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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妙言呼吸有些重。
从前她总觉得她爱的人似乎是君舒影,每每与君天澜亲近,总觉十分难受,莫名有一种背叛了君舒影的感觉。
可今夜……
好像一切都不同了。
心口被啃噬的感觉莫名其妙消失不见,她娇声喘息着,并不排斥君天澜的亲近。
男人见她没有抗拒,于是逐渐得寸进尺。
被银钩勾起的垂纱帐幔放了下来,隐约倒映出里面那两个缠绵的身影。
窗外,几粒星子在云层中若隐若现,庭院里暴雨过后的娇花仍在风中轻颤,花蕊处积着露水,纤细秾艳颤巍巍惹人垂怜。
随着时辰渐渐过去,帐中女孩儿的娇吟声高低起伏,最终逐渐弱了下去。
……
清晨。
暴雨过后的清晨,院中植株仍垂着无数晶莹剔透的露珠儿,有着令人怡然惬意的凉意。
破旧的雕花木门“枝桠”一声被打开。
君天澜神清气爽地踏了出来。
添香等侍女立即恭敬上前:“给皇上请安!”
君天澜示意她们进去伺候沈妙言,便独自提了苍龙刀,在院中开始练习刀法。
他惯有每日早起练刀的习惯。
里屋内,添香撩起珠帘踏进去,揭开帐幔,只见她们小姐还在昏睡之中,锦被半落,露出遍布痕迹的肌肤。
她忙收回视线,小心翼翼把她扶坐起来,锦被顺势滑落,就让在场所有宫女都看见,沈妙言几乎从脖颈到脚趾头,都是各种不可言说的红痕。
众女红了脸,紧忙装作没看见的样子,给沈妙言梳洗打扮。
沈妙言被君天澜不知克制地索要了一夜,任由她们怎么动她,她都半点儿反应也没有,只昏昏沉沉地被梳洗打扮好,又被扶上了马车。
马车是夜凉连夜从镐京城赶过来的,专门为了接沈妙言。
车厢华贵宽阔,如同闺房也似。
沈妙言一进去,就忍不住团在了软榻上,自顾酣眠补觉。
君天澜坐在她身边,轻轻抚弄着她柔软的长发,眼底皆是温柔。
马车一路晃晃悠悠朝镐京城驶去。
两个时辰后,终于抵达皇宫。
乾和宫外,君天澜亲自抱着沈妙言下了车,大步朝寝殿而去。
福公公紧忙跟在旁边,皱眉道:“哟,瞧凤姑娘可怜见儿的,怎的都昏迷不醒了?定然是北帝虐待她了!”
君天澜步子微顿,眼底掠过一抹不自然的神色,很快继续朝前走去。
及至回到乾和宫,他把女孩儿放到龙床上,沈妙言终于慢慢睁开眼,醒了。
琥珀色的漂亮瞳眸中掠过几抹茫然。
随着清醒,神思逐渐回笼,她才注意到自己现在是在乾和宫。
那个疯子般的君舒影,昨夜被君天澜打跑了。
她的心稍稍安定,“君天澜……”
一开口,却立即察觉到自己喑哑到羞耻的嗓音。
昨夜的一切逐渐浮上眼前。
昨晚君天澜那厮仗着她不能动弹反抗,拼命地欺负她,看见她哭了之后,就越发变本加厉不知收敛!
她哭着求饶,然而男人抵在她耳畔,说着什么她越哭,他就越想欺负她这种不要脸的浑话!
沈妙言回想着男人在床榻上的疯狂模样,忍不住一阵胆寒,怯怯抬眸望向君天澜,却见这厮褪去了昨夜的疯狂,身着墨金常服,一派凛贵优雅,满是君子模样。
她暗暗在心中啐了一口。
而君天澜温温笑着,在床边儿坐了,拾起女孩儿的一只玉足细细按摩揉捏。
他的手法很好,一路按摩到沈妙言的小腿肚,指间的温热,缓解了女孩儿一夜的疲惫。
他垂着薄薄的眼帘儿,柔声道:“妙妙的体质有些虚,今后可得好好补补。拂衣那边新研究了些补汤,妙妙一碗也不许落下。”
沈妙言:“……”
总觉得这人叫她补身体,好似是别有所图。
于是她倔着脾气,强调道:“首先,我是凤妃夕,并非你口中的妙妙。其次,我不想喝那些补汤……”
从楚国一路喝到大周,喝了好多年了,她真是喝够了!
