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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总觉得,太子如此放纵南宫凌,任她在太子府里嚣张而不管,并非迷恋她的美色如此简单。
那日发生的事情,他已经暗中了解过,南宫凌不仅对月儿出手,还公然给太子下毒!对他无礼至极!
太子竟可容忍到这个地步,莫非是有什么难言之隐?
最近,陆陆续续有一些太子手下的小官员,因为各种贪赃枉法之事败露而丢了乌纱帽,这一点,着实值得深思!
虽然都是些小官员,可这背后暗藏的玄机却不容轻视!
为官者。能有几个高风亮节,一文银子也不贪的?只不过,此事做来皆是小心翼翼谨慎再谨慎,嫌少会留下证据的!可是最近这些落网的官员里,全都是证据凿凿,铁证如山摆在那儿,若说没有人暗中为之,实在难以相信!
偏偏那么巧,都是太子一党的官员,让人不得不怀疑,这是有人在暗中针对太子!
会是谁呢?太子如此放任南宫凌,难道会与此事有关?
怀揣着满腹疑问,南宫牧渐渐沉入梦乡,对于此刻相府中发生的事情毫无所觉。
……
护城河。
夜色深沉,且清寒如水,万民皆已熟睡梦中,唯有天边一轮明月高悬九天,签证着此刻人间上演的一幕奇景。
一只只竹筏漂浮在护城河里,每只竹筏上各摆着两只麻袋,一人执桨,乘风破浪,竹筏们一字排开,由京都内城之中往外飘去,速度飞快。
……
京城之外,西方。
一群人或站或坐或蹲守在河边,时不时地抬头看一眼远方的河道,面露急切。
“二当家的,咱们都等了这么久了,怎么还没动静?不会是不来了吧?您给分析分析!”
一个头顶锅盖的小弟,满脸谄媚的蹭到莫长风面前,说话时偶尔啃一口手里的玉米。
莫长风直接一脚踹过去,“你小子能有点耐心?爷还没着急呢!”
小弟揉了揉被踹的某处,又屁颠屁颠的凑上来,“嘿嘿嘿……那有道是皇帝不急急死太监嘛!您是爷您当然不着急了!”
莫长风眼角一抽,又是一脚踹过去,“既然着急就去河里趴着!”
“嗖…………”
他这一脚用了些巧劲,小弟直接被踹飞,手拿玉米,飞向护城河,一脸的受伤之色。“二爷……您怎么可以如此狠心……小的就是……哎呀!来了来了!银子来了!”
飞在半空的小弟,眼尖的瞥见护城河中飘来的竹筏,瞬间满血复活,双眼中绽放贼亮的光,“哇哈哈哈……看这阵势应该是有不少银子!哇哈哈哈……这下我要发财……哎呦!谁又踹我!?”
这一脚,小弟直接飞到了河边上,身后却飘来莫长风英姿匪然的声音,“那些银子是小七的!你小子敢觑视爷一脚废了你!”
“什么!?废了……”小弟惊恐的瞪大双眼,“不不不!小的就是高兴一下……哦不……小的是为七当家的高兴……嘿嘿嘿……”
……
深夜漫漫,月冷风幽。掩尽人间多少事!第二天,南宫牧起床之后便照常去上朝,对于昨夜府中发生的事情,依旧全无所察。
直到他中午下朝回家,遇到了一早守在府门口的管家……
管家看到南宫牧,直接冲了上去,一副刚被雷劈过此刻魂魄还未归齐的呆怂样,“老爷!不好了……大事不好了呀!”
南宫牧眉头一皱,心底有种不好的预感,“什么事?细细说来!”
“老爷!库房被盗了啊!银子……银子……”
“什么!?”南宫牧神色一僵。有些懵,“你说库房怎么了?”
“被盗了!银子没了!全没了呀!”
