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也会怀着同样的想法吧。”钮特说到这儿,突然像是想到了什么,他从自己书桌的另一个抽屉里拿出了另一封信:“啊,我差一点儿忘了,如果这封信上说的不错,托兰斯特。比罗尼的血钱也已经在玛索手上了,似乎还是苏菲亲手给的。”
“那样的话,我们要不要把欧玟卡。血手的血钱交给他。”米歇尔走到了钮特面前。
“如果那位殿下给了,那我们也给,不过这样一来,莫宁和杰西卡。兰盾的血钱怎么办。”钮特好奇的歪起脑袋。
对此,米歇尔笑了笑:“杰西卡好说,这小丫头是神子,诅咒在她的身上生效的极为有限,如果玛索能够成长到令她觉得他能够处理好诅咒,想来她会交给她的那份血钱,至于莫宁那边,应该会乐见其成,毕竟她和她的爱侣都期待着这一次迟到的救赎。”
“她的爱侣?等一下,你说她的爱侣?”钮特的好奇变成了疑惑。
“是啊,她的爱侣不就是……”米歇尔舔了舔他的嘴唇:“该死,我记不得那个名字了,这是怎么一回事。”米歇尔眯起眼,这种感觉真的不好,由其是当一件事情脱离他的掌握的时候。
“我完全记不得莫宁有什么爱侣……记忆操纵?”钮特皱起了眉头,他站到了长椅上提出了这个疑问,然后又自己推翻了它:“不可能,谁可以对我的记忆做出修改,至少我认识的法师都不可能做到,连神明……等一下,米歇尔,你说你记不起名字了?”
“是的……这种情况我似乎听外乡人说来,好像是一种叫‘删号’的情况,一个玩家主动选择将自己的躯体回收,就可以让所有认识他的原住民,也就是我们失去有关于他的记忆。”
“不,你至少还记得有这么一个人,而我为什么会记不起。”“也许是你比我更熟悉他,而我只是知道莫宁的情况,于是你完全没有了他的记忆,而我……至少还记得有过这么一个人。”
两位传奇法师说到这儿,异口同声的说道:“回家找日记。”
奥术兄弟会的两位传奇法师写日记并不是因为从小养成的习惯,而是因为为了记得一些对他们来说非常重要的人与事,这些东西通常与外乡人有关,毕竟玩家‘删号’的情况对于他们这些有着传奇身份的原住民来说并不是什么不可接触的秘密。
“对了,走之前等一下,萨费尔的信有两张,另一张的内容看一看。”钮特拿起桌上的信,先是扫了一遍,然后抬起头看着米歇尔:“他说,他做梦,梦到了自己年轻时在‘飞翔的河南人’上生活的情景,他说他记得所有人的模样,但是一个叫艾拉的家伙,他无论如何也看不清他的模样,只记得莫宁和他走的很近很近,还说他也非常喜欢莫宁,但是莫宁把她的感情都投入到那个叫艾拉的人的身上……他叫艾拉?”
