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锦绣萌妃-第103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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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念念仰起哭红的小脸,纠结半晌,很认真地点点头,“孩儿懂了……孩儿不会嫌弃她丑的,等她长大,孩儿一定待她好……”

    他素来是稳重之人。

    如今许下了承诺,沈妙言便知晓他轻易是不会更改了。

    她为有这般重诺言的儿子而感到骄傲。

    而廊角处,一道修长高大的身影,正默默抵墙静立。

    他穿墨金色常服,一双暗红狭长的丹凤眼透着浅浅的暖意。

    正是君天澜了。

    他听着午后的轻风送来那母子俩的轻言细语,薄唇不觉噙起弧度。

    余生若能始终如此,倒也算岁月静好。

    ……

    正在张府乐意融融之际,镐京城外。

    群山绵延不见边际,野兽的吼声在山脉深处此起彼伏。

    午后的阳光透过茂密丛林,在地面投影出一个个零碎光斑,越发衬得此地静谧。

    一位苍老的和尚,身披灰色袈裟,正盘膝坐在榕树下。

    他看起来已近八十岁,天生慈眉善目,正是灵安寺的老主持了。

    如今灵安寺众僧被遣散,众人各寻前程,而他独自背着众人,进了这莽荒山脉。

    他不知打坐了多久,原本清幽的空气之中,隐约传来雪莲香。

    他双掌合十,“阿弥陀佛,你来了。”

    一顶雪莲色缀金铃流苏软轿,从半空中掠来。

    十二名美貌宫女安安稳稳地搁下软轿,其中一人纤纤玉手撩起纱帘,恭敬弯腰:“皇上,到了。”

    一只银白绣莲花缎面长靴履,慢条斯理地踏出软轿。

    君舒影从容不迫地在地面站稳,唇角噙着半抹轻笑,“师父知道我会来?”

    “阿弥陀佛,世间事自有因果,贫僧参悟天道因果多年,又岂能推算不出你今日的来意?”

    君舒影的右手,始终落在腰间的木偶娃娃上。

    他盯着老主持,丹凤眼中的情绪逐渐变得十分冰冷。

    一名宫女,恭敬地呈上一柄墨黑色弯刀。

    那弯刀刀刃特殊,与君天澜的苍龙刀一模一样。

    君舒影提着这把弯刀,缓步走到老主持跟前。

    山风清幽。

    他面无表情,把弯刀送进了老主持的心口。

    朱红的薄唇轻轻抿成一条线,他闭上眼,感受着刀刃刺破皮肉的触感,修长漆黑的眼睫微微轻颤。

    污红的血液,从老主持的唇角滑落。

    他仍是和蔼微笑的模样,温声道:“梵修,凡所有相,皆是虚妄,若见诸相非凡,则见如来……”

    “梵修”是君舒影年少时的法号。

    弯刀已经刺破老主持的心脏。

    君舒影声音幽凉:“我已不信如来。”

    老主持看起来似乎毫无痛楚,只仍旧眉眼弯起,笑得如同座上弥勒,“幼时,先皇带你来灵安寺祭天,你天生慧根,因此拜入我的门下。念佛多年,终也将大周皇族的心魔镇压于心底。可如今,心魔既出,你该如何是好?放手罢,放手罢,终还有一条生路的……”

    容貌惊世的年轻帝王,在此时唇角轻勾,“佛说,三千繁华,弹指刹那……师父,我想于这弹指刹那里,寻些乐子……”

    他把长刀彻底送进老主持的心脏。

    继而,缓慢抽出。

    老主持似是无可奈何,只微笑颔首,慢慢闭上了眼。

    他的表情很祥和,仿佛是安然圆寂。

    君舒影站起身,宫女垂着头,恭敬地捧过他手里的长刀,又为他仔细净手。

    他面无表情地转身,仰头望向枝桠交叉的上空。

    阳光透不过这茂密的树林。

    如同他的温柔,始终捂不暖那个女人的心。

    ……

    张府。

    沈妙言与君天澜在张府中用罢晚膳,君天澜便催着她回宫。

    小姑娘前去与谢陶告别,坐在拔步床边的绣墩上,同她细细说着私房话。

    两人聊了会儿,沈妙言好奇问道:“对了,你们可有想好名字?”

