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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燕九带着清砚下去,绛灵却是三分挑剔,七分探究的看向季风。
似是感觉到绛灵的视线,季风对着绛灵微微点头,接着便要转身离去。
“季掌门。”绛灵突然出声,唤住将要离开的季风。
季风回到:“何事。”
“季掌门似是与我家姐姐很是熟捻,却是不知你觉得我家姐姐如何?”
“何意?”季风星眸流转,那张与燕九五分相像的脸上,看向绛灵。
绛灵却是轻轻的笑起来,“你喜欢我家姐姐?”绛灵虽是问句,可是言语间却是带了几分肯定。
“若是别人,你已经死了,你应该庆幸你的姐姐叫燕九。”季风说完,直接转身离开。
绛灵暗自嘟囔一声,“怪人!”
却遭到观自意一声嗤笑:“应该是你多管闲事才对。”
“就算我多管闲事,也没有管你的闲事!”绛灵说着,却是披着那件藏青色的外袍,不论不类的向着望仙台下的石阶走去。
“你去哪?”观自意重新回到阿丑的背上,缀在绛灵身后不远不近的跟着。
绛灵随意的负着手,“当然是去找我家美艳无双的师父……”
此时日渐西沉,望仙台上雾气半散,霞光千顷,而就在这望仙台下,古木参天的木之森中,绛灵正在寻找的花尚就呆在此处。
而与之在一起的还有燕卿。
燕卿身上还是穿着那件大红的喜服,只是眉目间却是凝重了许多,他不知花尚带自己来这里是为了道莲,还是邪修,但绝不可能只是因为叙旧。
“花掌门,不知你将我带到此处因何要事?”
花尚开口,那声音竟比燕卿的脸,还要来的惑人,“阁下多子多女,不知可还记得燕十二?”
见花尚提及燕十二,燕卿更是戒备丛生,“花掌门是因为贵派的弟子所以才来相问的吗?”
花尚既没有点头,也没有摇头,只是静默的看着燕卿。
“我的确是有一女儿名唤十二,只是她与小女十四自幼走失,如今却是不知去向。”
燕卿说着,暗自打量对面的花尚,不知自己这番说词,对方听了几分。
花尚一甩拂尘,面向燕卿,“看来,我的确是没有找错人。”
花尚拂尘一甩,那原本一臂长短的拂尘,瞬间暴涨十几丈,直接绞缠向燕卿。
燕卿却是不闪不避,任那拂尘缠上自己的脖颈。
“花掌门,这是何意?”燕卿似是真的看不懂花尚的用意,面带疑惑的看向花尚。
“要你的命。”缠绕于燕卿脖颈上的拂尘,寸寸收紧,燕卿一张俊脸都红了几分。
“花掌门,这其中是不是有些误会!”
花尚却是神色淡淡的看着燕卿:“你还要装到几时?”
燕卿眼眸一眯,唇角微勾,“没想到被你看穿了。”
却见那被拂尘缠绕住的“燕卿”,化作一截枯藤,被拂尘绞成一堆碎木,散落在地。
而燕卿再出现时,已近在花尚眼前,两人之间相距不过一掌,远远看去,亲昵无比。
燕卿脸上缀着一抹邪笑,靠向近在咫尺的花尚:“虽然十分好奇,你为何会因为一个孩子对我出手,不过,”
燕卿说着,却是勾唇一笑,“你杀不死我的。”
“未必,”花尚的脸上仿若高岭之花,神色淡然。她玉手轻摊,一簇灰红色的火焰,自掌中升腾而起。
燕卿那双多情无垠的桃花眸,瞬间放大,紧缩的瞳孔里,有满天火光向着自己围拢而来……
“解决了”?无心从满地的草梗细枝中,抬起头来,“好奇怪,我刚才为你卜了一卦,卦上显示你今日未动杀戒,你把那家伙给放了?”
花尚并不言语,只是径直向前走着。
“喂!真的不跟我说说,你和前夫与小树林里发生的事?”无心八卦的尾随在后面,“怎么说,我也是你最好的朋友嘛。”
花尚冷淡的撇了一眼精光湛湛的无心,“你知道的,太多了……”
燕九右手托于清砚颈下,左手穿过清砚的腿弯,以一种标准的“公主抱”姿势,将清砚一路带回。
手下的肌肉结实有力,肌肤却又紧实滑腻如上等白瓷,清砚的脑袋半垂在自己的肩膀。
梅花酿馥郁的香甜气息,自清砚呼吸间撒向自己的耳垂,这场景,简直不能更美好。
但是“怪力”燕九可不这样想,也就亏的是自己,这要是别人,估计早就把如此模样的清砚“酱酱酿酿”了。
到时别说清白,估计孩子都有了!
为什么只要一想到清砚咬着小手绢,缩在床脚,香肩半露,嘤嘤哭泣的场景,还挺带感的。
燕九兴致正好的将清砚放到客房的床上,清砚无知无觉,一副任君为所欲为的无害模样。
燕九将被子给清砚盖好,此时安静躺着的清砚,神态放松安详,似是陷入一场甜美的睡梦当中。
“这样才对嘛,喝醉了就应该好好的“休息”。”燕九说着,这才随意捏了捏自己的手臂。
虽然身为妖族抱个把人根本不算什么,可自己就是下意识的想要捏揉按摩一番。
大概是身为“人”时养成的习惯。
捏着捏着,燕九就不禁掩唇打了个秀气的哈欠,这忙了一天了,自己还真有些困了。
燕九将清砚往里挪动了一下,这才取下肩头睡着的小八,将他放在枕边,紧接着打开一个防护阵盘。
等一切都弄妥帖,燕九这才在躺在那空出的床上,只一会的功夫,就陷入黑甜之中。
诺大的房间里,青铜莲花香薰里,一股浅淡的烟气缈缈升起,继而消散于整间客房。
就在这烟雾中,一个人影倏忽出现。
床上的清砚张开那双眸子,凌厉的眼眸中一派清明,还未等清砚起身,就见那突然出现的人影,对着清砚跪下……
燕九不知自己睡了多久,她只知道这一觉自己睡的十分痛快,当她醒来时先是庆幸的舒了口气,还好,自己没变地方。
后又发现小八四仰八叉的躺在自己身边。
很好,小八也还在,可是,任燕九将这屋子看遍,也没有发现清砚的影子。
只桌上留了一张纸条,上面龙飞凤舞般的写了四个字:有事,暂离。
所以,这究竟是真的有事,还是酒
醒以后想到昨日的种种癫狂之举,调整心情去了?