君天澜仿佛没听见她的抗议,只仍旧捏着她的小腿,“你身上的化骨之毒有些麻烦,不过清觉已经在调理解药了,估摸还需要两三日才能完全把解药准备好。”
说着,低头亲了亲她软绵绵的脚丫子。
她的一双绵绵玉足生得极美,白腻透红宛若羊脂白玉雕琢而成,指甲盖晶莹剔透,贝壳也似。
说句不恰当的,这双脚比许多姑娘的手还要好看。
而君天澜一掌握着刚刚好。
他亲完她的脚趾,又沿着脚踝、小腿、膝盖,一路吻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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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48章 那个小丫头,可是很欢喜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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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48章 那个小丫头,可是很欢喜你的
男人单手撑在沈妙言身侧,一路往上,那密密绵绵的细吻逐渐温柔落在她的脖颈间。
他呼吸渐重,哑声道:“妙妙可真香……”
说着,余光瞥向女孩儿,只见她满头青丝铺散在绣枕上,只露出白莹莹一张巴掌脸,明明未施脂粉、未做妆点,可那双玄月眉却是不描而黛,细致小巧的鼻梁微微翘起,唇瓣饱满犹如含珠。
乍一眼看上去,若非那扑扇的睫毛和潋滟的水润眼眸,真叫人要误以为她果真是个精雕而成的娃娃。
君天澜大掌箍住她的腰肢,鼻尖抵住她的,眼帘微垂凝着她的红唇,“妙妙生得好看,徒惹来那么多觊觎的男人……我若是君舒影,定也要带你走,把你好好藏起来,不叫人看见……”
他说着闺帐里的荤话,一边喘息着,惹得沈妙言浑身发毛,只觉昨夜的疼痛再度袭来,令她整个人都不好了!
就在她以为君天澜又有一逞兽。yu时,外间忽然传来夜凛的声音:
“皇上,洛阳三百里急报!”
君天澜从不会因为耽搁美色而误事,在听见有急报后,几乎瞬间就敛去了周身那股子情动,只低头啄了下沈妙言的唇瓣,便站起身离开了寝殿。
沈妙言长长松了口气,眼里都是后怕。
那人昨夜索求无度,若现在再来,她还不知吃得消否……
过了一刻钟,沈妙言听见君天澜好像又回来了。
男人在龙床边坐了,伸手替她捋开额前的碎发,“洛阳那边出了点儿事,我要亲自过去处理。这段时日,你乖乖待在宫中,哪儿也不准去。”
沈妙言心中讶异。
洛阳乃是君焰与顾太后所住的地方,究竟是出了什么大事,竟然还需要君天澜亲自前往?
男人并未跟她解释,到屏风后换了身常服,就大步离开。
他走后不久,拂衣带着小宫女们进来,恭敬地扶沈妙言去浴殿沐浴。
沈妙言越发不解,“拂衣,好端端的,我为何要沐浴?”
拂衣笑吟吟道:“皇上说,小姐身中化骨之毒,因此特意请白太医送了解药过来。小姐只需在那池子里泡上半个时辰,化骨水的毒也就能解开了。”
原来如此……沈妙言点了点头。
不过很快,她突然皱眉。
君天澜那厮,刚刚还与她说配制解药需要三四日,可她姐夫分明早就把解药送来了,可见他刚刚是在说谎!
那厮脸皮厚,必然是想叫她再躺上几日,好让他为所欲为!
如今因为他赶着要去洛阳,所以才又让拂衣替她解毒!
当真是不要脸至极!
