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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是我的男人!”纳兰清的声音直接拔高,她坐在地上目光全是冰碴,声音之中满是怒火:“你以为我就喜欢你因我而死?别说什么狗屁的男人天生要保护女人,老子还不需要一个伤者来保护!”
这件事情就是一个结,龙泽在这件事情上表现得有些强势,而纳兰清一直以来的性格就是强势。
龙泽不退步,她绝对不会退步。
所以,两人当场吵了起来。
站起来,一把撕碎那碍事的嫁衣裙摆,她拔掉头上沉重的凤冠,重重的甩到地上,那凤冠上的珠宝在地上弹跳四溅,而她却愤火难消。
真的只差那一点点他就死了。
要不是自己的内力恢复一些救下他,他此时还能站着吵架?
龙泽抿唇,眼底幽幽的焰火轻闪,“相对的,你也好好的体验一下你涉险时我的心情!”
他己经无数次品尝过这种滋味
纳兰清脸上的怒火消散了一些,这种心爱之人涉险的疼痛,快要窒息的感觉真的很难受。
不由的,她软下了声音:“快点去包扎伤口!”
龙泽沉默。
什么话也没有说。
唯独这件事情他绝不会道歉,他没有错!
心爱之人就在眼前,他必须要保护。
纳兰清她也不会道歉,为了自己不要命的做法,不值得称赞。
苏眠月紧急配药,替在场所有的族长一一的解毒,有了他的解药,中毒的族长们一个个都好转起来。
龙泽也包扎好了伤口,苏眠月看着他,对上他冷戾的目光,心虚,不由的道歉:“对不起”
任由苏眠月替自己包扎着伤口,龙泽双手叉腰**着上半身静静看着他,突然开口冰寒冷戾的问:“是你把小清儿劫走的?”
苏眠月连忙摇头,他清俊的脸上露了一抹认真:“不是,是凌蓝是那个男人把她带进来的我在族中不被允许离开,是那个男人带着她进来的!”
果然,那个男人就是凌蓝吧?
凌蓝跟小清儿一起失踪的
“娶小清儿,是你的主意?”龙泽眯着双眼再问,要不是他是小清儿在意的人,他会这么耐心的问?
胆敢逼迫小清儿,死一百次都是轻的。
苏眠月苦涩的摇了摇头,对于这件事情他不知道要如何回答。
说他没有逼迫基本上不可能,说他有逼迫却又是无可耐何。
舅舅是他在世上唯一的亲人,除去下落不明的母亲,这个跟母亲同父同母的舅舅才是真正的亲人。
亲人的命在别人的手里,别人有什么命令,他如何能违抗?
点头又摇头,苏眠月的回答看着龙泽的眼底,杀意浮现。
将龙泽身上的伤口都处理完毕,苏眠月才低头,站在龙泽的面前,等着龙泽的发落。
“坐!”
龙泽轻扣着桌面,对于现在的事情他还不太了解,从小清儿的表情可以看得出来她并不是特别生气。
不生苏眠月的气
表示小清儿原谅了这个人。
莫名的不爽。
龙泽眯着双眼看着乖乖坐在他面前的苏眠月,这个男人能在小清儿的心里留下重要的位置,无论怎么想都格外的不悦。
明明之前都己经成为了敌人
轻扣着桌面,龙泽目光阴寒:“到底怎么回事?”
苏眠月没有隐瞒,将墨谷族的事情一一的说了出来,还有他的舅舅燕唯之中毒沉睡的事情,以及对方逼迫他一定要娶纳兰清的事情。
“为何一定要让你娶她?”关于这点,龙泽不太清楚。
也想不明白。
那个男人先不说他是不是凌蓝,也先不说他是谁,为何一定要让苏眠月娶了小清儿?
而且给全族下毒也要扶苏眠月成为族长。
“不知道!”苏眠月摇头,到现在他都没有想明白为何对方一定要逼他这么做。
不惜给舅舅下毒
跟龙泽把现在的事情一一的说清楚之后,龙泽挥手示意他可以离开了,小清儿不打算找他的麻烦,他也没有必要。
但是绝对不会有下次。
苏眠月离开之后纳兰清走了进来,看着他上半身绑成一个木乃伊的样子眼中划过一抹心疼。
扳着脸,不说话。
龙泽轻轻哼了一声:“要生气到什么时候?”
“你不是不跟我说话?”纳兰清怼了回去,脸上全是心疼。
都伤成了这个鬼样子,不知道等等魌他们才动手吗?
就算拜堂了又怎么样?区区古代的规矩还能束缚她不成?
拜堂就是夫妻?
开什么玩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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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姐姐物语:571026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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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58你他妈敢拜堂试试?(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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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伤成了这个鬼样子,不知道等等魌他们才动手吗?
就算拜堂了又怎么样?区区古代的规矩还能束缚她不成?
拜堂就是夫妻?
开什么玩笑!
龙泽伸手,宽大厚实的手掌上也有不少细小的伤口,她把手放到他的掌心时就感受到那只大手的粗糙。
握紧她的手腕,龙泽低下了头,“你说得对,我又把你弄丢了,是我无能!”
他的声音有着浓浓的疲惫,最近他完全没有休息,为了早日寻到她,硬撑到现在都没有合眼。
纳兰清的心微颤,伸手抱住他的头放在怀里轻蹭了几下,轻轻冷哼:“知道无能就好,以后别太逞强!”
