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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在灯火下的小脸,仍挂着泪痕,看起来娇弱可怜。
顾钦原低头望着她解腰带的模样,内心蠢蠢欲动,莫名地想要……
欺负她。
他忽然伸手,握住了她的手腕。
谢陶一愣,男人将她压在身下。
小姑娘完全不明白怎么回事,红着脸,呆呆望着他把自己的衣裳扒了个干净,顿时又羞又臊,“钦原哥哥,你要做什么?”
顾钦原扶着她的腰。
她的肌肤是牛奶白,精致的锁骨深深凹进去,仿佛能盛下一杯醉人的葡萄酒酿。
粉粉的肚兜上绣着鸳鸯,勉强才遮住胸前高耸的浑圆,却有艳丽的光景从肚兜侧边儿漏出。
小腰纤细得夸张,再往下……
从前那个瘦瘦小小的豆芽儿,竟然长成了这般勾人的妖精。
顾钦原眸光深邃,喉头动了动,又摸摸她的脸,轻声道:“忍着点。”
红帐从金钩上滑落,烛火轻曳,映出帐中两个模糊纠缠的身影。7(全本小说网,。,;手机阅读,m。
第761章 碰你又如何,就碰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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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光无限,芙蓉泣露,柳腰轻折,令人面红耳赤的捣碾声经久不绝。
少女的呻。吟由起初的痛苦逐渐染上媚意,深深浅浅,在黑夜中撩拨着身上男人的每根神经,自是旖旎无限。
……
这边顾府春帐暖意融融,那边宣王府蓬莱阁,却是冷清寂寥。
夜明珠的光将寝屋照的亮如白昼,沈妙言穿着宽松的外袍,静静坐在窗台上。
袍子只松松系着根腰带,白嫩细腻的大腿隐约从袍缝间露出,小姑娘浑然不在意,一手拎着瓶酒,淡漠的将酒水往嘴里灌。
她从前是沾酒必醉的人,如今喝了半瓶,意识却依旧清醒。
酒是好东西,没有忘情水来得彻底和残酷,只在短时间内麻痹人的心与脑。
可若是怎么喝都不醉,那这酒,与茶水又有什么区别呢。
已是晨光熹微。
小姑娘厌烦地盯了眼酒瓶,随手将它扔进湖里,继而跳下窗台,顶着两个黑眼圈,匆匆换了身干净的男装,带了素问出府。
两人骑马来到长欢街,此时慕情馆已被军容整肃的顾家军包围,鎏金朱门大开着,隐约可见里面的东西都被打包,一些没来得及逃走的人被五花大绑地按在地上,端得是哀鸿遍野。
沈妙言跨下马,抬步往里走。
门口的一位小将拦住她,她随手摘下腰间令牌,“我是宣王府的人。”
那是君舒影以前给她的腰牌,说有了这牌子,就算皇宫,也可以随意闯。
那名小将果然不敢再拦她,恭敬地将她放进去。
主仆二人踏上高高的台阶,跨进门槛,沈妙言随手抓了个小兵,冷冷问道:“太子呢?”
那小兵见她气势不凡,连忙恭敬道:“太子爷在地下室处理杂务。”
沈妙言放了他,惊诧地挑眉,能劳动那位大魔王亲自处理的杂务,恐怕不是简单的杂务。
她问了地下室的入口,让素问守在这里,自个儿提了盏灯笼摸去地下室了。
顺着楼梯走下去,慕情馆的地下室,叫沈妙言大开眼界。
并没有想象中的逼仄黑暗,而是相当的宽敞奢华,像一座建造在地下的庞大宫殿,就连嵌在墙壁里照明的灯笼,灯芯用的都是碗口大的夜明珠。
她有些吃惊,听见前方有声音,急忙寻过去,穿过汉白玉铺就的长廊,只见很多官兵站在一间宫室里围观着什么,争执得非常激烈。
身着明黄色太子服制的男人宛如鹤立鸡群,侧脸冷峻,也盯着那处,沉默不语。
她好奇地走过去,透过人群缝隙,只看了一眼,就忍不住捂住嘴。
那是一架华丽非常的拔步床,床上却躺着两具赤。裸的女尸,身上遍布各种触目惊心的伤口,双腿大张,下体处狼藉不堪,俨然是被人凌虐致死的。
同为女子,小姑娘对这两个少女的遭遇,自然比这些大老爷们儿更加感同身受,她强忍住胃里泛酸的恶心,捂住嘴,飞快地收回视线。
君天澜余光注意到她,大步走到她跟前,扣住她的手腕,不由分说地将她拉到外面,“在这里做什么?”
