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马夫心中也有情。
哪个人没有情?
哪个人没有一段回忆?
只是。。。。。。
此情可待成追忆,只是当时已惘然。
马夫使劲的摇头,迫使自己不再去想以前的事情,待得自己清醒的时候才注意到,那前来劫路的三人。
手无寸铁的二人正搀扶着受伤的光头拖地而逃。
马夫凛然一笑,瞬间点地,出现在那三人面前,仿佛是动了杀心。
青面獠牙没了当时的可恶之气,可怜巴巴道:“大人有大量,放我们兄弟一路。”
光头猛地抬头,不甘心道:“大。。。。。。大哥,让我杀了他。”
瘦削小生抢道:“二哥别再鲁莽了,我们不是他的对手。”
青面獠牙正欲说话,却被马夫打断。
马夫凑近些说道:“既来之,则死之!”
那三人顿时脸色骤变,冷汗涔涔仿若雨下,瞳孔之中除惊恐不无其他神色,当下纷纷跪地,哀声道:“叶前辈,饶了我兄弟三人吧,我们回去各断一根胳膊以示请罪。”
马夫仰头大笑,忽又盯着他们,诡异之举甚是可怕,继而笑道:“想不到如今的江湖还有人记得我。”
青面獠牙几乎要哭出来,是连连磕头,撞得额头出了血,也不罢休,好一会儿才担惊受怕地抬起头,呜咽道:“‘杀戮王’叶万丰,叶前辈的名讳,江湖上哪个不知,哪个不晓。”
一句既来之,则死之,可谓是阎罗的命令。
如今江湖更迭如新,不像当初。
但是老一辈成名的人,即便人不在江湖,但是名声依旧。
况且叶万丰还活着。
活着就代表着有人会死。
所以,青面獠牙再没有说出任何的话,就纷纷倒地。
死去的时候,他们的眼睛是睁着的,狰狞的面庞上露出的皆是不可思议的表情。
叶万丰正欲回身去接了叶秋二人,好快些赶路,不多逗留林间,又思现在没了马车,只能一步一步到下个小镇歇脚,再另行打算。
他掸着自己的衣袖,一伸懒腰,心叹自己没了酒,好一阵心绞,蹒跚到叶秋二人面前,道:“别在这儿打情骂俏了,赶紧赶去下个村镇,打些酒,歇息片刻吧。”
叶秋听得马夫如此说话,连连解释道:“你误会了,我跟她。。。。。。”
乐彩云当即搂住叶秋的腰身,越来越紧,娇羞道:“我们这就走!”
叶秋只能无奈,轻推几下也不见彩云松手,只能作罢,对着叶万丰道:“前辈好武艺,不知前辈姓甚名谁。”
叶万丰前所未有地愣住,仿佛雷劈,心中感慨万分,竟然不知道从何说起,似有千重秘密藏于心间,又觉太久没有答话会被人心生疑惑,急忙道:“夏,对,我姓夏,至于名讳就不说了,反正无名小辈。”
叶秋惊讶如此武艺怎么可能是无名小辈,既然此人又甘当马夫,又不愿意透露半点资讯,当下也不便多问,只是看着稍远的地方那三个劫路的后背,淡淡道:“他们三人一直跪在那里做什么?”
叶万丰眉间杀气顿消,脸上病色依旧,惨白如霜,咳嗽道:“做错了事情,自然会跪着。”
叶秋又不是痴傻,定睛细看,见远处那三人纷纷一动不动,僵硬如山,是觉有些蹊跷,悄声劝开攀附在自己身上的乐彩云,上前看去。
这不见还好,一见便露出无比惶恐的神色。
死人!
他们的脸惨碧色,甚至可以从面皮上看出经脉的轨迹。
叶秋心情沉闷,转头便对马夫大喝,全然没有刚才恭恭敬敬的模样,没有好气道:“他们既已跪地求了饶,为何还要让他们死?”
