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锦绣萌妃-第74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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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嘴里嚷嚷不停,然而小脸却红得能滴血,连耳根都羞红了。

    其实,喜欢呢。

    他,喜欢娘亲……

    君念语就在草原上住了下来,整日里跟在沈妙言屁股后头,美其名要监督她不许跟别的男人接近。

    然而实际上,他却时时刻刻盯着沈妙言,在心中细细描摹着她的音容笑貌、言行举止,小心脏欢喜地跳动,恨不得在地上翻几个后空翻,暗道这就是娘亲……

    这就是他君念语的娘亲!

    比镐京城其他孩子的娘亲更加年轻漂亮,更加有才华!

    他住得安稳极了,从不提离开之事,一度惹得魏化雨嘲笑他。

    就在沈妙言以为一切都在往好的方向发展时,魏思城和张晚梨的船队,在草原西岸靠岸了……

    载着成千上万的难民。

    魏思城和张晚梨先行一步到拉缇帕斯,面见沈妙言。

    “暴雨未停,海水上涨之势越发凶猛,整个北郡,被淹了大半。南境情况更糟,所有良田房屋皆被淹没,如今中部挤满了逃难的百姓,连大梁城都挤挤挨挨,几乎快要撑不下去了。我与晚梨商量过,先行载了十万难民渡狭海,其余的,再慢慢迁移过来。”

    沈妙言盯着沙盘舆图,忍不住揉了揉眉心,“海水还在上涨?钦天监可有预测到,那暴雨何时停下?”

    魏思城摇了摇头。

    “司马先生夜观天象,可有算出,这暴雨何时能停?”沈妙言转向端坐在一侧的司马辰。

    司马辰正吃着茶,闻言,摇着羽扇道:“近几个月,都不会停。”

    沈妙言倒吸一口凉气,近几个月都不会停,这就意味着,海水上涨,甚至有可能淹没到大梁城。

    怪不得鬼市连夜搬迁,想必君天烬早就算准了魏国会有这一场大祸。

    她又盯向桌面摆放的沙盘舆图,细长的树枝轻轻在草原上画了个圈,草原虽广袤,终究容不下魏国那么多百姓。

    冷静的视线,慢慢落在楚国西南。

    似是觉察到她的意图,旁边张祁云淡淡道:“楚国西南以及南蛮地区,皆是地广人稀,还有大片良田尚未开垦。若发展好了,其富庶程度,绝不亚于楚国腹地。”

    沈妙言用细长树枝,缓慢地将楚国西南和南蛮地区圈了起来,又画了一条线连接到草原。

    那条线途径楚国京城和巍峨高耸的长白山脉,路途十分艰辛。

    张祁云眯了眯眼睛,又道:“然而楚国皇帝楚华年,绝不会应允咱们的人穿过全境前往西南。”

    沈妙言的树枝在京城四周画着圈圈,漫不经心道:“若是硬打过去呢?”

    “顾钦原在草原待了五年,却仍旧没能拿下楚国,陛下可知道为什么?”

    “为什么?”

    “因为从草原到楚国境内,只有一条路可走,那就是长白山脉正中间的谷口。可谷口狭窄,只容得一人穿过,军队根本无法通行。”

    张祁云顿了顿,拿起树枝指着舆图上的山脉,“据我所知,顾钦原也曾尝试过命令军队翻过长白山脉,可惜山中常年积雪、危险重重,即便有向导带领前行,也仍旧翻越不过去。”

    帐中陷入沉默。

    过了半刻钟,沈妙言轻轻吁出一口气,“兹事体大,容后再议。当务之急,是先把咱们的百姓在草原上安顿好。”

    众人纷纷应是,一同退了出去。

    他们走后,沈妙言独自盯着舆图,拾起树枝,轻轻点在西南位置。

    “花容战,若我请你帮我,你会愿意吗?”7(全本小说网,。,;手机阅读,m。

 第1314章 花容战,是谁的人

    (全本小说网,。)

