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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想不到,事情会这样,他们对我有偏见。”
“不,这可不是偏见。”浅桑认真的分析起来——“他们明白,这些尽管不是你安排的,但说起来和你也是有莫大的关系,你言帝封是不认识这里的知府周进大人,但毕竟没有你,就不会有周进这样下三滥的人。”
“你的关系网如此盘根错节,所以,事情究竟是什么情况,我不说你当明白。”浅桑一边说,一边看着言帝封。
“是,明白。”言帝封点点头。言帝封轻轻的抱住了浅桑的肩膀,浅桑将头颅放在了言帝封的肩膀上,睁开眼睛能听到海风,闭上眼睛能听到心跳,那心跳,那呼吸是如此的平稳,让人一听就欢快不少。
“言帝封,以后不要做这种事情了,好吗?我们不要回帝京了,找一个桃源隐居起来,有何不可呢?希望你能有这种念头,我会非常非常开心的。”他一边说,一边看着言帝封。
“好。”言帝封点点头。
除了浅桑,这里的其他人都不认识她言帝封是何人,不然事情就不好处理,要人人都知道,恶魔言帝封就在他们的身边,不知道究竟会不会群起而攻之。
这里的生活是慢节奏的,人们遵循的是日出而作,日落而息,其实是非常不错的一种生活状态,要是可以,浅桑是真的希望一辈子在这贫瘠的土壤上扎根的,她是不怕吃苦耐劳的,和其余人不同,她甚至觉得,吃苦耐劳的环境更适合培养感情。
到帝京去,帝京是个利欲熏心的大渊薮,任何人都会防不胜防,说好了不然利益吞并,不被什么东西腐蚀,但到头来,却并非如此。
浅桑是怕言帝封回帝京的,这一路的颠沛流离,在言帝封的眼里,说来都是言暄枫赐予的,其实言暄枫也是忍无可忍,仅仅是为了自保罢了,说起来谁都没有绝对的错误。
这一晚,他想入非非,想了很多的东西,到了后半夜才睡着,至于浅桑,最他正是疲倦了,白天又是淋雨了,到了晚上,散步回来,头刚刚落在枕头上,就呼呼大睡了。
雄鸡一啼东方白。到了第二天,有不少人已经过来了,他们欢欢喜喜的给浅桑送东西,有吃的,有用的,好多都是就地取材的,有的姑娘捡起来贝壳,将美丽的罕见的贝壳串联起来,就成了美丽的项链。
浅桑喜欢项链,知道收这个礼物不足为过,也就收下来了,女孩们欢欢快快的围绕着浅桑,将浅桑很快就打扮成了海的女儿,她呢,哭笑不得,但是那些美丽的贝壳,实在是很吸引人啊。
她的皮肤白皙一些,这些女孩子,肤色远远不如浅桑,他的白色是那样耐人寻味,那灿烂的白色,让人一看就想起来炼乳或者羊脂白玉一般的东西,那些美丽的珍珠以及贝壳将她装扮的比之前还要美丽了。
众人看着浅桑,都羡慕不已,浅桑却知道保养皮肤的秘诀,“你们将成色不好的珍珠打碎了,然后将珍珠研磨成粉末,涂抹在肌肤上——”浅桑一边说,一边轻轻握住一枚珍珠,手指轻轻的融合一下,珍珠已经成了粉末。
她将粉末涂抹在面上了,其余的女孩都争相效仿起来,屋子里面一时之间好像捅了马蜂窝一样,女孩们简直无视言帝封的存在了。
此刻,一个笑靥如花的女孩,朝着言帝封去了,言帝封看到那女孩过来,问道:“他们都在讨教呢,你如此另类,不过去看看吗?”这女孩吃吃的笑了。“人最好就是素面朝天,脂粉仅仅是增色罢了,有朝一日人老珠黄……”
“那时候将脂粉涂抹在面上,不见美丽,倒是觉得奇怪呢,尤其是女孩,最美的就是清水出芙蓉,天然去雕饰,最好的就是平平淡淡的老去,这才是一个人优雅的一生啊。”
“你好像看破红尘了呢。”言帝封笑了,看向面前的女子,女子笑的很是欢畅,偷瞄一眼旁边的浅桑,发现浅桑并没注意他们的眉来眼去,比刚刚还要胆子大了。
“今晚,你在东面的第一家找我,我叫小甜甜。”小甜甜又道:“要果真看破红尘就不会过来找你聊了。”
“呵呵呵。”言帝封干笑一声。“我家的母老虎会吃醋的,一旦醋坛子打翻了,吃不了兜着走呢。”他一边说,一边扫视一下旁边的浅桑。
“放心就好,我知道什么是先来后到,我做小,我是不在乎的。”女孩格格格的笑了,就在女孩没有离开的时候,旁边的浅桑已经闷雷一般的暴喝一声——“喂,你做什么呢?”
