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锦绣萌妃-第42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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国皇宫里,那般心甘情愿地守着姐姐。姐姐如今自作主张给他弄来一房妾室,他不生气才怪。这不也正好证明,姐夫待姐姐真心实意吗?”

    话音落地,小姑娘自己先愣了下。

    宗人府里,她好像也是如同安姐姐这般,劝那个男人娶薛宝璋的……

    那个时候,他是不是也如同姐夫这般生气难过?

    一股说不清道不明的情绪从心底油然而生,可是想到君天澜后来的所作所为,她只能硬生生打消掉这奇怪的感觉,拼命将那个人的身影从脑海中赶走。

    安似雪许是觉着不该让沈妙言掺和进这些琐事里来,于是轻轻摸了摸她的脑袋,柔声道:“我的事,我自有分寸,妙妙不必管这些。他既走了,咱们好好吃饭。”

    桌上摆着四菜一汤,虽不及宣王府的佳肴精细昂贵,可沈妙言却很爱吃安似雪烧的菜,因此吃得很香。

    午膳后,小姑娘照例睡了个午觉,醒来后,左思右想,有道是“不识庐山真面目,只缘身在此山中”,安姐姐糊涂了,她却不能再糊涂下去。

    她翻身下床,匆匆梳洗后径直去药庐里找白清觉。

    药庐光线昏暗,弥漫着淡淡的植物香。

    白清觉坐在成堆的书架后,正翻着本泛黄的古书。

    “姐夫。”

    沈妙言脆生生唤了句。

    白清觉抬眸,唇角的笑容仍旧温厚:“你怎么到这儿来了?她最近情绪不好,妙言若得空,能否多陪陪她?”

    “我又不是姐夫,我陪着,哪里有姐夫陪着管用?”沈妙言好奇地摸着书架上那些古医书,“我就是来告诉你,安姐姐性子倔强,你不能对她发脾气,你要顺着她,才能把她哄回来。”

    白清觉笑了笑,视线落在医书上,没说话。

    沈妙言凑到他背后,瞧见医书上那一行行篆体小字,不禁挑眉:“这上面记载的症状,倒有些像顾钦原……”

    白清觉合上书,面色多出几分凝重:“我这些年,始终在钻研如何将钦原治好。翻遍大江南北、从古至今的医书,倒也摸到了些门道。只可惜,书中记载的配方十分复杂,很多味药,都早已失传,便是动用太子府的力量,也难以寻得……”

    沈妙言想着顾钦原是谢陶的未来夫君,便认真道:“你将药名报与我,万一我从哪里打听到,也能帮上点忙。”

    白清觉微微颔首,就着书案,将配方写给她。

    他写字时,沈妙言就在他旁边绕圈圈,试探着道:“姐夫,我看人还是有点眼力的。我瞧着那个叫柔儿的女人,真不像个安分的……不如,你把她赶走吧?”

    安姐姐虽然面上要给姐夫纳妾,可哪个女人愿意跟别人分享夫君呢?

    安姐姐这一次糊涂,她这做妹妹的,可得帮她精明算计着。7(全本小说网,。,;手机阅读,m。

 第742章 我就爱阿雪在床上这泼辣劲儿

    (全本小说网,。)

    白清觉将药方递给她,还未说话,身后先传来哭声:“二小姐,不知柔儿哪里得罪你了,你竟在背后这般害柔儿!”

    沈妙言回头,那少女端着茶盏,哭得十分柔弱伤心。

    她心中一咯噔,暗道这还真不能在背后说人坏话,刚说几句正主就来了……

    可是小丫头长期打交道的对象,是君天澜、君舒影那种人精,对付区区一个柔儿,真不在话下。

    她满脸歉意地从柔儿手中接过茶盏,“真是不好意思啊,叫你听见我心里话了。但就算当着你的面说,我也没什么可顾忌的。我姐姐看你可怜,给你银钱葬父,又把你带回府中,好吃好喝的供着,真没有什么对不起你的地方。姐姐和姐夫最是恩爱,你若想报恩,最好的办法就是马上离开。什么做牛做马。你留在这里,其实就是碍眼。”

