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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见“沈妙言”大咧咧睡在高床软枕上,无数奇奇怪怪的小虫子在她周身爬来爬去,看上去恐怖至极!
司烟被她那声尖叫吵醒,睁着迷蒙睡眼看去,一眼就看到这小姑娘毛骨悚然地站在珠帘处,一张小脸惨白惊悚,看上去可怜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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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10章 那鸳鸯绣枕,可绣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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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10章 那鸳鸯绣枕,可绣好了?
她坐起来伸了个懒腰。
那些奇奇怪怪的虫子,纷纷钻进她的衣裙底下,倏然消失不见。
凤樱樱看呆了,害怕得结巴起来:“姐姐姐姐姐……”
司烟懒懒下床,随便扯了个谎,“我最近修炼一门绝世神功,所以才弄来这么多虫子,你不必害怕哈哈哈!早上吃什么啊?”
“我煮了米粥和水饺。”
“我要吃大蒸包。”
“可是家里没有……”
“那你还不去买?”
“哦……”
小姑娘吓得要命,飞快跑出府去买大蒸包。
司烟在梳妆台前坐了,慢悠悠伸了个懒腰,对着镜子随手梳了个发髻。
这风国公府里有个小姑娘陪着自己玩儿,好像还不错……
……
半月时间一晃而过,转眼,便到了原定的大婚那日。
然而宫里似乎没有要大操大办的意思,百官们甚至都没有接到喜帖。
可这并不妨碍凤琼枝高兴。
天尚未亮时,她就被嬷嬷和侍女从床榻上弄了起来。
她紧张又欢喜地坐在梳妆台前,任由侍女们为自己梳妆打扮,直到把那顶华丽贵重的纯金色凤冠戴到头上。
其实宫里并没有给她送来凤冠,这玩意儿是她自己去首饰铺子里定的。
梳妆打扮好后,她一身凤冠霞帔坐在绣墩上,怀着复杂的心情等待吉时到来。
空余的等待时间里,她随口问道:“沈妙言呢?”
侍女笑吟吟答道:“朱侯爷已经遣了迎亲队伍过来接亲,想来她也已经开始梳妆打扮。不过小姐放心,等吉时到了,小姐的花轿会从正门走,她只能从后门走。”
凤琼枝涂着鲜红口脂的唇瓣忍不住弯起,杏眸中满是光彩,“等进了宫,记得改口叫娘娘。”
侍女嘴甜,笑着福身行了一礼,“回皇后娘娘话,奴婢定然遵命!”
凤琼枝听着,脸上笑意越发浓厚。
又过了会儿,喜婆兴奋地从闺房外奔进来:“给皇后娘娘报喜了!宫里来了人接亲,说是要护送娘娘嫁人呢!”
“当真?!”
凤琼枝激动得从绣墩上坐起。
“这还能有假吗?!那接亲的侍卫可是皇上身边的一品带刀侍卫,老奴从前见过的,好似是唤做夜凉夜侍卫!”
喜婆笑着招呼人给凤琼枝盖上喜帕。
吉时已到,两顶花轿,顺顺利利从风国公府前后门出来,敲锣打鼓地往不同方向而去。
凤国公府对面,沈妙言趴在墙头,好奇地目送凤琼枝与司烟的花轿离开这条街。
她踩在一架木梯上,下方麦若紧张地替她扶着,“小姐,您若是看完了就赶紧下来吧,奴婢怎么感觉这梯子晃晃悠悠的!”
沈妙言含笑,慢吞吞趴下木梯,“我真是好奇君天澜要怎么安排今儿这桩亲事,夜凉难道果真会把凤琼枝引到宫里去吗?”
“奴婢也不知道呢。”
主仆俩正说着话,连澈急匆匆寻来,站在游廊里看见沈妙言时,才稍稍松了口气,“姐姐,你不在屋子里待着绣花,跑到这儿作甚?那鸳鸯绣枕,可绣好了?”