言帝封立即吐吐舌头。“我……没……没啊。”他立即表示出来一种耙耳朵一种丧家犬,一种窝囊废那楚楚可怜的模样,一丁点儿的男儿气概都没有了,现如今,众人看着言帝封,都为言帝封捏一把冷汗。
“背着我,不要……和其余的女孩眉来眼去的,不要说什么家花没有野花香,要我知道了,就不好了。呵呵呵,呵呵呵。”浅桑的笑凉飕飕的,简直能将人膝盖里面积年的风湿性关节炎给笑出来了。
女孩们欢欢喜喜的将珍珠粉都涂抹在了面上,说起来在这里,劣质的珍珠比比皆是,做装饰品吧,不对称,不圆润,想必是不能的。丢了吧,毕竟暴殄天物,实在是可惜。
第四百二十七章 劳命伤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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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在,经过浅桑的指点,倒是有了其余的用途,女孩们又是讨教了两招御夫之术就去了,看着女孩们都去了,那个自称是小甜甜的女孩,也是叹口气,跺跺脚,恨铁不成钢的去了。(全本小说网,https://。)
“你让我很没有面子。”他居然在笑。
“你和她刚刚约定了什么,别以为能瞒天过海,我眼观六路耳听八方呢。”他一边说,一边看向面前的男子。言帝封一笑,“你以为我约定了,我就会赴约?”
“会爽约?”
“我言而无信的时候多了,但是只是对她们,对你,就格外不同了。”言帝封笑着,和刚刚那嬉皮笑脸的模样不同,浅桑爱怜的摸一把言帝封的面庞,“对了,说正经的,这周进究竟是什么人,我们既然来这里了,也要为民请命,将这酷吏给打倒啊。”
“帝京没有皇亲国戚是姓周的,你也知道。”
“那就是远房亲戚了。”浅桑说,“倒是不好处理,现在我们无名无份无权无势,甚至于连姓名都没有。”
是啊,他们现在是如此的突如其来,好像一个迷局一样,不过言帝封已经笑了。“什么没名没分之类,你最好莫要忘记了一点,这里是乡村,我们是龙神。”
“哈,好一个龙神。”
“明日里去看看就明白了。”
两人还在聊对策呢,外面一对哭哭啼啼的男女已经到了,这男女嚎啕大哭,朝着屋子来了,浅桑和言帝封听到那撕心裂肺的哭声,不禁都讶然,两个男女已经跪在他们的面前了。
“求龙神救命,求龙神救命啊。”
“起来吧,这是什么说呢,哭哭啼啼的,莫要啼哭了,龙神在此,告诉龙神,汝等遭遇了什么事情了,本尊会给你们处理的。”浅桑煞有介事的模样,看向冲进来的两个男女。
一开始,言帝封和浅桑还以为,这是一对夫妻,现在,稍微低眸一看,却发现,这不是夫妻,乃是一对父女。做父亲的已经年过半百了,海风一年四季吹拂那张脸,于是那张脸显得比一般的人还要饱经风霜不少。
那张脸上有很多皱纹,每一条皱纹都是对这生活的控诉,说来也是对这生活的反抗,这男子就是不起来,尽管浅桑已经说了,会为民做主,但这男子还是跪倒在他们的面前。
“龙神,龙神啊,您要不帮助我们,我们就长跪不起啊,长跪不起啊。”这男子一边说,一边推金山倒玉柱就开始叩头。
旁边的言帝封最怕要挟了,无论这要挟是什么样的,唯恐言帝封不开心,浅桑皱眉。“你们起来吧,只要是我二位能做的,就会帮助你们,要我二位不能解决的问题,你就是长跪不起有什么作用呢?”
