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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秋顺手将唐巧玲的手给掸开,面无表情道:“我根本就没有爱上过任何一个人,何来的移情别恋?”
烟雨楼二楼,邱柔身子一颤,仿佛遭受到雷劈一般,身子瘫软在地,缓缓闭上了眼睛,一股清流自脸颊滑落。
唐巧玲倏然鼓掌,笑道:“叶少侠真是善变,也不知你这话要是让人听见了,那人可怎么办?”
叶秋只道一句:“废话少说!”
他已经没有耐心听唐巧玲说些可有可无的话,他有自己的打算,他也知道邱柔也会有自己的打算。
任何事情的发生从来不会是突然的,只是他领悟得晚而已。
他如此决绝,好似没有任何的牵挂,心脏突然加速跳动,一股前所未有的热流席卷全身。
他眼中闪过一丝寒意,突然撩拨手掌,人如风,掌如雷。
唐巧玲却非等闲之辈,瞧得叶秋出其不意,当下脚面一点,人后撤数丈,翩翩一舞,妖媚道:“叶少侠,你杀了陶孟然已经是罪无可赦,怎得,你还想杀了孤家吗?”
叶秋啐了一口,大骂道:“爷爷我就算杀了九重楼所有人,眼睛都不会眨一下的!”
他看似丧失理智,但是他自己知道自己还清醒得很,循着九重楼的位置一步步走到今天,他已然按捺不住心中对九重楼的厌恶,当下冲身而出。
他越往前走,越发现九重楼并没有想象中的友善,所谓的晚宴也不过是场杀鸡儆猴的游戏。
那些死去的人便是鸡,而活着的人便是猴!
杀鸡儆猴,谁还敢对九重楼的人不敬?
叶秋火从心头起,出招之快,可谓是眼花缭乱。
唐巧玲根本无暇出招,只能防守。
巧儿、玲儿瞧得楼主身处不妙,当即卷起水袖,出手相助。
今日一叶知秋并非昔日只会拍屁股逃跑的主。
叶秋一个斜身,再使出绝情纸上的口诀,巧妙避开二人的突击。
不远处,尤怜露看得心惊肉跳,叫道:“慕容语,你不是跟叶秋是好兄弟吗,现在怎么不帮忙了?”
徐飘飘终于听得尤怜露一句中肯的话,当下点头附和道:“是啊,慕容公子,再这样下去,我家公子肯定要败下阵来的!”
慕容语耳根动了动,露出看穿一切的笑容,淡淡道:“你们难道没有发现,叶子这突飞猛进的武功已经不是我们所能相信的吗?”
尤怜露大声道:“什么意思啊?”
慕容语喝了一杯酒,自愧不如道:“如果我将在场的人比作苍鹰的话,那叶秋无疑便是龙!”
苍鹰?
龙?
这是何等的评价!
叶秋以一敌三,游刃有余。
他虽不能打破这种僵局,但却依旧不给对方一丝机会。
唐巧玲根本没想到叶秋会有此等武功,传闻中其不过是个会耍些小聪明的胆小鬼,没想到今日一对,当真觉得是个不可多得的英才,她得空寻思道:“起初陶孟然被杀我还不信,今日一见,果然是我有眼不识泰山!”
她终于沉下心,出手更加狠辣。
敢情刚才她所有的招式只是试探。
叶秋打斗中逐渐感觉一丝不协调,总感觉自己落下阵,目光一斜瞧得唐巧玲宛如变了一个人,当即心中凉气猛袭,连连退了数步。
尤怜露见状,焦虑道:“叶秋他快不行了!你们俩身为他朋友都不帮他?我去帮帮他!”
说罢,她就要起身。
天下开始叫起来。
慕容语喝道:“再等等!”
尤怜露是个性急的少女,不悦道:“等什么等!”
她不由别人分说,起身就要上前。
正当时,慕容语无可奈何之下,飞身而去,站到刚刚起身的尤怜露面前,拐杖点地,轻声道:“叶子正试探这些人的武功招式,他紧要关头都会逆转的。你难道忘记他在万刀楼时候的疯狂表现了吗?”
尤怜露似乎被说动了,跺了跺脚,哼声道:“反正叶秋他有危险的时候,你一定要出手!”
慕容语笑道:“这还用你说?”
但是他忽略了一些不安定的因素。
他还在劝尤怜露的时候,一旁咳嗽的陆远山竟不知何时出手了。
陆远山宛如鬼魅,一股阴森席卷。
他的目标正是叶秋。
徐飘飘注意着一切,突然大叫起来:“不好!”
慕容语当即警觉,但为时已晚。
庄晨想出手相助,拔刀横劈一道刀气。
陆远山黑袍一挥,竟轻而易举化解了庄晨的凌厉刀气。
他眼中唯独叶秋一人,咳嗽一声道:“拿命来!”
叶秋身处险境,无奈间,只是避开了前面三女的狠辣招式,却无从避开身后的陆远山。
“嘭!”
陆远山这一掌巧妙正中叶秋背后命门穴。
势大力沉。
众人骇然。
命门穴乃是人体死穴。
陆远山这一招,便是冲着叶秋的命去的!
好阴险的人,好阴险的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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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一十八章 怎么可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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慕容语耳听得叶秋一声惨呼,当即纵身赶上,和陆远山缠斗一番。
陆远山似无心跟慕容语过招,只稍微抵挡两手,人便已经窜到原先的座位上,他并未离开。
他屁股刚碰到凳子,又开始咳嗽起来,手连忙捂住自己的嘴巴,有气无力道:“我暂时还不想杀你!”
慕容语刚想出手,倏然又戛然而止,半空中的拐杖猛地砸地,狠声道:“你一定不是陆远山!”
