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绯笙不敢直视他的目光,心虚道:“只是碰了一下。”
“那你怎么不碰我?”他吃醋道。
绯笙怔了怔,“你你现在不是搂着我的腰嘛!”
“你不会主动点,嗯?”他声音低沉,最后一声微微上扬,嗓音磁性。
只觉得腰上力道一紧,她不禁轻哼一声,“主动我不会主动”
“你调戏起那南家小公子倒是很在行,怎么到我这儿就不会了?”
绯笙看着他那双琉璃色的眼眸,咽了咽口水,她缓缓伸出手,在他脸上飞快的摸了一把,“好了。”
孟衍挑眉,“不够。”
此刻,她实在有些后悔没有多看些莫夜给她送来的戏本子,那上面教了许多撩汉的本事,只可惜她以为自己永远也用不上,便吩咐渝惘拿去烧柴火了。
在这样的情境下,她居然还能发呆?孟衍气极,狠狠的在她腰上捏了一把,她的整个身体便扑向了他的怀中。
只感觉她的前胸紧紧贴着他,一丝缝隙也无,突如其来的触感让孟衍的身体猛然一怔,他喉中一紧,眼神也随即暗了下来。
绯笙对这种事有些后知后觉,只觉得这个姿势让她难受的有些喘不过气,她整个身体的重心都靠在他身上,而她只要稍稍抬头,便很容易就能触碰到他的下巴。
“你你别这样。”她挣扎着要起来,身体也随之蹭着他的胸膛。
她虽是无意为之,但孟衍是个正常的男人,还是个单身一千多年的老男人,如今美人在怀,还这般引诱,他忍不住身体里的一团燥火。
“别动!”他的下巴抵在她的头顶,声音暗哑。
平日衣衫遮盖,她又穿的保守,遮盖了本身的曲线,如今这般贴近,他能轻易感受到绯笙的好身材。
渝惘偷偷躲在一边,将他们之间的暧昧看得真真切切,师父一见到孟衍,便气势全无,只能这般被人家搂在怀里,动弹不得,还一脸做贼心虚的模样。
他恨铁不成钢的摇摇头,他往日霸气威武的师父呢?那个清冷淡漠的师父呢?被孟衍吃了?
“你这样我难受。”她忍不住出声,却仿若撒娇一般,从孟衍的角度看去,竟觉得她有些软萌可爱。
他一定是瞎了,才会有这种感觉。
说实话,他也有些难受,再这样下去,他怕没被绯笙气死,就已经被身体里游窜的燥火给烧死!
“今日是你先引诱我的。”孟衍放开了她,无赖道。
“我何时引诱你了?”她瞪着一双无辜的眼,脸上还有些绯红。
“你当着众人的面,说你爱慕我,方才又投怀送抱,还摸我的脸,你说你是不是罪魁祸首?”论耍无赖的本事,孟衍认第二,没人敢认第一。
她一向牙尖嘴利,反驳起人来气死人不偿命,可面对孟衍,气势上就弱了一半,“分明是你轻薄我,我没有叫非礼已经很给你面子了。”
“哦?”孟衍唇角浮笑,“你想叫?那你就叫啊,你大可以昭告天下,碧落溪的孟衍轻薄了绯笙大人,这下全天下都会佩服我的风流韵事了。”
“他们只会感叹你口味怎么那么重!你没看那南家小公子,一听说我要他,就吓得跟见了鬼似的,我不过摸了摸他的手,他竟然吓得抽搐了!”
孟衍凑近,“那是他们不懂得欣赏你,你这块璞玉被蒙蔽了,只有我才能拂开上面的尘埃。”
绯笙转过头,轻哼一声,“你夸我可以,但别自恋。”
“你说,我们这样大庭广众的秀恩爱,会不会被人骂?”
“谁跟你秀恩爱了?”绯笙离他远远的,“说真的,今日是天下除妖师大会,你一个妖怪来做什么?”
