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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其实,这里哪里有什么听宣的人呢?但冯公公好像面前果真有千军万马一般,不但是将之给宣读了三遍,还将圣旨悬挂在城门外了,一群人浩浩荡荡过来看。
“我不造反了,我还有妻儿老小,我是让言帝封和刘云樵给威胁的,我要迷途知返改邪归正啊。”一个人嚎啕大哭,一边说,一边朝着帝京去了,冯公公回身,看到那人哭的伤心欲绝,立即握住那人的手。
“且不用哭,既然有苦衷,到养心殿去告诉皇上,皇上会解决的。”冯公公今天好像也是变的和蔼可亲起来。
一开始,叛军都以为,十有八九这自投罗网的人是没有可能回来了,但情况是,这自投罗网的人,过了半个时辰感激涕零的出来了,站在皇宫门口,对着天空就声若洪钟一般的吼叫起来。
“皇上是好人啊,现如今,只要能到大内去忏悔的,都赏赐金银珠宝,这可是真金白银啊,那么就不要执迷不悟了,现在难道还要颠覆政权不成,我是要离开这里的了。”经过这人一嚷叫,其余人看到这人带着金银珠宝去了,也都战战兢兢的朝着帝京去了。
言暄枫在养心殿等着,手中握着一张纸,纸张上自然是他们的花名,一个一个都进来了,但凡是进来的人,都安置的妥妥当当的,这群人就算是太平盛世也未必能如此这般。
此刻,他们快快乐乐的去了,看到他们都离开了,刘云樵的队伍也是溃不成群了,这真正是不用当兵相接已经胜利的战斗,此时此刻,不要说言暄枫自己,连旁边的参与者冯公公对白浅都是刮目相看。
一开始,冯公公仅仅是觉得白浅比较神秘,现在看起来何止是神秘,简直是一个非常厉害的女孩,白浅要是能留在言灵国,言灵国一定会成为三国之中,最为昌明隆盛的一个国家。
但是白浅呢,功成身退,完全是一派明哲保身的意思,这样的品质,自然是引起来言暄枫的高度注意。
“慢着,皇上莫不成将他们全部都就地解散不成?”这个疑问问出来,言暄枫立即将墨瞳看向白浅,白浅道:“您现如今,要是将他们全然都就地解散了,等同于这一群人也是投闲置散去了,现如今,倒不如将之收拢起来。”
“你的意思,朕明白了。”言暄枫点点头,不很久,将这些首领一一都遣散,将那些官兵收拢起来,收编到队伍中去了,官兵们免除了杀身之祸,还被收编到正规军中,也是他们之前望尘莫及的。
此事告一段落,在帝京中,白浅的名头简直闻名遐迩,只是,白浅并不怎么开心,究其原因,说来还是因为病怏怏的哥哥。哥哥的病况,时好时坏,好起来,不但认识白浅,还言暄枫也是认识。
但一旦是不好起来,就疯疯癫癫的,整天 胡言乱语,到处惹是生非,虽然言暄枫口上不说,但白浅自己都觉得不好意思,想要将哥哥送走。但奈何,一路上山高水低的,这样回去也是危险。
且不说路上的危险,就算是到了白慎国,他们白慎国看到国君已经如此这般,究竟后面还会有什么连锁反应,也是不能去想象的了。
白桥也是不知道究竟怎么办才好,只能一天一天的淹留在帝京。
至于浅桑和言暄枫,两人中毒已经两天了,没有吃任何东西,却也不能动,想要用灵力,奈何灵力好似泥牛入海一般,现在,周边的野兽来来往往,好在,野兽们好像并没有发现他们。
到了第三天,两人都好起来,但已经饿得不成样子了,浅桑如饥似渴,和言帝封连滚带爬到江边去喝水了,两人喝了很多水,却感觉情况逐渐好了。
“如何离开这里?”浅桑看着言帝封,言帝封笑了,不说一句话,其实要是能还是浅桑在一起,离开这里与不离开这里,有什么关系呢?但浅桑实在是不习惯和言帝封在一起,言帝封和言暄枫不同。