这一嗓子,管家几乎是嚎哭出声的,那叫一个惊人!南宫牧不知是被他的鬼嚎声震到,还是被那个消息惊到,脚步一阵踉跄,退后了好几步,面如菜色,“库房……库房……”
如魔怔般喃喃低语,却见管家抹一把老泪,悲痛欲绝,“那贼丧心病狂,泯灭人性!竟连一两银子都未留下……可怜夫人在得知这个噩耗之后,不堪打击,当场昏迷了……”
南宫牧如梦初醒般猛地回过神,也不理会管家的话,直接提起官袍下摆大步流星往里冲去,直奔相府最北面的库房而去。
当他一路狂奔冲到库房时,偌大的库房已经空空如也,徒留四壁与房顶。
南宫牧身形踉跄,几度欲晕倒,却被人紧紧地扶住,“老爷!振作啊!”
“没了……全没了……”南宫牧似乎有些回不过神,看着光可鉴人的地面,一阵恍惚。
一小厮在库房中寻找一翻,将一张纸条拿到南宫牧面前,“老爷,这有一张字条。”
南宫牧神思恍惚的接过来一看,脸色顿时铁青。
字条上写着龙飞凤舞的两行字:不义之财发多了,必遭天谴!不是断子就是绝孙。爷不是劫财而是帮你积阴德,无需感谢!
看着那泼墨狂洒的字迹,南宫牧气得浑身发抖,险些把牙齿都咬碎了!
“贼人!猖狂!欺人太甚!”
一众家奴们看着他恐怖阴森的脸色,一个个噤若寒蝉,吓得不敢说话,心中却还未从相府进贼,库房被盗的波涛汹涌中回过神。
二十多年来,相府中从未发生过这样的事情!别说是搬空库房了,就连厨房里的一只鸡一只鸭也没有丢过!这究竟是何方大盗如此胆大包天?竟敢来相府中行窃!?这可是堂堂帝都。天子脚下!
……
南宫牧怒火攻心,稍稍平复了一下情绪之后,便立刻折返回宫,一状告到了皇帝那儿。
皇帝听闻后很是震惊,“天子脚下,皇城重地,竟有人如此大胆?敢到丞相府里行窃!?”
南宫牧神情悲愤,声情并茂将事实道来,并将那张字条呈给皇帝,“皇上。这便是那贼人留下的证据!”
字迹还是如之前那张字条上的一般无二,然内容却改了许多,省去了不义之财这样的字眼,突出了贼人的狂妄嚣张,以及不把皇帝和朝廷放在眼中的主题!
皇帝看完字条之后甚是震怒,“贼人竟如此藐视朝廷无视律法!其罪当诛!爱卿,你且说来,你都丢失了哪些东西?”
“微臣辛苦存下的俸禄。还有……”南宫牧神情悲切,“还有太子殿下给月儿的彩礼,一并都被贼人洗劫了!”
“什么!皇室给出的彩礼贼人也敢偷!?”
皇帝是真的动怒了!贼人此举分明未将皇室放在眼中,甚至,还有些被羞辱了的感觉。当即下令封锁全城,严格盘查,调动了大批官兵,大有不找出贼人便誓不罢休之意!
于是,半个时辰之后,帝都长街上随处可见手持刀剑的衙门官兵,三五成群在全城展开地毯式搜索,一时间,搅的百姓人心惶惶。纷纷猜测这到底是发生了什么大事?
不过,纸到底是包不住火的,况且,南宫牧也无心隐瞒,很快,丞相府被盗,一夜之间库房被洗劫一空的消息如风中之火般席卷全城,传入每一个人的耳中,一时间,引起轩然大波。
“京城的治安一向很好,几乎没有小贼敢来京城作案,竟没想到相府会遭此大劫!”
“是啊!听说贼人胆大包天,连太子殿下和大将军给的彩礼都偷去了!”
“丞相大人这下可是被偷的倾家荡产啊!听说丢了五百万两啊!真是可怜!”