    她越说越直,柔儿臊得双颊通红,不甘心地望向白清觉,满脸梨花带雨,娇声道:“公子……”

    她住进倚梅馆不过短短一天,却也品出了富贵滋味儿。

    给这样的人家做妾,那也比给寻常人家做正室要来得快活。

    她哪里舍得走呢。

    白清觉把玩着毛笔,脸上仍旧挂着温厚的笑:“妙言的意思,就是我的意思。”

    柔儿脸色又白又青,呆立半晌,哭着跑走了。

    白清觉转向沈妙言,见她眉梢眼角都是得瑟,忍不住道:“若给阿雪知道,指不定要怎么骂你。”

    沈妙言傲娇:“她才舍不得骂我!”

    晚膳时,柔儿并未出现在饭桌上。

    沈妙言只当她走了,因此吃得十分欢快,有意为白清觉和安似雪制造独处时间,匆匆扒完两碗米饭,就去厨房寻点心吃了。

    可安似雪铁了心不搭理白清觉,吃完饭,就去寝屋沐浴更衣。

    白清觉说了一嘴皮子话得到的却是这么个结果,也有些恼,不愿回寝屋歇下,只身去药庐继续研究治疗顾钦原的丹药。

    夜深了,倚梅馆静悄悄的。

    药庐的门被人吱呀一声推开,身着粉色薄纱的少女小心翼翼摸进来,在看到角落书案后的男人时,稍稍安了心,轻手轻脚地走过去。

    她生得柔弱可怜,可眼睛里却是怎么都藏不住的野心。

    她看中了白清觉,看中了他的富贵,她才不甘心就这么离开。

    安似雪那个蠢货,生不出孩子,就该让位才是,凭什么霸占着白公子不放。

    还有安似雪那个妹妹,若有一日她能踩着安似雪上位,她一定要喂她副哑药,叫她那张嘴再也说不出话来!

    白清觉正埋首书案间,身后传来浓浓的脂粉香,两只柔弱无骨的手臂从背后拥住他的脖颈:“白公子……”

    他面不改色地翻了页书,“你是她带回来的人,看在她的面子上,这一次我不与你计较。柔儿,奉劝你,马上离开。”

    柔儿只道白清觉长得温厚,应当轻易就能勾搭,于是在灯火下脱掉薄纱,少女姣好的身子,毫无遮蔽地出现在白清觉视线中。

    她整个人倚进白清觉怀里,手顺着他的胸膛一路滑下,落在某个不可言说之处,轻轻挑逗:“白公子,夫人她那么刻板,您哪里享受得到床笫间的乐趣?”

    好的东西往往需要人认真学习才能领悟,可坏的东西,有时候当真是无师自通。

    白清觉此刻就觉着,这个女人,不去青楼,简直屈才。

    他伸手握住柔儿的手腕,温厚的脸上,似笑非笑:“刻板?”

    “难道不是吗?”柔儿勾住他的脖颈,妖妖娆娆地想去亲他的脸,“公子和柔儿做过一次,就知道什么叫真正的鱼水之欢了……”

    她的唇瓣尚未贴到白清觉的脸,身体忽然动弹不了了。

    白清觉将她推到冰凉的地面,温厚的脸在灯火下,看起来竟有些诡异:“本尊陪阿雪在市井间生活,温柔惯了,在你们看来,大约好欺负得很吧?正好为钦原治病缺个药人,你自己非要送上门,就休怪本尊无情了。”

    他如今以医救人,可在没遇到君天澜前,他是大周赫赫有名的毒尊。

    隐姓埋名多年,如今竟叫这样一个女人戏弄……

    柔儿满脸惊恐,不可置信地望着他,药人?他居然要把她当做药人?!

    此时此刻,她才意识到,眼前这位倚梅馆温厚仁善的白公子,根本就是一头危险的野兽!

    可世上,从没有后悔药。

    白清觉处理掉这个女人,嫌身上血腥味儿重,去耳房沐过浴,才回寝屋休息。

    安似雪躺在床上,似是已经熟睡。

    他将她扳过来,不由分说地将身下那话儿埋进她的身体里。

    安似雪被惊醒,又羞又怒,急忙去推他:“你做什么?!”