“我没有关于艾拉的记忆,看起来我们必须要回去看一看我们的日记,对了,告诉其他人,我们要好好对一下各自的日记了。”米歇尔一脸坚定的说道。
“没问题,我去通知他们,那么今天晚上那些小家伙们怎么办?”钮特从椅子上跳到桌上,然后再又从桌上跳到了地上。
“我让瓦布去接待他,莫格斯适合小家伙们就餐的餐厅有很多,告诉瓦布,让他看着办。”米歇尔说完抢先来到办公室前打开门:“你去通知大家,我去找瓦布,半个小时之后在知识之厅见,怎么样。”
“没问题,我们需要真相。”钮特大步走了出去:“米歇尔,我有些害怕,如果我们无法揭示真相,那又如何。”
“至少我们知道有那么一个真相,不是吗。”米歇尔的声音中满是肯定:“有一个外乡人曾经告诉过我,真相并不因为会因为被隐瞒而变成假相。”
第382节:七键卫Ⅱ
当赫尔曼。该隐拿着他的日记走进知识之厅的时候,这位老人发现他的老友们都已经坐在那张圆桌前——钮特。金里奇议长的面前放满了各种厚度的笔记本,不得不站在椅子上的他手里拿着两本日记正在比对。全本小说网;HTTPS://щWW。.COm;
提姆。波伦蒂,这位少女模样的草原精灵传奇法师正站在钮特的身边,她正和钮特手中的日记对应着她自己的记忆。
里基。桑托姆,说实话,这个侏儒一直都是赫尔曼看不懂的家伙,因为他有太多的秘密记在他的脑子里,以至于当赫尔曼看到他面前如小山高的本子时,不禁开始考虑这家伙是不是连 吃饭坐哪张桌子都有记录。
米提。罗姆尼,这位沉默的女士一如往常,她的面前只有少数本子,但每一本的厚度都远超赫尔曼的预期,以至于赫尔曼觉得这东西是不是平时被米提用来做某些本份之外的事情……愿她的学生们永远都不做出忤逆于她的恶事。
米歇尔。巴赫曼,老友,我知道你喜欢做记录,只不过你这记录也太多了吧……看着米歇尔身后和身前同样‘壮观’的笔记本们,赫尔曼觉得这位老友根本就是一个记录者。
最后还有阮炮,这家伙面前什么东西都没有,他正在帮米提翻找着属于她的一些笔记本,难道他的脑子就这么管用?啊,天知道呢,唐人一向都是那种能够给人以一种无论如何都能做到的映象,一开始阮炮这个家伙一开始像一个傻瓜一样来到奥术兄弟会说要成为一个法师的时候,又有多少人会想到他会在那么短的时间里成为一位了不起的传奇法师……真是一个善于制造奇迹的种族。
“天哪,赫尔曼!你终于来了!我们现在已经焦头烂额了!”提姆注意到进入知识之厅的赫尔曼,这只草原精灵少女用她尖细着声音喊道:“是大事!我们脑袋里的记忆被伟大的ao删改过了!”
“如果没有这些日记,我们永远都不会记得‘飞翔的河南人’号上被时间与空间所‘遗忘’的那个人。”钮特抬起头看着赫尔曼,用非常严肃的口吻说道。
“遗忘?你们是说艾拉对吗。”赫尔曼的回答让六位键卫一起放下手里的工作,
赫尔曼笑了笑,他拿起自己手里的日记:“我想,大概只有我这种会每天都记下日记的家伙,才不会被‘遗忘’了某些不应该被遗忘的东西。”
“喔,赫尔曼,你为什么不在我们的月会上提到这一点,这让我们感觉自己就像是傻子一样。”里基抓着他头顶那为数不多的头发:“艾拉。怀特。洛万塔,我们都忘了这个名字。”
“他的全名是艾拉。怀特。涅。洛万塔,不过我从日记里看到莫宁更喜欢叫他伽纳。”赫尔曼挥了挥他手中的日记本:“说实话,我的记忆也有过缺口,但是我的运气不错,见到了那个孩子,玛索。”
“玛索,我的老友,你是说苏菲的孩子,对吗。”米歇尔放下手中的笔记本问道。
“是的,我的老友,苏菲和艾拉的孩子,但不是莫宁的,很有意思对吗。”赫尔曼笑了笑,来到桌前的他将手中的日记本丢到了桌上:“我在日记里集下的东西并不多,唯一可以肯定的就是这一点。”
“我好像记得莫宁的孩子……啊!”里基突然捂着头惨叫了一声,赫尔曼立即变了脸色:“里基!不要强行去想你想说的那些话!如果你不想死的话!”