当然,南宫牧所报出的这个数字并非属实,君天逸一人给出的彩礼便有三百万辆!只不过,他不敢说出来!毕竟,很多都是来历不明之财,若一旦暴露,绝不是名誉受损那样简单。
之所以上报皇帝,是为了借助官府之力。全力搜剿贼人踪迹,待找到之后,他会暗中夺回那部分见不得光的财产。
南宫牧这如意算盘打的极好,只不过,时间一晃过去了一整天,竟连贼人的半点踪影都未寻到。
他寻思着,那么多的金银珠宝,贼人不可能一夜之间神不知鬼不觉的运出京城,于是笃定,那贼人还藏在京城。金银珠宝也还在京中,便也愈发坚定了找到贼人,夺回珠宝的决心!
……
这夜,南宫凌趴在桌子上画画,慕容烨坐在她对面看书,炷影淡淡,夜风清寒,而他在烛火下的眉目,恍惚若画,美似神邸,连那一身千古不化的寒气都隐约淡了几分。
“大侠,这几日京城可有什么好玩的事发生?”
南宫凌问的随意,眼睛依旧是看着面前的画纸,慕容烨抬眸看了她一眼,视线扫过她笔下的画,嘴角微不可查的一抽,“我没那么丑。”
“呃……”南宫凌拿着画笔的手指微微一抖,一滴墨落在洁白的宣纸上,不,准确说来是落在那画中人的脑门上……
画中的不是别人。正是扭曲变形版的慕容烨!
慕容烨看着那滴墨,俊脸再次黑沉了几分,本就够丑,如今更是惨不忍睹!
“呵呵呵……没事,我给你吹吹!”南宫凌顿时干笑两声,抖开宣纸吹了吹,结果不吹还好,吹了之后慕容烨的整张脸都被那滴墨荼毒,黑沉沉一片,像极了包公!
慕容烨:“……”
那死丫头真的不是故意么?
“呵呵……没事没事!我下次一定给你画个好看的!保证惊艳众人,迷倒万千少男三少女!”
“……”慕容烨眼帘轻抬,冷幽幽的看了她一眼,薄唇微抿,“不需要。”
“呃……大侠你别这么不给面子嘛!我其实画的很好的!你真的不需要么?”
扫过她笑容谄媚的小脸,慕容烨寒眉轻挑,“不需要迷倒别人。”
“呃……”居然是这个意思么?她理解错了?好像从他的眼神中看出了几分嫌弃……
小心脏默默地抽搐了下,南宫凌重新绽放一抹笑,“大侠,那个赏梅宴是干什么的?”
那日回来之后,便一直在忙活赚钱的事。压根将这事抛之脑后。正所谓,知己知彼方可百战不殆,既然那朵圣洁高贵的白莲花来者不善,她好歹要准备一些,免得死的莫名其妙。
“若不想去,可不去。”
正筹划着,耳边飘来这么一句,南宫凌顿时有些风中凌乱,“我都已经答应了你的初恋小情……呃……别这么看着我……纯属口误……呵呵呵……”
在南宫凌感觉自己的脸都快要笑抽筋的时候,慕容烨终于将那冷幽幽阴测测的眼神从她身上移开。南宫凌顿时有种冰雪消融,春暖花开的错觉!
“以后不准胡说八道!”
“嗯嗯!保证不再胡说!用人品保证!呵呵呵……”
“……”
“慕容大爷,渴了么?给你水!呵呵呵……”
随着一道谄媚至极的声音落下,一杯水递到了慕容烨面前,他翻书的手指微微一顿,抬头,便对上了一张灿若桃花般的笑脸,然,那笑容太假,让人忍不住想要一巴掌拍过去。
抿了抿有些僵硬的嘴角。“我不渴。”
“不渴?”南宫凌眼珠一转,绕到他身后,“慕容大爷看书辛苦了,让小女子给你捏捏肩!”
慕容烨:“……”
这死丫头今日抽的哪门子风?
一把捉住她的手,微微用力向前一带,南宫凌的身体便不受控制倒向他怀中。
“慕容大爷,小女子卖艺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