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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风既不点头,也不摇头,只是淡淡的回了句,“不想说。”
“风大哥既然你都不愿意说,那这一定是大宝贝!”阿精凑过来,用胳膊肘碰了碰季风,贼兮兮的说到,“不会是打算送给情人的礼物吧?”
季风不为所动,依旧淡淡的回了句,“不想说。”
“知道!知道!”阿精一副你知我知的模样,“风大哥这是在害羞呦~”
“季风”,燕九看着季风问道,“你是不是记住了所有的牌子?”
季风却是对着燕九摇了摇头,燕九顿时觉的莫名的舒了一口气,过目过目不忘什么的果然是我想多了。
却见那季风看着地上的牌子,淡淡的说到,“时间太短,有几个没记住。”
“呃~”为什么比全都记住了这种话,还要来的震撼!还要惊悚!就那么短短几息的时间,数以万计的宝贝,只几个眨眼的功夫就能全部记下来?
再联想到季风是活偶这件事上,总觉得这季风简直就是男版《人形电脑》。
“燕九姐姐,你难道没有想要的牌子吗?”
听见阿精的提醒,燕九这才开始在地上众多的牌子里搜寻起来。
燕九的确有想要得到的牌子,只是那块牌子十分难得。
果然,地上所有的木牌上标记着形形色色的号码,只是唯独没有自己想要的那一块。
算了,燕九无奈的想到,没遇见西瓜,买块甜瓜也不错,干脆随便选一块吧。
想到这,燕九直接弯腰想向清砚那般“撞大运”一般,随便捡拾一块。
却被季风出手阻止了,“怎么了?”燕九不解的看向季风。
“你快要历经雷劫了吧。”明明是问句,可季风说来却带着莫名的笃定。
“是啊,”燕九回到。
对于季风知道自己将要渡劫这件事,燕九并不觉得奇怪,自己毕竟与他朝夕相处了十三年。
可是完全看不出历经雷劫,和选牌子之间有任何关联啊?
“挑那一块。”季风指向其中一块牌子,在那暗色的牌身上,写有壹零陆柒(1067)的字样。
燕九拿起那块牌子,难道这牌子后面的的宝物,跟自己渡劫有关?
“燕九姐姐怎么选了这一块?”阿精凑过来说到,“那不是一把破伞吗?既不能遮风,又不能挡阳的,要来何用?”
破伞?燕九想到,季风让自己选这块牌子,可是有其他用意?
燕九看向季风,“那把伞,能助我渡劫?”
“是。”季风额首回到,“虽不能十分确定,但应该能帮到你。”
“能帮人渡过雷劫的伞?”阿精说到,“难道那牌子后面是一把雷灵伞?”
“不是,”季风回到,言语间有些蹉跎不定,“那把伞更像是“天都”。”
“仙器天都?”清砚颦眉,“那伞不是在上古就已经毁了吗?”
季风回到,“秘藏里的那把伞即使不是天都伞的残骸,也应该是依照天都伞来仿制的,不论是哪一种,用来抵挡雷劫却是够了。”
“燕九姐姐的雷劫很厉害吗?居然需要用天都伞那样的仙器来抵挡?”阿精问向季风。
“巫族是被神遗弃的种族,每次经历雷劫都比常人多上一倍,难道燕九姐姐这雷劫,竟然比巫族还要厉害?”
一旁的清砚道:“阿九拥有妖族血脉,除了要渡过人修进阶的三道天雷外,还要渡过妖族进阶的天惩。”
说罢,清砚略有些担忧的看向燕九,“妖族进阶的天惩虽然助益良多,可其过程也十分难熬,那是神对妖族,想要贪心获得更多力量的惩罚——天惩!”
是了,天惩,燕九想到,那望渊在自己耳边说的,就是关于天惩的事。
神创造了妖族,一开始,神给了他们给了他们矫健的身体,使得他们能够在山林间奔跑跳跃。
给了他们拥有强悍的力量,使得他们拥有了属于他们的天赋神通。
可是妖族不满意,妖族寿命漫长,但是却修炼缓慢,于是他们祈求神给予他们像“人”一样的修炼速度。
毕竟是自己创建的种族,看着祈求的妖族,神回到,“好啊,我可以给你人的修炼速度,但是你拿什么来换取哪?”
妖族想了许久,既不想拿出漫长的生命,也不想拿出矫健的身体,更不想拿出自己的天赋神通。
妖族这副贪心的样子彻底惹怒了神,自己给予的力量实在是太容易了,这才引起自己所创种族的欲念。
套用“康师傅”的话来说:“朕给你的,才是你的,朕不给你,你拿了,这就是死罪!”
“欲求力量,必先经历苦难磨练,所有种族皆是如此!而你,妖族,我要你每一次进阶都承受莫大的痛苦,这是对于你贪心的惩罚!”
这就是天惩,虽然听上去和童话故事一般,莫名其妙,但确是妖族天惩的真正由来。
燕九还记得望渊说过的话:
“所谓的天惩即使是碎皮断骨,亦不能形容出天惩之万一,但是,妖族却也在漫长的时光里想出了减轻天惩的办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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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十三章:背后的驭灵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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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到这,燕九将那牌子收进了头上的步摇里,这才转身看向众人,“那操纵妖兽的驭灵师至今还没有出现,你们怎么看?”
“这幕后的驭灵师到现在还一直隐藏在暗处,必然图谋良多,”清砚说到,“你们可还记得那望渊说过的规则?”
“清砚大哥说的可是:杀死获得牌子的修士,就能得到他所获得的牌子的那一条?”
