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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冷风华,绝色天骄。
闭上眼的同时,那画中的男子似乎也看够了风景,红衫轻扬,徐徐地从天空中临空踏步而来。
君临天下,万物臣服。
明明脚下什么都没有,可是在这一刻,在所有人的眼中,那红衫男子脚下的空气,突然凭空衍生出了一步又一步的阶梯,肆意,张扬却又邪肆妖冶得让人转不开眼。
这一刻时间仿佛静止了,所有人的眼中除了那红衫男子,四周的一切都自动化为了虚无。
钻心的疼痛,让凤彩天站立不稳,但是,在这不知道是敌是友但无比危险的男子面前,凤彩天决计不会让自己倒下。
她以剑做拐,贝齿紧咬,忍受着那犹如炼狱,却又如同天堂的痛苦与舒畅。这就好比去店里按/摩,恰到好处的力道捏在肩膀和脚心,固然生疼,但是疼过之后确实一种难以言喻的美妙。
简而言之,就是痛并快乐着。当然,这只是一个比喻,凤彩天现在所承受的,绝对是按/摩穴位时痛与快乐的n次方的放大。
她的娇躯止不住的颤抖,浑身燥热却又汗如雨下。突然,凤彩天只觉心脏的某处一疼,两眼一翻,再也受不了这双重折磨,与手中的长剑相继跌倒在地。
众人这才发现凤彩天的异状,个个面色大变。
“主人”
“小姐”
“领主”
凤彩天的兽宠最先感受到了她的痛苦,齐齐大惊失色,飞奔而来,而随着他们这一生惊恐的叫喊,离凤彩天最近的慕萱、洛羽兮、慕萱、花美男等人也回过神,齐齐伸手去拉,可惜凤彩天此时早已失去了知觉,哪里还伸得出手?
叮咛一声,凤彩天的长剑跌在了地上。穆研等人的心揪了起来。
就在大家以为凤彩天就要跌倒在地之时,突然,凤彩天就要倒下的地面上突然多了一根闪着淡淡莹白光芒的长帛。
用力一拉,凤彩天便稳稳地离开了地面,从远处掠去。
众人定睛一看,却被来着的穿着和气势吓了一跳。
“柳亦寒?”穆研有些不太确定地长大了嘴。
男子轻扫了她一眼,忽又收回目光,如若珍宝地描绘着怀中人儿的一眉一唇,双目微皱。
这真的是柳亦寒吗?
不仅是穆研,就连花美男这个从小就跟在柳亦寒身边的竹马都有些难以置信起来。
眼前的男人,一袭素白长衫,腰间只是随意系着一根素白的束带,一头长若流水的发丝,在风中随风轻扬,胡搅蛮缠地赖着他俊美的脸庞,似嘻戏,又似在眷恋。
如果说之前的柳亦寒是天生的王者,那么现在他,整个人都从内而外地散发出一种威震天下的王者之气。但是,那种王者之气却又不似争霸天下的霸气,而是一种默然,尤其是他那一双深沉睿智的眼眸,似九天瑶城清冽的寒气,疏离而飘渺,好似都灵魂裹上厚重的雪装,不透一丝温润,但给人的感觉却又是那种似乎已经洞悉一切的孤傲远离。
好似,只要被他看上一眼,内心的所有肮脏,所有秘密都会毫无保留地袒露出来。
这应该不是柳亦寒?
所有人都这么想,包括与柳亦寒也算相识相知许多年的米晴雪。
但是,眼前的这个人,可以说是柳亦寒,但也可以说不是。
在众人的惊异中,红衫男子已经来到了地面,看到突然将凤彩天带离的白衣男子,篱落虽然有一瞬间的诧异,但是很快却恢复如初。
“好久不见,小白,没想到会在这里看到你。”就像来自许久未见的老朋友问候,篱落就那么静静地站在凤彩天长剑跌落的位置,歪着头看着白衣男子,邪恶而俊美的脸上噙着一抹放荡不拘的微笑,看样子是护是开心,却又似乎是一种自由自己才动的难过。
两个字,复杂!