“这……”
“起来吧。”言帝封点头,屋子里,老太太和老先生已经搀扶这两人起来了,女孩哭的比父亲还要伤心呢,大滴大滴的泪水好像水晶一样,啪嗒啪嗒的落在了地板上。
“究竟遇到什么事情了,看看你们这模样,有什么过不去的坎儿,说来听听。”浅桑看向面前的男女。
这男子调整一下呼吸,稍微组织了一下语言,已经滔滔不绝的说起来,虽然因为激动与愤慨,说的话还是比较语无伦次,但言帝封和浅桑还是听出来他的意思了,“你说什么,这一届,河伯娶媳妇,娶的是你家的女孩?”
浅桑低眸瞅着面前的男子,男子点点头,“是,是,是我家的女孩。”
“原来如此。”她明白这人的苦衷了,说是河伯娶媳妇,其实,知道内情的人都明白,不过是朝廷在敲诈百姓罢了,世界上有没有河伯不说,河伯要如此风流好色,还指望能帮助人民做什么呢?
浅桑的心抽搐了一下,目光移动到了将那女孩的面上,那女孩已经哭的不成样子了,眼睛早已经肿胀起来了,身体好像钟摆似的,在不停的摆动,体如筛糠一般。
两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浅桑发现,这是一个眉清目秀的女孩,这女孩微胖,但健康,面颊上有红润的血气,但现在看起来,这女孩却分明已经恐惧的不成样子了。
不停的给浅桑叩头,“求龙神爷爷,救命啊,我不想要去给河伯做媳妇,不想,不想啊。我年纪轻轻的,不……不想要不明不白就一命呜呼啊,还请爷爷们高抬贵手,到底搭救我一搭救。”
“龙神爷爷,只要您能救助小女,我后半生当牛做马也是要报答您的大恩大德的,不会忘记您,一辈子都铭感五内啊,龙神爷爷。”
“我不是什么爷爷,至于他——”浅桑看向旁边的言帝封,“也就是一个少爷罢了,您不要这样叫我们,会折煞我们的。”
“这……龙神啊,但小女的事情,这……”这中年人一边说,一边将早已经准备好的一斛珠给了浅桑,珠子各个都圆润的很,数量不是很多,但看得出来,这是多少年节衣缩食来的。
“我妻子亡故的早了,我就这样一个女儿啊,小女今年才十六岁,还待字闺中呢,现如今,就要去送死了,这以后……”这中年人又是哭起来——“谁给我养老送终呢,我只有这些个珍珠了,姑娘先拿着,要是不够,我就是熬油卖骨头也是会给您的。”
“我们要也收银,就和那河伯没有什么两样了,这样……”浅桑沉吟了一下。“你将珠宝收好了,将具体的事情描述一下,我想想办法。”浅桑看向面前的中年人,中年人一看有希望。
立即将珠宝放在浅桑面前的桌上,浅桑知道,这珠宝留下来这中年人才会放心,于是点点头。
“说吧。”
“每一年,河伯娶媳妇完毕,都要在河边抓阄,决定来年谁家的女孩子要做河伯的媳妇,只要是年方十三岁以上十八岁一下都必须要去参与这个,不能退出,不能不去。”
“继续!”浅桑看着面前的中年人,不免觉得这里的民众生活的非常之水深火热。
“去年,小女抓阄就是下一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