疲劳,只需睡一觉就能好的话,我可能就已经跟姑姑拼命了。以后不能这么莽撞了,听到没有?”柳亦寒坐在床边,握着凤彩天略显冰凉的手,似责备,似心疼地说道。
白羽也道:“你那日可是把我们给吓死了,那来势汹汹的模样,根本就跟救不回来一样。”
春阳也点了点头,“以后,这种逆天而行的事,你还是不要做了。上天既然给了柳小姐这样的嗓音,那自然是又其中的原因,你这样贸然将神识送入她的体内,你就不怕连累自己的同时,也将柳小姐刺激成智障。”
因为,凤彩天称柳云曦为一声姑姑的关系,所以春阳这次也没再没大没小地直呼其名,而是将柳云曦尊称了一声;柳小姐。但是,说实话,春阳对于凤彩天此前的做法,相当的不赞同。
她到底知不知道,就算是顶级的医师,在替病人内探之时,也只是敢用一股细入牛毛的神识潜入其中,哪里像她这样,好似深怕查探不到,竟然完针齐发。
第1516章 我其实什么都没做()
她到底低估了自己的能力,还是高看了柳云曦的承受力啊?
“知道了,”凤彩天靠在床头,眼底很是无辜的道:“但是我其实什么都没做啊。”凤彩天面露不解。
春阳却不信地扫了她一眼,哼道:“你若是什么都没做,那人家的嗓音怎么恢复了?”
“恢复了?”凤彩天愣在当场。这是什么时候的事,她怎么不知道?
白羽翻了个白眼儿,“你该不是刚才没听见,刚才那叫秦伯再帮你复查一道的声音,其实是女人的吧?”
“这院子又不是只有她一个女的,”凤彩天立马白了他一眼,反驳道:“而且,我之前也没有听过她的声音,哪里会知道,刚才说话的会是她。”
“狡辩!”白羽哼了一声,鄙夷地看向一边。
“我才没有!”凤彩天据言力争。
“但柳小姐的嗓子确实已经恢复正常了。”春阳也暗觉奇怪,在两人的斗嘴中,直接点名事实。
“不会吧,可是我真的什么都没做啊。”凤彩天听着春阳的话,在一阵奇怪中又不由之主地喃喃自语。
黛眉轻蹙。凤彩天低下头,在脑海里努力将之前发生的经过细细回想了一遍,但是,最终的结果却依旧是,她除了将大量的神魂之力打入柳云曦的咽喉之处外,依旧没有做任何事。
“会不会是那里搞错了?”柳亦寒看她眉宇皱得越来越近,忍不住出声打断。
“不可能,”凤彩天摇了摇头,抬眸看桌他,十分认真的道:“我记得很清楚,当我第一遍用神识替她查探的时候,除了在她的咽喉发生带部位发现了一团指甲壳一般大小的黑色印记之外,根本就没有发现姑姑的身体有任何问题。而后,我为了搞清楚那团黑色的印记到底是什么,所以,我催动了打量的神魂之力,直击那团印记。
然而,那黑色的印记却丝毫无所畏惧,也无半点抗拒,相反,它竟然还在快速地吸收着我的神魂之力,而且,不由自主地越吸越多,好似能直接从的神府里抽取神魂之力一样。
这个结果把我吓了一跳,等我想要截断这神魂之力的供给时,却发现我根本就断不了那黑色印记与我神府的联系,然而我…”
“然后怎么了?”柳亦寒不由自主地握紧了凤彩天的手,眼底满是关切。
凤彩天看着他,突然又想起了梦中那个与黑衣女子同生共死的白衣男子。
不知为何,凤彩天的心里突然有些难受。
“没什么,就是陷入了黑暗中,然后做了一个无比庸长的梦。”凤彩天不留痕迹地抽回了自己的手,然后自然地朝朝柳亦寒摆了摆,一副‘我不想多说’的模样。
这下,柳亦寒就算想知道凤彩天做了一个什么样的梦,以至于她不愿意醒来,也有些说不出口了。
“没事,不过就是一个梦嘛,又不是现实,不用去多想。”柳亦寒轻声安慰。
白羽却笑道:“主人,你该不是在梦里看见了周公的儿子,觉得他长得比柳哥帅,所以一直没醒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