三个字,太复杂!
除了柳亦寒,在场的所有人听得都是一头的雾水,心里纷纷摇头,表示自己看不懂。
如果有个人可以供人询问,他们真的很想问一问,现在到底是个什么情况?这白衣男子是谁?红衣男子又是谁?
还有那创世神的权杖,咱们是不是应该去追一下?
只是,这些问题却没有人回答。
君无涯倒是想去追那权杖,但是,碍于两位挥一挥手就可能樯橹灰灰湮灭的大爷在场,君无涯就算是有那个心,却也没那个胆儿。
而穆研、洛羽兮等人则更为揪心凤彩天的状况。
按理说,在创世神权杖的神泽之下,再重的伤也应该好了,可是看刚才凤彩天的情况,明明就凶险万分,他们该怎么办?
穆研和洛羽兮等人交换了一个眼神,深吸了一口气就要上前,柳亦寒却突然横了他们一眼。
顿时,穆研和洛羽兮就如同冰棍儿一般僵在了原地。换了一身行头的柳亦寒目光清冽得找不出一丝感情,让人看一眼就如堕冰窖,手脚发僵。
怎么办?洛羽兮转过头,无声地询问穆研。
先等等看再说。穆研迟疑了一会儿,最终退了回来。但是紧盯着柳亦寒的目光,却如同紧盯着猎物的猎犬,一丝都没有放松。
“静观其变!”穆研低声地对其余相拥而上的伙伴低语了一声,不再言语。
而慕萱等人,虽然心有不甘,担忧万分,但是柳亦寒刚才的眼神他们也瞧见了,那是一种警告,一种蕴含着百分百危险的警告。她敢肯定,只要他们再上前一步,那白衣男子一定会毫不留情地对他们出手。
看来,面前的这个人,应该不是柳亦寒。
1648。第1648章 结局2()
篱落扫了一眼被柳亦寒一个眼神就逼退回来的穆研等人,轻笑道:“小白,你真是一点儿都没有变呢。 ”
柳亦寒淡然地看了他一眼,“你不回你的魔界呆着,来凡人的世界干什么?”依旧清冽的声音,却让人听出了一种防备。
白衣男子在害怕红衫男子?
这是为什么?
他们两个无论从气势,还是从强者威压黄总散发出来的气息均是旗鼓相当,不分伯仲啊?
“你还是那么敏感!”篱落突然笑了,那一笑,如同突然绽放的牡丹,妖冶夺目。
“今天有我在,权杖你拿不走了。”柳亦寒依旧紧绷着一张脸,对于篱落故意套近乎的轻笑,视若无睹,好似,无论面前的人说什么,他都对红衫男子充满了敌意和防备,更多的,则是一种深入骨髓的不喜。
难道前世这两人是冤家?穆研再次猜测。
篱落却如同发现了什么好笑的事情,竟然以袖当巾,掩嘴笑了起来。
“我说你那么紧张干什么,都几百万年的好兄弟了,难道你的权杖我还会要?”说着,篱落看着柳亦寒的目光带上了一丝幽怨。
只是,众人听到他的这句话,惊得连下巴都掉在了地上。
你的权杖?
你的权杖?
这么说……那白衣男子就是创世神了?