沈妙言挣开他的手,朝四周张望了下,“沈月如呢?你们没抓住她吗?”
君天澜挑眉,“沈月如?”
小姑娘抬头,见他眼底掠过诧异,便知沈月如逃了。
她有点儿不高兴,转身就要离开。
君天澜再度将她拉回来,“这里有陷阱,别乱跑!”
“你别碰我!”小姑娘暴戾地推开他的手。
两人站在汉白玉雕花长廊中,一时陷入僵持。
君天澜居高临下地盯着她,她穿着男装,看起来小小的,背靠墙壁,倔得像头小刺猬。
沈妙言鼓着腮帮子,不肯与他对视,越过他的身影,去看他背后墙壁上那些壁笼。
壁笼里摆着鸟笼,几只纯蓝色雀鸟被关在里面,骄傲地拖着长而华丽的尾羽,在夜明珠的照耀下,流光溢彩。
是很罕见的鸟雀。
君天澜朝她走近一步,伸手戳了下她的肩膀,“孤碰你又如何?”
沈妙言朝他翻了个白眼,紧紧揪着袍摆,绕开他便想朝出口走。
君天澜不肯放人,将她抓回来,又捏了下她的脸蛋,“孤就碰你!”
沈妙言从未见过这般死缠烂打的君天澜,气得不行,正要大骂出口,韩棠之带人从另一间宫室走出来,“殿下,臣查过这里的房间,几乎每一间房,都有被凌虐致死的女子。”
他的表情在夜明珠光的映衬下,很有些严肃,“臣怀疑,慕情馆明面上做的是你情我愿的勾栏生意,暗地里却强掳来良家少女,供有特殊需求的大人或者富户玩弄。除此之外,慕情馆豢养杀手,大约暗中也做人头生意。”
沈妙言垂眸,想起了薛灵。7(全本小说网,。,;手机阅读,m。
第762章 顾府家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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韩棠之沉吟半晌,又认真道:“但奇怪的是,慕情馆这些年积蓄的财宝,臣并未搜到。即便是这样华丽的宫室,也只是表面看起来华丽。真正的金珠宝贝,一件都没有。”
“大约早已被人转移走了。”
君天澜声音淡淡,摩挲着墨玉扳指,目光落在琉璃地砖上,地砖是半透明的,每隔几步,就嵌进一朵盛开的金莲,看起来奢靡艳丽。
他抬手示意韩棠之等人退下,状似不经意地问沈妙言:“你可还记得,当初咱们在楚国时,曾去扬州见识过的捞月坊?”
他记得,捞月坊大厅的地面,也嵌着这种十八瓣金莲花。
沈妙言站在鸟笼子前,好奇地逗弄那些纯蓝鸟雀,琥珀色瞳眸里满是腹黑,“过去的一切,我都抛在了脑后,太子殿下怕是问错人了。”
君天澜早料到她会这般不配合,也不恼,只淡淡道:“夜凛,送她出去。”
夜凛如鬼魅般出现,朝沈妙言微一拱手,“小姐,请。”
“哼。”小姑娘轻哼一声,骄傲地昂着头离开。
她走之后,君天澜负手立在原地,陷入沉思。
傍晚时分,太子府荣安院。
薛宝璋靠坐在窗边,随手把玩着一朵雍容牡丹,正觉着无趣时,碧儿匆匆进来禀报:“娘娘,二小姐有下落了!”
