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君天澜俯身凑到她眼前,薄唇含着点儿宠溺的笑,“作为报复,你也可以给我下媚药。”
他的气息温温热热,喷吐在沈妙言脸上,羞得她双颊通红,努力地把他推远,“你……你臭不要脸!”
开什么玩笑,这家伙那晚要了她那么多次,若给他下媚药,她还要不要下床了?!
君天澜伸手勾住她的一缕长发,缠绕在指间把玩,凤眸斜睨着她,似笑非笑,“妙妙这秋后算账,可算完了?”
他周身的气势,隐隐有点儿泛冷。
沈妙言只觉这家伙吓人得紧,小心翼翼拽回自己的头发,朝旁边退了几步,正要拔腿逃走,却被那人一把揪住辫子,将她给揪了回去。
君天澜从后面紧紧箍着她,微微俯身,下巴抵在她的脑袋上,大掌慢条斯理地抚摸着她腰间的软肉,“既然妙妙算完账了,那么该轮到我来清算了。”
话音落地,忽然猛地将人扛在了肩头上,抬步朝东流院而去。
“君天澜,你放开我!你放开我!”
沈妙言一想到自己干的那些好事儿,就慌得厉害,趴在他的肩膀上,双拳捶打着君天澜的后背,双腿不停地踢蹬。
君天澜面不改色地朝前走,见她实在闹腾得太狠了,伸出手,“啪”地一声,重重拍了下她的翘。臀,“不准闹。”
这青天白日的,又是在外面,尽管四周无人,沈妙言一张脸却红得通透,整个人像条咸鱼般动也不敢动,任由他将她扛进了寝屋。
君天澜将她扔到软榻前,面无表情,“过去趴着。”
沈妙言往后退了一步,戒备地盯着他,“你要做什么?”
“趴着。”他声音冷淡。
她最怕这样的君天澜,咬住唇瓣,犹疑地趴到软榻上。
君天澜随手从炕几下面抽出把乌木戒尺,掂量了下,按住她的脑袋不让她回头张望,“啪”地一声,直接朝着她挺翘圆润的臀来了一尺,“不信我,此为第一桩错事。”
“嘶……”尽管他打得并不重,可沈妙言却还是倒吸一口凉气,努力争辩,“你什么都不与我说,我怎么信你!”
君天澜又打了第二尺,“住进宣王府,与外男纠缠不清,此为第二桩错事。”
沈妙言无可狡辩,她甚至还曾试图去喜欢君舒影哩。
她将脸深深埋进软榻上,一点儿声音都没有发出。
君天澜还要打,高高举起戒尺,目光落在她身上,轻轻放下戒尺,将她抱到怀中,抬起她的小脸,却见那张粉嫩的容颜上满是泪痕。
“哭什么?”他声音淡淡,抬袖给她擦眼泪。
小姑娘坐在他大腿上,委屈哒哒的,“你老是打我……你待我不好。”
君天澜将她的脸按在自己胸膛上,低头亲了亲她的额头,“以后都不打你了。”
“你说话总是不算数。”
男人失笑,“那你想如何?”
沈妙言抬头看他,认真道:“我要打回来!”
君天澜将戒尺放到她手中,“给。”
小姑娘拿着那把戒尺,从他大腿上跳下去,得瑟劲儿又上来了,“你趴着!”
君天澜唇角含着几许宠溺的笑,意味深长地凝了她一眼,撩起袍摆,趴在了软榻上。
沈妙言心中窃喜,目光火辣辣地落在他的臀部,小脸儿有些红,隔着袍子,拿戒尺戳了戳,“我可动手了呀!”