    是夜。

    草原的夏夜是热闹的,从太阳落山到繁星如坠,篝火与笙歌连绵不绝。

    夜渐深时,那独属于原野的粗犷歌声才淡了下去,只余下昆虫的清唱与远处山脉中隐隐的狼嚎。

    沈妙言的寝帐中点着盏盏琉璃灯,她睡在床榻外侧,里面并排躺着念念和鳐鳐。

    原本鳐鳐是自个儿睡的,结果因为念念要和她睡的缘故,小公主许是察觉到娘亲即将被夺走的危机,因此也吵着要与她一块儿睡。

    此时母子三人呼吸均匀,俨然是各自沉浸在睡梦中。

    不知过了多久,帐中烛火跳跃得厉害,沈妙言微微皱起眉尖,额头渐渐有冷汗沁出。

    “好热,好热……”

    她呢喃着,整个人宛如坠进火海中,任她如何努力挣扎,也无法逃脱那灼人的火焰。

    依恋睡在她身侧的念念被惊醒,借着琉璃灯光,看见她满头细汗,忍不住坐起来,用小手摸了摸她的额头。

    额头略有些烫。

    他抿抿小嘴,轻轻俯下身,用自己凉凉的嘴唇儿吻了吻她的额头。

    他学着过去他生病时,君天澜哄他的模样,柔声道:“念念亲一亲,娘亲就不痛了……”

    沈妙言从睡梦中醒来,恰好听见这小家伙软而温柔的话。

    她并未睁眼。

    念念并不知道她已经醒了,小脸微红,回头瞅了瞅鳐鳐,见她睡得像只小猪,嘴角还有一串晶莹涎水,再加上帐中又没有其他人,于是鼓起勇气,又俯身亲了亲沈妙言的脸蛋。

    他轻柔柔地给沈妙言掖好被角,一双凤眸像极了君天澜,声音却极为稚嫩:“娘亲,父皇说你从前总不肯好好睡觉,常常踢被子。念念比你懂事多了,念念从来不踢被子。以后父皇不在的时候,念念陪着你,念念给你盖被子……”

    他掖好了被角,小心翼翼地环顾过四周,又悄咪咪地俯下身,飞快亲了亲沈妙言的额头,继而做贼似的钻进了自己的小被窝里。

    琉璃灯火依旧,沈妙言闭着眼睛,却有一颗晶莹眼泪,顺着眼角滑落,缓缓渗进了枕巾中。

    而另一边,千里之外的镐京城。

    年轻的帝王左等右等,没等到君念语被抓回来,倒是等来了云香楼的暗探消息。

    他盯着手中的信笺看了半晌,继而面无表情地将那信笺碾成齑粉。

    好小子,比他有能耐多了,这就睡到他女人的榻上去了!

    福公公进来,禀报道:“皇上,人带过来了。”

    披头散发的女人,被两个内侍推搡着进来,正是薛宝璋。

    她跨进门槛,望向那个身着明黄龙袍的年轻帝王。

    距离上次见面,已经过了整整六年,他看起来比过去更加沉稳内敛,举手投足间,都散发着帝王迫人的凛贵。

    她抬手摸了摸自己尚未老去的面庞,唇畔浮起浅浅的笑容。

    曾经,他是从蛮地归来的、不受宠的皇子,双腿瘫痪,面容被毁,镐京城中的贵族,任谁见了他,似乎都可以在他头上踩上一脚。

    而她是大周国最炙手可热的贵女,容貌艳丽雍容,出身高贵,才艺双绝,半个圈子的贵公子都是她的追求者。

    起初嫁给他时,她是看不起他的。

    而如今……

    他是君临天下的帝王,而她是冷宫中苟延残喘的废妃。

    她仍在神游天外,端坐在龙案后的君天澜却连一个正眼都不肯给她,只冷冷开口道:“六年前,你与她之间的账,是时候算个清楚了。”

    薛宝璋回过神,抬手把一缕碎发勾到耳后,清减下来的面容,笑起来时比从前多了些清冷韵味,“皇上想做什么?”

    沈妙言和君天澜都想杀她,可她有君念语那张护身符,他们又能奈她如何?