“她逃到哪儿去了?”薛宝璋那张国色天香的脸上,流露出些许不耐烦。
碧儿喘了会儿气,抬起惊恐的双眼,轻声道:“太子殿下昨晚破了那起少女失踪案,原来那些女子,都是被慕情馆的杀手抓走的!奴婢听东流院的侍卫说,二小姐她,她也在其中!因为不堪侮辱,而选择自杀,尸骨与十八层宝塔一起烧没了!”
薛灵到底名义上是薛相爷之女,虽然实际上死于沈妙言之手,可君天澜又怎会将妙言供出去,所以才安排了这么个说法,这也是他给薛家的交代。
“自杀?”薛宝璋冷笑,“薛灵那样的性子,舍得自杀?!”
碧儿满脸认真,“听二小姐的贴身丫鬟交代,二小姐失踪那晚,好像的确有提到过要去慕情馆。”
薛宝璋扔掉牡丹花,取来一把团扇摇了摇,却觉着这夏日的风都是热的。
美眸略带厌恶地扫了眼窗外太子府的景致,她如今自顾不暇,根本没有多余的时间去思考薛灵的事。
因为自打她嫁过来,太子就从没碰过她。
若非见识过他对沈妙言的热情,她几乎要以为,君天澜好男风。
她将团扇搁到桌案上,起身走到条案边,取笔写字。
等写完一张纸条,她取下墙上挂着的玉萧吹了几声,便有纯蓝色的鸟儿从天空掠来,拖着长而华丽的尾羽,在窗台停下。
她将纸条装进鸟儿腿间的小竹筒里,拍了拍它,它重又展翅飞走。
纯蓝色羽毛,在晚霞映照下流光溢彩。
……
少女失踪案被破,君天澜在镐京城百姓心中的威望又上升一层,那晚在夜市被宣王府侍卫扣上的采花大盗名头,不仅不攻而破,更令人怀疑,那天晚上的情况乃是宣王为夺嫡有意诬陷。
顾钦原适时在茶楼酒肆放出风声,说当今太子不得圣上宠爱,比起宣王,处处行事艰难,常常遭人陷害。
人总是容易同情弱者,这风声一放出来,又引得不少百姓怜爱太子,越发觉着太子不容易。
皇宫御书房,君烈对君天澜无话可说,这崽子如今破了案,他又怎好再提废太子之事,但仍是当着群臣的面,鸡蛋里挑骨头,说他并未抓到慕情馆背后主使,是为办事不利,最后敷衍地赐了些金珠宝贝并两位美人,打发他回太子府。
因着不想看见他这张冰块脸,甚至还特地赐他七日休沐,不知道的还以为皇上有多心疼太子,生怕他累着似的。
已是八月,酷暑难当,好在蓬莱阁建在湖上,倒也还算凉爽。
沈妙言骨子里的懒病又犯了,每日懒懒倚在窗台上听远处连成一片的蝉鸣,偶尔朝湖畔望上一眼,只觉外面阳光白花花的刺眼,光是这么看着,就热得不想动弹。
她拿着把蒲扇有一下没一下地扇着,正百无聊赖时,素问捧着封帖子进来,“小姐,顾少夫人送帖子来了。”
“阿陶给我下帖子?”沈妙言好奇,接过那张红红的纸笺,打开一看,笑道,“明日顾府要办家宴,阿陶特地请我前去赴宴,说是要感谢我的救命之恩。”
“小姐去是不去?”
“阿陶请我,我自是要去的。多日不见,我也很想她呢。”
“那奴婢去帮您挑一套好看的衣裙。”
翌日一早,君舒影与沈妙言用早膳时,听说她要去顾府,立即道,“我也要去。”
“那是顾府的家宴,你跟人家又不熟,你去做什么?”沈妙言挑眉。
岂止是不熟,分明是有仇。
君舒影将盛粥的玉碗放下,优雅地擦拭唇角,“自然是去保护你。顾灵均还好,是个光明磊落的君子,可顾钦原……呵呵。”
他又不是傻子,那晚慕情馆的人将谢陶劫走,分明是顾钦原蓄意而为。
对自己夫人尚且能如此利用,谁知道他对妙妙又会干出什么事儿。
沈妙言一想起谢陶被顾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