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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容景收剑,朝他拱了拱手:“萧兄承让!”
萧城烨摆了摆手,由贴身小厮扶着走出水榭。
水榭中的比试还在还在继续,沈妙言望着取代萧城烨成为擂主的谢容景,他一袭蓝衫,虽然俊逸潇洒,但到底比不得君舒影那副无人能及的绝世风姿。
也难怪萧阳会喜欢君舒影……
她想着,跟谢陶说了几句,便折身去找君天澜。
夜宴比中午的宴会还要隆重盛大,萧城诀吩咐在护城河岸燃放烟花,为昭示宣王仁善爱民,还吩咐宣王府的二管家带着小厮们在城中广撒糖果与糖糕,一时间全城百姓都称颂起君舒影的慈悲。
直到子夜时分,前院的酒席才算喝罢,君舒影无心送客,萧城诀替他将宾客三三两两地送出府,礼仪十分齐全。
此时月色正浓,庭院里摆着数十桌酒席,因为客人都离开了而显得空荡荡的。
可侍女们踌躇着不敢上前收拾,因为将军萧城烨还独自趴在上面喝酒,似乎是不开心。
送完客人的萧城诀漫步回来,瞥了眼酩酊大醉的兄长,叫小厮将他抬下去。
正要吩咐侍女收拾酒席,后院的一名大丫鬟匆匆跑过来:“萧公子,这都什么时辰了,怎的还不见王爷去后院?王妃娘娘的侍女,明里暗里问了好多次。”
“我知道了,你且去安抚王妃,就说王爷还在送客。”
那大丫鬟应了声是,连忙往回跑。
萧城诀转身朝前院书房走去。
推开书房门,迎面而来便是浓浓的酒香。
月光从雕窗洒落进来,在地面投下白影,却被窗棂分割成许多方块儿。
面容绝艳的男人坐在黑暗的角落,衣领被大力扯开,朱红色袍摆旖旎满地,丹凤眼早已被酒熏成桃花色,透出致命的诱惑。
萧城诀凝视他半晌,轻叹一声:“早知今日会后悔,当初何必答应这门婚事?”
“呵……”
君舒影眯着眼睛,笑而不语。
萧城诀上前,勉强将他扶起,朝书房外走去:“表兄,你注定要成为大周的帝王。若她的存在挡了您的路,您便该将她除掉。如您常说的,唯有无爱,方能大爱……”
君舒影一路沉寂不语。
直到被萧城诀扶到后院的新房前,修长的手指落在门上,君舒影才勉强站住步子,回眸一笑:“那是因为,过去的我,还未曾爱上她……没爱上她的我,又怎知什么是爱?”
月华如水。
萧城诀无言以对。
君舒影收回视线,缓缓推开门。
床上的新娘早已等得焦急,听见脚步声,心中悬着的一块巨石才算是真正落了地。
旁边的喜娘正要奉上喜秤,君舒影推开她:“都退下。”
房中伺候的人只道是新郎急不可耐,因此含着揶揄的笑容,恭恭敬敬地行过礼后退下。
谢昭拢在袖中的双手忍不住地攥紧,垂眸盯着君舒影的纹龙靴履,一颗心宛如小鹿乱跳,眼见着就要跳出胸膛,她连忙按住心口。
君舒影居高临下地站在床前,盯着她看了良久,忽然一把扯下盖头。
那张慢慢抬起来的脸,是闭月羞花不错。
可是……
丹凤眼中掠过黯淡,她不是她。
谢昭察觉到他不悦,不知自己做错了什么,因此站起身,声音柔婉:“王爷今日操劳,妾身侍奉王爷沐浴更衣?”