    更何况,如今她兄长重新入仕,官至正一品护国大将军,在对北幕的几场战役中,场场全胜。

    便是看在兄长的面子上,皇上又岂能真的杀了她?

    君天澜缓慢摩挲着指间的墨玉扳指,把她脸上的神色尽数看在眼底。

    凉薄的唇畔勾起一抹冷笑,这个女人似乎忘了,这江山,是他的。

    他看中薛远的才华,所以才派他去北幕讨要回他和妙妙的孩子。

    而他既然能把薛远扶上正一品大将军的位置,就也就能把他拉下去。

    然而这些话,他却懒得和薛宝璋说,一边批折子,一边淡淡道:“再过七日,朕要出征草原。薛宝璋,你要随行。”

    他要把薛宝璋带到妙妙跟前,让她亲自处置她。

    也好让那丫头,看到他的诚意。

    薛宝璋轻笑了声,什么都没说,福身行了一礼,转而离开了御书房。

    肮脏的裙摆从长廊的地面迤逦行过。

    她目视前方,算算时间,君念语应当已经到了草原。

    这个时候,他应该正在沈妙言军营里闹吧?

    呵,若是那个女人听见她生的儿子,亲口说出不认她这种话,不知会不会伤心得肝胆俱碎呢?

    草原之行,她也很期待呢。

    此时的草原上,太阳西落东升,因为魏国大军压境和移民的缘故,所以比从前要热闹许多。

    孩子们依旧无忧无虑,可此时沈妙言的军帐中,众人却面色冷凝,显然正在面临莫大的困难。

    张祁云推演着沙盘,淡淡道:“此次东渡运来的粮食,原本足够大军再坚持半个月,可如今十万难民涌过来,粮草已然开始出现短缺。我寻思着,以银钱购买草原部落首领们的存粮,也未尝不可。”

    魏思城闭了闭眼睛,“不止十万,永乐王还带着二十万百姓,正在赶来的路上。”

    帐中顿时沉默下来。

    沈妙言扶额,轻声呢喃:“二十万?”

    张晚梨垂眸,“或许,还会有更多。”

    帐中沉默得可怕,只能听见角落滴漏的流水声。

    不知过了多久,沈妙言起身,双手撑在圆桌上,盯着圆桌中央的沙盘舆图看了会儿,继而拿起一只铁铸的骑兵,重重放在楚国西南的位置。

    她抬眸,非常冷静地望向张祁云,“劳烦丞相,为朕跑一趟西南。告诉花容战,朕要与他结盟。”

    张祁云巍然不动,慢条斯理地摇着骨扇,“陛下该知道,花容战是谁的人。”7(全本小说网,。,;手机阅读,m。

 第1315章 我的小公主真是单纯

    (全本小说网,。)

    “自是知道的。”沈妙言拾起细树枝,慢吞吞将草原、长白山脉、楚国京城以及西南,连成了一条线,“但,那又如何呢?”

    张祁云轻笑,起身拱了拱手,“臣,遵旨!”

    他说罢,转身朝帐外而去。

    谢陶呆萌萌地跟在他身后,举手怯怯道:“那什么,大叔,我还在你身边儿呢,你不打算放了我吗?我,我不想去西南,我,我想回镐京找我夫君!”

    全帐篷的人都望了过来。

    张祁云回头,皮笑肉不笑地捋了捋胡子,“你确定要回去?”

    谢陶盯着他捋胡子,仿佛看见了自己爹爹满脸威严地捋胡子,于是惊恐地吞了吞口水,“还,还是不,不回去了吧……”

    “乖。”

    张祁云拉着铁链,头也不回地牵着她走了。

    满帐篷的人默默目送这两人远去,魏思城咳嗽了声,举手道:“抱歉,恕我多嘴,敢问这两人,是什么关系?”

    沈妙言意味深长:“处心积虑撬墙角,与正在被撬的关系。”

    张祁云走后不久,魏锦西果然领着二十万难民,在草原西岸登陆。

    所有人都在诉说着魏北的灾难,所有人脸上都带着劫后余生的欢喜,与对前途未知的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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