    谢陶满面娇羞,轻轻点头,“大叔已经取好了,说是叫晚卿。”

    “晚卿?张晚卿……听着书香气浓,倒是个好名字。”沈妙言赞成地点点头。

    谢陶小脸更红。

    什么书香气浓,大叔说,这个名字是为了纪念他们的爱情。

    遇卿虽晚,却幸得余生相伴。

    大约便是这个意思了。

    7(全本小说网,。,;手机阅读,m。

 第1809章 君天澜的味道

    (全本小说网,。)

    第1809章 君天澜的味道

    沈妙言同她约好,等一个月后张府摆满月酒时再来看望她,便起身离开了。

    她和君天澜乘坐马车回宫,顺带把张家小孩儿的名字告诉了他。

    君天澜不以为意道:“还不错。”

    沈妙言瞅着他的脸色,见他心情似乎挺好的,于是试探道:“我午后遇见了太子殿下,他似乎挺喜欢小晚卿的……我听说皇族可以在幼时订下婚约,不如给太子殿下与小晚卿也订一个?皇上你觉得呢?”

    君天澜捻着檀木珠子,目光幽深地瞥了她一眼。

    沈妙言缩了缩脖子。

    男人在昏暗的光影中挑了挑眉,故意道:“多嘴。此事只有朕与皇后才能讨论,你一个小小女官,说这些作甚?”

    沈妙言:“……”

    小姑娘在黑暗中暗暗磨牙,悄悄骂了句君天澜,气恼地别过脸不说话。

    马车迤逦回到皇宫,君天澜下了车,见她还窝在里面不动,于是淡淡道:“怎么,朕的女官,今夜是打算睡在马厩里?”

    沈妙言才不想睡四面敞风的马厩,于是不情不愿地跳下马车,虎着一张小脸就往乾和宫偏殿走。

    君天澜长臂一伸,把她捞到身边。

    此时那辆华贵马车已经缓慢驶离。

    而福公公等人,都待在不远处,并不能听见他们在说什么。

    乾和宫檐下的灯笼散发出团团光晕,把两人的面色照得明明暗暗。

    男人俯身凑近她的耳畔,“妃夕这般急着离开作甚?今夜,给朕暖床。”

    “你——”

    沈妙言只觉自己被轻薄得厉害,抬手就要给他一耳光,却被男人瞬间擒住纤细手腕。

    君天澜把她打横扛到肩上,抬步就往台阶上走。

    “君天澜!”沈妙言急了,不停剧烈挣扎,“你做什么啊,快放我下来,君天澜你听见没有,放我下来!”

    然而男人闻若未闻,只勾着唇角,脚下生风。

    他把沈妙言扛进浴殿,殿中白玉池里已经放好了热水。

    沈妙言还在挣扎,下一瞬,身子腾空,她直接被君天澜扔进了白玉池!

    “哗啦”水声响起,小姑娘又委屈又着急,不停在里面扑腾,扑腾了半晌才发现自己是在浴池里。

    她浑身湿透,眼见着对方也跳下浴池,急忙掩住胸口,惊恐地朝角落退去。

    君天澜游到她面前,居高临下地擭住她的下颌。

    暗红色狭长凤眸,克制地打量着她的容貌。

    白莹莹的一张小脸,透着对他的惊恐,十分惹人怜惜。

    只那块黑斑,很有些丑。

    他想着,指尖拂拭到那块黑斑上,淡淡道:“明儿从白清觉那里弄些药,把这黑斑除了。”

    沈妙言眼睛睁得圆圆,“偏不……”

    君天澜扣住她的后脑,低头吻住她的唇瓣。

    他辗转吮吸了片刻,才慢慢松口,再度强调,“把黑斑去掉。”

    “不……”沈妙言还要坚持,在看见男人眼底闪烁的威胁之意时,很没有底线地改了口,“不去掉好像的确,的确有点儿丑,那,那好吧。”

    话音落地,她看见男人勾起唇角,再度吻上她的唇。

    琥珀色的瞳孔瞬间放大,她使劲儿推开男人,羞怒道:“我都同意了,你还亲我!”