“嗯。”
沈妙言何曾享受过这样的待遇,因为在他面前咸鱼翻身的激动,握着戒尺的手忍不住微微发抖,握拳掩唇轻轻咳嗽了声,朝着他的臀部就抽了一戒尺。
她力气本就大,这戒尺又是乌木所制,这么没轻没重地打下去,饶是君天澜,都忍不住闷哼了声。
“疼吗?”小姑娘睁大眼睛,凑到他眼前。
琥珀色瞳眸里的关切,挡也挡不住。
君天澜趁势握住她的手腕,暗红色瞳眸里,尽是款款深情,“疼我也愿意受着。”
沈妙言面颊更红,急忙抽回自己的手,却再也打不下去,将戒尺丢到地上,转身奔进了隔间。
君天澜坐起身,唇角笑容翘起,腹黑又温柔。
因为在宣王府养成的坏毛病,沈妙言晚上睡得很晚。
君天澜陪着她闹,直到夜半时分她在花园里玩累了,他才陪着她沐浴就寝。
一觉睡醒已是晌午,拂衣忐忑地进来禀报,说宣王求见。
君天澜偏头望了眼怀中被吵醒的少女,亲了亲她的额头,眼底划过暗芒,淡淡道:“请他进来。”
拂衣走后,他坐起身,下床更衣梳洗一番,见被窝里的女孩儿又睡着了,走过去将她拽起来,拿了湿帕子给她擦脸。
君舒影寒着脸进到隔间,瞧见他心心念念的小姑娘阖着眼睛坐在床榻边,君天澜蹲在床下,捏着她纤细雪白的脚踝,正慢条斯理地给她穿上罗袜。
那张绝艳的面容,顿时难看到极点,“太子可真是照顾妹妹得紧,这都照顾到床上来了……”
君天澜面不改色,拿起脚踏上的绣花鞋,小心翼翼给沈妙言套上,“前段时日承蒙五弟照顾,今后,妙言还是由孤负责。”
他说着,将沉沉熟睡的小姑娘拎起来,从衣架上拿了件浅粉色半臂给她穿上,动作十分娴熟。7(全本小说网,。,;手机阅读,m。
第801章 她与她,还有笔帐没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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君舒影面色越发阴沉。
君天澜给她穿好半臂,又拿了长裙过来,当着君舒影的面,帮她围在腰间,用绣花腰带系好,还在她腰后系了个大大的蝴蝶结。
沈妙言被腰带勒醒,低头望向这条嫩黄色绣桃花的长裙,忍不住地嫌弃,“我不喜欢这条裙子,太俗气了。”
君天澜坐在她身后,将她拥在怀里,低头亲了亲她粉嫩嫩的面颊,“柜子里那条西瓜红的怎么样?拂衣帮你做的那条,上面还绣了锦鲤。”
“唔,就那条吧。”
小姑娘说完,目光一转,才注意到站在旁边的君舒影。
她呆了呆。
君舒影的唇角虽挂着笑,可眼底却蕴藏着凛冽的冰霜。
他深深看了她一眼,敛去唇角的笑容,面无表情地拂袖离去。
沈妙言悄悄握紧拢在袖中的拳头,内心莫名生出惶恐与愧疚,正想去追君舒影,却被君天澜握住手腕,“不准去。”
“你刚刚是故意的!”小姑娘沉着脸想挣脱他的手,甩了半天甩不开,反而被那人一把抱到怀中。
君天澜扳正她的脸,逼迫她看着他的眼睛,“你不喜欢他,却还同他纠缠不清……你以为你追上去安慰他,就是待他好?”
沈妙言紧紧咬住唇瓣。
君天澜伸手扳开她的牙齿,轻轻揉了揉那带着牙印儿的柔软唇瓣,认真道:“若不喜欢,不如干脆一刀两断。藕断丝连牵扯不清,反而给他镜花水月的希望。拖得越晚,对他造成的伤害,也会越大。妙妙,你心太软。”
“我自然没你心硬如铁!”沈妙言推了他一把,没能推开。
她垂下眼帘,满脸都是懊恼。
尽管知道这个男人说的都对,可她真的不愿意伤害君舒影。
君天澜眼底讳莫如深,牵了她的小手,让她坐到梳妆台前,拿过桃花木梳帮她将头发梳理整齐,语气透着循循善诱,“正所谓长痛不如短痛,你既决意要与我在一起,自然要同他一刀两断。若是当面开不了口,也可写封信,派人送到宣王府。”
“谁决意要同你在一起了?”沈妙言微微侧身,拿胳膊肘狠狠捅了他一下。
君天澜从背后拥住她,俯身到她脸颊旁,盯着镜中噘嘴的女孩儿,忽然莞尔一笑,扳过她的脸亲了口,“咱们此生此世,永生永世,都要在一起。”
“你霸道!”