还是说,真的有事……
“少主,我们走吧。”裹于黑色斗篷中的修士,向着前方脸覆金面的修士,恭敬垂首。
前方的修士,面覆一简洁无纹的金色面具,那那面具的额角,一朵血红的曼珠沙华正在妖娆肆意绽放。
此时,那修士不发一言,只是有些征仲的看着脚下,在那飘渺云层之下,正是晨曦中的御兽宗。
“少主……”那人还欲再说,却被那面覆金面的少主无悲无喜的看了一眼,只这一眼,就让人如坠冰窟。
那面覆金面的少主,一扬袍角,却是直接御空而去,风扬起他鬓边的散发,露出一双妖异的蔚蓝色眸子。
“阿九,等我……”手机用户请(全本小说网,。,;手机阅读,m。
第一百零一章:你想死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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沉寂多年的木之森,却于某日突然飘来一朵雷云,雷声隆隆,电光阵阵,这婕雷一劈,就劈了多日。
五日后,木之森里的山峰倒塌了一片,而渡劫者却是不见所踪……
虫声切切的木之森里,一小队修士深入其中,身材壮硕的大汉,一剑捅死一只疾风狼,这才看向领头的队长。
“头,有些不对啊,今日怎的都是小猫两三只,连只厉害的妖兽都没有。”
那面白无须的中年修士却是没有做声,只盯着散落在地的一堆粉末,似是在想着什么。
“这是什么?”那大汉疑惑的看向自己的领队,“看上去像是石头的粉末。”
“我说,大块头,这不是像,这根本就是!”一身裹轻纱的美**人,用手上的峨眉刺,定死了一只毒尾蛛,这才撩了一把那壮汉健硕的胸口。
“我看你的脑子都长在这身上了,”那美**人说着,却是向着那大汉抛了一个媚眼,“不过,我喜欢。”
“风三娘,你能不能一天到晚的少发两次春!”这次出言的却是一位年近不惑的枯瘦老者。
风三娘风情万种的一笑,“你让我一个合欢宗的女修不发/春,就跟不让你炼尸宗碰尸体一样,这简直就是明摆着阻碍他人道途。”
“你说,是也不是。”那风三娘声色缠绵的说着,柔弱无骨的手掌,却是捏了那壮汉的手臂一把。
“死鬼,今晚扎营后记得来找我。”
那风三娘掩唇娇笑,却是斜睨向那老者,“不过你就不用了,我怕你马上风……”
一只红眼长腿跳蛛,轻盈的跳上矮小的灌木丛里,安静的趴伏在草叶间,默默的注视着眼前的一切……
“噤声!”
那一直并不言语的队长,却是突然开口,“有情况。”
风三娘握紧了手中一双峨眉刺,警惕的看向四处,“当家的,出了什么事?”
那中年修士却是并不言语,只是伸手拨开眼前遮掩视线的树枝。
“这是什么?”
只见一座座精致逼真的妖兽石像,遍布眼前,它们英姿飒爽一只只或跑、或跳、或奔、或跑,惟妙惟肖,栩栩如生。
风三娘拍拍饱满的胸脯,这才娇声娇气的舒了一口气,“吓死我了,原来只是一堆石像,我还以为是真的妖兽。”
风三娘近前一步,打量起这些石像来,须发可见,利齿含锋,虽是威风凛凛却是无一不面带惊惧,似是在惊恐些什么。
“谁把这些石像放在这里的,看上去好生奇怪。”那壮汉似是也看出些许不对来,问向那领头的队长。
那面白无须的中年队长没有回答,却是直接伸出手去,碰向其中一座石像,只这轻微一触,那石像就化作一堆石粉,“簌簌”掉落。
铺天盖地的石粉当头扑下,四人虽然竭力避闪,却还是不免被掉落的石粉沾染了衣角。
“这究竟是什么?”风三娘拍着自己的衣摆,被石粉沾染了自己裙摆,这使得她声音有些尖锐。
那老者直接向着风三娘,施展了一个“避尘决”,见那衣摆重新焕然一新,风三娘的脸色才好了许多。
“瘦老鬼,没想到你还挺细心的嘛。”风三娘风情万种的睨了那老者一眼,“今晚要不要来找我啊。”
那老者却是冷哼一声,“你不是还约了胡彪,忙的过来。”
风三娘却是娇羞的笑笑,“哎呦,真没看出来,你还挺坏的。”
风三娘说着却是问那领队的中年修士,“当家的,这究竟是些什么。”
那中年队长却是垂眸沉思,“这应该就是那些消失的妖兽。”
瘦老鬼听出那领队话中的意思,“你是说,这些石像之所以出现,是因为有人在这里施展法术?”
瘦老鬼满目思量的打量着眼前座座石像,小到昆虫雀鸟,大到几丈大小的妖兽,这究竟得是多厉害的修士,才能整出如此阵仗?
“道友已到多时,还不愿意现身吗?”那领队却是向着前方声色淡然的说到,尽管他已握住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