    男人轻笑,擒住她乱挥的双臂,把她紧紧压在池壁上,打量她半晌,非常认真地吻了下去。

    辗转碾压,他用尽各种方式,肆意品尝她的香甜。

    沈妙言被他吻得浑身发软,若非被他紧紧箍着腰肢,定然要滑落进池水之中。

    她被迫高高仰起头承受男人的亲吻,琥珀色的瞳眸带着迷离的雾气。

    时间是可怕的东西,它能让一些人和事深入骨髓,再也无法忘却。

    譬如,君天澜的味道。

    他们曾经无数次的缠绵过,如今这个男人索求无度的吻,唤醒了沈妙言心底沉睡的记忆与欢喜。

    她是欢喜他的啊,从幼时来到他身边起,她就逐渐爱上了这个高大而沉默的男人。

    她回想着过往的事,回想着这段时日对君舒影那莫名其妙的思念,总觉得哪里不对劲儿。

    正想着,心口处骤然一痛!

    如同针扎也似,密密绵绵的痛感,逐渐蔓延到四肢百骸!

    她大力推开君天澜!

    君天澜倒退几步,不解地望向她。

    小姑娘脸色惨白,抬手捂着心口位置,不知在想什么,眼睛里的情绪十分痛苦。

    他蹙眉,正要靠近,沈妙言抬起手,声音喑哑:“你别过来……”

    君天澜见她不大正常,似乎又要开始发作那日在宫巷里那莫名其妙的自残行为,于是也不敢乱动,只怔怔盯着她。

    四周水声汨汨。

    玫瑰花的幽甜,在雾气之中弥漫。

    沈妙言半垂眼睫,漆黑的睫毛被氤氲雾气打湿,遮掩住了水色瞳眸里的深思。

    她一手扶着池壁,一手捂着心口,黛青的玄月眉深深蹙起。

    不对劲儿,有什么地方,不对劲儿……

    当初她从北幕活过来,原本一心想回镐京,想当面问问君天澜,为何要抛下她。

    那段刚刚重生的时日,她满脑子都是君天澜!

    可是一夕之间,莫名其妙的,她就不再思念这个男人。

    占据她全部意识的,是君舒影。

    甚至,甚至她还十分欢快地答应与他成亲。

    可她,究竟是从什么时候开始爱上君舒影的?

    少女抱住疼得快要胀开的脑袋,痛苦地把整个身子沉进了水底。

    君天澜皱眉上前,把她从水里提出来,却见她双目紧闭,已然晕厥过去。

    她的脸色实在惨白得厉害,意识全无,软软地瘫在他怀中,任由他抱着。

    君天澜把她抱到寝殿,命夜凛马上去请白清觉过来,又替她换了身干净中衣。

    白清觉背着药箱过来时,沈妙言还未醒来。

    君天澜细细同他说了沈妙言这两次突然发作的症状,正色道:“无论如何,都要把她治好。”

    白清觉微微颔首,在榻边铺了脉枕,捉了沈妙言的脉,闭目察探。

    过了半盏茶的时间,他睁开眼,眸中情绪莫测。

    “如何?”君天澜问。

    白清觉摇头,诚实道:“我亦查不出究竟是何病情。”

    殿中寂静。

    君天澜表情复杂。

    白清觉乃是天下五大神医之首,连他都查不出的病,究竟会是什么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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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谢谢柠檬草的打赏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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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1810章 恃宠而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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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1810章 恃宠而骄

    长夜静寂。

    沈妙言从龙床上醒来时,看见背影高大修长的男人,正静立在窗畔,似是在凝望窗外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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