“不必。”
君舒影声音冷淡,一把将她推到床榻上,直接大力撕开了那身漂亮奢华的凤袍。
谢昭没料到他这般粗鲁,惊呼一声,凤袍上用金线缀着的珍珠粒尽数滚落在地。
没有温柔,没有疼惜,没有亲吻,这个神仙一样的男人,直接粗。暴地将她占有。
下身仿佛被撕裂开来,疼得钻心。
眼泪顺着眼角滑落在枕上,可她不敢违逆这个尊贵的男人,只得将哭声尽数咽进嘴里。
然而男人的动作实在太过粗鲁,痛呼声控制不住地溢出唇齿,终于再难压抑,叫出了声。
君舒影似是厌烦她的声音,随手扯过帕子塞进她口中,不愿看见她的脸,将她翻了个身按在床上,动作越发凶猛。
谢昭疼得浑身打颤,想要回头,却被那人狠狠按住脑袋,不许她转过来。
她终于疼得晕厥过去。
夜深了。
也不知君舒影要了几回,谢昭醒过来时,那人还在撞击她的身体。
似乎要将她整个人都撞碎。
谢昭茫然地偏过头,只见长长的龙凤喜烛还在燃烧,桌上的合卺酒他们还未曾喝。
夜还很长。
罗帐中,谢昭听见背后那人压抑的轻唤:“妙妙……妙妙……”
一声接着一声,如此深情款款。
她的指甲深深掐进枕头。
枕巾上绣着一对栩栩如生的鸳鸯,那是她出嫁前怀揣欣喜与羞怯,亲手绣制。
长长的指甲将鸳鸯丝线生生抓断。
她以为她入了宣王的眼,她以为她将成为世上最幸福的女人,却不知原来这一切,都是笑话。
泪水打湿枕巾,晕染开的深色还在蔓延。
此时寿王府,东流院。
沈妙言端着君天澜的洗脚水出来,正好碰到脚步匆匆的夜寒。
她连忙叫住他:“可是出了什么事儿?”
夜寒皱着眉毛:“顾公子在花园里喝醉了,不肯离开,咱们怎么劝都没用!”
“喝醉了啊……”沈妙言轻笑,将洗脚水交给一名路过的小丫鬟,“你带我去瞧瞧。”
夜寒犹豫过后,猜测沈妙言可能有什么良招,于是爽快地带她往花园去了。
沈妙言到了花园一角,果然看见顾钦原躺在一株牡丹花下,旁边稀稀疏疏还扔了好几个空酒瓶。
即便喝了这么多酒,他的面色也仍旧苍白。
她蹲下来,戳了戳他的胸膛,他闭着双眼,声音透出浓浓的醉意:“昭儿……”
“昭儿?她认识你嘛,你叫她昭儿?”
沈妙言语带嘲讽,盯着他看了片刻,夜风中,唇角的笑容愈发腹黑阴冷。
——
舒舒不是穿越的哈,本书朝代架空,节日习俗大部分依据宋朝的《东京梦华录》,其他诗词歌赋出自各个朝代。国名地名皆为架空与史实无关,群里地图上写过。《西游记》是明朝吴承恩所著,菜觉得原著写的特别生动,到现在还记得书上的一些细节描写和片段,不过可能让大家出戏了,觉得舒舒是穿越的。。。。7(全本小说网,。,;手机阅读,m。
第591章 这个吻缠绵悱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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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片牡丹园尚未修葺完全,旁边就是花匠挖好的土坑,几株牡丹被凌乱包裹着丢在旁边,大约是等明天过来移植进去。
沈妙言瞟了眼那个土坑,随手操起一把铁锹,将坑往大了挖。
夜寒摸不着头脑:“小姐,你这是干啥呢?种花?”
“种人!”
“……”
沈妙言挖好坑,把烂醉如泥的顾钦原拖进坑里,在他身上盖了薄薄一层土,只露出个脑袋。
顾钦原醉得厉害,嘴里唤着谢昭的小名,压根儿未曾察觉自己被人坑了。
沈妙言又翻了一锹土到他身上:“谢昭、谢昭,你有本事在这儿惦记别人的女人,就不能好好关心下自己的女人吗?从大周到楚国那么远,阿陶为你走了多少个来回?!在花府时,她帮你做了多少事?!顾钦原,你的良心不会痛吗?!”
她说完,盯着顾钦原醉醺醺的模样,再度来气,又铲了锹土盖到他身上,扔掉铁锹转身就走。
夜寒连忙追上去:“顾公子怎么办呀?”