叶万丰目中无人,冰冷异常,他本身就好像是从最遥远最严寒的地方乞讨而来的人,那种虽然腰身佝偻,脸色惨白的样子,但是却总是透出一种不怒自威的霸气。
他沉声道:“求饶是他们的事情,让他们死是我的事情!”
叶秋眸中逐渐泛起红色,眼白透起血丝,鼻息间哼出重重的气息,像是头即将爆发的蛮牛,怒道:“他们也是人,是人就有权利活着,你凭什么杀了他们?”
言之凿凿,斩钉截铁。
叶万丰也是任凭叶秋讲些大道理,不急不缓,只是说话声音明显低沉,道:“你忘了他们为了一个所谓的碧玉玲珑珠就想夺了你们的性命吗?”
叶秋义正言辞道:“那是他们的事情!”
叶万丰声调提高道:“好!好!”
叶秋逐渐冷静,看着眼前前辈模样威威,不知再如何斥责。
叶万丰倏然道:“好一个迂腐不化,我也不与你吵闹,等到了京城,你走你的道,我过我的桥!”
叶秋二话不说,拉起乐彩云的手就往林外一侧走去。
叶万丰扬臂向着其反方向指去,笑道:“走这边!”
叶秋尴尬之至,一肚子的气因为自己的囧态便泄得一干二净,反身抢过叶万丰走了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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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七章 枫桥村闹鬼事件(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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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说叶秋一路拉着乐彩云并肩往前走去,途中他却不置一词,耳根通红。
原来乐彩云起初被叶秋拉了手,感觉分外温暖,便再不肯松手,死死握住。
这一个我情你不愿的肌肤之亲着实有些好玩。
叶万丰看在眼里,也不多说什么,只是远远跟着。
他先前还是马夫,现如今丢了马没了车,早已失了自己的职责,现在又遭叶秋不待见,只能拖沓着身体,尾随前面二人,悠悠而行。
如此走了些路程,果然不出所料,前面出现了个村庄,村口不远处双柱间高悬木板,刻写:“枫桥村”
叶秋三人行至村口,一眼扫去,无枫无桥,甚至没有人烟,只剩凄凉的草舍土屋。
春风似乎含有包庇之心,如何都不肯施舍这块土地美好的鸟语花香。
村外村内,一片花红草青,一片单色枯黄,差距之大,不可不信。
叶秋见如此之色,仿若从春天闯进秋天般,自觉不可思议,回头看了看那郁郁葱葱的林子,这才长吁一口气,叹道:“怎么会有如此凄凉之地,了无人烟,确实不该是江南美卷。”
他现在还不想搭理那个随意杀人还义正言辞的老家伙,所以算是自言自语吧。
乐彩云本就是一根筋的少女,全神贯注拽着叶秋的手,哪里还有工夫去疑惑环境的变化,心中只当是这边早已被荒废,自然没人照料,才如此罢了。
倒是叶万丰自作多情搭话道:“枫桥村早些年还是有些繁华,只是最近一年好像听说闹鬼了,人死得死,跑得跑,最后便沦落成如此不堪。”
叶秋心中虽然不想理叶万丰,但去京城还得好些日子,太过闹僵也是不好,当下也是疑惑道:“闹鬼?”
叶万丰淡淡道:“我自然不信鬼怪这一说,但是寻常百姓遇到些难以解决的事情的时候一般都会认作鬼怪所为。”
“咕咕咕!”
叶秋一大早也只是随意啃了几口馒头,现在已近中午,肚子难忍饿感,不受控制地叫起来。
叶秋摸摸后脑勺,尴尬笑道:“随便找个店,糊弄下肚子,就早些赶路吧?”
叶万丰点头两下,就被乐彩云狠瞪着。
乐彩云眼里仿佛藏了刀子,把叶万丰和叶秋给剐得浑身不自在。
她急忙甩了叶秋的手,脸色暗淡,心惊胆战道:“都闹鬼了,还吃饭,赶紧过了这村子到下个城镇得了,现在又饿不死人。”
“咕咕咕!”