    白清觉振振有词:“做夫妻间该做的事。”

    说着,直接将安似雪的中衣和肚兜都给扒了。

    安似雪打不过他,眉眼之间仿佛浸润了霜雪,恨恨道:“不知廉耻!”

    月色从雕窗透进来,白清觉凝视着身下女人的容颜,忽而邪气一笑,俯身含住她的耳垂:“我就爱阿雪在床上这泼辣劲儿……”

    两人滚成一团。

    月牙儿羞红了脸,悄悄躲进云层后。

    隔壁厢房,沈妙言捂住耳朵,可那两人纠缠的声音不停地传进来,直叫她羞红脸,却不敢发出半点儿声音。

    ——心肝宝贝儿,放松些!乖,别乱动……

    沈妙言紧忙拉起被子蒙住脑袋,脸红到脖子根。

    这个肉麻兮兮的男人,真的是她那位温厚老实的姐夫吗?!

    而她那位看起来明明挺端庄的姐姐,一开始还在抗拒,后面变成了欲拒还迎,再后面……

    那婉转娇吟,真真是百媚丛生、酥骨柔肠!

    隔壁的动静在天色熹微时才停下,小姑娘红了一夜的脸,愣是没睡着。

    天色大亮时,她盯着帐顶打定主意,今儿就搬出去。

    用早膳时,小姑娘正琢磨怎么开口提搬出去的事儿,却有人不请自来。

    大约是微服私访来着,他只穿着寻常的绣暗金竹叶纹墨袍,金簪束发。7(全本小说网,。,;手机阅读,m。

 第743章 我与你,再也不会有未来了

    (全本小说网,。)

    沈妙言正喝粥,察觉到身后的压迫与寒意,微微侧目,瞟见那双暗金色流云纹厚底皂靴,不禁心头一凛。

    他,怎么来了?!

    君天澜的目光凉幽幽扫过小姑娘,见她似是瑟缩了下,唇角不禁浮起冷笑,只当没看见她,撩袍在旁边落座,从怀中取出一张鲜红的请柬,推给白清觉。

    白清觉翻开来,笑容温厚:“钦原要大婚了。”

    沈妙言喝粥的动作顿住,抬头望向那张请柬,有些出神。

    安似雪接过请柬看了看,笑道:“说是三日后大婚。妙妙,你该去为阿陶添妆。”

    沈妙言倒是想去,可她曾得罪过谢夫人与谢昭,谢府未必肯容她进去。

    她几乎是下意识地把目光转向君天澜,对方却仿佛不曾看到,只对白清觉淡淡道:“钦原为孤牺牲太多,孤总想着弥补他些,因此与舅舅商量,这场婚事准备大操大办。你想个法子,莫要让他的身体在婚礼当天出岔子。”

    白清觉认真应下。

    君天澜起身,离开了倚梅馆。

    自始至终,不曾正眼看过沈妙言。

    小姑娘心中委屈,她被他占了身子,可这人竟是连句道歉都没有……

    她咬了咬唇瓣,不知哪里来的勇气,起身追了出去。

    君天澜在倚梅馆外跨上骏马,握着缰绳正要离开,她冲了出来,死死拽住缰绳不让他走,仰起头,眼圈微红:“你没什么要与我说的吗?”

    男人脑海中浮现出她那晚的话:

    ——君天澜,我从未见过像你这般肮脏的男人!

    ——与君舒影比,你就是肮脏!你口口声声顾念百姓,可你实际上在做什么?!你踩着那些人的性命去抢那个位置,比起他的干净纯粹,你真叫我恶心!

    利剑伤人,伤口犹能愈合。

    言语伤人,造成的创伤,却是一辈子都难以抹消的。

    是啊,他就是脏。

    可他是为了谁,才心甘情愿用鲜血染红双手的呢?

    夏日的晨风透着微凉。

    沈妙言仰望他,事到如今,她也不知她究竟在期待些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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