言暄枫无论是在什么情况之下,对浅桑都是规规矩矩的,但和言帝封在一起呢,时时刻刻,浅桑都感觉到一种危险,那种危险就好像她的衣袖中藏着一条蛇一样。
不知道何时何地,这蛇心血来潮就会给自己一口。
“你们之前不是也进入了绝境之中,你和言暄枫,究竟是怎么样离开的呢?”言帝封问,不知道为什么,浅桑倒是听出来一种酸溜溜的感觉。
“那时候——”浅桑回想起来,“那时候,大概是筠琦比较好,就那样安安全全的离开了。”
“放心就好,我们也是会安安全全离开的。”他说,看向浅桑。不知道为什么,面对浅桑,无论是在什么时间里,他都是柔和的,此刻,连两道浓浓的眉毛也泛起一抹轻柔的涟漪。
浅桑看着言帝封,叹口气。“那时候,有的是追兵,但是却没有野兽,但是这里你,全部都是野兽,到处都是危险。”浅桑一边说,一边叹口气。
第四百零九章 心的距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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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总有办法能离开这里的,我们想一想,现在,你不要别扭,也不要不理睬本王,一个好汉三个帮,一个篱笆三个桩呢,只要我们连起手来,出去也不是什么困难。(全本小说网,https://。)”
“你记得路径,何不带我离开?”浅桑看向言帝封,又想,不成啊,言帝封即便是知道路径,即便是能带着自己离开,但离开万牲园以后呢,事情会如何呢?浅桑比较愁苦。
“算了,离开这里,出去以后,又是祸患。”
“有朝一日,你能对本王不离不弃,本王就不会祸害任何人。”是的,言帝封那时候就不会祸害任何人,而是会变本加厉的祸害自己,那又是何苦来哉呢?
“言帝封,我有一个秘密,一直想要告诉你……”现在,他们已经平等了,在这里,载着荒郊野岭一样的危险环境中,每每往前一步,他们都前途未卜,他们的灵魂已经画上了等号。
“你说。
“你……”浅桑还在组织语言呢,究竟如何告诉言帝封呢?她是一枝花儿的精魂,是不能和人在一起的,这样一来,就能一个人浪迹天涯离开这里了吗?但是言帝封会相信吗?
但是还没有说出口呢,外面的天空,已经炸裂出一片异彩纷呈的光芒,言帝封看到这里,立即道:“糟糕,这是外面的穿云箭。”
“穿云箭的作用是什么,号令你们的队伍。”
“我的队伍向来是人数众多的,但为了避免生灵涂炭,我们从来就没有在帝京和皇家军打斗的意思,但是现在,不同了。”浅桑闻言,也是看着天空,天空那美丽的光芒一一都陨灭了。
“你的意思是,外面哗变了?”这是浅桑的猜测,言帝封叹口气,点了点头。“原来,我以为……”浅桑以为,将言帝封置于死地,哗变就能避免了,之前的她,莫非固执己见了?
刚刚言帝封说什么——“为了避免生灵涂炭,我们从来就没有在帝京和皇家军打斗的意思”!
“为了避免生灵涂炭,我们从来就没有在帝京和皇家军打斗的意思”!
浅桑脑子里嗡的一声,五年前是自己让帝京生灵涂炭的,那时候的她,简直是一个无恶不作的罗刹女,带领神音派,将帝京杀了一个血雨腥风,现在,这一切的错乱都是自己带来的。
她需要让这里恢复之前的欣欣向荣,她在这几年中,对帝京的一切形势都看了,满以为,只要杀了言帝封,帝京的祸乱就会戛然而止,但现在,直到浅桑看到外面的穿云箭,这一刻,脑袋才隐隐作痛。
难道,他做错了吗?