她刚说完话,肚子也叫了起来,却装作什么都不知道的样子,东张西望,继续道:“赶紧走,赶紧走!”
叶万丰却道:“枫桥村到下个村镇估计也得好几个时辰。”
叶秋听罢,心想:“这村子尚在,即便闹鬼,也应该会有些胆大的人留在村内,吃了饭再赶路也是不迟。”
可他哪里乐彩云这种胆小人的心思呢。
虽说乐彩云怕鬼,可是听得叶万丰如此一说,而且肚子早已经抗议不止,当下只能硬着头皮听了叶秋的安排。
叶秋一早吃了没有盘缠的亏,早已经在一上马车的时候就将碧玉玲珑珠以及盘缠放在了自己的身上,所以即便马车跑没了踪影,他也是不急不缓。
叶万丰更加不着急了,只要有酒。
果然有酒。
酒是店老板亲自端来的。
店老板一点都不像老板,他没有大腹便便的容态,也没有红光满脸的神色,穿得也是粗布麻衣,若不是他告诉叶秋他们自己是老板,估计早被误认为是闯进店门的乞丐了。
“姓夏的都比他看着像老板!”这是叶秋听到店老板介绍后,再看向叶万丰时候,心中所想。
他当然还不知道叶万丰就是叶万丰,只知道这个老家伙说自己姓夏。
店老板擦了擦叶秋递过去的白晃晃的银子,粗糙的脸色像是终于得到滋润般,笑道:“也别怪我先收三位客观的银子,若不是早前遇到几个吃霸王餐的家伙,我也便不会如此了。”
叶秋自然不会对这件事情多有挂心,在如此冷清之地开店本就没有几个客人,再被吃了霸王餐定然不乐意,心下对其同情万分,随意道:“理解!”
见老板久久不走,叶秋又问:“老板,不知还有何贵干?”
店老板踌躇不定,神色紧张,劝道:“三位客观,饱了酒食赶紧离开这里吧!”
叶秋刚想开口,被乐彩云抢了先。
只见她小手一拍木桌,桌子便摇晃不已,桌下掉了些许木屑。
倒不是乐彩云如何武功高强,只是说明这地方确实常年失修,没人打理了。
她不管这些,粉脸板起,再是双手叉腰,气嘟嘟道:“你个老板好不讲道理,给了饭钱,菜还没有吃几口,便着急赶我们走。”
叶秋沉稳,拽着乐彩云衣衫,示意她坐下来。
乐彩云这才不甘心地重新坐下,哼气表示自己多么不服气。
叶秋哪里不知道这小妮子这脾气,当下悄声安慰几句,便客气地对店老板道:“老板,这是何意?”
店老板瞥见如此撒泼女子以及阴冷寡言的同辈均不是什么好打交道的人,便不跟他们说话。
他见叶秋虽然年纪轻轻,但是做事稳重异常,心思其是个可以倾心之人,便目中隐隐,盯着叶秋道:“小兄弟有所不知,我们这村子闹鬼,你若不早些走,我怕害了几位。”
叶秋心中更是疑惑,问道:“既然闹鬼,为何老板不逃,偏偏每日守在这无人问津的破烂客栈内。”
店老板便不知道如何解释,思量片刻,却还是吞吞吐吐道:“这。。。。。。这。。。。。。”
叶秋自己却替店老板解释道:“怕是这客栈是店老板祖上传下来的,所以便不能丢了这家业吧。”
店老板竟然从支支吾吾变得精神焕发,连连道:“正是,正是!”
“哈哈!”
叶秋听得店老板如此紧张接话,只觉得自己这种小把戏对方都能入了钩,跟这种人兜圈子也没有什么意思,先是大笑继而迅速沉下脸,厉声道:“既然如此看中祖上家业,为何连破旧的桌椅都不肯修补换去。”
他早已经看到客栈