沈妙言一看见他就心烦。
这厮从前还讨厌君天澜,不想让她嫁给君天澜呢,可这半个月就像是换了个人似的,整日里在她耳朵边唠叨她嫁人一事。
甚至,还代替君天澜监督她绣花。
说什么新婚之夜的枕头该是女儿家自己绣制而成,不能借他人之手。
可她沈妙言就是个中看不中用的,叫她去山里当土匪还可以,叫她绣花,还绣那么复杂的鸳鸯,这不是要她的命嘛!
“姐姐。”
见她没反应,连澈又唤了一声。
沈妙言抬手揉了揉眉心,连道了两句“知道了”,才不耐地带着麦若回房继续绣鸳鸯。
而另一边,往朱府去的必经之路上。
君舒影一身黑色劲装,长身玉立于高阁的屋檐之上。
他身后,几十名北幕的顶尖高手正肃然而立,等着听从他的指示。
半刻钟后,敲锣打鼓声自街道尽头传来。
面容艳绝的男人垂眸看去,只见一行接亲的队伍正披红挂彩,慢悠悠朝这边而来。
宛若涂过花汁般的淡红朱唇微微勾起,他那双潋滟尽天地艳色的丹凤眼中,盛满了盈盈笑意。
君天澜生性多疑,必定以为他会在风国公府里动手脚,把凤琼枝与妙妙对调。
按照他的性子,他肯定一开始就把人对调好,再等着他去对调回来。
可他终究失算了,他绝对料不到,他君舒影并未插手风国公府里的事,而专门等在这里劫人。
所以,这顶送往朱府花轿里坐着的人,才是妙妙。
他思索这些事情的时候,迎亲队伍已经到了他们正对面的长街上。
男人敛去唇角的算计笑容,身形一动,倏地消失在原地。
不过眨眼之间,那些北幕的暗卫紧随而来,直接放肆地开始抢亲。
长街上一片混乱,暗卫里有人释放了事先准备好的烟雾弹,烟笼雾罩间,君舒影提着剑直奔花轿,抢了人就示意撤退。
于是,北幕的一群高手,不过半刻钟就退了个干干净净。
另一边,夜凉骑在高头大马上,带着花轿队伍慢吞吞往前走。
走了小半个时辰,却还没有抵达皇宫。
花轿里的凤琼枝觉得不对劲儿,忍不住低声对轿子外面的侍女道:“现在咱们走到哪儿了?”
侍女同样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娘娘,咱们正往城南走。”
“城南?咱们去城南做什么?沈妙言才应该被送去城南朱侯爷府上!”凤琼枝很有些生气,“你去问问那个夜凉,咱们究竟要去哪儿!”
侍女乖巧地跑到队伍前面,仰头问道:“夜侍卫,我家小姐让我过来问问,咱们究竟要去哪里?怎么不进宫啊?”
“进宫?”夜凉笑得讽刺,“你家小姐进宫作甚?朱小侯爷还等着你家小姐去冲喜呢!”
“什么?!”侍女一张俏脸霎时变得雪白,“皇上明明下旨说册封我家小姐为后……”
夜凉看智障般看了她一眼,凉悠悠道:“皇上的原话是册封凤家女为后不错,但他可没明说是封凤家哪个女儿为后。你家小姐怎么会觉得皇上就是要册封她?也太往自个儿脸上贴金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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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谢为梦里寻觅。因昼思夜想。、柠檬草、千世殇雪三位宝宝的打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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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11章 帝后大婚(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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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11章 帝后大婚(1)
侍女面色惨白,失魂落魄地回到花轿旁,把夜凉的原话转告给了凤琼枝。
少女掀开喜帕,不可置信地撩开轿帘,“你说什么?!”
侍女哭着,又重述了一遍夜凉的话。
凤琼枝整个人如坠冰窖,等回过神时几乎快要疯了。
她一手扶住花轿门,冷声道:“给我停下!夜凉,你这狗东西,你给我停下来,我不去朱府,死也不去!”