“我担心你。”他顿了顿,“也想你了。”
她无视孟衍那双专注的眼,淡漠道:“你是不相信我的本事吗?”
“我从不怀疑你的能耐。”他笑了笑,“可我若不来,不就不能亲眼看着你调戏南家小公子了吗?”
绯笙无奈,“你明明知道”
孟衍打断她的话,“笙儿,我不会成为你的负担,也不是非要得到你的爱,哪怕你心里没我,但只要就这样看着你,我就觉得心满意足了。”
有人说喜欢是放肆,爱是克制,而他可能真的是太爱了吧,所以宁愿做出这样的退步。
“你有大好的年华,有漫长的生命,又何必执着于我呢?就算我今生与你在一起,可百年之后,我终归是要没入黄土的,那时你又该怎么办呢?”这段时间她想了许多,就算她不介意他是妖怪,可也不舍的让他痛苦一生,人和妖之间,本来就不该在一起。
“我在意的只是现在,也许以后会难过,可那又怎样,以后的生活我自会熬过,可你不接受我,我连现在都会痛苦。”
绯笙哑言,也许是她考虑的太多,太过冷静理智,想到了所有的结果,又或许是她低估了孟衍的爱,以为只要自己不给他希望,他就会慢慢将她忘记。
“昨晚是你对吗?”她本以为自己的绝情已经伤透了孟衍的心,却没想到他竟还是这般坚持。
“是。”他淡淡答道,眸光深邃。
她向来千杯不醉,却不过一坛酒下肚,就有了醉意,她想,一定是孟衍使了个迷魂术,迷了她的心吧!
想起昨夜的风,想起薄雾散去后的皎洁月光,还有那沉醉后亲昵的触感,其实她心里很明白,对于孟衍,她动心了。
也许真是当局者迷,旁观者清,莫夜和渝惘都看得出她的心意,孟衍却毫不明白。
“什么时候你也会用这种手段,来轻薄我了?”
“我可以正大光明。”他说的一本正经。
绯笙叹了口气,“就算是我亏欠你的吧,你对我这样好,我却不能为你做些什么。”她施了个障目结界,只有他们两个人在,其他人都看不见里面的境况。
她背过身去,缓缓的解着腰带,不过片刻,地上已经落了一地的衣衫,玉指青葱,她伸出手,慢慢脱下里衣,只见青丝如瀑下,是她光洁的肩头,那如雪的肌肤,如凝脂般在星星点点的阳光下,散发着圣洁的光芒。
他喉中一紧,走至她身后止住了她手上的动作,“我爱你,可却不想用这样的方式得到你,如果你是心甘情愿的,我可以接受,但如果你只是因为歉疚,就将自己交给我,这样,我以后恐怕连面对你的勇气也会失去。”
心上人在他面前宽衣解带,他哪有淡定的道理?可爱是克制,如果这是交易,是诀别,他宁愿不要。
绯笙转身,忽然抱住了他,“孟衍,你这样好,真叫我有些动心了。”
他捡起地上散落的衣物,细心的为她一件件穿好,“以后不要再这样了,你知道我有多爱你,是经不起这样的诱惑的,你穿着衣服都让我不能自控,又何况脱了衣服?”
这还是第一次在一个男子面前宽衣解带,纵然她再淡漠冷静,这会儿也觉得有些羞怯。
她裹紧衣物,背过身,小声道:“那你动心了吗?”
孟衍从身后抱住她,将她紧紧搂在怀中,“你只要站在这里,什么都不做,我都会情难自禁。”
不得不说,她也如平常人家的女子一般,喜爱听些情话,虽说俗气,可心中却没来由的欣喜。
她微微抬头,踮起脚尖,在他唇瓣上轻轻一吻,“那这样呢?”