“我偏就霸道。”君天澜给她梳好发髻,挑了根垂流苏的步摇戴上,“乖,该用午膳了。”
用完午膳,沈妙言难过地在隔间睡了个午觉。
醒来时,身边的人已不见踪影,素问进来伺候她梳洗,她下意识地问道:“他人呢?”
“主子在前院大书房同幕僚议事,小姐要去见主子吗?”素问说着,将帕子浸入温热的玫瑰牛奶汁子里,拧得半干时拿过来给她敷脸。
“不去。”沈妙言没好气,“我可不愿每时每刻都对着他那张冰山脸,一点儿表情都没有,看着没劲儿。”
素问轻笑,“可小姐以往,明明说过主子姿貌甚美的。”
“素问,你到底是谁的人呀?!”沈妙言一把揭开温热的帕子,面颊却泛起可疑的红。
主仆二人正闹着,外面守门的小丫鬟进来,禀报道:“小姐,彩凤和灵犀姑娘求见。”
“她们两个求见我?”沈妙言挑眉,眼底流露出玩味,“让她们进来。”
彩凤和灵犀被领进来,态度比昨天恭敬许多,屈膝道:“给郡主请安!”
沈妙言虽然当了郡主,却从未享受过这般请安的待遇,一时间心里美滋滋的,面上却学着君天澜,半点儿表情都没有,动作则学了君舒影,慵懒而优雅地洗漱,“免礼。”
彩凤上前,挤开素问,从她手中夺过帕子,帮沈妙言细致地擦脸,“昨晚是妾身与灵犀的不是,妾身不该冲撞郡主,郡主大人有大量,就不要跟妾身计较了。”
说着,将帕子放进水中,扶起沈妙言的手,将她扶到梳妆台前,面上的笑容谄媚而恭敬,“妾身手还算巧,帮郡主梳个漂亮的元宝髻吧?”
沈妙言盯着镜子里她迫不及待的模样,唇角轻慢地勾起,“好啊。”
彩凤的手的确巧,不过一时半刻,就帮她梳好精致的发髻。
她又从袖袋里取出一只长形锦盒,打开来,里面是一根攒珍珠的金簪。
她双手奉上金簪,眉眼都是讨好,“郡主,这是妾身孝敬您的,您看喜不喜欢?”
沈妙言扫了眼那根金簪,笑容依旧轻慢,“做工很好。”
“妾身为您戴上?”
“嗯。”
彩凤立即帮她插进发髻里。
可她下手却有些不轻不重,金簪尖似是戳到了沈妙言的头皮,惹得小姑娘“嘶”了一声,抬手按住金簪,眉眼间多了几分冷意,紧盯着镜子,冷冷道:“你做什么?”
她与君天澜等人厮混久了,身上沾了些皇族气质,这么一皱眉,便很有些骇人。
彩凤立即恐慌地跪下,哭哭啼啼道:“妾身不是故意的!”
那刺痛感不过一瞬就消失了,沈妙言垂下手,扫了她一眼,从梳妆台上取了个碧玉镯子递给她,淡淡道:“是本郡主小题大做了,这个是赏你的。”
彩凤急忙接过,秀美的面庞上涌出欣喜,“谢郡主赏。”
“你们走吧。”沈妙言对着镜子,自己将刘海儿梳拢。
“是!”
彩凤捧着碧玉镯子,与灵犀一道行过退礼,退了出去。
沈妙言等她们两人离开,才将那柄金簪取下,对着光细细看了会儿,继而将簪子递给素问,“你瞧瞧这簪子可有什么不妥。”
素问端详半晌,微微摇首,“奴婢一时半会儿也看不出什么,容奴婢去药房仔细查验一番。”
沈妙言点点头,她便将金簪收进怀里,退了出去。
隔间里只剩沈妙言一人。
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