过了好一会儿,里基抬起头,满头是汗的侏儒着着众人:“该死,我……我差一点儿就想到那个名字了,赫尔曼,你说的不错,它差一点儿要了我的命,现在我连想都不敢想。”
“看起来是整个位面的意志不容我们插手这件事情,忘了莫宁有什么孩子,除非你们都想死在我的面前,回去你们自己用法术处理一下,赫尔曼,你也一样,免的有一天你说顺口了把里基给害了,因为我觉得位面的意志绝对不会给我们这些‘偷渡客’第二次机会。”钮特一本正经的站到了书桌上,做为议长,他觉得自己有意义告诉自己的同伴与下属们这些话语,免得有一天七键卫不得不变成六键卫或是五键卫,那就不好玩了。
“是的,我会去处理一下,现在我们来提一提艾拉,既然他是玛索的父亲,可是我在接待他的时间,为什么这只小崽儿会从他的母亲那边选择血脉继承,这不合猫人的常理,因为这些外乡猫人以自己的父系血脉为尊,跟随自己母系血脉的情况只能说是他没有父亲。”
“也许是因为他真的没有父亲,因为他父亲的一切事迹都已经消失在这个世界上了。”米提看着众人耸了耸肩膀说道。
“不,米提姐姐,现在 他的父亲的事迹已经不再是消失的状态了,因为我们都记起来了,位面的意志不会让这样一个突兀的‘错误’历史出现在大庭广众的面前。”提姆站到了钮特的身旁,做为钮特的爱侣,她看着众人:“艾拉的事迹也许很快就会被那些神秘的吟游诗人传唱起来,毕竟他是一个传奇萨满。”
“好吧 ,无论怎么说,我想这是我有生之年里最直面死亡的一次经历了。”里基倒是坐在了椅子上,侏儒掏出自己的手帕开始抹去汗水。
“说起来,我一直都记得艾拉,这么些年,你们提到‘飞翔的河南人’时,从来都没有提过他,我还以为是因为他的死亡让你们伤心。”从来没有说话的阮炮在这个时候丢出了一个重磅炸弹,他坐到了自己的椅子上:“其实,我也知道莫宁的孩子是谁,但是他并没有选择继承莫宁的血脉,而是选择了自建血脉。”
“等一下,阮炮,为什么你不会头痛。”里基瞪大了眼睛看着阮炮,后者笑了笑:“我是那个孩子的第一任接引者,他说要做一个圣骑士,于是我把他丢给了别人,就是这么简单,世界的意志再怎么伟大与无情,也不可将做为直接接触者的我干掉,不是吗。”
“喔,阮炮,你们唐人的运气简直强的让人无法理解。”钮特叉着腰说道。
“别闹,议长阁下,你明明是一个小草原精灵。”阮炮笑着反驳道。
“好了,现在我们已经搞清楚艾拉的身份,也明白了这些事情,现在有一个问题,我们要不要告诉玛索。”说完这句话,米歇尔就注意到自己的友人们脸色都变了。
“看在奥术的份上,我的老友,别在想这个问题。”一脸紧张的赫尔曼用力的摇了摇头。
而钮特更是直接,他在知识之厅拍了一个位面锚,直到这时,米歇尔才注意到自己的身体已经半虚像化了,于是这位传奇连 忙将自己的这个建议赶出脑袋,而下一秒,虚像消失了,仿佛从来都没有发生过。
“好吧 ,看起来我们还是忘了玛索的身世,想一想,我们到底要怎么才能让‘飞翔的河南人’号的所有无辜获得拯救。”提姆一脸的心有余悸,看着众人如此说道:“至少看在奥术的份上,别想那些足以让自己死无葬身之地的想法了。”
“这好说,把血钱交给玛索,告诉他……等到了境界解放之后,让他去找莫宁和杰西卡。兰盾不就行了吗。”米提一边说,一边看着自己的手,生怕说了什么不该说的东西。
“境界解放?天知道这小家伙什么时候才能够到达,我想这应该是需要一段时日,那么我们应该选择一些什么物品来做为他的奖励呢,毕竟跑过半个大陆来送这么一封信,也是挺累的不是吗。”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