那双眼清幽的如山间溪流,她就这样静静的望着他,带着期许。
他呼吸一滞,这样的她,带着致命的诱惑,是他从未见过的,“笙儿”
时间仿若静止一般,他们就这样对视着,耳畔是彼此的呼吸声,还有心跳声。
“你在诱惑我。”他淡淡出声,有些极力隐忍的沙哑。
“那你上钩了吗?”她这副容貌,本来生的极美,只是她向来淡漠,所以看着清冷,今日这般,她的眼里仿若含了情一般,柔的如冬日的暖阳,又向傍晚的月光,温和的、却又有着致命诱惑。
他喉中微动,额上是清晰可见的细汗,“你为什么要这样做,你就想用这种方式与我诀别么?”
“我没有别的目的,只是想这样做了,你不是知道,我做事从来随心而为吗?哪有那么多为什么?”
他深深吸了口气,不舍的松了手,“你没有亏欠我什么,也不需要用这种方式来弥补。”(全本小说网,。,;手机阅读,m。
第一百零九章 封印于神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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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谢花飞花满天,红消香断有谁怜。
她看着这院中的桃花开了又谢,谢了又开,人生大概也是如此吧,轮回往复,只是忘却了前世的记忆。
转眼又过了一年,这一年里发生了许多,渝惘离开了,莫夜也有些想要温柔以待的人。
景还是这般美景,人却不再是当年的人。
清音阁本来就冷清,如今,只余下她一个人,就更加没有人烟了。
花开连绵,却灼了她的眼,从此以后,再没有人为她酿酒,没人在她进门时唤她师父。
本以为日子就会这样平淡的过去,却没想到南家的小公子突然一夜之间暴毙!死个人本不是什么大事,可传闻却说,这小公子死得蹊跷,似乎是某种妖物所为。
南家地势复杂,且周围设有结界,一般妖物根本不可能神不知鬼不觉的闯进南府,杀这么一个还未出师的小公子。
绯笙正觉得蹊跷,南家就派了人来邀请,先是将她天花烂坠的夸赞了一番,紧接着声泪俱下的说这件案子只有她能查得出,希望她能够给个面子,到南家走一趟。
心中虽然奇怪,南家何时这般倚重她了,可这些日子,她一直觉得心中不安,对待小公子的死也有几分好奇。
阔别一年,再次来到北埠南家,上山的路上,所有的大红灯笼,都变成了白绫,府中上下,皆悲痛沉郁,掩面哭泣。
见到她来,南家掌门率先迎了上来,拱手道:“绯笙大人来了。”
这南家主,一年不见,果然苍老了许多,该是痛失爱子,伤心过度吧!
她安慰道:“南掌门,人死不能复生,还请节哀顺变!”
一番嘘寒客套之后,南掌门领着她到了南小公子的房间,一进门便感觉到了一股强大的妖气,屋内没有打斗痕迹,看来凶手法力极深,小公子倒在离床不远的地方,他全身是血,似乎是暴血而亡,他脖子上青筋尽现,眼睛瞪得老大,似乎是看到了什么极其可怕的东西。
那血肉模糊的手里,似乎拽着什么,她蹲下身,从他手中取了出来,尽管被鲜血沾染,却依旧能看出,这应该是块白色的布料。
他的胸襟上,血量明显比其它地方多,说明胸前曾受过伤,她扯开他的衣物,果然见他的胸口有一道剑伤。
“绯笙大人,可是看出了什么?”南掌门上前询问道。
“我看外面灵堂都设好了,怎么不为小公子梳洗整理一番,好择个日子下葬呢?”
南掌门情绪激动,“我儿死得凄惨,若不查出真相,恐怕他死也难瞑目!”他拂袖擦了擦眼角的泪水,悲恸道:“绯笙大人,您一定要为我儿找出杀害他的真凶,为他报仇啊!”
“南掌门言重了,绯笙也只能尽力为之。”这南家人忽然如此信任倚重她,叫她觉得好生奇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