“没错,”清砚回到,“只要我们杀死了妖兽,获得了牌子,他就可以通过杀掉我们获得更多的牌子。”
“不止,”一旁的季风接着说到,“无论那些妖兽跑到哪里,他即可以通过妖兽减少与之竞争的人修,又可以通过人修获得更多的牌子。”
阿精越听越觉得无比感慨,“这驯灵师怎么比我还贪心…”
燕九思忖后,补充的说到,“这人岂止是贪心,他不仅善于谋划,修为定然也差不到哪去。”
燕九转眸看向身边的水镜,“毕竟,能一口气操纵那么多的妖兽,哪里是一个筑基的驭灵师能操控得来的,甚至很有可能是金丹修士!或者更高!这才敢把我们当做“肉羊”一样摆布。”
燕九心中想到,如果我是这位幕后布局的驭灵师,我接下来应该会怎么做?
燕九却突然颦眉道:“不对!如果是我的话,估计现在已经集结了一些修士来这里抢夺牌子了,为了不引起其他修士的怀疑,我定然显现出的修为不会太高……”
燕九放出四只窥鼠,让他们奔向不同的方向,东、南、西三个方向俱有修士向着此处过来,燕九却在这众多修士中,删减起来……
只那么短短的一瞬,燕九心中已经千头万绪的将这件事梳理了一遍,“但我的修为也不能太低,否则会被直接杀掉,修为应该在筑基中期最为合适,太高会被提防,太低会被除掉。”
“我会适当露出一些别的技能,以保证在拿到牌子前,能被众人需要。”燕九一边看着水镜,一边进行描述“犯罪肖像”。
“但也不能太过出挑,最好性格上有一点小缺陷,懦弱、胆小、怕死、甚至是好色……”
燕九说着,眼前却好似浮起了一个人影,而那人影从一开始的身形模糊,变的一点一点的清晰起来。
燕九在水镜上闪过的修士中,一张张的扫过,这个不像,那个也不是,这个修为太高,那个性格不……
有了!
燕九指向其中一面水镜,“这就是那个躲在背后的驭灵师!”
其余三人,皆透过水镜望去,只见一个看上去十分文弱的书生,正愁眉苦脸的跟在一众修士后头,不甘不愿的走着。
“这就是那个可能是元婴尊者的驭灵师?”阿精狐疑的看向燕九,“为什么年纪看上去比我还小?”
“应该是,”燕九回到,“他符合我想象出的“驭灵师”所有的特征,如果连你们都觉得他不是的话,那只能说明一个问题。”
说着燕九看向水镜,“他隐藏的实在是太好了。”
而此时水镜里,那文弱书生不远不近的缀在五人身后,一张苍白清秀的俊脸上,满是七分无奈和三分惧怕。
“书生!快过来!”
远远的,就听见有人在唤自己,那书生将脸上的不快一扫而光,堆起笑脸一阵小跑赶了过来。
“书生,你快去看看,木奎被烈日蛛咬伤的地方,又开始发作起来了,木莲姑娘都快急坏了。”
唤书生前来的,乃是一剑眉星目,正气凛然的白袍的修士,而他旁边还站着一位不过二八年华的少女。
而此刻,那叫木莲的少女,满是焦急的看向书生,急急的说道:“我大哥又痛起来了?这烈日蛛的蛛毒当真就医不好了吗?”
而那少女口中的大哥,却是一个身高八尺,黑脸留髯的汉子,此时却是满头大汗的躺在地下,痛苦的厉声嘶嚎起来。
那书生满脸无奈,“非是医不好,只是我手里没有趁手的灵药,只能延缓令兄的伤势,不能根除蛛毒。”
“木莲姑娘不要着急,”那白袍修士安慰道:“书生精通医术,即使不能马上解毒,也能让你兄长舒缓一二。”
“我也知道我在这里,即使再焦急也于事无补,只是,我兄长如此,实在让我心中难安。”
“莲姑娘,你别急,让我先来看看木奎的伤势。”那书生说罢,手脚利落的撕开了那木奎用来止毒、缓疼的符篆。
只见在那结实的手臂上,除了用来连住手臂和胳膊的骨头,已经被一个巴掌大的伤口占据了大半。
燕九却看着那伤口徒然一惊,那叫木奎的汉子,不仅被烈日蛛狠狠撕扯下来一块肉,更是饱受着这烈日蛛毒素的侵蚀。
这烈日蛛之所以叫烈日蛛,除了它背上有一个形似太阳的花纹,更是因为他齿上的剧毒,只要被烈日蛛剐蹭上那么一丁点,就如同掉进炽热的岩浆里一般炽热难熬。
而木奎的伤口尤甚,若是没有那根骨头的牵制,估计整条手臂早就掉下来了。
可是尽管手臂没有完全断落,那伤口附着的蛛毒,却已经开始腐蚀起那根臂骨,只怕骨断只是时间问题。
木莲见此场景,不由心疼的落下泪来,“大哥若不是为了救我,也不会被那烈日蛛咬伤!大哥是名剑修,若是没了手臂,可如何是好?”
那身穿修士阴厉的看了那书生一眼,那书生急忙回到,“木莲姑娘不必心焦,我这就为木奎施法,拖延住这烈日蛛侵蚀的速度,只等到从这出去,我就立马寻求灵药,为木奎解开所中的蛛毒。”
“多谢!”那木莲感激的看向书生和那白袍修士,“要不是遇见你们的话,我大哥可能已经……”
“木莲姑娘不用感激,这都是我等正道修士应该做的!”那白袍修士一脸正色的回到。
“就是,就是,莲姑娘太过见外了,这都是我应该做的。”那书生有些害羞窘迫的挠挠头,这才双手掐诀,为那木奎包扎起来。
一条写有符文的符篆,在他手间悠然乍现,书生双手结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