君无涯陷入了绝望的颓靡,米晴雪却突然陷入了一种疯癫的崇拜与爱慕。创世神,盘古开天辟地就存在的第一位神灵。
原来,他这么帅,这么霸气,这么威武…
米晴雪眼底全是星星,激动的神色就好似柳亦寒就是她的男人一般,娇羞、高傲、狂喜…。总之,什么附和少女春心萌动的情绪都有。
灼热得就像是要把柳亦寒烧起来的目光,让纵然再镇定淡漠的柳亦寒都忍不住微微蹙眉。
“真恶心!”篱落手指微微一弹,一簇红中带黑的火焰便自指尖飞了出去,然而一分为二,直接入了米晴雪的双眼。
“啊…”一声惨叫,万剑穿心般的痛,让米晴雪不由自主地在地上打起滚来,刺红夺目的鲜血自双手捂住眼眶的缝隙不停地溢出,让人脊背生寒。
“真吵!”篱落嫌弃地掏了掏左耳,随即放下,对着指尖轻轻一吹,下一秒,众人也不知道怎么回事,只知道米晴雪没音了,就像是手枪装了消声器一般,他们依旧可以从她那肆意翻滚,扭曲的身形,依旧狰狞的面孔看出她的痛苦。
众人的心都跟着漏了一拍,看着篱落的神色也更加的畏惧。不过,想起刚才米晴雪只因为爱慕地看着柳亦寒就被毁了双眼,大家也不敢真的再看,个个低下头,就好似脚下的泥里又金子一般,让人撇不过眼。
“你杀孽太重!”对于米晴雪遭遇,柳亦寒没有多大的反应,只是淡淡地回过头,看着篱落。
篱落不以为意地笑了笑,“这样你不觉得好多了?”
柳亦寒沉默不语。
篱落似乎早已习惯,抿了抿唇,“我今天来,其实是有事相求。”
柳亦寒神色一凛,认真而严肃地看着他道:“如果你是来解权杖或者想要带天儿走的话,那一切都免谈。”
“怎么会呢,”篱落连忙摇头,嘴角扬起一抹苦涩,郑重而正视地看着柳亦寒道:“几百万年的教训还历历在目,我不会重蹈覆辙。”
“最好如此!”柳亦寒语气依旧没多大变化,但是冷若冰霜的脸却稍稍融化了一分。当年的事,其实他也有错。若不是他横刀夺爱,硬是在知道弟弟篱落喜欢小缘的情况,还无可救药地爱上了小缘,他们三个也不会落到这个地步。
只是,为了不让小缘彻底消失,他的神格和权杖都已经损坏,他怎么还可能重生呢?
柳亦寒想不明白,但对于篱落,柳亦寒所有的惆怅和愧疚都化作了一抹深深的叹息,“对不起,当年我…”柳亦寒歉意地看着篱落,篱落却冲他微微摇头。
“你没有错。”篱落苦涩地垂着头道:“错的是我。”
“不,是…”
“大哥,这次你不要和我争,听我把话说完好不好?”篱落打断柳亦寒愧疚的话,祈求道。
柳亦寒看着篱落,哑然沉默。
篱落望着柳亦寒也沉默了好久。
良久之后,篱落才幽幽的道:“其实,你们走后,我反思了好久。原本我以为,得不到,就毁掉之后我会很开心。可是,我没想到,杀死你们之后,我不但没有觉得开心,反而觉得更加的生无可恋。
甚至,我还产生了一种药随你们而去的念头,但是,我知道你们会出现,你们一定还会出现。所以,我将你换取小缘转世之后惨白的权杖收了起来,然后用的我骨笛进行了融合。不过你也知道…”篱落停顿了一下,看着柳亦寒笑了笑,
“原本你的修为就比我高,自然,作为你的权杖的法器实力也比我的骨笛高,不过好在,你的权杖因为救小缘出现了破损,所以这才让我有了可趁之机。
为了让你轮回的长河上与小缘相遇,我将你的权杖和我骨笛的力量融合后,炼制出了砌块逆天印,并分散到了这片大陆。
我知道,当七块逆天印再次融合之时,也就是你的权杖修复之时。而你也会因为权杖的出现,而得到记忆和能量的复苏。
所以,你不用紧张,我如果要想抢你的权杖,并杀死你,我也不用耗费三百万年的时间来炼制逆天印了。”
“我不会因此而感激你。”柳亦寒淡淡地听着,心里却突然涌出了一丝动容。别听篱落说逆天印就好似吃一口饭,喝一口水那样简单。轮回的长河,川流不休,亘古不变。
哪怕是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