夜凉慢悠悠勒转马头,望向花轿里坐着的姑娘,唇角轻勾,“凤姑娘,我这狗东西,正要把你送去嫁人呢,你缘何就不去了?”
说罢,示意两个侍卫进去把凤琼枝给绑了塞住嘴,不顾她呜咽哭泣,继续慢悠悠朝朱府而去。
这就是他和夜凛与夜寒的不同之处。
他够狠,对女人几乎没甚同情心,所以君天澜今儿才派了他出来办事。
于凤琼枝而言,她碰上夜凉是倒霉,可在君天澜那里,夜凉的差事却办得很是妥帖。
凤琼枝挣扎啼哭着,被夜凉亲自送去了朱府。
凤国公被君舒影的人下了药,如今还在榻上病着,根本就没法儿管事。
而凤北寻则跟着君舒影跑了。
因此,凤府的婚事在镐京城压根儿就没激起半个浪花,仿佛水滴融于大海般无人关注。
……
君舒影抱着司烟,迅速离开了镐京城。
早有侍卫在城郊备好快马,他一跃而上马背,催马朝北方疾驰而去。
司烟被他抱在怀里,因为被他点了穴道而动弹不得,只轻声道:“那个……”
君舒影垂眸看她,笑容温柔,“妙妙放心,咱们很快就回家了。”
说罢,隔着薄纱喜帕,俯首吻了吻她的唇瓣。
司烟默了良久,强忍住大笑的冲动,打算继续扮演沈妙言拖延时间。
……
就在君舒影的人马一路向北时,镐京城皇宫一夜之间张灯结彩。
无数红绸与红绉纱宫灯被挂了出来,正红色的地毯从承庆大殿一路铺到皇宫正门,就连宫里摆设的花树都被细致地重新修剪过。
俨然是迎接宫中未来女主人的派头。
沈妙言对于这一切毫不知情,她还安安生生待在穆王府绣她的鸳鸯。
这日夜里,闺房中点着几盏琉璃灯,她坐在拔步床上,就着暖白灯火看自己绣的鸳鸯。
她蹙了蹙眉尖,说实话她绣的这对交颈鸳鸯,着实不咋地,乍一眼看上去像是两只没吃饱的野鸭子。
她正不知如何是好时,外间响起了叩门声。
她放下绣布走到门后,正欲开门,君天澜的声音温柔响起:
“别开。”
“嗯?”
小姑娘不解。
“咱们明儿大婚。”
男人又道。
沈妙言瞳眸倏然睁大:“明天?!”
“怎么了?”
小姑娘望了眼自己扔在床榻上的那两只野鸭子,难为情道:“我的鸳鸯绣得不好,想要重新绣来着……”
“无妨,只要是妙妙绣的,我都欢喜。”
男人靠在门上,声音听起来温温的,如同秋夜里的暖姜茶。
沈妙言双手覆在雕门背后,颇有些羞赧,“明儿就成婚,会不会有些急?我总觉自己还没有准备好。”
虽然她与君天澜已经有了夫妻之实,甚至还有了三个孩子,可没成婚跟成婚终究是不一样的。
成亲之后就是名正言顺的夫妻,意味着她多出了很多责任。
君天澜的声音从外间传来:“还有一夜时间,妙妙可以好好准备。”
沈妙言抬眸,“你真不进来?”
“我怕我忍不住。”
“忍不住什么?”
沈妙言问完,才后知后觉地红了脸。
这厮也忒不要脸了,什么时候学会说这种话的……
两人彼此陷入沉默,直到廊外挂着的红绉纱垂流苏灯笼燃尽,君天澜才开口道:“时辰不早,我回宫了?”
“嗯……”
“你今晚早点儿睡,明儿一早……怕是有的忙。”
君天澜说完,等了一会儿,没听见里面回答,于是又补了一句:“明儿,我亲自接你入宫。”
他又等了许久,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