“别的都可以答应你,唯独这个不行呢!”龙泽闭着双眼,此时,他格外的放松。
闭着双眼倒在她的怀里,仿佛是疲惫极了,他的身上浮现十分脆弱的感觉。
午后的阳光撒在他的身上,给人一种慵懒又格外柔和的气息。
不知不觉,龙泽好像睡着了。
纳兰清看着倒在她怀里闭上双眼的龙泽,小手轻抚着他的手,仿佛记忆中母亲温柔的手,给人莫名的安心感。
纳兰清眯起双眼
那个男人不是凌蓝,那么凌蓝在哪里?
看来,她需要一个合理的解释。
另一方,因为纳兰清的介入而没有成功击杀龙泽男人突然离开了,他来到了机关之森,那片巨大的森林之中,随意的找了一个位置坐了下来。
不一会儿,他的身边陆陆续续出现了不少的暗卫,一个又一个,他们跪地,低头,好像在见过他们的王位一样。
闭着双眼坐在树上的男人一袭银袍随风飘动着,一言不发,好似入定了般。
树叶轻飘间有阳光撒落在他的身上,点点滴滴,一片的静谧。
不知道过了多久,男人睁开了双眼,目光血色流转,暴戾之气猛得泻了出来,突然,他一掌拍向身后的树杆成长合抱都抱不住的树杆在他的掌下发出破碎的悲鸣,那树拦腰折断。
男人轻点着树枝,如同没有重量一般的立于树尖,俯视着下方跪地的黑衣人们。
一侧,一道淡白色的声音出现在了暗处的树阴,男人冷眼一扫,“你来做什么?”
药心怀中抱着一把琴,他淡淡的问:“要听琴吗?”
“没兴趣!”男人十分阴戾而暴躁的拒绝,药心见状,他的皱眉,目光一抹幽沉划过,扯掉琴身上的绸布,五指轻勾着弦丝,他猛得朝着眼前的男人扑了过去
如同蜘蛛吐丝一样,药心怀中的琴身射出无数细小的丝线,比头发还要细百倍的天蚕丝。
却又是刀剑不断
天蚕丝好像张开的蜘网,朝着眼前男人缠绕了过去,药心的身影在空中一闪一现,如同银白闪电,快得肉眼无法捕捉他的踪迹。
眼前的男人露了一抹不屑的目光,看着扑过来的药心,他冷冷一哼,手里拔出一把长剑用力的撑动着内力气浪,将那蜘网缠到了剑身之上封印了药心的动作。
药心的动作一僵,扯动着琴身无法让对方剑上的天蚕丝解开。
他五指轻划,古琴发出十分悦耳的音符,然而眼前的男人却猛得后退,像是逃离一般的离开他的身边,那无形的音刃射入一边的树杆,同样,一人合抱的大树被齐齐的斩断无形的音刃飞到了第二颗树,第三颗树
锐利无比,格外的危险。
男人后退立于断树上,冷眼看着眼前动手的药心,目光警告:“你以为我还会让你们成功?”
药心不语,他手里的古琴发了一道道间符,无形而致命。
这是失传己久的琴杀。
天蚕丝追着男人的身影,在他躲着音刃的时候被天蚕丝缠住,而天蚕丝的另一头就要药心的手里。
他看着缠住的男人动弹不得的模样,飞速的前进,手中一颗药刃眼看就要塞入那个男人的嘴里时,突然,动弹不得的男人用力的挣扎着,一把扯住药心的长发用力的朝地上一甩,掐住他的脖子,骑到了药心的身上。
男人眼中一片冷戾:“你找死!”
药心被掐住了脖子,手里的药丸落地,他下意识要去捡的时候男人一脚到他的手撑上,顿时,钻心的疼痛袭来,药心他苍白着脸,趴在地上无法动弹。
男人修长的手指夹起地上那颗药丸,嘲讽的看了一眼,“你以为本座这次会乖乖的被你们强迫沉睡?”
药心眼中一片担忧,他挣扎着要起身,而男人却踩着他的手掌蹲了下来,将手里的药丸随后扔到一边的水洼里,那药立马化成了水
“不要”
“呵呵”面对药心的紧张,男人却愉悦的笑了起来,蹲在药心的面前狠狠的踩着他的手掌,直到药心的手血肉模糊露出痛苦的表情时,他才愉悦的勾唇。
“他己经死了!”
男人的话让药心瞳孔一缩,十分激动的抬头,目光之中满是愤怒:“闭嘴,师父他才不会死!”
“你该明白,他死了!”男人再次的确认着。
药心风轻云淡的脸浮现了怒火,强忍着手掌处的疼痛,他恨声怒斥:“师父不会死,刚刚放过龙泽就是最大的证据!”
男人的脸一僵
猛得一把掐住药心的脖子直接提了起来,眼底泛着无尽的怒火与杀意,看着药心在自己手心挣扎的样子,他无尽的嘲讽。
“真是一条忠心的狗,那本座现在就送你们一起团聚!”
药心的脸色开始变得十分的渗人,由红变白,变青,变紫,再变灰紫
男人对药心起了杀意,所以根本没有手下留情。
看着药心在自己手中挣扎着,失去了琴的他根本不值得一提。
无法反抗的药心渐渐的停止了挣扎,他的呼吸也越来越弱好像,己经失去了呼吸了一般。
突然
男人的身体一僵,好像受到了什么致命性攻击一样的僵硬着身体,手指无力的打开
药心的身体滑落摔到地上,他用力的重咳起来
“咳咳咳咳”
男人握住自己的手一步步的后退,眼中掀起了涛天怒火。
因为愤怒而扭曲的脸正一字一句的怒吼:“凌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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