他这个怀疑是正确的。
一向羸弱,靠女人吃饭的落魄书生怎么可能在消失了几天后就变得如此武功超群?
陆远山看上去像是笼罩在一片漆黑之中的猫头鹰,眼睛那般深黑,面庞那般森然。
他只扬起嘴角,并未多做其他表情,只淡淡道:“我当然是陆远山,但是此刻的陆远山却又不是从前的陆远山!”
这话着实有些绕口,但却说进了慕容语的心中。
慕容语没有再计较下去,他不知道余风将陆远山拐走的目的,也不知道那段时间发生了什么。
他面目一沉,转身蹲下,手摸索到叶秋鼻尖,屈指一探,发现叶秋早没有了鼻息,当即没有了神色。
徐飘飘注意到慕容语这一细微的动作,猛地冲向叶秋,大叫道:“公子,你醒醒啊!我还没有好好报恩呢!”
回答她的是一片寂静。
庄晨心弦一颤,终究将刀收回了刀鞘,无奈摇了摇头,喃喃道:“少了你的江湖或许不会再那么有趣了!”
卷马原跟叶秋没有多少交集,他叹服叶秋能以一敌三对抗烟雨楼的人,更惊悚于陆远山那狠辣的阴招,目瞪着陆远山,心有寒意,再也不敢低估这个病态百出的瘦削青年。
薛苏安惋惜一叹,心念道:“你这一死,恐怕这些等在烟雨楼的人就不知道何去何从了!”
他所言之意便是这些人肯留在烟雨楼的目的就是想通过叶秋来得知推云楼的下落。
其实他自己就知道接下来一重楼以及推云楼的位置,但是他不会说。
为了避免让自己成为众矢之的,他依旧留在了烟雨楼,等待着最后的落幕。
尤怜露是个直性子的女子,她贝齿紧咬薄唇,泪水旋眶不落,猛地拍了桌子,手指陆远山喝道:“天下,替我咬死这个畜生!”
天下顿时目露凶光,四肢着地,宛如猎豹。
如此关头,二楼传来声响道:“住手!”
当然不会再是苏雪薇,而是和苏雪薇一同来到烟雨楼的邱柔。
苏雪薇知道叶秋的死是因为他为了保护自己才造成的,心中愧意无限,手虽搂着冰冷的潘彬,目光却看向了邱柔。
邱柔匆忙下来,奔向叶秋。
徐飘飘本和邱柔情同姐妹,此刻却一把将其推倒在地,怒色道:“你陪公子这么久,为什么突然抛弃公子?若不是你,公子或许就不会遇到那么多事情!”
她把所有的罪过都怪罪到邱柔的身上。
此刻,任何的理智都不复存在。
邱柔没有起身,只是哭着,任由徐飘飘责备着自己,嘤嘤道:“我知道,所以我才离开公子,只希望他活着潇洒,没有我这样的牵绊。只是,只是。。。。。。”
慕容语面无表情,冷静道:“只是你选择的方式太极端,太突然!”
唐巧玲心中好笑:“两个本可以独当江湖的男人竟然都是为了女人而死,真是可笑!”
她虽这般想,但是内心深处却颤动了下,似想到了自己的过去,忧伤道:“如果一开始男人和女人就是平等,那就不会存在现在这种情况了!”
慕容语心寒,但还是问道:“什么情况?”
唐巧玲道:“同床异梦,生离死别!”
慕容语缓缓站起身子,语气虽平和,但气势却异常铿锵,淡淡道:“你挑拨他们之间的关系,现在却说些你以为正确的道理,是不是有些不近人情?”
唐巧玲仰天长笑,旋即又恢复冰冷,冷声道:“挑拨?你何不问问苏雪薇,何不问问邱柔,她们究竟是孤家挑拨的,还是她们自己内心就有一种憧憬?”
苏雪薇、邱柔二女此刻虽都护在所爱之人的身边,但听得唐巧玲这番话,内心一阵翻涌,各有所想。
苏雪薇心念:“我觉得潘彬约束了我的自由,所以才向着摆脱他的枷锁,寻求自己所谓的好奇。”
邱柔心念:“我觉得我约束了叶秋的行动,所以想着割断这绳索,让他有着更多的前途!”
她们二女性格不同,想法自然不同,但却有着异曲同工之处。
慕容语沉默片刻,还是问道:“你似乎很了解她们?”
唐巧玲微微道:“当潘彬、叶秋闻名江湖时,谁会注意跟随在他们身边默默付出的女人?”
慕容语摇头。
唐巧玲越说越激动,亢奋道:“只有我!从潘彬被江湖人称为‘剑如竿’开始,从叶秋被江湖人称为智慧少年开始,我便一直命人盯着他们女人。不出所料,每一个成功的男人背后总是有着心事重重的女人!”
她一定有着悲伤的往事,才会感同身受说出这番激动的话语。
所有的人都安静了,都在思考着男人与女人之间的关系。
尤其是陆远山。
他不知道想到了什么,突然掩面大哭起来。
但是没有人敢嘲笑这一个男人的哭声,因为这个男人太可怕了!
陆远山哭得嚎啕,待得片刻,他又抹去眼角的泪,不知是哽咽还是咳嗽,微微道:“女人根本就没有一个好东西!”
他想到了那个在枫林里躺着的姚小娥。
也不知道姚小娥现在过得如何?
没有人知道。
他们只知道这场戏剧终究要收场。
慕容语当然不再被唐巧玲的女权主义所洗脑,只是抱起叶秋,冷声道:“各位,我不奉陪了,我得葬了我兄弟!”
卷马原一拍桌子,叫道:“慕容语,叶秋死了,但是他死之前一定告诉你推云楼的位置了吧?”
慕容语摇头,他确实不知道。
他只想将叶秋安葬后,自己凭着自己的本事去寻找。
他曾经失去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