“让他就这样躺着,地里暖和着呢。”沈妙言回答得漫不经心,瞟了眼满脸担忧的夜寒,笑靥如花,“夜寒啊,在国师府的时候,我也算待你不薄,今晚的事,你若敢透出去半个字……”
夜寒连忙做了个噤声的姿势:“属下保证不会!”
沈妙言回到东流院的寝屋,君天澜正坐在窗边软榻上,声音低沉:“倒个洗脚水,你倒到大街上去了?”
“四哥就知道打趣我!”沈妙言背着手过来,拿出一枝牡丹,“我摘了花儿。”
君天澜不以为意。
沈妙言将牡丹花插进七宝瓶里,乖巧地端坐在君天澜身边,“四哥,你和宣王夺储之争,关键还是拉拢朝中重臣。我仔细寻思过,谢家有二女,虽然谢昭嫁给了宣王,可谢陶却被咱们笼络了过来,算是与宣王打了个平手。”
君天澜听着她的分析,将书卷放下,偏头看她,恢复了的声音依旧清越动听:“妙妙对朝中局势感兴趣?”
虽然女子不得干政,可她是他的女孩儿,他宠着她,愿意让她参与,因此倒也不反感与她讨论这些勾心斗角。
温暖的灯光下,沈妙言轻轻倚靠在他的肩膀上,“四哥,谢家的女孩儿固然重要,可真正重要的,却是嫡长子谢容景。”
“谢容景与萧阳约为婚姻,再过些时日,便要完婚。”君天澜握住她的一只小手,放在掌心轻轻揉捏。
凤眸动了动,她的手白嫩绵软,比他的摸起来舒服。
“可萧阳并不喜欢谢容景呀,萧阳喜欢的是她表哥,宣王君舒影。”沈妙言语音柔婉,却有凌厉的暗芒从瞳眸里一闪而过,“若能挑拨萧阳与谢容景的关系,萧阳悔婚,必然让谢家大伤颜面。如此一来,萧谢两家一刀两断,谢家为求生存,定然会投靠四哥。谢家背弃,等同君舒影被斩一翼。”
少女声音是一贯的软糯清甜,君天澜摩挲着指间墨玉扳指,却从她的话语里听出了淡淡的狠厉。
而她献的计,他自然早就想到了。
他故意试探道:“妙妙说的在理。可到最后,若依然无法打破萧谢两家的联盟,当如何?”
“四哥糊涂了吗?”沈妙言嗔他一眼,“为政之道,犹如修剪花枝,需要的留下,不需要的,去掉。这不是四哥过去教我的吗?”
君天澜轻笑,端了盏茶,慢条斯理地轻抚茶面:“谢陶是你闺中密友,对她家动手,妙妙狠得下心?”
他的手指白皙修长、骨节分明,托着那盏定窑白瓷茶盏,茶香氤氲,分外诱人。
沈妙言看得晃了晃神,等回过神,便道:“四哥多虑了。萧阳性跋扈,绝不甘愿嫁给谢容景。至于谢容景……他脾气虽温和,可却有个当兵部尚书的爹,他能纵容萧阳给自家儿子戴绿帽?萧家愿意嫁女儿,谢家其实未必愿意娶。有萧阳在,谢家反水是必然的。”
君天澜忽然将她抱到怀中,轻轻抬起她的下颌:“妙妙神机妙算,本王甘拜下风。”
沈妙言脸蛋微红,什么神机妙算,她说的东西,这个男人分明早就想到了!
她不过是趁他没有说出口,老神在在地同他说道说道,也好显得自己待他忠心。
却被他这般揶揄!
沈妙言抬手捶了他一下:“四哥真讨厌!”
君天澜大掌捏住她的粉拳,俯身轻轻含住她的小嘴。
这个吻缠绵悱恻,同以往的霸道全然不同。
“唔……”
沈妙言配合着他的吻,笨拙地试图将自己的小舌送进他的口中。
男人似乎察觉她的动作,引导着她,慢慢进来。
沈妙言不知自己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