不,不,不会的,她怎么能做错呢?
“言帝封,那是你的人,对吗?”这是明知故问了。言帝封苦笑,没有说一个字,他知道,他们的烟幕弹什么时间是什么效果,这烟幕弹,是全军出击的效果,“是刘云樵。”
“什么?”浅桑不明白,满以为,将言帝封给斩草除根,一切都永绝后患,但现在看起来,言帝封虽然已经完蛋了,但其余的人呢?却还会甚嚣尘上呢,这帝京岂非永无宁日。
她翘首看着外面那炸裂的烟火,看着烟火一点一点的消失了,她的心也是绞痛起来,反观一下旁边的言帝封,言帝封伤痕累累的,看上去非常痛苦。浅桑的心隐隐作痛起来,明显感觉到自己做错了什么。
“抱歉,言帝封,我原以为……”她嗫嚅道:“原以为,杀了你,帝京就会平安,但是想不到,这……”
“这就是你想要杀我的缘由了,浅桑,你为何这样天真呢,帝京想要争名逐利的人,简直比比皆是,你杀了我,还会有千千万万个言帝封涌现出来,真正需要做的乃是固本培元,你知道什么是固本培元?”
“你说说,我愿闻其详。”现在,她倒是感觉不到言帝封那种戾气了,而仅仅是能感觉到言帝封的温暖,言帝封却笑了,“这固本培元就是,在帝京需要做很多仁政啊。”
“言暄枫已经在做了。”浅桑反驳起来,但是,尽管如此,她呢,却感觉不到丝毫的气恼。言帝封听浅桑说话,那双眼睛却好像一直都带着笑意,眉峰弯弯的,“你笑什么呢?”
“你激动什么呢?”
“你笑什么呢?”
“笑你激动啊。”啊,浅桑简直要受不了了。“说吧,究竟还需要什么仁政呢,我觉得像,他已经将该做的都做了。”要说“宵衣旰食”要说“周公吐哺”实际上,言暄枫已经真正当之无愧了。
但朝廷外,那些官兵却好像要将证权能一个底儿朝天一样,现在,浅桑发现,自己犯错了,还是一个原则性的错误,浅桑看着言帝封,言帝封的眼睛像是夜空里最为皎洁的星星一样。
“说啊,我该怎么办?”浅桑看向言帝封,言帝封深吸一口气,良久的沉默以后,这才说道:“很多事情都需要身体力行的,尽管言暄枫已经做得很好了,但美中不足的是,言暄枫仅仅是坐而论道,他不知道民生疾苦究竟为何会民生疾苦。”
“都什么时间了,你还和我玩儿顺口溜。”浅桑不愿意理睬言暄枫了,嘴角嘟起来,看着远处,将一枚石子丢出去。
那石子落在水面上,惊心动魄的涟漪一圈一圈就荡漾起来,跟着又是消失了一个一干二净,好像刚刚什么都没有发生一样。
“我们要是能安全的离开这里,浅桑,你答应我,我带着你看一看什么才是民生疾苦,你意下如何呢?”要真的这样幸运能离开这里,要真的能身体力行,浅桑自然是需要去做的啊。
并且,那也是义不容辞的事情,毕竟给天下一个太平,给人们安家落户,给大家一个平安,是浅桑需要去做的,她有责任感。
“好,我权且相信你,离开这里也不难,但是恳求你,现如今遵循一下什么叫做君子协定,就是说,我们呢,现在给互相空间和距离,好吗?”
“本王好不容易和你在一起,这里除了你,没有其余人,你告诉我,要和本王保持距离!”匪夷所思,简直是匪夷所思啊。
“自然是需要保持距离啊,不然你毛手毛脚的,我……讨厌那件事情。”浅桑那白皙的皮肤,衬托着一层淡淡的桃红色,很可爱的模样,那棱角分明的嘴唇,给人一种想要一亲芳泽的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