女孩儿气得不轻,然而此时君天澜早已骑着疾风离开皇宫,她便是有气,也没处撒的。
泡过药浴之后,沈妙言只觉通体舒畅,已经能稍微动弹了。
她没要拂衣搀扶,自个儿扶着墙壁慢慢回到寝殿,舒服地在龙床上躺下。
谁知刚躺下没多久,就有宫女进来禀报,说是北魏的太子殿下求见。
沈妙言坐起来,示意她把魏化雨请进来。
少年身姿挺拔,身着暗红色圆领箭袖锦袍,朝她拱手:“皇姑姑,我明日就要返回魏北,今日特来与你辞行。”
沈妙言望着他坚毅的眉眼,招手道:“你过来。”
魏化雨抬步走到她面前。
沈妙言伸手揉了揉他一丝不苟的头发,“回去之后,好生治国。有什么事不懂,多问问魏思城和张晚梨。另外,你终究是个没长大的孩子,别叫自己活得太累。”
少年微微颔首,眼中隐有泪光。
沈妙言替他把衣裳理整齐,又道:“若是今夜无事,不如去跟鳐鳐道个别。那个小丫头,可是很欢喜你的。”
魏化雨应了声好,就恭敬退下。
他离开乾和宫,负手独自行走在深深长长的朱红宫巷之中,狭长的漆眸中流转着淡淡的冷意。
魏北与大周相隔千里,还隔着不见边际的狭海。
此去千里,他与鳐鳐,恐怕不会再有相见的那天了。
可是……
若要他去东宫辞行,说不准就会看见鳐鳐与花思慕亲近。
而他不愿看见那一幕。
少年皱了皱眉,终究是放弃了去东宫探望鳐鳐的打算,转而朝行宫而去。
跟在他后面的添香,很快把他回行宫的事儿告知了沈妙言。
沈妙言坐在窗边软榻上摆弄插花,闻言一笑,“他是个倔强霸道的性子,与鳐鳐的关系弄成这样,真不知如何才能修复如旧……”
说着,又道:“可打听清楚了洛阳的事儿?”
添香颔首,“奴婢问过福公公,好似是洛阳皇陵被人盗了,所以皇上才急着过去的!”
沈妙言垂眸修剪花枝,她知晓大周皇族发家于洛阳,因此大周的皇帝驾崩之后,都会被运到洛阳的皇陵埋葬。
皇陵与一国龙脉息息相关,若是被盗,于家于国,都是相当严重的事儿,怨不得君天澜会马上抛下国事,马不停蹄地赶去洛阳。
只是那贼人也太大胆了些,怎的竟然敢偷盗皇陵……
她想着,放下金蛟剪,偏头望向雕窗外。
今日晴好,宫院里的牡丹开得极艳。
女孩儿瞳眸微动,似是想起了什么恶劣的主意,唇角勾起一道嘲讽的阴冷弧度,“拂衣、添香、麦若,明日随我回凤府。”
闲着也是闲着,她总得给仇人找点儿事情做,才不枉重生这一回呢。
夜色繁华。
皇宫中灯火三千。
来自魏北的小子,独坐在皇宫那高高的琉璃宫顶上,一边吹着只十三孔瓷白骨埙,一边毫无表情地俯瞰东宫。
埙曲悠扬,苍穹中的圆月在他背后散发出寒白光晕,令他看起来好似谪仙般俊美,已隐约能看出长大后的卓绝风姿。
串着小金珠的细发辫垂搭在胸前,那张深目高鼻的稚嫩俊脸仿佛上苍精心雕琢而成,眉宇间是尽是坚毅刚强。
这是魏北皇族特有的男人气概,如同太阳,如同烈风,与中原那偏于阴柔的少年是不一样的。
埙曲渐至尾声。
少年慢慢从唇边放下骨埙,漆眸里倒映出东宫的灯火。
半晌后,他终于一跃而下重重宫檐,疾步朝东宫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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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谢利农农资、嬉世魅颜、为梦里寻觅。因昼思夜想。、勿念心安i、oppo书城读者150******